少帥鎧x交際花白/人妻約 姐妹磨鏡前奏,浪蕩交際花對內(nèi)向人妻的百般勾引調(diào)戲
近來有很多人向百里守約提起李白。 “那可不是個安分的Omega。” “仗著自己演了幾部戲就瞧不起人了,眼睛長到頭頂去?!?/br> “什么影星,不就是睡了幾個乾澤換來幾個主角嗎?” “能出來拋頭露面的坤離能是什么正經(jīng)人,小心少帥被他勾走了魂?!?/br> “少帥他……千萬提防著李白,這個Omega最會勾引人。” 不屑的,憤恨的,語重心長的,看笑話的,這些閑極無聊的貴婦人們前后腳挨著來拜訪百里守約,無非是想向他說明一件事:李白和鎧勾搭在了一起,他這個少帥夫人的地位岌岌可危。 “瓷骨已經(jīng)暴露,近期不要活動,也不要聯(lián)系。” 王夫人和守約講著李白的八卦,說到高興處,王夫人拉著守約的手坐到了一起,在所有人都沒有注意的角落,悄悄在他耳邊說道。 “明白?!笔丶s垂下眼簾,還是一如既往的波瀾不驚。 來參加沙龍的客人們依舊熱切地討論著關(guān)于李白和鎧的八卦,盡管這件桃色新聞里的另一個主角,百里守約就坐在她們旁邊,他們甚至連壓低聲音都沒有,反而難掩興奮地故意向守約投來視線。 誰都知道,這位名義上尊貴的少帥夫人其實是個從鄉(xiāng)下來的土包子,雖然是個難得一見的Omega,卻沒受過什么教育,要不是嫁了少帥,他連今天沙龍的門檻都摸不到。 更何況,鎧英挺帥氣,年輕有為,不知是租界多少名媛貴女的夢中情人。誰知這單身完美Alpha居然娶了個鄉(xiāng)下土包子,還是因為荒唐的指腹為婚。 是以,有不少人將百里守約視為眼中釘,rou中刺,明明知道他不會講官話又沒見過世面,還每次都邀請他來參加各種沙龍,看他出丑取樂。 百里守約被眾人打量著,適時露出了一點慌亂和窘迫。王夫人在心里暗啐一聲這群八婆,卻又無可奈何,甚至還得跟著打趣守約。 她正盤算著如何不著痕跡地岔開話題,就聽得外面一道清朗的聲音傳來:“少帥夫人讓我好找?!?/br> 頎長的身影推開門緩步走來,眾人愣了一瞬,片刻后便發(fā)現(xiàn)這不速之客竟是他們話題中另一個主角——李白。 近年來租界興起電影這個時髦玩意兒,自然也多了許多受人追捧的影星,李白就是其中一個。他相貌俊秀,演技高超,再加上也是很罕見的Omega,短短幾年就成了租界當紅影星。 他善于交際,和不少政要名流都有往來,是以這些名媛雖心里鄙視李白下九流戲子的身份,面上卻都是一團和氣。認出李白后,不少熱愛鉆營的人已經(jīng)應(yīng)了上去,竟比在守約面前還熱情幾分。 “大明星怎么有空來我們這里?”一個名媛笑著發(fā)問。 李白回以一笑,湖綠色的眸子卻是一錯不錯地盯著垂首坐在一側(cè)沙發(fā)上的百里守約:“自然是來找少帥夫人啊?!?/br> 守約心中詫異,他之前從未和李白見過面,也從未管過他和鎧的事,實在不知道李白有什么找他的理由。 只不過,眼前這么多人,戲自然要做足。他適時露出無措的表情,尷尬地站起來:“咋窩做底稿(找我干什么)?” 噗嗤。 有些被守約口音逗笑的,一個沒忍住,真的笑出了聲。 李白卻沒笑,他上上下下打量了守約一番,突然從嘴里蹦出一句洋文:“If a man,s love is not monogamous, he will be happy with any woman?!?/br> 乾澤的愛情如果不專一,那他和任何坤離在一起都會感到幸福。 守約一愣,李白這是什么意思?來炫耀鎧被他搶走了?來嘲諷自己沒法得到鎧的愛情? 李白看著他,露出戲謔的表情。 糟了! 守約心頭一凜,終于回過味來,他現(xiàn)在是個什么都不懂的鄉(xiāng)下土包子,怎么會懂洋文呢? 他連忙低下頭避開李白的視線,裝出一副自己什么都沒聽懂的樣子。 李白卻不依不饒地湊了上來,蹲在守約身前,修長白皙的手指握住他放在兩邊的手掌,指尖曖昧地在掌心劃著圈:“夫人怎么不看我?” 碧藍的眸子里透著說不清的探究與戲弄。 旁觀的名媛們都弄不清眼下是什么狀況,面面相覷。唯有王夫人硬著頭皮湊上來,笑道:“李先生,少帥夫人不懂你說的這些。你呀,還是別和他說話了,咱們一起聊天不好嗎?” “夫人真的不懂?” 李白直起腰身,挺身去看守約的表情,兩個人幾乎面貼著面,李白身上淺淡的薄荷香氣若有若無地撩撥著守約的神經(jīng),讓他本就緊張的情緒更為緊繃。 