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您罰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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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七、 憂心許久的事情安安穩(wěn)穩(wěn)地解決了,楚越心里的一塊大石頭落了地,連帶著整個工作室的氣氛都歡快起來。 周三把重新簽訂合同的事情收了尾,楚越以大家這段時間辛苦了為由,直接放了工作室眾人兩天的假。 楚越正打算回辦公室拿點東西就回家,前臺小妹悄咪咪過來推了推他,對他擠眉弄眼。顏依白是他發(fā)小的meimei,來工作室實習(xí),和楚越混的熟了,也不怕自己老板。 楚越不解地順著顏依白目光看向會客室,就看見易商在沙發(fā)上正襟危坐,正翻著放在茶幾上的雜志。 他愣了愣神,顏依白咳了一聲,催他:“老板,別讓人家久等了。”她對楚越眨了眨眼,露出一副看到負心渣男的表情,惋惜道:“可惜了這么帥的男人居然看上您這塊木頭?!币膊坏瘸椒磻?yīng),她直接跑去收拾東西了,只傳來遠遠的一句,“謝謝您的假期!” 楚越哭笑不得看著她的背影,略想了一想,仍是先去辦公室里取了東西,而后徑直走向會客室。 * 易商看的并不專心,聽到由遠及近的腳步聲就抬了頭,看清來人是楚越后驚喜地叫了一聲‘主人’,又沖著楚越露出一個笑臉來,“沒想到您這么早就下班了?!?/br> 楚越的心情莫名松快起來,他含笑嗯了一聲,壓下了易商想要從沙發(fā)上起身的動作,“在這兒叫主人,也不怕被人聽到?!?/br> “不許。在外面叫先生?!彼⒁獾搅艘咨淌湎氯サ难凵?,好笑地補充道:“這是為了你好,多少注意點影響。在我這兒倒是無所謂,若是被有心人聽到了,對你怕是不太好?!?/br> 易商頗為委屈地嗯了一聲,見楚越往自己的肩膀上又加了力,忙極有眼色地應(yīng)答:“知道了,先生?!?/br> 臀上的傷還沒好全,易商本來在試探著坐在沙發(fā)上,看似平常,實則大部分的重量都沒壓在臀上,全靠腿部的力量撐著,此刻被楚越按在沙發(fā)上,整個人的重量都墜下來,臀上未愈的傷痛得他嘶了一聲。 楚越施施然撤了手,挑眉道:“傷還沒好全就到處亂跑,合著我周日和你說的話都白說了?” 自知理虧的易總訥訥了幾句,最終還是低頭自暴自棄道:“您罰我吧?!?/br> 楚越‘唔’了一聲,揚了揚手里的車鑰匙,“這個先記著,現(xiàn)在陪我取個東西?!?/br> 四十八、 易商沒想到楚越取的東西是一個黑色的盒子,不重,像是個禮品盒,上面還風(fēng)sao地扎了一個粉色的蝴蝶結(jié)。 楚越也沒避諱,直接當(dāng)著他的面把盒子拆了。里面是一個黑色的項圈,略有些粗,中間部分被一個圓環(huán)連著,下面墜了兩個字母,是C和Y。 易商欣喜得不可自抑,一疊聲地謝謝主人,歡歡喜喜地把項圈戴上了。 扣在中間的格子上時,長度剛剛好,是略有束縛感卻不影響呼吸的松緊度。楚越滿意地拽了拽易商的項圈,逗他:“帶上項圈后倒真像是只家犬了?!?/br> 易商汪嗚了一聲,戀慕地蹭了蹭楚越的指尖。 該辦的事情辦完了,楚越問清了易商家的地址,直接準(zhǔn)備開車把人送回家。 易商還沉浸在巨大的歡喜中不能回神,忍不住地偷偷笑,又時不時地摸了摸脖頸上的項圈。 ——要不,問問能不能去主人家吧? 易商抿了抿唇,偷偷看了一眼在駕駛座上開車的主人。楚越注意到易商的動作,勾起嘴角問:“終于不看著項圈了?” 易商悄悄紅了耳朵,軟著聲音求道:“奴隸可以去您那兒過夜嗎?” 楚越笑瞇瞇地回絕:“不行。” 見易商的眼神失落地黯了黯,楚越想了想,到底有些心軟,松口道:“若是你明天好好休息,我晚上給你獎勵。” 易商雀躍地點了點頭,保證道:“奴隸肯定好好養(yǎng)傷,哪兒也不去。” * 車子毫無阻礙駛?cè)肓薙市占地最大且最豪華的別墅區(qū),見門禁直接放行,楚越驚訝地瞥了一眼身旁的奴隸,易商見狀討好地拽了拽楚越的袖子,解釋道:“上次見過您的車之后就通知物業(yè)加上了您的車牌號?!?/br> 楚越愣了一瞬,被自家奴隸的膽大包天氣的想笑,他停下車,捏了捏易商的臉,“你倒是誠實,仗著我心軟了有恃無恐?” 臉頰上的那塊軟rou被掐起來揉搓,被扯的有些疼,易商忙輕輕搖了搖頭,忍痛把臉頰往楚越手邊送,解釋道:“奴隸不敢的,只是沒想到要和您說這個——就算您上周六問,奴隸也肯定如實相告?!?/br> 楚越松了手。他既然想開了,也沒有再把自己關(guān)回去的道理,只是心里到底有點不虞,總想發(fā)泄出去。他看了看奴隸右邊臉頰上泛起的淺淡紅色,忽地笑了一聲,“不怪你?!彼麚P了揚下巴示意易商下車,而后漫不經(jīng)心地補了一句,“今晚好好休息,項圈不許摘,給你的乳夾明早戴上?!?/br> 楚越隨手敲了敲方向盤,含笑道:“直到我允許你摘下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