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求求我嘛(被觸手和roubangcao穿xiao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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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屁股幫你解咒?是什么意思……”長津愣了一秒,領會過這句話的意思后,臉色變得難看極了。 他從未遇到過如此狡猾難纏的妖獸,一時不知該如何應付??珊髕ue中的那只rou觸可沒給他多少思考的時間,它竄動起來比蟒蛇還要靈活,直直往那濕熱的rouxue盡頭鉆去,試探性地戳著隱秘的軟滑結腸,激得他渾身止不住地發(fā)抖,喉嚨壓抑地喘息著。 “……你別……”長津難耐地握住男人的手腕,泫然欲泣地哭著說:“不要……不要再往里面插了!太深了……感覺好奇怪……” “那你乖乖求我?guī)茁?,好不好?”司寅對他溫柔地笑著,可眼神里分明閃動著打算將人噬咬吞咽的可怖寒芒。 長津在多年的規(guī)訓下,從未展示過任何孱弱的姿態(tài)。他被父母與老師教導著,即使身處狼狽不堪的情況下,也必須要優(yōu)雅矜持,以最冷靜的大腦來思考,更別提低聲下氣地央求別人了。所有低等、卑劣的行為舉止在他出世于狩妖師世家以來,就從未有過。要知道,狩妖師的脊背到死都不會為他人折服,更何況面對自己的天敵妖獸! “你做夢!”長津被男人欺辱得雙眼爆紅,清秀高潔的面容緊緊繃著,在百般摧折下,皎白的肌膚散發(fā)出高嶺之花的凄冷艷色。 可這朵開在接近云端的險峻懸崖上的冰棱花,越是晶瑩剔透,不曾沾惹一絲凡俗的塵埃,就越是讓人想要揉捏在手心中好生褻瀆一番,直到嬌柔的花蕊都被玩弄得流出甘冽的汁液,再扔到最臟污的泥濘中狠狠地踐踏。 司寅在長津的凌厲逼視下,高昂的性器硬得越來越疼,一波波灼熱的血液沖擊著他的后腦勺,在黑暗的眩暈下,他狂躁得幾乎要七竅噴血。 “這么可愛的臉,脾氣卻一點都不可愛……”司寅嘟囔著,又垂頭使勁舔了幾口長津的頸窩,把一根消瘦如玉的鎖骨舔得水光粼粼,布滿了紫紅色的牙印,仿佛被野狗啃咬過。 長津被妖獸粗糙舌頭猥褻得渾身粉嫩,卻一聲不吭地別著臉,期望在這擾亂心弦的快感中找到一絲清醒,好想到辦法解脫這痛苦又快樂的困境。 男人的唇舌很快一路往上舔去,一口鋒利的牙齒小心翼翼地咬著長津的唇瓣,力道雖輕柔而憐惜,卻還是將嬌嫩柔軟的唇咬腫了一圈,像是染了鮮紅的花汁般,變得紅潤飽滿,俏生生地嘟著,似乎在索吻。 司寅將兩片比蜜糖還甜的唇含入口中,在炙熱的口腔中不斷吮吸著,發(fā)出低沉而滿足的喘息,整個人已然沉浸在強行占有暗戀許久的狩師所帶來的饜足中。 長津不到一刻前才被觸手貫穿了胃部,還未從窒息的恐懼中緩過氣來,就眼睜睜看著自己又陷入了新一輪窒息中。 他被狂熱的深吻奪走了所有空氣,還未來得及反抗,供氧不足的腦子又開始發(fā)昏了,上半身一軟,癱在司寅的懷中,雙手緊緊貼著男人結實的胸膛,倒像在撒嬌了。 “實在忍不住了……媽的,我快要瘋了……”司寅親了親長津濕漉漉的睫毛,仿佛不忍心再看到少年那雙動人的眼睛。 他雙手握住長津的腳踝,將狩師的身體大開,一條觸手纏住那根秀氣勃立的男根,撫慰性地上下擼動白玉似的rou柱。 不到一會兒,長津就被狎弄得雙目失神,一截赤紅的小舌吊在外面,只能哼出間斷的可憐鼻音。他的小腹本能地挺動著,將自己的性器往柔軟黏膩的觸手中送去,小巧猩紅的馬眼微張,頂端流出透明的前內腺黏液來,與觸手的汁液攪合在一起,發(fā)出菇滋菇滋的水聲。 “好乖哦,小寶貝好乖啊?!彼疽兆∽约耗歉呀浻驳庙咽值男云?,面色癡然地凝視著長津的臉,干澀的喉結不斷地吞咽口水。 他深深地看了長津一眼,俯下身去,覆在少年的耳側嘶啞地說道:“roubang要強jian小長津的屁股咯!” 言畢,司寅未將那根埋在嫩xue中的觸手抽出來,就讓那根rou筋暴凸的性器與其一同貫穿了狹窄yin潤的腸rou! “嗚啊啊啊啊啊——” 被兩根粗長的rou刃插入的瞬間,長津的臉色驟變,高高仰起下巴,爆發(fā)出一聲凄楚的慘叫。 他臉色慘白,雙唇都失去了血色,原本挺拔的yinjing也因為疼痛半軟在觸手的rou苔中,半天都擼不精神起來。 司寅看著他狩師痛苦至極的表情,大腦一時硬直,被長津淚流滿面的迷蒙神色刺激得失去了理智,伏身掐住少年脆弱的脖頸,胯下一記猛頂,把人cao得尖聲哭喊,叫啞了一把清脆的嗓子。 “……咳、咳咳咳!”長津被男人捏住了喉結,無法自如呼吸,瘋狂咳嗽著,清淚狂流不止,遂即兩只手無力地搖晃著司寅堅實的手臂,見撼動不能,又無力地垂了下去。 “我好喜歡你啊……xiaoxue怎么這么會吸,好棒好棒,又熱又滑……cao死你!嗯嗯……好爽……” 可長津目視一片昏沉,只能聽見司寅忽遠忽近的熱烈告白,像一縷漂浮在空中的音符,不似真切發(fā)生。 “呼啊——咳咳咳咳——?。?!” 片刻后,長津終于被男人放開了頸部,得到了期盼已久的新鮮空氣,喉管劇烈收縮著,嗆得他面紅耳赤,一雙黑涔涔的淚目快要溢出血絲來。 “……你……你想要殺我……”長津的嗓子在喊劈后,只能發(fā)出嘶啞的氣音,卻聽起來更加招人憐愛,只待一會兒叫起床來也會沙沙綿綿的,別有一番滋味。 司寅已經被這口嫩滑的xiaoxue吸得喪失了理智,什么也聽不見了。一張俊美邪肆的面容染著艷麗的潮紅,狂獸般的金瞳陰惻惻地望著狩師的臉,低吼著:“對……cao死你……媽的……我cao嗯啊——” 長津被他頂弄得渾身發(fā)顫,又聽到男人yin邪的低語,臉色青白交錯,便張嘴憤然咬在司寅的肩上,嘴下咬著那塊硬邦邦的汗水淋漓的肌rou,半天不松口。 然而,司寅哪會在意這點疼痛,頓時興奮得發(fā)出苦悶的低喘,用干燥的唇瓣不斷摩挲著長津的耳垂,繼續(xù)說他那段纏綿的葷話:“……啊,好痛哦!別咬我啊,小寶貝……你下面可比上面會咬多了……哦,就是這樣!再絞緊些嘛……這口yin亂的xiaoxue可沒讓其他男人多玩吧,真嫩啊……” “住口!住口!”長津氣瘋了,不顧自己菊xue中插著的兩根異物,一掌捂住男人的嘴。忍著下半身被撕裂的疼痛,大聲嘶吼道:“大壞蛋……嗚……混賬!” 司寅笑笑瞇瞇地伸出舌頭,輕輕舔著長津的掌心,舌苔上的軟刺搔撓得狩師瞬間松開了手,瞪大雙眼恨恨地瞪著自己。 