李白盯著他看了半晌,忽而輕輕一笑,拉著他的手往自己小腹按去:“夫人連這個也不懂?” 干燥的手掌按上平坦的小腹,霎時感受到了對方溫熱的體表溫度。薄荷香氣在瞬間爆發(fā)開來,縈繞在李白周身,最終飄到守約鼻間。 薄荷香清涼,掌心卻溫熱,守約愣愣地瞧著揚眉看著自己的李白,心中緩緩升起一個猜測:“你,你是不是……” 守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個中儀打斷了。他驚叫道:“薄荷味的信息素,這不是少帥的味道嗎?” “你被鎧標記了?” 雖然是疑問句,但語氣卻是肯定的。守約看著蹲在自己面前的李白,心頭悶悶的。 守約和李白的手交疊著,一直放在李白的小腹。旁邊好事的名媛貴女們在他們兩個身上來回打量,最后目光落到了他們交握的雙手處,故意大聲興奮地說道:“天吶,該不會是有了吧!” 李白側(cè)頭去看了一眼那個喊出聲的人,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只是回頭笑瞇瞇地瞧著守約:“夫人準備怎么辦呢?” 怎么辦?若按東邊的規(guī)矩,坤離被標記乾澤標記了,自然要八抬大轎迎娶過門。就算如今西風東漸,許多進步人士不看重坤離的貞潔,可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有了孩子,定然不能置之不理。 守約期期艾艾:“鎧,他怎么說?我,我聽他的就是?!?/br> 李白拉著他起身:“少帥就在外面,夫人不如和我一起去找他聊聊?” 李白向眾人頷首致歉,大家都是一片理解的附和之聲。守約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他拉出了房間。 到了街上,鎧的車果然停在路邊。鎧坐在前座,李白拉著守約打開轎車后門坐上去,熟門熟路地對前面司機說道:“開車,去秦公館?!?/br> 司機恭敬地應(yīng)了。 秦公館就是鎧和守約現(xiàn)在住的地方,守約瞧著司機對李白的態(tài)度,心中已經(jīng)明白了大半。他盯著自己放在膝蓋上的手掌,輕聲對鎧說道:“如果你想和李先生結(jié)婚的話,我可以——李,李先生?” 李白攬住守約的腰,整個人靠在了他的身上。 薄荷味的香氣漸漸充斥在整個小轎車后廂,李白急促地喘息著,按下身旁的一個按鈕,一扇玻璃從駕駛座上升起,把前廂和后廂隔絕成兩個空間。 “小張和小王都是Alpha,我的信息素會影響到他們。” 李白枕在守約肩上,干燥起皮的雙唇若有若無地摩擦著他頸間的皮膚,灼熱的氣流隨著他的嘴唇的開合吐灑到瘦削的肩骨上,激起酥酥麻麻的瘙癢。 守約從未和人有過這般親密的接觸,背脊不自覺挺得筆直,平放在膝蓋上的雙手緊張地握成了拳頭。然而最吸引守約注意的,還是李白說的話,“小張和小王”。 守約透過玻璃窗仔細觀察坐在前排的人,才發(fā)現(xiàn)那根本不是鎧,而是穿了鎧衣服的另一個人。守約回想了一下,那人應(yīng)該是鎧的副官。 這是怎么回事? 李白的呼吸越發(fā)急促,幾乎整個人都黏在了守約身上,抱著他又摸又蹭,哼哼唧唧地簡直像是對人撒嬌的小貓小狗,或是別的什么軟乎乎的寵物。守約被他蹭得耳朵也跟著紅了起來,他想掙開李白,李白卻纏得很緊,不給他掙脫的空間。守約猶豫了一下,還是尷尬地問道:“李先生,你身體不舒服嗎?” “你聞不到?” 李白的聲音嘶啞,透著股說不清道不明的繾綣。他勉強抬起頭,看向守約的雙目水光瀲滟,旖旎風情下難掩驚訝。他瞇起眼睛湊近守約仔細瞧,這才發(fā)現(xiàn)守約的眼眶不知何時已經(jīng)紅了,下唇被牙齒咬出了一道血痕,顯然是剛才想哭又努力忍了過去。 他的思維被體內(nèi)情熱燒得混沌,思考問題也慢了不少,好半天才滿心憐愛地抬手撫摸守約的臉頰,溫聲調(diào)笑:“這么喜歡鎧,還要把他讓給我?” 守約連忙擺手否認:“我沒有喜歡他。我們只是有個交易,我不會阻礙你們的。” “你真可愛?!备惺艿秸葡碌钠つw霎時變得通紅guntang,李白低低笑出了聲,連身體涌動的情熱都變得沒那么難受了。他湊上去親了守約一口,捉住守約的手向自己后頸探去:“鎧沒有標記我,這是我自己信息素的味道,我只是恰好和他都是薄荷味?!?