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 劍尊當真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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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根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強行撐開了我那處從未經(jīng)歷人事的xue眼,干澀的rou褶被一道道抻平,指腹處粗糙的繭子重復碾過我的柔軟,沒有憐惜,也沒有溫柔。 我阻斷了自己的視線,強迫自己去接納和適應(yīng)——我不能死,這一世我不能死。我要活著,活下去,渡過這個名叫湛云江的劫! 后xue在男人無情地開拓下終于認命地松軟下來,濕潤的粘液沾滿了他的手指,他心滿意足地抽出,在一陣細碎的衣物摩擦聲后,一根粗如兒臂的炙熱硬物抵上了我的xue口。 圓潤的冠首貪婪地頂弄著我,而就在它即將撞入我身體的那刻,湛云江突然撥開我覆在眼睛上的手臂,低頭深深吻在了我眉心那顆血一樣嫣紅的朱砂痣上。 幾乎是剎那間,那些好不容易被我壓在心底的、作為替身的恥辱如海嘯般沖垮了我理智的堤堰,憤怒與仇恨頃刻化作成滔天巨浪,咆哮著撲向我早已不堪一擊的神經(jīng)。 “哈哈……哈哈哈哈……!” 情緒在這一刻完全崩塌,我在湛云江身下衣不蔽體,被蹂躪得滿身紅痕,卻無可抑制地、肆無忌憚地笑出了聲。 笑了半晌,我終于停下。所謂哀莫大于心死,大致便是我此刻的感覺。 我看向伏在我身上的男人,口氣平淡地問他:“我與那個人,長得很像吧?” 湛云江的眼睛里閃過了一瞬倉皇,接著緩緩從我身體上撐了起來。 “是哪里像?眼睛?鼻子?嘴?”我直視向他的目光,不閃不避,“還是眉心的那顆朱砂痣呢?” 這一息,我清晰地感受到他身體的僵硬。我在心里冷笑,湛云江,你既殺我的身,便莫怪我誅你的心。 “世人怕是怎么也想不到,尊貴如云劍尊,四荒境最強的男人,竟也有求而不得之人。甚至不惜退而求其次,對著贗品寄托情腸,贗品不肯屈從,便不惜以武強占。真真叫我大開眼界?!?/br> 他直起身,臉上罕見地出現(xiàn)了一種名為難以置信的情緒。 見他如此,我心下越發(fā)沉寂,唇角卻揚起一絲嘲諷的弧度,不急不緩地繼續(xù)說道:“讓我猜猜,云劍尊看著我時,心里所想的那個人,究竟是誰呢。” “是那位被你親手殺死的你的道侶允冉么?還是死在允冉手下的你的寶貝徒弟?”我停頓了一下,“總不可能是……那位一千三百年前飛升的隱劍尊陸隱華吧?聽溫宗主說,我和那位隱劍尊長得幾乎一模一樣,我之所以叫尹華,也是這個原因。” 他的面色一寸寸灰敗下來,我的笑容卻愈發(fā)放肆:“如果是允冉的話,那么是你已經(jīng)親手殺了他,如果是你的寶貝徒弟,那么縱容允冉殺死他的你,未免太過可笑。而如果是那位隱劍尊……哈哈哈哈!” 我大笑起來:“那將是我活這么大以來聽過的最有趣的一件事!” “宗門的卷宗上書,隱劍尊師從赤水真人,四百歲入渡劫境,五百歲歷劫登仙,為凡人時從未愛過任何一人,與你云劍尊更是半分交集也無。你雖天資卓絕,可苦了修近兩千年仍在渡劫境徘徊,說句不中聽的,怕是此生都仙路無望。你傾慕之人若是果真是那位隱劍尊……那豈不是一輩子都只能仰著脖子期期艾艾悲悲慘慘地活?” 我抬起手臂,攀上他的肩膀,湊在他耳畔無情低語:“而你對他的感情,他本人永遠、永遠都不會知道?!?/br> “云劍尊,你說,這算不算是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 “——夠了!” 湛云江猛地將我揮開,我半身傾斜著栽下石床,后腦重重砸在冷硬的地上,痛得倒吸冷氣。 等我好不容易緩過來,卻看到湛云江站在我身側(cè),皎白的光穿透薄霧,照在他微微發(fā)顫的寬闊脊背上,冰寒一片。 他就這么俯視著我,目光時而怨恨,時而惘然,許久之后,終于化成了一潭由悲哀匯成的死水。 他轉(zhuǎn)身,理好衣袍,接著平靜地從石洞里走了出去,步伐沉穩(wěn)、氣息如常,末了還不忘在洞口布下一層結(jié)界。 我背靠石床,坐在地上靜靜看他消失。在此后長久的靜默中,或許曾有過那么一瞬間,我希望他可以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