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自己掌嘴,到記住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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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這一巴掌含了十足十的怒氣,‘啪’地一聲在室內(nèi)漾出清脆的一聲響來。 易商毫無準(zhǔn)備地被打了一巴掌,整個身子一歪,又堪堪跪穩(wěn),半邊臉登時紅腫起來。 但他仍頂著楚越冷漠譏笑的目光伏下身子,恭敬道謝:“謝謝主人教訓(xùn)。” 眼前的人越是做出一副做小伏低的模樣,越讓楚越想到自己事業(yè)上被他使絆子后的步履維艱。 被人肆意難捏毫無還手之力的滋味著實(shí)不太好,他挑了挑眉,泄憤似地吩咐,“謝我?我手疼。自己掌嘴,到記住為止?!?/br> ‘記住’是個很虛指的概念,這意味著楚越?jīng)]有規(guī)定打的數(shù)目,在他發(fā)聲喊停之前,易商沒有停下的權(quán)力。 易商抿了抿唇,沒有絲毫放水地往自己臉上扇了一巴掌,隨即出聲道謝,“謝主人教訓(xùn)?!?/br> 室內(nèi)只余巴掌著rou的清脆聲響。 楚越連一個眼神都沒有施舍給自扇巴掌的易商,他抽出前臺新送來的時尚雜志自顧自地翻著,直到耳光的聲音變的沉悶起來。 他放下雜志,抬眼看向跪在地上的易商。 易商此時的模樣頗為凄慘,臉頰腫起一層,浮著指印,嘴邊有一些牙齒磕碰到唇瓣而留下的血跡,因?yàn)槌經(jīng)]有喊停,他仍是往已經(jīng)傷痕累累的臉頰上自虐般地扇著。 楚越的施虐欲并不重,這次有意的磋磨僅僅是為了發(fā)泄怒氣,他沒有把人扇破相的想法,覺得差不多了,便大發(fā)慈悲地喊了停。 易商停下手,仍舊規(guī)矩地俯身道謝,但聲音有些含糊不清,“奴隸記住了,謝主人教訓(xùn)。” 這個自稱太有趣了。 費(fèi)盡心機(jī)布的局被輕飄飄拿出來做交換的籌碼,到底是交易太重要,還是籌碼太輕巧?只是為了認(rèn)主,就惹出來那么多的麻煩事兒,還甘心咽下如此的苦痛折辱,把他自己的臉面親手撕下來讓‘主導(dǎo)者’踩嗎? 如果說第一次的調(diào)教是雙方都能得到滿足的成人情趣游戲,那此情此景,他就是在明晃晃的施虐。 楚越的眸子染上一層晦暗不明的色彩,他俯下身,捏住易商已經(jīng)腫起的臉頰,引出身下人的一聲輕嘶。 臉頰已經(jīng)完全腫起來了,觸感變得熱燙起來,楚越隨著心意擰了擰那塊皮rou,隨口問道:“定個安全詞?” 受傷的皮rou被反復(fù)磋磨揉捏,原本浮在表皮的疼痛仿佛鉆進(jìn)了骨子里,甚至連開口都變得有些困難,易商張了張口,開口說話的時候帶動皮rou的痛楚,又激出他一身冷汗,“主人可以對奴隸做任何事,奴隸不需要安全詞。” 楚越的神色冷了下來,他瞇了瞇眼,手上的力加重了幾分,“剛剛教你什么了?記不?。俊?/br> ——他說了算。 易商恍然意識到楚越的話違逆不得,他忍住臉頰上的疼痛,艱澀地請罪道:“是奴隸錯了,安全詞就定您的本名罷?!?/br> 楚越笑著松開手,“這個記著?!彼惠p不重地拍了拍易商的臉頰,“我不會顧及你的底線和禁忌,但我給你喊安全詞的權(quán)力——如果你喊了安全詞,我們的關(guān)系就到此為止。” 楚越施施然從椅子上起身,“現(xiàn)在,第一個命令,跟上我?!彼蜷_門,笑意深深地補(bǔ)充道:“不準(zhǔn)起身?!?/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