/br> 守約的手指碰到了李白的后頸,溫度guntang,細膩的皮膚一片平滑,沒有坤離被標記后飽滿潤澤的感覺。守約被這一系列轉(zhuǎn)變弄呆了,李白水氣氤氳的碧藍眸子仿似有惑人的魔力,他盯著李白的眸子,毫無防備地說出了自己的秘密:“我沒有信息素,也感覺不到信息素的刺激,只能聞到味道。除了能被標記,我和中儀沒有區(qū)別?!?/br> “不受影響真好。”李白露出羨慕的目光,“剛才放信息素,我的訊期就突然提前了,還沒帶抑制劑。”他越說聲音越低,到最后干脆貼在了守約耳邊呢喃,“好難受,想要乾澤抱,想被填滿……” 李白越說越露骨,守約整張臉被說得通紅,幾乎不敢睜開眼睛去開膩在他身上的人,只能閉著眼結(jié)結(jié)巴巴道:“要,要不到了秦公館,你,你和鎧,我,我走遠一點,你,你們……” “夫人好狠心啊,到秦公館還有快一個小時,夫人就忍心看著我在車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嗎?” 李白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放開守約轉(zhuǎn)向另一邊,把自己蜷成了一團,哼哼唧唧地喊著難受。守約身上驟然一輕,覺得空落落的,又見李白蜷成一團似哭非哭的可憐模樣,心頭浮起濃烈的罪惡感。 雖然也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可把李白一個人拋在這里好像的確不對。而且,鎧還喜歡他。守約心頭酸酸澀澀的,他深吸一口氣壓下這股情緒,輕輕撫了撫李白的背:“我能幫你嗎?” 李白轉(zhuǎn)過頭:“你想幫我?” “嗯。” “你知道怎么幫嗎?” 守約沉默了,他不懂,他所學的知識包括天文地理,東學西學,唯獨沒有怎樣讓信期紊亂的坤離變得舒服這一課程。守約好看的長眉擰成了一團,僵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正糾結(jié)的時候,守約聽到耳邊傳來一聲輕輕的喟嘆,李白幽幽嘆了口氣:“夫人好純潔,我都不忍心了。” 租界那些愛慕著鎧的坤離們?yōu)榱酥S刺守約,也經(jīng)常會用奇怪的調(diào)子叫他“夫人”,守約聽慣了,心中毫無波瀾。但不知為何,聽到李白這么叫他,守約卻覺得心里有股莫名的沖動,想要堵住李白的嘴,讓他紅著眼睛嗚嗚地說不出話來,只能在自己身上蹭來蹭去討?zhàn)埐藕谩?/br> 守約被自己的想象嚇了一跳,忙搖搖頭,將這些在他看來已經(jīng)很陰暗的想法從腦海中抹去。他不無難過地想,自己終究還是有點嫉妒李白吧,否則怎么會生出如此下作的念頭?;剡^神來,李白已枕在他的膝上,抱著他的腰,臉埋在小腹處,無意識地叫喚著守約從未聽過的人名。 小腹處的衣料慢慢變得濡濕,是李白因為情潮始終得不到紓解而無意識流下的生理性淚水。守約安慰性地撫摸李白的頭發(fā),從頭頂撫到頸后,柔軟的栗色發(fā)色被分開,露出后頸一塊發(fā)紅腫脹的凸起。 在很短的時間內(nèi),李白后頸處出現(xiàn)了信期的跡象。守約低頭看著這個凸起,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按了一下。 環(huán)在守約腰際的雙手一下子收得很緊,守約聽到李白哭喘出了聲,胸膛劇烈起伏著,振動從小腹處傳導過來,守約連忙收回了手指。 薄荷香越發(fā)濃烈,守約聽到李白咬牙切齒地說了句什么,忽而視線一轉(zhuǎn),他被突然暴起的李白壓在了身下。 李白的頭發(fā)被他自己蹭得亂糟糟的,柔軟細長的發(fā)絲因為情熱的薄汗膩在頸窩處,讓他整個人看上去都沒了初見時那種精心打理出來的鋒芒畢露,反而亂糟糟軟塌塌的,像個涉世未深活在象牙塔里的孩子。 只不過,這個孩子明顯早就踏入了成年人的世界,他熟門熟路地將守約的兩只手摁在頭頂不許他再動,另一只手去解對方的襯衣。守約甚至還沒反應(yīng)過來要掙扎,衣服便已被解開了。 胸膛上嫩紅飽滿的兩粒李白看得清清楚楚,顫顫巍巍的,又可憐又可口,他存了點報復的心思,直接低下頭嘬住狠狠吸咬,讓守約一下子疼得叫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