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怎么這么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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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六、 盡管這不是第一次和楚越zuoai了,但往常都是在楚越的公寓里,辦公室雖也算得上是私密場所,易商仍是緊張地縮了縮后xue。 楚越解開了易商身前的鎖,又慢條斯理地打開一片酒精棉,重新給手指消毒后按了按易商的后xue,“放松?!?/br> 酒精蒸發(fā)的速度很快,指尖冰涼一片,易商原本就緊緊繃著,被冷意一激,后xue翕張得愈發(fā)頻繁。 他感受到楚越驟然變重的警示力道,深吸了一口氣,壓低了腰線,乖巧地把高聳的臀部往楚越手里送。 楚越很輕易地被易商的乖順取悅了,他拆開潤滑劑的包裝,抹了一點在手上,試探著地往易商的后xue中塞入兩根手指。 “唔嗯...”后xue被驟然擴大,手指碰觸到腸壁,盡管楚越已經(jīng)放輕了力道,易商仍是脹的有些難受,他呻吟了一聲,又生生止住。 “噓?!?/br> 掌控者絲毫沒有體諒的意思,楚越噙著笑,惡劣地把手指往易商的敏感點上碰了碰,力道不重,更像是在隔靴搔癢,本就載滿情欲的身體被點燃,易商強忍住呻吟,呼吸都變了節(jié)奏。 “我不知道總裁辦公室的隔音好不好,易總可以親身試試?” 身后的手指已經(jīng)不在擴張的范疇內(nèi)了。 在易商適應(yīng)了兩根手指的粗細后,楚越又加了一根手指,而后緩慢地來回抽送起來,易商的后xue緊緊咬著楚越的手指,每次抽出時都像在不舍的挽留,帶出一股一股的腸液來。 楚越抽出手指,上面被包裹了一層亮晶晶的黏液,他把手伸到易商嘴邊,打趣道:“易總下面怎么這么貪吃?” 易商悄悄紅了臉,識趣地伸出舌頭去舔楚越手上的液體,絲毫沒有在意這是剛從自己后xue里沾染上的。 指尖的觸感有些濕熱,在楚越的角度,他能看見易商略帶潮紅的臉頰和粉紅的軟舌。 他連命令都不需要下,只需把手往前一遞,眼前的人就認真地、一絲不茍地舔舐著混合著了腸液和潤滑劑的液體。 楚越忽然覺得別扭,他收回手,無視了易商疑問的眼神,徑直用棉片擦凈了手指,語氣有些微沉,“舔。” * 和楚越在這幾個月來培養(yǎng)出的默契讓易商飛快地理解了楚越的意思,他乖巧地轉(zhuǎn)身跪下,用嘴去叼楚越的褲鏈。 不得不承認,易商的身體對楚越有種別樣的吸引力,只不過用手指略微玩弄了一下易商的身體,楚越的性器就有些半勃,在西服褲下鼓起一小團。 易商小心翼翼地褪掉楚越的內(nèi)褲,半勃的性器直接打到了臉上。略帶羞辱的動作反而激起了他的情欲,他定了定神,把尚未蘇醒的巨物含入口中。 楚越剛剛的語氣有些不愉,易商伺候得愈發(fā)勤謹,他怕楚越不耐,吞吐了幾下便試探著把性器吞至深處。 楚越好笑地揉了揉易商平整的短發(fā),把性器抽出來一些,“不急,慢慢來?!?/br> “是?!背郊热徽f了不急,他就轉(zhuǎn)而慢慢刺激口中的性器,舌頭打著圈兒按摩莖身,在性器差不多完全勃起后深喉了幾次。 易商的koujiao技術(shù)本就不算差,這幾個月里練得愈發(fā)純熟,性器被妥帖地含至深處,碰觸到溫?zé)岬暮韲祪?nèi)部,被緊密地包裹著,像是陷入柔軟的云里。 楚越舒服地嘆了一聲,在身下人忍耐著干嘔的欲望又試探著把性器全部吞入時叫了停。 他抽出性器,指尖擦去易商嘴角因來不及吞咽而留下的水痕,聲音里帶著難以掩飾的情欲,“去到窗邊,我要艸你。”? 七十七、 易商辦公室有一面落地窗,底下便是S市最為繁華的幾條主干道之一。 易商依言站到窗邊,擺出一個塌腰翹臀的姿勢,盡管知道窗戶是單向的,還是因為窗戶外的車水馬龍而產(chǎn)生一種被人視jian的羞恥感。 