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下山
小狐貍瞪著水靈靈的大眼睛看著許久不見的伏火有些遲疑,他和半年前簡直判若兩狐,修為明顯比之前高得多,毛發(fā)熠熠生輝漂亮極了。小狐貍呆呆地看著他,心里生了羨慕。 倆狐原是這山野里里普通的赤狐,兩百多年前一同開了智,靠著日月精華修煉,可修為提升緩慢,兩百多年過去了遇到大點(diǎn)的妖怪,還是嚇得雙腿哆嗦。后來聽一有千年道行的蛇妖說,這世間有種兩腳直立行走的物種,叫人,他們是人間的主宰,吸取他們的精氣能讓修為突飛猛進(jìn),這就叫“取精”,被吸了精氣的人就叫“精庫”。 他們是見過人的,偶有人類進(jìn)山里狩獵、摘野菜。 伏火當(dāng)下起了興趣:“當(dāng)真?” 蛇精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當(dāng)然,你們狐族祖上就有很多這么修煉的?!?/br> 伏火追問道:“那他們的精氣如何吸取?” 蛇精瞇著狹長的眼,“只需變成他們的樣子,和他們交配,讓他們的精水射進(jìn)你們的身體里,就成了……那滋味……”說著似乎陷進(jìn)了遙遠(yuǎn)的回憶里。 至于蛇精又怎么給他們細(xì)說了其中事項(xiàng)此處就不展開敘述了,一番話下來聽得倆狐一愣一愣的,羞得全身通紅。當(dāng)晚伏火就辭行下了山,臨走前對離九說:“我先去探個(gè)究竟,你等我回來?!?/br> 離九后悔當(dāng)時(shí)沒有跟他一同下山了。 夜晚,伏火摟著離九躺窩里,倆尾巴有一下沒一下地交纏在一起,“離九,明日你就跟我下山,等咱們得道成仙了再一起回來?!?/br> 離九兩眼發(fā)光,珍重地點(diǎn)了頭。 次日,倆狐化作十八九歲的少年郎啟程取精。 路遇一進(jìn)山挖野菜的老婦人,離九緊了緊抓著伏火的手。 伏火說道:“咱不能找女子?!?/br> 離九問:“為什么?” 伏火笑道:“女子又不能出精,而且也不是所有的男子都可以,那些瘦弱的、患病的、年幼的、年老的都不行,要精壯的成年男子才行,他們的精氣足?!?/br> “可自古不都是男女交配的嗎?” “也有男子跟男子的,不過保險(xiǎn)起見,你先化作女子?!?/br> 倆狐又往前走,經(jīng)一菜園子,一男子正在往菜地里澆糞。只見那人身材魁梧,四肢修長,大部分衣服已被汗水浸濕,胸前衣襟大開,露出精壯的肌rou。 伏火感嘆道:“離九你看他人高馬大,力蠻如牛,肯定精氣充沛,若能成功與他交配,你定能功力大增。只是……此人面露兇煞,只怕不是個(gè)善茬?!?/br> 離九又細(xì)看了看那人,剃著光頭,濃密的劍眉,多情的桃花眼,高挺的鼻子,薄薄的雙唇,下巴上掛著層青色的胡渣,雖見人不多,但也知道這是副頂好的皮囊。 伏火知他中意,便同他商量起對策來。 是夜。 參蠻結(jié)束了一天的勞作和修行,踏著月光走進(jìn)菜地旁的禪房。說是禪房,也不過是個(gè)茅草屋,屋外搭著草棚,棚下擺著桌椅,供他用齋納涼,屋內(nèi)擺著一張床,一個(gè)蒲團(tuán),一個(gè)木魚,幾本經(jīng)書。這菜地離寺廟不過百米,如今時(shí)運(yùn)不濟(jì),多地鬧饑荒,偶有宵小或強(qiáng)盜行不義之事,他就是負(fù)責(zé)看守這地的菜頭。 參蠻摸著黑躺到床上,旁邊突然有一團(tuán)黑影抖動(dòng)了一下,還泛著一股sao味,他伸手打算一探究竟,竟抓到了一團(tuán)酥軟的東西,仔細(xì)捏捏,滑溜細(xì)嫩,頂端有一個(gè)小包,沒摸兩下就硬了起來。 這物件的手感倒有些熟悉。 “啊啊~” 女子? 參蠻忙收回手,坐了起來,雙手合十念了幾句經(jīng)文,面向那團(tuán)黑影道:“罪過罪過?!?