長津的后xue被一條粗長的觸手和男莖同時yinjian著,那rou舌觸感韌性中帶著十足的彈力,比rou凍還要濕滑,舌苔上還分布著大小不一的、粗糙的吸盤,將腸道的rou膜吸得紅腫麻癢;而司寅怪物般的性器則是瓷實的堅硬粗壯,剛猛似鑄了嶙峋花紋的熱鐵,反復貫穿那熟爛的甬道,碩大的guitou刁鉆地往深處的結腸頂弄,蠻橫得像是初嘗性事的毛頭小子。 一口嫩紅的菊xue被兩根roubang插得yin水四濺,原本只有花朵蕊芯般大小的肛口已經撐到了極限,緊緊箍著觸手與司寅的性器,那副貪吃的模樣,似乎不希望任何一個被抽出去。 “嗯啊……嗯……”長津的男根也逐漸恢復了勃起的狀態(tài),細小的馬眼不停被濕黏的吸盤吮吸著,在rou舌毫無縫隙的包裹與愛撫下,他開始不由自主地聳動小腹,食髓知味地想要得到這美妙的快感。 司寅被那兩瓣搖擺出rou波的雪臀惑住了眼,大手死死捏住白膩的臀rou,將自己的性器與觸手往更xue眼的更深處擠去。 他胯下兩枚沉甸甸的囊袋啪啪打著長津的臀尖,仿佛在用蓄滿了精水的睪丸對yin蕩不已的臀丘掌摑,在指痕斑駁的臀下立刻印上了一個個半朵梅花般的痕跡。 “我……我不行了!嗚……要尿尿了……”長津迷瞪瞪地看著司寅的臉,用絞緊的xuerou引起男人的注意。 司寅一陣悶哼,身下又狠狠cao了他幾下,委屈巴巴地說道:“那你乖乖地求我?guī)茁?。不求我,就不給你尿!” ……到底是誰該委屈?。?! 長津被顛倒是非的邪神驚到了,硬著頭皮小聲說:“拜托你了……我想……” “好好說話!” “哼?。 遍L津的話還未說完,就被司寅的一陣猛插給打斷了,哼哼唧唧得顫抖著,發(fā)出可憐兮兮的嬌喘。 已經到達射精臨界點的男根在觸手的無情的擼動高高翹著,馬眼流出越來越多的黏液,尿道被一只濕滑的吸盤堵住,遲遲不得解放,逼得長津恨不得一頭撞在墻,急切地說道:“……嗯啊,求求你了!求求你了!我要尿出來了……嗚……” “好可愛……”司寅被他迷得死去活來,餓狼似的咧出一口被血液浸染的獠牙,獸瞳金光熠熠,竟比狩妖師的道場上的祖師爺純金法像上兩顆明珠還要耀眼。 “你親我一下,我就……” 長津應聲昂起頭吻上男人的嘴角,被射精的緊迫感激得吊出一截的小舌也“噌”的一下舔過那瓣薄薄的下唇。 而就這么一下,幾乎把司寅的一切理智都給舔去了。 爆沸的顱火直接竄上他的腦子,他雙目血紅,低聲地咆哮著,死死咬著長津的舌頭,胯下的性器與觸手發(fā)瘋地鉆入狩師的xue眼盡頭,兩者狠戾地刮蹭著那紅透的rou膜,硬生生將直腸cao得不能收縮,腸液汩汩而下。 “啊啊啊!司寅!司寅——”長津被這陣恐懼的快感給擊潰了思維,啞聲尖叫著男人的名字,卻不知這種不知死活的行為簡直是火上澆油,讓司寅差點下意識地咬穿他的脖子。 “cao!你真是……嗯啊——”司寅緊緊闔上眼,眼皮下兩顆眼珠迅速滾動著。 他發(fā)出一聲渾濁的喘息,裹住長津的那根觸手頓時撤開,兩人同時射了出來。 長津喉嚨失聲,身下許久未曾被玩弄過的男根射得到處都是,白濁甚至飛濺上了司寅的臉,被男人悉數(shù)舔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