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蠢直男調(diào)教進行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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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途端著椅子坐在了向震身前,既不和向震交流也不再進行下一步動作,只是一只手劃弄著手機一只手輕輕撫摸著向震精神的板寸,向震的頭發(fā)也和他的脾氣似的,硬得扎手。 向震就沉默的跪在季途身前,安靜的像是一座石像,要不是爽到時候會微微瞇起眼睛,倒真不像是一個活物,向震活了這么多年除了睡覺還真沒有這么安靜過。 有向震的教訓在前,其他三個人也不敢在寢室里亂跳了,季途的話在他們耳朵里就像是圣旨一樣,三個人爭先恐后的測量了自己的sub值給季途過目,確認三個人的sub值都在安全范圍之內(nèi),季途就擱置了檢測器,說道:“都還行,只有這個蠢貨超標了,你們該干嘛干嘛去?!?/br> 季途說著,說到蠢貨二字時還伸手拍了拍跪在地上的向震,這帶著羞辱性質(zhì)的形容詞,要是從別人口中說出,向震肯定二話不說一拳頭就揮了上去,他向來信奉能動手就不動嘴,把身體力行發(fā)揮到了極致,因此也從小到大沒少挨處分。 但是這兩個人,從季途嘴里吐出來,就好像變味兒了一般,灌進他耳朵里格外的讓他興奮,肩頭上的肌rou都聳動了一下,向震忽然特想給他磕個頭。 季途翻了半天實在是沒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唯一還算有用的就是他得知了sub值越高,sub獲得高潮的閾值也會增加,相應的,他們獲得快感的閾值反而會降低。 說人話就是,更容易爽,更難射出來,只要讓sub釋放出來,sub值就會一定程度上降低。 得嘞,不就是讓他射出來嗎?季途把手機關機揣進了兜里,用硬底的鞋子敲了敲向震硬梆梆的粗長的jiba,看著這根人間兇器在他的敲擊之下上下晃了晃,從馬眼里突出了幾滴略微有些渾濁的液體,季途忽然信心滿滿,好像...也沒有很難? 向震的jiba在季途的敲擊之下越來越硬,他也受不住的粗著嗓子嘶吼了幾聲,擰著眉毛說不清楚是爽還是難受,季途看著向震的反常也有一些手足無措,雖然向震確實又蠢又直男,但是他也沒有想要傷害他。 看著向震雖然難受的叫出了聲,但是雙手還是一動不動的握拳背在身后,季途這才稍微放心了一些,至少向震好像并不抗拒。 “不舒服就叫,聽到?jīng)]?”季途還是怕這個傻逼只顧著爽,不顧自己的身體,用手掌撥弄了兩下他的耳垂,警告了一句。 向震嗚嗚的喊了兩聲,示意自己知道了,接著盡自己的全力大張的雙腿,好像迫不及待的想讓季途趕緊來玩弄他。 “臥槽...真賤...”季途用鞋尖踢了踢向震的大腿,不再去刺激他下面的那根東西,反而是手指從他的耳垂處一路向下,拿出了他嘴里的襪子,撥弄起了向震兩片厚實的嘴唇,向震的嘴唇rou厚而緊實,手指揉起來滿是rou感,只是向震因為緊張,一直緊咬著牙關,季途幾次想把手指插進去都被他攔了下來。 “蠢貨,嘴巴張開,我要玩兒你上面的嘴,怎么這么沒眼力見兒?” 向震這才后知后覺的慢慢松開了牙齒,任由季途一根手指戳了進去,季途的手指微微有些冰涼,壓著他的舌根,向震除了喘息根本說不出話來,更別說季途還不老實的用手指在他的口腔里攪拌。 向震難受的一陣陣的干嘔,最后本能的吸住了季途的手指,像小貓一樣舔著。 “舒服嗎?”季途一邊活動著手指扣挖著,一邊問道。 向震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兩頰像是倉鼠一般微微鼓動著,費勁的點了點頭。季途看著他乖巧的樣子,輕笑了一聲抽出了手指。 手指從向震的口腔里抽出,向震害怕咬著季途大張著嘴巴,于是季途的手指帶著向震的一大捧口水一起出來,晶瑩的口水一部分掛在季途的手指上,另一部分則順著他的嘴唇滴落到他的身上。 季途把手指上的水漬擦在他的脖頸處,沒想到僅僅只是摸了摸,向震的脖子就rou眼可見的紅了起來,耳邊向震的喘息也不由得加重了幾分。 “嗯?脖子很敏感?”季途大拇指按著向震的喉結(jié),其他四指從脖側(cè)輕輕撫摸著向震的脖頸,僅僅如此,向震就爽得不停的顫抖,渾身都給不起勁來。 季途心下了然,暗暗記住了這一點,放開了按著脖子的手一路往下,季途兩只手順勢抓住了向震的兩片胸肌揉了揉,飽滿厚實的胸肌在他的手掌中微微顫抖,這種新鮮的感覺是他前18年從來沒有體驗過的。 正當季途想接著往下探索的時候,剛放開手,居然看到向震胸前的兩點,居然微微的立起來了一些,季途好奇的用手指刮弄了一下,向震居然低沉的喘息了起來。 “唔...啊...玩兒奶子...主人......”向震斷斷續(xù)續(xù)地訴說著自己的需求,挺直了背脊哀求著季途接著玩弄他的奶頭,但是即便如此,他也沒有松開背在身后的手,看來他的服從度跟他的外表呈反比。 