/br> 那黑影也坐了起來,把赤裸的胸脯壓向參蠻的手,磕磕巴巴地說:“,小,小郎君,奴家,奴家好冷啊~” “施主,請自重?!?/br> 那黑影不依不饒,大著膽子一把抱住他,“什么自重不自重的,你抱抱奴家嘛~”手哆哆嗦嗦地向下探去,摸到了一包rou團(tuán),真如伏火所說,鼓鼓囊囊的,蓄著許多精氣。 參蠻被他推倒在床上,心想:哪來的蕩婦,倒要看看她要作甚。也不急著推開,只自顧自地念佛經(jīng)。 離九見他不為所動(dòng), 急慌了神,鼻子一酸,眼睛一紅,竟是要哭了。 “小郎君,你理理奴家嘛~” 矯揉造作,著實(shí)好笑。 恰巧月亮從云層后出來,一片銀白色的光透過窗子灑在床上。 竟張著沉魚落雁之貌,眉眼嫵媚動(dòng)人。 離九索性解起他的褲頭來,褲子往下一拉,露出茂密的黑色陰毛,中間蟄伏著粗壯的陽具,散發(fā)著淡淡的咸味和腥味。離九一股腦兒地趴下去,用飽滿的胸脯蹭那陽具,乳珠滑過上面凸起的靜脈,竟給自己爽得像過電一般全身哆嗦?;蛘浦鴥蓃ufang把陽具夾在中間來回抽插,突然想起什么,咬著下唇看向參蠻,嬌滴滴道:“小郎君~小郎君~抱抱奴家~” 當(dāng)—— 參蠻起了非分之想。 某些塵封的記憶沖破禁錮的箱子,噴涌出來。參蠻出家前是屠戶,曾有個(gè)寡婦為了個(gè)豬肘子跟他睡了一覺。 生命中最原始的欲望如潮水般涌來,包裹著全身。 去他娘的清規(guī)戒律。 參蠻踢掉自己的褲子,抱著那女人猛地一翻,又脫掉僧衣,赤身裸體地壓在她身上。月光把她照得雪白,全身像沒有骨頭一般柔軟。參蠻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般興奮過了,他本能地把臉埋在那對異常碩大的酥胸中,閉著眼睛癡狂地邊聞著味兒,邊拿嘴唇來回蹭,亦或吮吸那肥大的奶頭,用牙齒研磨。 離九從未有過這種感覺,像是害怕,又像是舒服地顫栗著,雙腿忍不住夾緊,嘴像閉不起來一樣高亢地叫著。 參蠻嫌她吵,又怕被人聽了去,一手捂住她的嘴,兇狠地說:“不想死的話,小聲點(diǎn),恩?” 離九見他已上鉤,就配合地咬著嘴唇防止自己叫出聲,屋內(nèi)滿是令人想入非非的“唔唔聲”和喘息聲。參蠻用另一只手向下探去,摸上那肥厚的花蕊,周邊陰戶充血腫大,再一探花核,竟已流滿了yin水。 有道是“嬌娘胯間藏名器,菡萏兩瓣凝花露?!?/br> 參蠻把濡濕的手湊到鼻子聞了聞,“真sao?!狈鲋约旱哪窃拑海兔偷夭辶诉M(jìn)去,無數(shù)rou芽如小舌頭般舔著他,倒是緊致得很。 突然的入侵讓離九下體一疼,方才撓心的舒爽盡數(shù)褪去。 參蠻折起她的雙腿,“鴇兒,自己抓著腿?!?/br> 離九到底還是從了,眼看就要成了,怎能半途而廢呢? 參蠻像瘋魔般晃著腰,每一次撞擊都鉚足了勁兒,沉重的囊袋把離九的臀rou拍得啪啪作響。 離九著實(shí)疼得很,心里委屈極了,呻吟變成了嗚咽。 怎么和蛇妖說的不一樣? 參蠻見狀,心情大好,戲謔地笑道:“怎么,舒服得哭了?好戲還在后頭呢!” 離九“唔唔”地哭了出來,只盼著這男人能早點(diǎn)出精。 “sao娘們,竟會勾人。”參蠻又狠狠地抽插了兩三下,低吼著射了精,精水一股一股地射在離九的腸壁上。 離九的身體自動(dòng)吸收著精氣,一個(gè)氣流在身體里橫沖直撞,意識被慢慢抽離。 參蠻身上掛了些汗,他抽出那話兒,竟干干凈凈的,一點(diǎn)液體都沒有,正納悶著正打算扒開那xue兒看看,那女人卻突然縮小了,定睛一看,竟變成了只赤毛的小狐貍。 菜頭:寺廟里管菜地的僧人。 鴇兒:指青樓女子。 “嬌娘胯間藏名器,菡萏兩瓣凝花露?!保赫跃W(wǎng)絡(luò),出處不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