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荼蘼(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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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氣之下把頭也塞進了被褥,但沒想到的是,他們兩個居然管也不管我,當下便自如地聊了起來。 “回來了?”是丹哥在問。 “嗯?!闭吭平钠綒夂?。 “你猜得不錯,”丹哥拍了拍裹著我的被子,落手那處正是我的屁股,“隱華的確是裝的?!?/br> 湛云江遲了會兒才說道:“他在裝,我們都看得出,只是不曉得他為何要這樣做?!?/br> 一句說完,頓了一頓才又道:“但他既已愿意接納你,想必你也問出了緣由?!?/br> 然后便是一陣沉默。 不透光的黑暗隔絕在我和那兩人之間,分明看不到他們的目光,但我仍舊尷尬得窒息。原本我心里頭早已經(jīng)做好了決定,如能僥幸再活一次,那就和他們在一起,一個也不放下,可沒想真到了這關(guān)頭,我竟怯到要鉆被窩的程度。 外頭的沉默仍在繼續(xù),湛云江沒有問丹哥,他在等我自己告訴他答案,而這一日我也遲早要去對面,躲得了今日也躲不了明日。 想到此,我便也豁出去了,一層臉皮哪有我的心上人重要,于是將身上那云一樣輕薄的被褥猛地一掀,當著二人的面大剌剌從床上坐了起來,也不管他們眼中一閃即逝的猝然,抓住湛云江手臂便直言道:“對不起,是我的錯!你想知道,我告訴你便是!我……阿湛,我,我騙你們是因為,我的身子和從前不一樣了……!” 羞恥心這種東西,若你格外在意它,它便能像藤蔓一樣纏在你心上,怎么都掙脫不開,可一旦你邁出了那關(guān)鍵一步,它就又成了北風卷起的枯葉,眨眼就消失在天際,再尋不見。此刻的我大致便是如此。想來我也算是個死過好幾次的人,該勘破的不該勘破的早都無所畏懼了,既然他們給了我重活一次的機會,那此后人生我便和他們一心同體,其他紛擾再也與我無干。 只見湛云江那張冷峻而英朗的臉上,略顯遲疑的表情就和之前的丹哥一樣,茫然中帶著幾分試圖理解我的努力,不過我想,以他這樣的正經(jīng)性子,只怕是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正確答案來。 于是我往床上一躺,分腿向他,兩手配合著掰開被那處被使用后仍顯靡紅的陰戶,將那道微腫的不住往外溢水的rou隙徹底暴露在了他眼前。 “你……自己看罷,”我讓他瞧我那處,自己卻目不轉(zhuǎn)睛地望著他那雙漆黑眼眸,“你們替我尋到那顆種子,是無塵雌樹的種子,所以,我變成了這樣?!?/br> 湛云江同我以為的完全一樣,他怔在那里,甚至看得出了神,連神情都一絲不變,如不是他起伏加劇的胸膛暴露了他此刻震蕩的心境,我真要以為他面對我時已能心如止水。 我沒有繼續(xù)說下去,沒有問他喜不喜歡、接不接受,非是因為我害怕他會說出什么叫我傷心的話,而是我發(fā)自內(nèi)心地相信,他對我的感情,是超越了世間一切的。 但他出神得太久,目光幾乎化作了實質(zhì),射在我身上像烙鐵一樣燙,我不得不出聲打斷:“……阿湛,你,可以摸一摸。” 他像終于從大夢里清醒過來一樣,眼中閃過一絲晦暗不明的光,也不說什么,直接坐了下來,然后伸出一根手指探進我的身體,毫無猶豫。 他碰到我的那一刻,我仰起脖頸望向高聳的帳頂,喉間溢出一聲沙啞的嘆息,分明是相隔了千年的碰觸,可他的溫度這樣親近,我好似從不曾忘記。 待他伸入一個指節(jié),被捻開的濕軟蚌rou便迫不及待將他含住,感受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一點點吸著吮著,貪婪地勾著他往里一點,再往里一點,直到整根手指都沒入進來,然后帶著繭子的手掌貼上濕熱的陰戶,不輕不重地按壓揉弄,讓我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呼吸再度斷續(xù)微喘。 男人自發(fā)地探索起來,神情出乎意料的認真,一樁yin行被他做得倒跟正經(jīng)事一樣。