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晚安,奴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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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三、 易商身上大大小小的傷不少,楚越細細上過一遍藥之后已經(jīng)快凌晨三點了,他猶豫了一下,盡管在一起做過了,他還是沒能克服自己的心理障礙和易商同床共枕。 楚越收起藥膏,囑咐道:“我去客廳沙發(fā)上睡,夜里如果還燒記得來叫我?!?/br> 易商不安地動了動身子,卻被楚越按住了,他惶然抬頭看向男人,只看見男人面上帶了淺淺的笑意,重新摸了摸他的額頭,“不怎么燒了。珍惜你能睡在床上的日子,等你病好了,在我這里還是得睡籠子?!?/br> 易商眨了眨眼,只覺得眼前有些霧氣蒙蒙,他蹭了蹭主人的手,低低回了一句:“謝謝主人?!?/br> 楚越起身關(guān)掉床頭燈,笑道:“晚安?!?/br> 走廊上的夜燈也被關(guān)掉了,二樓只余下一片黑暗。易商把自己蒙在被子里,眼中凝聚的霧氣終于沉甸甸地落了下來。 他本想小心一點不要讓眼淚沾染上楚越新?lián)Q的枕巾,但眼淚太多,他只顧著壓低抽噎聲,濕痕越來越多,他最終自暴自棄地不再控制,而是用被子把自己裹了個嚴實。 楚越只是關(guān)了燈,并沒有下樓,他在黑暗中沉默地站了半晌,卻聽見主臥里傳來隱約的悶聲泣音,他皺了皺眉,而后無奈地低笑了一聲,輕輕地自言自語了一句,“晚安,奴隸?!?/br> 聽見腳步聲往樓下去了,易商止住了淚,抹了抹臉上的淚水,打了一個哭嗝。因為哭的太狠,呼吸仍有些不暢。他深呼吸了幾次,貪戀地聞了聞被子上楚越的味道,心滿意足地把自己蜷進被子里閉目入睡。 四十四、 楚越從小認床,對床的舒適度要求極高,沙發(fā)太過柔軟,他一晚上沒怎么睡著,淺層的睡眠組成了一個又一個迷離荒誕的夢境。人形的黑霧,緊追不舍的野獸,腐朽的植物,破敗的城市,他在奔逃中被一雙巨大的手按在了原地死死動彈不得,幾乎要被野獸撕碎吞吃的瞬間,他在大汗淋漓中醒來。 已經(jīng)早上八點了,客廳的陽光極好,楚越在清晨的微光中怔神片刻,才把自己的神智從虛無的夢境中剝離出來。 根本沒有睡足,身體還叫囂著疲倦,神智卻異常地冷靜明晰。楚越微微抿了一口睡前放在茶幾上,現(xiàn)在已經(jīng)涼透了的水,莫名有點懷念昨日午后楚越奉上的溫水。 他自嘲地笑了一聲,起身向二樓走去。 易商仍在睡著,哪怕睡在床上,也維持著一個蜷縮抱緊的姿勢,呼吸均勻,但眉卻輕輕皺著,臉上仍殘余幾道淚痕。 楚越摸了摸易商的額頭,溫度已經(jīng)降下來了,他悄悄地走出主臥,去次臥收拾殘局。 昨晚走的匆忙,只收拾了一些用具,地上還殘留著一些水漬和印痕,楚越去洗漱間取了小抹布,正打算擦地的時候,被人輕輕喊了一聲“主人。” “吵醒你了?”楚越問了一句,擺手制止了人要下跪的動作。 易商輕輕嗯了一聲,反應(yīng)過來后又快速搖頭,結(jié)結(jié)巴巴解釋道;“沒、沒。”他眨了眨眼,小聲道:“我就是想跟過來和您說句早安?!彼⌒牡赜U了覷楚越愈來愈黑的臉色,補充道:“奴隸不是故意不清理房間的…昨晚實在太難受了…奴隸錯了,奴隸下次肯定……” 楚越聽的心煩,直接制止了他下面的話,反問道:“你覺得我在為了這個和你生氣?”他幾乎被易商氣笑了,咬牙命令道:“現(xiàn)在滾回床上去,我收拾完房間去找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