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決心,暴走丨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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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太陽毒辣的籃球場上,十個人圍著籃球激烈地攻防著,向震縱身一躍,從半空中截斷對方的傳球,運著球撒丫子飛快地突破,把對面的大前遠遠甩在身后。 籃球被向震暴力地灌進籃筐,咚的一聲巨響和哨子聲同時響起,比分定格在68比66,向震最后的一發(fā)灌籃殺死了比賽。 向震松開掛框的手跳下來,撩起球衣抹了把臉,沖著沈鴻比了個大拇指,輸了球的沈鴻啪啪拍著籃球沖他翻了個大白眼。 十個年輕力壯的大小伙子,一身的臭汗圍到教練的身邊,教練嘚吧了一陣有的沒的,大手一揮宣布下訓(xùn),10個人一哄而散。 更衣室里幾個人扯著牛皮換衣服,沈鴻一拖鞋砸了一下正脫著球鞋的向震,手里一踏票子在他眼前來來回回地晃了兩下。 向震被砸得一個激靈,他也不是吃虧的主,撿起地上的拖鞋如法炮制般地還了回去,被早有準備的沈鴻一扭躲了過去。 “你是不是有病,我艸...”那個優(yōu)美的中國話還沒來得及出口,向震就抬頭瞄到了沈鴻手里一踏票子。 “我cao,你哪兒來的這么多門票???” 沈鴻手里的是這一片兒最出名的酒廳聚會的門票,這個酒廳每個月都會舉辦一次這樣的活動來酬謝新老顧客,拿到門票就能參加,酒水暢飲的誘惑吸引著大學(xué)城里的男男女女,聚會的性質(zhì)也逐漸變味兒成了十里八鄉(xiāng)有名的獵艷場所。 尤其是他們這些血氣方剛的體育生,哪里抵御得了這種誘惑。 向震正想伸手去薅門票,沈鴻一個起身就站了起來,他一把薅下了籃球褲和緊身褲,大咧咧的甩著上著鎖的性器,道:“剛才還砸我這會兒又要門票,想得美啊你。” 向震嗤的笑一聲,收回了手,眼睛撇了一下沈鴻被鎖住的jiba,道:“jiba都給鎖了,你還去個什么意思,還不如都給我算了,不會真有人去了就在那兒喝酒吧?” 沈鴻轉(zhuǎn)過身把運動褲穿上,籃球褲塞進包里,無視了向震的嘲諷,白了他一眼道:“放心,你也得意不了幾天?!?/br> 沈鴻背起包,晃了晃手上的門票在更衣室吆喝了一聲:“哥幾個,今晚去不去嗨皮一下???” “去啊,沈哥請客,這不狠狠薅一把羊毛?” “我就不去了,今晚約了dom?!?/br> 最后還是有4個人拿了門票,沈鴻彈了彈手里剩下的幾張,在向震面前晃了晃道:“你呢,你去不去?” 向震眼睛轉(zhuǎn)了一下,像是想到了什么一半猶豫了片刻,而后蹭的一下站起來,道:“去啊,為啥不去。”他一伸手就抽了張出來塞兜里。沈鴻揶揄地看了他一眼,一眼就看穿了向震的顧慮,道:“裝啥子嘛,去不了就不去,你們寢室那個dom......” “你認主了?” 向震沒理他,及拉著拖鞋背著包走了,沈鴻看他這樣子,心下也了然,識趣的沒有多追問轉(zhuǎn)身整理著自己的東西。 走在路上的向震一陣的心煩意亂,他的性格注定不會甘于屈居人下受制于人,往前的二十年里,高抗性給他抵御很多sub身份給他帶來的困擾,本來他以為自己這輩子都可以這樣過去,但是顯然,他失算了。季途給他的人生帶來了很大的變數(shù),以至于在季途問出那句話的時候,他愣住了。 他說:要不咱倆試試? 向震沒有第一時間答應(yīng),但是季途顯然看出了他的動搖,沒有太多的逼問他,只是說讓他好好考慮考慮。 “考慮,我考慮個屁......” 向震艸了一聲,大咧咧地扶了一下自己的胯,顯然剛才想到季途又讓他控制不住得勃起了,胯下沉甸甸的一團被向震掰扯到一邊,他加快了步伐往寢室趕去。 擰開寢室門,空無一人。 向震甩下了包,疑惑得四處探查了一番,里里外外都看了一遍,愣是沒找到季途的人,他扣了扣自己的腦門兒,道:“行,這回可是你沒抓住機會,那今晚我可就先去最后逍遙一次了。” 本來他是打算回來告訴季途自己答應(yīng)做他的sub的,既然季途不在,那他可得抓住機會好好的最后逍遙一番,向震愉悅地哼著歌端著噴去浴室洗漱,打算晚上好好的翻云覆雨一番。 酒吧舞廳的聲音賊大,向震顯然不是第一次來了,輕車熟路的從吧臺拿了幾瓶常喝的酒水,坐到了他們幾個人的圓桌前。 向震來的比較晚,這幾個人早就玩兒過了幾輪,喝得有些亢奮了,他們蓬勃的陽剛之氣在這種yin靡的場所就像是天然的發(fā)光體一般,惹眼又吸睛,男男女女過來了一波又一波,而向震,顯然是頭號人選。 他剛一坐下,就有穿著暴露的女郎隨著他坐在了他的身邊,香肩半露,幽幽的香味兒一絲一縷鉆進向震的鼻腔。 “帥哥,隔壁a大的吧?” “是啊,一個人過來的?”向震接過話茬,咔擦啟開一瓶啤酒倒了個滿杯,一口悶下去半杯暑氣頓消,他們幾個人真心話大冒險正玩兒輸了,躥搓著沈鴻和旁邊的女生喝koujiao杯酒,兩個人大大方方的一口酒下肚,引得幾個狐朋狗友一陣尖叫。 那個女人繞過椅背輕車熟路的坐了過來,也不知道是不是香味兒的原因,搞得他略微有些頭暈了片刻,等他再轉(zhuǎn)頭時,那個女人的酒杯就被她送到了自己的面前,意思顯而易見,她伸了伸酒杯示意他們也喝一個。 向震剛想拒絕,沈鴻就揶揄的開口:“震哥,你行不行啊,來這兒了還清心寡欲,干嘛吶?” 本來他是不想搭理沈鴻這個醉鬼的,但是三杯黃尿下肚,一腔熱血上頭,他嗤了一聲拽著女人手上的酒杯一口悶干帶著些挑釁的以為撇了一眼沈鴻,沈鴻啪啪的鼓掌,拉著向震加入了他們的游戲。 越玩兒下去,向震就越發(fā)的覺得不對勁,起先是渾身乏力和頭暈,而后就是克制不住的暴躁和破壞欲,殘存的意識告訴他,他這樣的狀態(tài)十分的不對勁。 向震踉蹌的扶著椅背站起來,通紅的眼球在酒吧五光十色的彩燈下沒被別人看到,他打了個哈哈扶著墻一路踉蹌到了門外鉆進鮮有人至的巷子里,殘存最后一絲理智撥通的最近聯(lián)系人的微信。 而最近聯(lián)系人的微信,當(dāng)然是下午剛加上的季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