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何以凡聽到后不禁戲謔的仰起頭挑眉看向顧浩,不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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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凡帶著喬生坐在了犯人樓后門的臺階上,門上有擋雨的門沿,兩個人就坐在門下看外面落下的雨水。 說實話,喬生剛剛也有點被嚇到了,看何以凡和顧爺比試是一回事,看何以凡如此輕松隨意的卸別人胳膊和下巴又是另外一回事,那種狠,一般人做不到。 喬生想了想,還是試探著問出了口,“凡凡,你之前,到底是做什么的???” 何以凡想起來,這個監(jiān)獄里只有喬生問過自己是因為什么入獄的,那時候的自己是怎么回答的,對了,女朋友挪用公款。 何以凡看了看身邊的喬生,這是在這個監(jiān)獄里唯一一個無條件對自己好過的人,僅僅只是因為看到自己比較弱小無助就伸出過援手的人,雖然起到的效果微乎其微,但是可能那就是這個人能夠盡到的最大限度的幫助了,在這強者為王適者生存的監(jiān)獄里,這種不計回報的付出,太難得了。 “我是一名殺手。”何以凡沒有瞞他。 喬生滿臉透出了不可置信來,圈住了何以凡的胳膊量了量,又握了握他的手,“怎么可能呢,你的手腕比我的還要細,你的手指比我的還要軟,這樣怎么能殺人呢?”喬生不懂格斗,他不知道之前對打的時候何以凡的招式有多么厲害,還以為只是看著漂亮而已。 何以凡抽出了自己的手,摸上了喬生的喉骨,左側(cè)的第四根肋骨,還有后背的第七塊脊椎骨,邊摸邊說,“這里,這里,還有這里,我手上稍稍用力,錯開骨頭,你就會死,”然后又點了點喬生的太陽xue,眉間,心臟,腹部,“這里,這里,還有這里,我用硬物扎進去,你就會死,更不用說用槍,用毒,用任何可以稱作兇器的東西,甚至折磨致死,對于我而言,只有死亡方式的不同,卻沒有殺不掉的人?!?/br> 喬生果然被嚇到了,“那你是怎么變成這樣的?”他沒想到自己居然下意識的問出口了如此殘忍的問題。 何以凡看著不遠處的水坑,雨水一點點的落下,水滴一點點的匯集,落下的雨水堆積在一起,混著泥土在坑洼處形成了骯臟的水坑。 他看著這淅淅瀝瀝落下的雨水,自己的聲音仿佛從遠方飄來,“從我有記憶起就每天訓練,課程科目很多,每個科目每個季度都會有末位淘汰,淘汰掉的人直接會被送到邢堂處決,待熬到了15歲的分堂測試后,分配下來的任務就只許成功不許失敗,好多任務失敗的人怕被抓回去落入邢堂,都會選擇自裁,這樣還能選擇個痛快的死法,不過也有好多人任務成功也自殺了,因為他們熬不下來每半年一次的邢堂訓練。” “你口中的那個邢堂,那是個什么樣子的地方???” “那是人間地獄,”何以凡把頭轉(zhuǎn)回來看向喬生,“你是不是覺得我剛剛下手太狠太冷血,試問,如果你見識過了真正的地獄,還會把人間的小鬼們當回事么? …… “嘖嘖,這也太慘了,你看那小眼鏡那渾身的傷,感覺跟老齊收的那個小可憐也差不多了?!?/br> “哪兒有,明明小眼鏡更慘一點,你們看他那脖子,是不是就沒好過,一個牙印覆蓋一個牙印的,還都是見血的。” “可不是,老齊的那個,也就是剛?cè)氇z的時候不聽話被收拾過,現(xiàn)在服帖了,就不下狠手了,這不,看著多乖啊,并且啊,如今晚上被弄的狠了,還會撓人呢,嘿嘿,喏,你們看老齊那后背還有細微的血道子。” “可這浩哥的身上可是啥都沒見著,你們說,這小眼鏡就這么好脾氣?這兔子急了還會咬人呢,他這一天天的就這么忍著了?” “我悄悄跟你說哈,聽說,咱們浩哥是好那個的,你說,到時候手腳都被綁住了,哪兒還有力氣撓人呢,你們沒看到小眼鏡手腕上的勒痕么?” “那估計就是個能忍的,怪不得浩哥看這個伴兒看的那么緊呢,也不知道能忍到啥時候,哎……” 澡堂里,犯人們在周邊小聲的議論著,顧浩不禁有些尷尬,看到身前淋雨沖水的何以凡,渾身的傷處顯露無疑,脖子連帶著肩膀上已經(jīng)結(jié)痂了的牙印,手腕和腰間被大力握出的淤青,以及大腿上明顯掐出來的指印,還有渾身上下數(shù)不清的青紫痕跡。 