也不曉得是他運氣太好,或?qū)ξ疑碜恿巳缰刚?,竟一下子就碰到了我情欲的開關(guān),我呼吸一滯,咬住的唇下發(fā)出一聲悶哼,分開的兩腿倏然合上,將他伸入我腿間手臂夾得動彈不得。 湛云江見我反應(yīng)激烈,似有些意外的模樣,便停了手沒再繼續(xù),丹哥見此,卻主動按上我兩處膝蓋,將我合緊的雙腿再度打開。 “哥你干什么?”我緊張地支起身子看他。 自然不是擔心他輕薄我,我與他什么沒有做過呢,只是此刻湛云江的手指還在我身體里,這叫我如何淡然應(yīng)對另一人的加入。 然而丹哥完全沒有體會到我的顧慮,他伸手在我牝xue外沾了些潤滑的水液,然后自顧自地游走到下方,在那緊閉著的后xue外輕輕揉了揉,隨后用力頂了進去,一下子就插入了半根。 我“啊”地叫了聲,還沒回過神便察覺到他的手指隔著我兩層rou壁與湛云江那根疊在了一塊兒,甚至像打招呼似的推了推他。 這是在做什么,他這是在做什么?! 可這一切就好似是滑向深淵的落石,我阻不了、攔不住,等想掙扎抗拒的時候,這兩人的手指已在我體內(nèi)肆無忌憚地攪動了起來,蹭拭、摳挖,像在開墾一片未知的土地一樣。難以啟齒的快感一分分堆積著,我怕自己徹底淪陷,忍不住扭動身體躲開他們,但yin性十足的媚rou卻與我想法背道而馳,前后皆泌出了春液來討好他們,癢得恨不能叫這兩人立刻換上大東西進來狠狠捅一捅才好。 “唔唔……嗯,啊……你們,你們停下!別,別弄那里了……!” 我咬著被角嗚咽不止,眼眶都發(fā)了紅,丹哥見我扭個不停,失笑著問:“這么敏感?” 我埋著頭不答,因為這不是敏感不敏感的問題,而是同時被屬于兩個人的手指攪弄身體的滋味實在是難以言述——我以為我還沒有做好這樣的準備,可我的身子卻無比誠實地告訴我,它喜歡透了。 我從不知原來自己如此放浪,這還是我么……! 好在他也沒想等我回答,接下來的提問仍然是溫柔的語調(diào),只是其中針對另一人的挑釁毫不掩飾:“那么,是因為我,還是因為他?” 一直默不作聲的湛云江忽然微瞇起眼,緊接著,我那女xue深處的關(guān)竅便被指尖故意重重頂了一下,通電般的酥麻感驟然席卷全身,我短促地驚叫了聲,險些直接從床上彈了起來。 但那兩人齊齊將我壓制下去,一人摁住一邊肩膀,而那兩指更是一同插進了前所未有的深處,擬著性器的動作將我好一番yin弄,我?guī)缀跻蕹鰜恚蠛爸安灰?,不要了”,可誰都不理會我,丹哥甚至撈起我的身體,讓我分著腿坐在了他身上。 堵住后xue的手指被抽出,換成一根有著圓潤頂端的guntang柱體頂了上來,我立馬驚覺那是何物,想要阻止卻已經(jīng)來不及,丹哥一手便將我推向他的手腕制住,另只手握著他那根叫我又愛又恨的東西,完全沒有停頓地擠進了我后xue,一下便撞進來大半根,將入口處的層層細褶撐成了個渾圓roudong。 “嗯呃——!疼,疼……!” 沒有充分擴張便強行侵入的后果便是撕裂般的疼痛,然而丹哥卻一改往日的溫和,一面用他濕熱的唇瓣在我頸項和肩窩處寸寸游走,一面沉著聲讓我忍忍,再忍忍。 我以為這就到頭了,沒想到的是坐在一旁的另一個男人此刻竟也壓了過來,也不曉得他是在什么時候把衣袍給解了,一身矯健肌rou更勝從前,畦畛分明的腹部下方,粗蠻如龍的巨物正筆直地對著我,頂端怒張的鈴口更是一副垂涎三尺的模樣。 我驚慌起來,難以置信湛云江竟會做這樣的事,他是要和丹哥一起要我么?這怎么行,這…… “——唔嗯!” 一切思考都在他撞進來的那一瞬散了架,我甚至來不及準備便將他整根東西都吃進了肚子,那樣夸張的尺寸幾乎一下便頂?shù)搅藰O限,連同正插在后xue的那根一起,攪亂了我整個神魂。 我做不出任何回應(yīng),僵怔著凝望那雙近在咫尺的眼睛,那里頭濃得化不開的深情讓我迷惑又沉醉。 湛云江定然是聽到了我的心聲,埋頭重重吮了一口我微張的唇,我忍不住去攀他的脖子,卻被他壓下手臂,然后用一種仿佛能接受一切的坦然語氣同我道:“隱華,我知道你一個也放不下,所以,你得早些習慣這種事?!?/br> 我錯愕,但他已欺身壓下,呵出的熱氣打在我紅透的耳廓,低沉而沙啞的聲音再度響起:“但是隱華,你要答應(yīng)我,你最愛的人,一定得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