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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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住的手臂脫開,崔昊又“欸?”了一聲,著急地打開門,也跟著沖了出去。 白羝聽到他追了幾步,在宿舍走廊里徒勞地呼喊,又挫敗地回來,看上去疑惑又無助。 陸鈞宇前后在宿舍沒有待滿十分鐘,卻留下一個空氣都變得凝重的尷尬局面。 白羝雖然一向遲鈍,心里也為剛才聽到的對話里幾個關(guān)鍵詞內(nèi)蘊含的龐大信息所觸動。 但他看了一眼什么都不知道、也最無辜,只是牽扯上了自己,就被打亂生活的青年,還是沒說什么。在些許倉惶之下,埋頭拿上了洗漱的毛巾和水盆,進了衛(wèi)生間。 門關(guān)上,把穿了沒多久的衣服小心地脫下來,胸口有一串他不會讀的大寫英文字母。 果然是名牌啊...... 打開蓮蓬頭,水浠瀝瀝地噴灑出來,忘記躲最開始的冷水,他打了個寒顫。 手在潮濕的肌膚上緩慢地揉搓,他想起剛剛陸鈞宇說的話。 只是因為暫時聯(lián)系不上自己,就擔(dān)心得以至于想要報警嗎...還為他四處奔波,甚至找去自己打工的店里。 為什么。 就為了他這樣的,喂不熟的白眼狼嗎。 白羝覺得不可思議,也無法理解。 陸鈞宇也是這樣想的吧,看到崔昊為這樣不堪的他費神,一定很憤怒吧,所以用那么厭惡的眼神看過自己,又用譏笑可憐的眼神看崔昊。 手指往下滑,滑過柔軟的腹部,撥開自己作為男性的象征,再往后摸,那邊有兩片合攏的rou瓣,輕輕撥開,手指可以刺進一條潮濕的甬道。 陸鈞宇的出現(xiàn),打破了他內(nèi)心粉飾下的溫吞平靜。墨色湖面底部沉積的垃圾又浮了上來。 崔昊不知道,在自己為別人擔(dān)心的時候,對方正雌伏在男人身下、用本不該存在于雄性身上的器官,承受著男人性器的侵犯,一次又一次地達(dá)到高潮。 不知道,當(dāng)自己不在宿舍的時候,他已經(jīng)用上面,用下面,含過自己另外兩個室友的性器了。 不知道,今天上午,他還騎著男人的腳背自慰而達(dá)到了高潮。 青年什么都不知道。 如果他全都知道了呢。 知道原來讓自己擔(dān)驚受怕的,為之奔波的“好”室友,原來是個離不開男人roubang的、人盡可夫的婊子。 崔昊啪嗒啪嗒在手機上敲字,給陸鈞宇發(fā)消息。 最后發(fā)過去條“明天一起吃飯唄”,知道按對方的脾氣今天是等不來回信了,他看著聊天框嘆了口氣,無奈地?fù)文槨?/br> 吱嘎,衛(wèi)生間的門打開,涌出一陣水氣,白羝換上了慣常穿的老舊棉布睡衣,濕漉漉地走出來。 “...你的頭發(fā)在滴水。” 不知道為什么對方?jīng)]用毛巾蓋著濕頭發(fā),就那樣直愣愣地走出來,也不著急擦,導(dǎo)致上衣也被滴濕了一大圈,他便溫聲提醒道。 對方聽到聲音下意識地歪著頭抬眼看向他,崔昊就看到一雙紅色的、水朦朦的眼睛。 “啊...” 是哭了嗎...他頓時有些慌亂。是臉皮薄,被剛剛鈞宇的話傷到了吧。 看白羝沒有反應(yīng),似乎是沒聽清自己剛剛說的話。頭發(fā)還在往下滴水,他看不過,抽了塊自己的毛巾起身,想要遞給對方,卻見青年仿佛避他不及,盯著自己手里的動作,反射性地往后退了半步。 遞出去的手停在半空,崔昊頓住。 又是連帶著自己一起被討厭了嗎。 有些受傷地苦笑,他舉著毛巾示意,輕聲說:“擦擦吧。” 白羝退在自己的床位里面,不看他,只是搖了搖頭,聲音有些啞,還是很僵硬抗拒,“不用?!?/br> 只好把手收回來,想了想,還是干巴巴地解釋道:“鈞宇...他就是說話難聽些,他自己也是說了就忘了...你別往心里去?!?/br> 沒有回答。 很輕地從鼻腔泄氣。對方最近好像有所軟化的外殼,又變得堅硬起來,把他關(guān)在了外面。就像是好不容易愿意吃自己喂食的野貓,又變成了看到人類就要炸毛逃跑的樣子。 雖然過去的一年多時間里,對方和他一直都是這樣的態(tài)度,但是自從看到過那雙真誠向自己道謝的、哀傷的眼睛,自己還是想看到里面能露出真正的笑容。 許久得不到回應(yīng)的青年落寞地轉(zhuǎn)過身,肩膀喪氣地塌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