雖然兩個人之前為了做戲,顧浩也會在何以凡囚服領(lǐng)口能露出來的地方制造點小傷痕,何以凡甚至有的時候也會自傷一下,就像他剛?cè)氇z的時候那樣,裝作脆弱不堪渾身是傷的樣子,可是如今,這身上的傷,明顯是下重手導致的,并且何以凡的恢復力向來驚人,都過去三天了,這傷痕還是這么的觸目驚心,可想而知當初制造它們的時候有多殘忍。 顧浩猶豫了一下,還是問出了口,“這些是……我那天弄的?” 何以凡在噴頭下淋著水,聽到后不禁戲謔的仰起頭挑眉看向顧浩,“不然呢?” 何以凡看到顧浩聽到后在一旁的喪氣樣子,走出噴頭淋浴的范圍,甩了甩水珠,把擋眼的頭發(fā)捋到了腦后,站到了顧浩的身邊,貼近他的耳邊問道,“我以為你是為了這一身傷這兩天才如此討好我的小兄弟的,看來并不是,那,小顧爺,你是為了什么?嗯?” 顧浩在禁閉室里的時候,剛開始還保持著清醒,可是禁閉室里太黑了,只有他一個人,明顯感覺到自己處在這個黑暗的密閉空間中難以逃脫,那黑暗仿佛沒有邊界的穿越過他,導致他越待越煩躁,越煩躁就越想發(fā)泄,后來完全沒意識到禁閉室里有人進來了,也完全無意識的從發(fā)泄的角度出發(fā)。 顧浩知道自己那會兒肯定是無理智的且瘋狂的,肯定異常的難纏,可是當他清醒過后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發(fā)泄過欲望的時候,并且對象就是何以凡的時候,他也不敢說那是不是自己這么長時間以來堆積在內(nèi)心深處的欲望導致他做出的下意識的舉動。 并且顧浩模糊的記得自己發(fā)泄過后的感覺異常輕松,能夠說明自己潛意識里對身下的人很是滿意,不得不說,就何以凡這一身皮rou傷而言,真的算是他獨處密閉空間的瘋狂后遺癥里面受傷害受連累最輕的了,可是此刻顧浩面對何以凡的質(zhì)問,卻什么都不敢說。 “嗯!”就在顧浩還在愣神的瞬間,何以凡握住了他還在乖巧沉睡的器官,本來看到自己有欲望的人就赤條條的站在旁邊,他不可能沒有反應,不過在看到自己對何以凡造成的傷后,欲望就被自己硬生生的壓下去了。 可是此刻,感覺到下身被有節(jié)奏的擼動著,顧浩的小兄弟可以說是瞬間就給予了肯定的回應。 何以凡的手指動作靈活精巧,顧浩不得不承認,殺手的手指十分靈活,那可是常年玩刀片練出的靈敏,仿佛彈鋼琴般的在他的下體上挑逗,讓他不得不沉浸在其中。 并且,身下的那只手在故意的揉搓冠狀溝的部位以及總是有意無意的刮弄揉搓著自己的前端小孔,這種極致的感覺引領(lǐng)著他的欲望一點點的疊加,顧浩的呼吸變得一下比一下深,就在呻吟聲馬上要出口的瞬間,他猛的一把把何以凡推到了墻上,撲上去用力的吻咬著他的唇瓣,把即將溢出口的呻吟轉(zhuǎn)為了對于對方唇舌的掠奪。 何以凡手上略帶懲罰性的揉捏了一下那下方脆弱的兩塊軟rou,為了報復顧浩那不管不顧的推搡,繼而加快了手上的動作,顧浩感覺到快感堆積,急于噴薄而出,再也無法忍耐,他腰胯向著身前的手掌用力頂了兩下,然后在手掌從根部大力一握的瞬間噴薄而出,他感覺到腦內(nèi)的神經(jīng)被快感沖斷,腦袋枕在何以凡的肩窩處調(diào)整著呼吸,體會著這不真實的愉悅感。 何以凡在淋浴下清洗了下手,沒有推開顧浩,“我不喜歡欲望被別人把控的滋味,所以,小顧爺,請你早上也躺在自己的床上好!好!睡!覺!” 顧浩…… 所有其余不明所以的東區(qū)五樓的犯人們,沒有人能不被澡堂最里間的那兩位的氣氛所感染,不禁都被挑起了興致。 喬生不禁問李秦,“你說浩哥和凡凡這兩人到底是不是真的???” 李秦被小眼鏡嚇得已經(jīng)禁欲好幾天了,此刻他明顯的感覺到自己下身那亢奮的欲望,他按著喬生的肩膀向下使力,示意他蹲下,“你管他們呢,先伺候好我吧!” 喬生掙脫開他的手,帶著難得的底氣開口,“凡凡說了,除非我自愿,你不能再強迫我了,否則你在外面怎么對我,回了囚室他就怎么對你?!闭f完喬生就轉(zhuǎn)身拿著肥皂繼續(xù)洗了起來。 可憐的李秦自己在淋浴下默默把水調(diào)成了冷水…… ??小劇場 犯人甲,“小凡凡可真可憐,那肩膀上的傷,都趕上狗咬的了,我以前在村里被狗咬過也就差不多落下個那傷口?!?/br> 犯人乙,“別瞎說,怎么能說我們浩哥是狗呢?還想不想混了?!你看那傷,那明顯就是狼咬的嘛!” 顧浩,“我錯了,我是狼狗還不行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