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0 真是有趣至極(H,NTR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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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別過頭掙開他的手指,心想此人心計果然極深,他曉得我身體有異,便不用魔息傷我,只用純粹的rou身力量將我鎖住,于是我對他便毫無威脅。 祭臺上的浚霆見我被制住,不顧鎖鏈造成的傷勢再度劇烈掙扎起來:“殷沉嵐!你不要碰他!” “碰他?” 身后男人一聲輕笑,沒有半分溫度的手指劃過我的面頰:“何須我碰他,他在我身下像個婊子一樣求歡的場面,你怕是從沒見過?!?/br> 他說完便扯開我的外衣,將一側(cè)肩膀全露了出來,隨后埋頭在我肩頸處狠狠一咬,一圈猩紅的牙印便赫然呈現(xiàn)。 舌尖一點點舔過我的傷口,與刺痛并生的還有強(qiáng)烈的羞恥感,可笑我竟會將這樣冷酷的擁抱當(dāng)作是愛,我竟會將這樣的邪魔當(dāng)作是我的星君……! 又聽他挑釁似的對浚霆道:“小華這一身銷魂皮rou早已受了我的澆灌,任我采擷享用,若換做是你,他還未必肯讓你碰?!?/br> “——殷沉嵐!你他娘的!你離隱華遠(yuǎn)點?。 ?/br> 黑龍瘋狂掙扎起來,但那鎖鏈卻好似天生是龍族克星一樣,越是掙扎鎖得越緊,崩開無數(shù)黑鱗幾乎要嵌進(jìn)他的rou中,猩紅的龍血順著鱗片一層層淌下來,在那方祭臺上蜿蜒成河。 那鮮紅的顏色看得我鼻腔發(fā)酸、心疼不已??v尺迦邕@許多年,何曾有人能將他的真龍之身傷成這樣…… 可都是因為我,是我心志不堅受人蠱惑,是我利欲熏心想要一步登天! 若不是因為我,浚霆又怎會被這些邪魔外道逼到如今這個地步! “別哭啊,”冰涼的手指替我擦去眼角的濕意,男人在我耳后曖昧地呵著氣,“這么快就舍不得了?好戲才剛要開始呢?!?/br> 盤踞在祭臺一旁的蒲牢已過了最初的虛弱階段,被我凈化后的魔息也恢復(fù)得七七八八,此刻浚霆被束,正是他動手的好時機(jī)。 我內(nèi)心焦急,轉(zhuǎn)看向殷沉嵐:“你不是說浚霆救過你的命嗎!他救過你,你卻這樣害他!你不能這么做??!” 不料他聽到后竟怔了一瞬,霞色的狹長眼眸溢出魅惑卻劇毒的光色:“哈哈……你說得不錯,我如今之所以能站在這兒,全仰賴我們的貪狼星君當(dāng)年一時不忍、對我起了惻隱,可也正因如此——” 呲啦一聲,胸前陡然一涼,幾層衣物竟被他瞬間扒了個干凈。 “無論我對你做了什么,無論你受到了怎樣的傷害,你都不能怨我,”他反擰住我的胳膊,拉著我與他緊貼在一起,勃起后碩大的男根頂在我的腰眼上,“要怨,就怨那個曾經(jīng)放過我的……貪狼星君?!?/br> 這一刻我終于明白他想對我做什么,頓時面上血色褪盡,恐懼與恥辱猶如刻刀一般凌遲在我裸露的身體上,我破口大喊:“無恥!你無恥!放……” “——呃?。 ?/br> 身體被強(qiáng)行破開,粗硬到極致的陽物瞬間闖入,臍下平坦的腹部幾乎立刻被頂出一個弧度。 沒有擴(kuò)張,沒有潤液,只有血水從腸rou撕裂后的傷口里涌出,而他居然就憑借這血水作為潤滑,恣意無忌地沖撞了起來。 好疼,好疼……! 那根粗長的roubang不像是性器,反倒更像一個兵器,肆無忌憚地進(jìn)出我的身體,破開我的腸rou,一次次撞進(jìn)最深處的那截脆弱的rou環(huán)。 身體像要被它劈成兩半,又像要被捅個對穿,冷汗順著額頭一滴一滴流下來,我疼得倒吸冷氣,最后終于忍不住叫道:“……你放了我……好疼!我好疼……??!” 祭臺上的浚霆從震驚中回了神,他眥目欲裂,不惜性命與那光鏈對抗,暴怒又絕望的龍吟響徹整個黑淵:“——殷沉嵐!殷沉嵐!!老子要殺了你!??!” 崩裂開的黑鱗下龍血汩汩不斷地流出,我觸目驚心,不忍他受這樣的折磨,只好哭著朝他喊:“浚霆,你、別掙了,我……!” “——唔!” 那根巨物突然整根退出又整根撞入,他兩手壓著我的腰,不留半點余地把他的東西擠進(jìn)我的身體中,綿軟的臀rou被他硬實的腹肌擠得扁平,無一絲縫隙地貼合在了一起:“居然還有力氣分心管別人?給我好好受著?!?/br> “啊……啊……輕、輕一點,好疼……你放開我……!” 粗大的硬物割據(jù)著我的軟rou,身體被不斷往上頂,腳站不住只能踮起來,最后半個身子都靠在了他身上。 淚眼婆娑間,我看到他笑得愉悅至極的嘴角,他低頭想吻我,卻被我扭頭躲開,他也不惱,抬頭對著祭臺旁的魔龍道:“蒲牢,你還在等什么?還是說你也想跟我一起玩這sao貨?別忘了廉貞也在這兒,早點動手把龍身拿下,以免夜長夢多。” 魔龍冷眼一瞥:“本座可沒有當(dāng)眾yin亂的癖好,你還是自己好好享用罷。呵,真沒想到,他活著的時候最是道貌岸然,死后卻落到你這樣下流的人手里……命數(shù)這東西,還真是有趣至極!” 說完,蒲牢又轉(zhuǎn)向祭臺上渾身是血的浚霆:“鎮(zhèn)魔臺、縛魂鎖、不凍泉、化龍水,除卻這些,他連專克真龍的九絞天鎖也預(yù)備下了!若不是本座事先留了個心眼……這么多年本座果然還是搞不懂他,他究竟是想要本座活還是想要本座死……?” 我被撞得神志破碎,已聽不懂蒲牢到底在說什么,只眼睜睜看著他的殘魂正逼近被鎖在祭臺上動彈不得的浚霆。二龍前額相抵,金光交織,我急得撕心裂肺地喊起來:“住手!住手啊——!” 可占據(jù)著我的男人卻在此時撩開我散落的白發(fā),用力掰過我的臉與我深吻,軟膩的舌探進(jìn)我的口腔,勾纏著與我吮咬在一起,我發(fā)狠似的咬他,卻被他狡猾躲過,糾纏得越發(fā)難舍難分。 魔息混著津水一縷縷往我身體中渡,我在他股掌間上下皆失、體力耗盡,只余無用的淚水一顆顆淌下,卻再喊不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