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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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羝坐在床上,眼神平平地看著身前下跪的男人。男人伏在他的腳邊,訴說著自己收到的誘惑,從而犯下的“罪惡”,說完幾句,就在他的腳背上落下親吻,真就像一個虔誠的教徒般——假如把性器收進褲子,親吻的方式不那么色情,禱告的對象也不是剛剛才被自己舔過陰部的青年的話,也許白羝真的會信。 信仰,家庭,職業(yè)道德,在性欲面前,在這些男人的眼里,都可以拋下,甚至可以被他們當作情趣游戲的一環(huán)。 他又不可控地想到了白知觀...... 男人第一次壓在自己身上的時候,嘴里和身上都在打著哆嗦,一邊把白羝的褲子往下扯,一邊又對著掙扎抽泣的繼子面目近乎猙獰地叨念著:“是你的錯...我只是忍不了了...我愛你的mama,但是你太sao了...” 不sao怎么會讓人對自己的繼子下手?不sao怎么男人長了個逼?就是太sao了,讓人犯罪,讓自己的繼父變成了禽獸,他不想這樣的。 “都怪你啊小羝...” “全是你的錯...哎...嗯...嘶” 白知觀把他的腿用力地往兩邊分開,把性器送進來的時候這么說。 搖的吱嘎吱嘎的床,發(fā)霉的天花板,男人舒服的嘆息,粗硬的體毛,和把他燒滅的灼熱體溫...... 白羝的表情又變的空白一片,他腦袋里空空蕩蕩,宛如在冷漠旁觀他人的記憶,難以做出什么感想反饋。 匍匐在他腳下的男人順著他的腳踝纏吻上來,扶著白羝的膝蓋扯開,去親他腿內(nèi)側(cè)的嫩rou,又順勢把人推倒,壓了上來。 他和表情又恢復到近乎冷淡的白羝對視,突然就癡癡地笑出聲來。 就是這樣的表情讓他當初越看越把持不住,空洞的,看上去對什么都缺乏興趣,像是沒有感情的人偶娃娃。 但是卻會因為男人的jingye和roubang而搖曳起來...呵呵...他就像是被jingye澆筑而生,要靠男人性器插入才能注入生命的,天生的性愛玩具。 太妙了,這個孩子太妙了。 他就是為男人泄欲、釋放獸性而生的。 抬著人的腿把人拖近,他伏向白羝,低頭在他的側(cè)頸啃食,含糊地叨念著:“你太棒了...呼...啊...呵...”一邊握著自己的性器,壓住白羝的腿,把它慢慢推進了那個日思夜想的緊致xue口。 嗚呼...啊呀...guitou剛?cè)M去,那xuerou就包裹上來,爽的男人“呃啊”地叫了聲。 他不禁整個人壓下去,緊緊摟住身下的人,借著體重把整根性器都擠入那緊致濕熱的甬道中,享受了片刻青年被他弄出的那細細的喘,然后立刻開始聳動起來。 白羝的屁股被他掀高了,腿被抬起來又往兩邊壓,仰承著對方突如其來激烈的律動。一切來的太快,他的xiaoxue還沒適應(yīng)男人的巨碩,甬道里的rou還是緊繃的,但是哪怕是在這折磨中也能很快地咂出快感來,繃著脖子,無助的兩手像是要攀上激流中的木筏,他搭上了男人的肩膀。 劉成峰“哼哼”地粗喘著,把人折疊起來,從上至下地撞著cao弄,又快又重。他沒脫褲子,褲料隨著撞擊時不時地蹭上白羝臀瓣的嫩rou,隔著一層布都能感受到他火熱的體溫。 白羝無聲地張大了嘴巴,聲音被那快速的撞擊堵在了喉嚨口,口水不及下咽,咽出了嘴角,男人看到了,張嘴就含弄上去。 男人的嘴巴里有著中年人渾濁的口氣,哪怕好好地整理過,嘴唇上也帶著遍布胡渣的粗糲感,蹭在白羝的皮膚上,像是貼上了磨砂紙。他張開大口把人嘴角的口水舔吮去,又探舌去勾弄人的舌頭。 因為主人意識朦了,白羝的舌頭濕滑又軟塌塌的,輕而易舉地被劉成峰纏上,含著吮起來。男人似乎是很沉醉于這種舔吻游戲,他把白羝的裙子往上又掀了些,手指去揉摸人單薄的乳,下身動作不停卻也慢了下來,一下一下地深埋著去磨那xue口。 如滔水般奔涌的快感變成了細流,白羝清醒了一些,他本快要去了,這時劉成峰卻慢下來,勾的人發(fā)饞,腿便夾緊了,xiaoxue也如嘴唇般去主動含吮起了體內(nèi)的roubang。 男人看他主動發(fā)起了浪,心中激動,本來色情的含舔變成了粗暴的啃食,大掌也往下移,抓揉起了青年的臀瓣,同時帶著人就往自己的性器上摜。 “sister,你好sao啊...平時沒少吃神父的jingye吧......嗯?嘶哈” 男人把他的嘴唇啃的紅腫起來,終于放開了,又繼續(xù)和他玩起了信徒和修女的游戲,一邊飛快cao弄著一邊喘著粗氣對他這么說。 悶悶的噼啪聲不斷,上方的中年男人的臉是一片激動的糊影,體面的襯衫亂了,用發(fā)膠抓到腦后的頭發(fā)也掉落了兩捋下來,白羝看了他模糊的臉兩眼,又因飛快囤積的快感翻起了白眼。 “哈...哈...sister,你好棒...啊...嗯...原諒我...救贖我...嗯...啊...” 男人的律動越來越快,顯然也是到了臨界點,面頰赤紅,額頭的青筋爆開了。白羝被人撞的也聳動不停,痙攣著先到了頂點,他終于從喉嚨里發(fā)出幾聲破碎的叫喊,腳趾蜷緊著失了神。 對方緊隨其后,念叨著:“懷孕吧!...懷孕吧...”隨著激烈的律動,把灼熱的jingye射進了他的甬道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