季途兩只手揪著向震的奶頭,問道:“怎么?奶頭也這么敏感?”向震的rutou在季途手中被捏得有些變形,季途一邊擰拽著拉長,等到了極限再松手彈回去,反復幾次之后,向震的rutou就微微有些紅腫了。 反觀向震,不但一聲叫的比一聲大,最后眼淚都快被季途玩兒出來了,季途嫌他太吵,拿起桌子上剛從向震嘴里拿出來的襪子又粗暴的塞進了他的嘴里,而后吩咐著剛剛洗澡完畢端著盆路過的潘問鳴。 “你去拿兩個夾子過來?!?/br> 潘問鳴聽命,連衣服都不去穿了,趕緊放下盆小跑著去洗衣間拿了一串夾子過來,貼心給季途一個一個拆好,恭恭敬敬地遞了過去。 季途把一堆夾子堆在向震的桌子上,試了試咬合力,確認不算太緊之后,張開夾子就夾住了向震的rutou,夾上去的一瞬間,向震就猛得抖了一下,緊接著而來的就是他猛烈的嗚嗚聲。 向震也沒想到自己的rutou居然這么的脆弱,兩個夾子就能讓他欲仙欲死。 其實向震不知道的是,他的身體平時狀態(tài)下不會如此敏感,這次是疊加了季途的dom氣場,季途的氣場在同輩中已經(jīng)算是佼佼者,他在季途的氣場作用下變得如此敏感也就不奇怪了。 季途一邊聽著向震嗚嗚的叫聲,一邊手上也不閑著,一路摸著腹肌摸到了小腹,他拍了拍向震的小腹,笑道:“嘖,硬的直流水了?” 硬梆梆的rou棍像是聽到了季途的調(diào)笑一般,猛得向上跳了跳,帶著一串晶瑩的粘液甩出了一個漂亮的弧度,季途伸著一只手捏了捏他紅潤的guitou,guitou上此時滿是他尿出來的液體,濕噠噠黏糊糊的。 “嗯...啊......”向震扭動著胯部迎合著季途的動作,莖身上的青筋都爆了起來,季途揉搓著他的guitou另一只手撫摸上了他的莖稈,rourou的彈性之下是堅硬的觸感,兩種沖突的觸感交織在一起,帶來了一種別樣的感觀。 季途一邊刺激著向震的冠狀溝,一邊狠狠的擼動著向震的大黑rou,還沒有五分鐘,只見向震的兩個卵蛋狠狠的緊縮了一下,而后猛得一提,小腹也不由得縮緊。 季途感覺到了不妙,快速的收回了雙手,然而還是晚了一步...... 幾乎是同時間,向震猛得抬起了屁股,“唔......哦......啊啊......”呻吟著抽動著jiba,把jingye猛得從guitou中間的小縫中噴了出去。 濃郁的jingye噴灑了一地,其中很大一部分都噴在了季途的手上和鞋子上,季途潔癖發(fā)作,向震噴了他一身的jingye,差點就讓他原地暴走。 向震噴完精進入了賢者時間,根本沒有精力再去察言觀色,他跌坐在地上,jiba還在抽動著,一點點流著jingye,他無力的擼動著jiba,直到擠干凈最后一點兒。 而另一邊的季途瘋狂的深呼吸,克制住了自己暴走的情緒,憤怒的脫下了鞋子一把摔在了向震的懷里,換了一雙拖鞋把自己手洗了個干凈,過了一會,季途從洗衣間走出來,沒想到向震這個蠢貨還抱著他的鞋坐在地上。 “我真是...見過蠢的沒見過你這么蠢的,還坐在地上干嘛?下蛋?弄得一地的狗精都不知道拖地打掃?等著誰伺候你呢?”季途一腳蹬在向震的肩膀上,蹬了他一個狗吃屎,向震被這一下子打得清醒了一些,趕緊連滾帶爬的從地上站起來,他這一站不要緊,帶著jingye的狗jiba差點又戳在了季途的褲子上。 幸虧季途反應快一個閃身躲了過去,他按了按自己突突跳的額角,道:“狗jiba能不能管好?” 向震拿著紙巾擦干凈了guitou上的jingye,趕緊小雞啄米似的點頭,獻著殷勤的去廁所洗拖把準備拖地,然而很顯然的一點是,向震好像確實不太會拖地,東拖一塊兒西拖一塊兒,硬挺著的大jiba隨著他左右的扭動也一甩一甩的,與其說是拖地,倒不如說他是在晾鳥。 向震正拖的起勁,季途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一只手伸出去就薅住了向震甩來甩去的大鳥,向震渾身猛得一僵頓在了原地,呆呆的看著季途,一臉懵地問道:“咋...咋了,我在拖地呢......” “你拖地...你是第一次拖么?有你這么......”季途正激情開噴,突然砰的一聲踹門聲,把他們虛掩著的大門踹了開來,兩個人齊齊轉(zhuǎn)頭望著門口踹門的始作俑者。 始作俑者本來是來找向震看黑的,一開門就看到了震撼人心的一幕,向震的雞兒被季途一只手掐著,手上還拿著一桿拖把,像極了被欺壓的男仆,這劇烈的視覺沖擊讓他瞬間腦袋一片空白,直接忘記了自己過來的目的是啥。 “那啥...我不是故意的...你們繼續(xù)...繼續(xù)......”他快速拉上了門閃身溜走,留著房門里的向震和季途一臉的凌亂。 季途覺得他來這個寢室簡直是來渡劫的,痛苦程度不亞于再參加一次高考,他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番心情松開了薅住向震雞兒的手一把奪過了他手里的拖把,指揮道:“地我來拖,你去把我的鞋子里里外外洗干凈,哦對了,還有你那屯了一桶的衣服給我洗了?!?/br> 季途把地上被向震射了一鞋面的鞋子踢給了向震,重新洗了一遍拖把準備拖地,他還就不信了還有在他手上學不會做家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