早在擴張的時候,易商就硬了,此刻性器直挺挺地豎著,戳在窗戶上,流出的前列腺液蜿蜒出一道明晃晃的水痕。后xue也濕的一塌糊涂,腸液和潤滑液亂七八糟的混在一起,原本禁閉的后xue擴開了一個小口,能隱約看到里面嫣紅的內(nèi)壁。 楚越手指敲了敲易商的脊背,淡聲問他:“怎么這么多水?” 主人就在自己的身后,被自己舔硬的性器在后xue處輕輕地摩擦,易商能感覺到股間黏膩的濕意,和后xue空虛的渴求攪和在一起,燃燒出熾熱的情欲,讓他整個人都有些發(fā)顫,“是…是奴隸太sao了?!?/br> 許是因為受到過良好的精英教育,易商在性事不太能放的開喊出些‘yin詞浪語’,咬唇硬挺不肯呻吟出聲的毛病被楚越以‘大棒加胡蘿卜’的粗暴手段給板正了,但床上求饒和求艸的話仍是少的可憐。 楚越倒不偏好特別放的開的m,但過于拘謹有時候會失去很多樂趣。他唇邊勾起一點弧度,慢悠悠地反問:“所以呢?” 性器仍舊不緊不慢地在后xue處淺淺摩擦,頭部只進去一點兒便抽出來,“嗯?” 易商已經(jīng)快半個月沒有和楚越真刀實槍地做過了,大部分都是口舌侍奉,楚越性器淺淺的碰觸都能撩起一片火,他只覺得口中干的厲害,巨大的情潮幾乎要將他吞沒。他閉了閉眼,回道:“求主人用roubang狠狠艸奴隸,懲罰奴隸發(fā)sao?!?/br> 楚越聽到了想聽的話,挺身把性器送至最深處,“這不是挺會說的嘛?” 楚越的尺寸不小,驟然被全部吞下,易商覺出后xue一片酸脹,隨之而來的是令人戰(zhàn)栗的充實感。他喘息了一聲,乖巧道:“謝主人賞?!?/br> * 楚越把人抵在窗邊,手指拂過易商的背脊,盡管隔著一層薄薄的襯衫,他仍能覺出襯衫下面rou體的顫抖。聽見易商的回話,他心情不錯地笑了一聲,手指沿著易商襯衫的衣擺往下碰觸到硬邦邦的性器,輕輕擼動了兩下,“謝我什么?” 身下傳來的刺激感太過明顯,易商控制不住自己的喘息,嗚咽著回復(fù),“謝謝主人艸奴隸。” 楚越收回手,隨手把剛剛消過毒的鋼筆遞到人嘴邊,吩咐道:“咬著,不許射?!?/br> 咬著鋼筆便意味著不許再出聲,易商乖巧地輕輕咬住筆身,點了點頭示意自己清楚了,卻在楚越撤回手時舌尖輕輕卷過他的指尖。 楚越的呼吸頓了頓,他不動聲色地收回手,把性器微微退出來一點,又毫無預(yù)兆地一插到底。 “唔?!币咨瘫烩Р患胺理斨辽钐帲皇芸刂频乇瞥鲆宦暽胍?,卻被生生堵在喉間,因為不敢吞咽,唾液順著微張的唇流下來,拉出一道曖昧的透明長絲。 楚越一邊不緊不慢地抽插,一邊低頭到易商耳邊悄聲道:“你說,下面街道走過去的人,樓下的員工,知道SH的總裁就在頂樓辦公室里求著被人艸嗎?” 易商被腦中的想象臊得面紅耳赤,性器卻不符主人意愿,流出的前列腺液滴滴答答地染濕了窗沿,后xue也在言語的刺激中收縮得愈加明顯。 * 因為含著鋼筆,易商的呻吟聲都被壓抑在喉間,只能偶爾聽到幾聲微喘和嗚咽,他早已瀕臨發(fā)泄的邊緣,卻因為沒有楚越的命令生生忍著,一直彎折的身體也在持久的性事中變得酸痛難忍,幾乎站不住。 他嗚了一聲,勉力凝神,重新穩(wěn)住身體,配合著楚越的動作收縮后xue,盡可能地討好身后的人。 楚越有心看易商羞澀的樣子,一直沒怎么加快節(jié)奏,此時意識到易商的脫力,便伸手環(huán)住易商的身體,吻了吻易商的發(fā)頂,啞聲安撫,“和我一起,嗯?” 也不等易商回復(fù),他驟然加快節(jié)奏,兇狠地抽插起來,每次都精準地磨過易商的敏感點,很快便感受到身下人不受控制的顫抖。 隔著一層布料,楚越能察覺出男人身上出了一層薄汗,背后的肌rou一寸寸繃緊了,他叼起易商頸后的一點軟rou,緩緩地舔舐。 沒有布料的阻隔,他能真切地感受到男人身上的溫度,和后xue處親密的結(jié)合一樣,溫?zé)岬模彳浀摹?/br> 楚越似乎能感受到易商頸后脈搏的跳動,和他心中怦怦躍動的節(jié)奏一樣,他俯身在易商耳邊落下一個吻,嘆息般說道:“射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