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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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囡囡,我的小囡囡啊,你在哪里?為什么不來看mama呀?”頭發(fā)花白的老婦人聲嘶力竭地吶喊著。 護(hù)士圍在她的身邊悉心安慰著她,她們說她的女兒很快就會來看她,她們?nèi)绱撕V定,讓老婦人再一次安靜下來,她們描述著她和女兒再相見的情景,仿佛她們真的見過一樣。 可這房間里的所有人都明白,她和女兒是不可能再見了。 “那是你的外婆?!崩梃ε赃叺挠嗉m說道。 他們站在病房外看著老人,并沒有進(jìn)去的欲望,他們看著那里面和他們血脈相連的人,只覺得陌生。 “外婆?可mama說她是孤兒?!庇嗉m有些疑惑,他凝視著老人的面容,在這張刻滿歲月痕跡的臉上并沒有找到太多的相似之處。 “孤兒?也是,她是孤兒,她沒有家,所以她想要有一個家?!崩梃≌f道。 床上的老人還在念叨著她十多年未見的女兒,說著她喜歡吃自己磨的豆腐,喜歡去看山間的晚霞,寫字時總是坐的端端正正,寫出來的字也是鎮(zhèn)子里出了名的漂亮…… “黎先生……”一個護(hù)士叫住了他們,“來看李奶奶嗎?” “嗯,我……媽她怎么樣?” “李奶奶最近情況要好一些了,但依然念叨著她的女兒……黎先生,她的女兒真的不能來看一下她嗎?”護(hù)士小心翼翼的說,人心都是rou長的,她也希望老人圓了愿。 “恐怕不能了,她……去世了?!崩梃〉馈?/br> “啊,對不起,那請您節(jié)哀……” 護(hù)士走了進(jìn)去,面帶微笑地為老人檢查身體,只是當(dāng)她看著老人時眼里有些悲哀。 “我們要進(jìn)去嗎?”余糾問。 “不用……不,小九,你想進(jìn)去看她嗎?”黎琛的聲音有些冷漠,仿佛里面的只是一個陌生人罷了。 余糾看向病房里的老人,她的頭發(fā)花白臉上都是皺紋,看上去慈祥無比,她的眼里滿含愛意,她在期待她出走數(shù)十年的女兒回來。 “媽、mama會想讓我看看她嗎?”余糾有些不確定的說。 黎琛拍了拍余糾的肩說:“你mama不會讓你去的,她恨不得和他們斷的干干凈凈?!?/br> 男人手心的溫度燙得余糾一縮,他囁嚅道:“那、那就不進(jìn)去了……” “好,就不進(jìn)去了?!?/br> 他們兩個人就這樣看著老人和護(hù)士說話,講到精彩處老人眉飛色舞地比劃著,護(hù)士們也都附和著,而他們兩個人只是站著,一直到老人累了睡過去了。 “走吧,小九,我去開車?!崩梃〉?。 “嗯,好的,我去上個廁所……”余糾回答道。 “那我在醫(yī)院大門等你。”黎琛摸了摸余糾的頭。 余糾紅著臉看向周圍,末了才說:“別人都在看……而且,這樣會長不高的……” “好好,舅舅不摸了……”黎琛笑道。 余糾今年十七了,雖然是個男生,但身高只有一米六五比很多女孩子都要矮一點,就是因為這樣那個人才會喜歡他的皮囊。 黎琛下去開車了,余糾一個人走向廁所,醫(yī)院里彌漫著消毒水的味道,來來往往的病人或者病人家屬都帶著口罩,余糾廢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找到廁所,沒想到他剛剛關(guān)了門,就有兩個醫(yī)生出來了。 “那個姓黎的家屬可真夠慘的,”一個醫(yī)生說道,“母親得了病不認(rèn)得他了,一心只想著女兒,每次來看她的時候就像見了仇人,老太太都在趕他走。” “唉……老太太也沒多久了……” 他們聊著聊著就離開了,余糾等了好一會兒才從里面出來,他看著鏡子里面的自己,一張臉紅撲撲的,余糾想起了導(dǎo)致悲劇發(fā)生的那一天。 因為要去外地出差,她一早就去了機(jī)場。 繼父掀開余糾的被子,露出余糾穿著吊帶內(nèi)衣的身體,他將余糾橫抱起來走向餐桌,余糾迷迷糊糊還沒睡醒,只是順從地坐在繼父的大腿上。 繼父隔著布料咬著余糾的rutou,又啃又咬,不一會兒余糾rutou那里就被繼父的口水蘸濕,繼父的大家伙很快就勃起了,余糾能明顯感覺到有一根炙熱的東西抵在自己的兩腿之間。 他們都情動了,都沒有聽到門外高跟鞋走動的聲音,繼父對余糾說:“我想要你。”他一直想上了余糾,他也一直在猥褻著余糾,但很可惜他是個直男,他喜歡余糾的身體,但無法對著余糾的屁股勃起。 余糾有些慌亂,繼父將余糾放到桌子上,余糾的胸膛貼著冰冷的桌面,刺激著他紅腫的rutou,繼父俯下身親吻著余糾的臀rou。 男人掰開余糾圓潤的屁股,用手指輕輕戳了一下余糾的xue眼,他的呼吸打在那里,讓余糾終于害怕了起來,但已經(jīng)于事無補。 繼父的舌一點點舔著余糾那里的褶皺,想要進(jìn)入到更里面,余糾的反抗盡數(shù)被他鎮(zhèn)壓,只能默默承受著繼父的侵犯。 “嗯……”舌頭頂入了余糾的xue口,于是余糾忍不住呻吟,他的腿亂擺著想要掙脫,卻只能任由繼父靈活的舌舔弄。 余糾想要大聲呼喊,但很快被否決,這件事要是鬧大了他mama就會知道,他不想讓她傷心。 “啪!”什么東西掉落了。 門開了,光從外面涌入室內(nèi)。 “??!你在做什么??!”mama抓起旁邊的包就打在繼父身上,繼父嚇了一跳松開了余糾,余糾立馬從桌子上下來,站在旁邊暗自垂淚。 “好啊你,趁我不在家欺負(fù)我兒子!”mama很憤怒,但她還是不忘把余糾護(hù)在身后。 她還想打那個猥褻她兒子的男人,卻被繼父抓住了手,他皺著眉說:“你鬧夠了沒有!”然后摔門而去。 家里一片狼藉,余糾裹著毛毯坐在沙發(fā)上,他流著淚連一句話也說不出,mama抱著他問他這件事持續(xù)了多久。 余糾只是流淚,過了好久他才將一切說出,mama很憤怒,她揚言要去告那個衣冠禽獸,卻被余糾拉住了,余糾求她不要去,他怕叫別人知道他的不堪,他不想活在那樣的眼光里,他也不想mama去對付他。 mama抱住他,用手撫摸著余糾的被,她的淚落在了余糾的脖子上,她不斷向余糾道歉說對不起。 她已經(jīng)決定要報復(fù)那個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