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開學(xué)第一課:升旗臺上院長公調(diào)校長,控制勃起,控制射精,皮鞋caojib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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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皇城根下,四九城里,誰沒聽過你厲大少的名號,他小子這種行為,就是自尋死路,待我給厲少抓來,保管他...” 厲修誠聽著一旁兀自呱噪的手機,用嘴巴撕開綁在手指上的繃帶,不顧還有些腫脹充血的手指一把抄起手機放在了耳邊。 “行了,廢話那么多,你只管把人找到,其他的事兒你什么也別做,明白嗎?”厲修誠有些不耐的捏著手機,那天晚上發(fā)生的事一幕幕的快速在他腦海里閃過,那種憋屈無奈的感覺他這輩子都不想再體驗一次。 他何時這么乖乖聽話的跪在一個人的腳邊,更何況還是這么一個小雞崽子,他絕不會承認自己的dom會是這樣的人。 “想做我的dom,要么我死,要么你死,絕無可能?!眳栃拚\一臉煞氣,狠狠一腳蹬在了擺在一旁的啞鈴上,啞鈴被厲修誠一腳踹飛了出去,狠狠砸在了不遠處被厲修誠打的殘破不堪的沙包上,再承受不住重力的沙包隨著啞鈴的沖力一同落地,沙子飛揚著撒了一地。 沒有管身后的狼藉,厲修誠調(diào)整了一下自己只因為回憶就高高抬頭的性器,深吸一口氣抄起掛在健身房門口的外套就往外走,邊走邊按著自己天賦異稟硬起來怎么也遮不住的性器。 厲修誠惱怒的把外套圍在了腰間,擋住了頂著短褲支著帳篷胯下暗罵道:“cao,該死的sub基因?!?/br> 而另一頭,厲修誠找了好幾天的季途正沒精打采的站在a大的cao場上,等著dom學(xué)院的開學(xué)典禮。 站了沒一會季途就有些站不住了,一方面是太陽確實有些大,另一方面則是他前幾天還在熬夜在酒吧上班補班,不然拿不到月工資,索性上完那幾天也就不用再去了,告別了那群傻逼也算是人生中的一件快事。 就當季途忍不住想拔腿就走時,一眾領(lǐng)導(dǎo)終于壓軸著隆重登場了,臺下稀稀拉拉幾十號人鼓著掌,有一陣沒一陣的掌聲屬實有些詭異。 偌大的cao場,站著這么幾十號人,看起來是挺怪異的,不過也沒辦法,a大這種top2的學(xué)校,這個分數(shù)線,還得是出現(xiàn)率2%左右的dom,全國能挑出這么幾十個已然很不容易,cao場上的這些人已經(jīng)可以說是精英中的精英了。 cao場上都是些十七八歲的大小伙子,血氣方剛的,又沒學(xué)過控制dom氣場,導(dǎo)致這一片cao場氣場疊加起來甚是駭人,其他院的sub根本不敢靠近,光是看一眼就渾身發(fā)抖了,導(dǎo)致這一片除了他們這些人再沒有其他人于是乎顯得人更少了。 校長站在發(fā)言臺上,看著臺下烏泱泱的一群dom,忍著打顫的雙腿,掏出手帕擦了擦鬢角的汗,清了清嗓子開始開學(xué)訓(xùn)話,作為一個sub在這么多dom氣場的轟炸下還能保持清醒已經(jīng)算得上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了。 “同學(xué)們好,我是你們的校長,我叫崔進,首先,歡迎大家加入a大這個大家庭,各位同學(xué)能來到這里......” 崔進今年40多歲,正直壯年,饒是如此頂著這百十來號dom的氣場,也沒辦法利索的說太多致辭,只得快速的過了一遍開場,一閃身讓了一下,請出了dom學(xué)院的院長,段天歌。 段天歌從后排領(lǐng)導(dǎo)席位上起身,緩緩走到了臺前,直到這時大家才真正看清楚他們院長的全貌。 季途不知道該怎么形容段天歌,說他是造物者精雕細琢而成也絲毫不為過,40多年的時光對他仿佛格外的寬容,沒在他臉上留下一絲痕跡,段天歌帶著一副金邊的圓框眼鏡,鏡角垂下一條鏈子,落在段天歌筆挺的西裝肩頭,頗有些斯文敗類的感覺。 段天歌從容的走到臺前,一只手指按在發(fā)言臺上,棕色的發(fā)言臺襯得手指潔白如玉,有一種說不出的,歲月沉淀時光雕琢的優(yōu)雅。 崔進在段天歌上臺的一瞬間就有些繃不住了,幾乎是落荒而逃一般下臺,然而還不等他下去,段天歌扶了扶眼鏡,像是命令道:“崔院長,稍等,站過來?!?/br> 隨著話音剛落,崔進就像是被施了咒一般,老老實實站到了段天歌身邊,沒了發(fā)言臺的遮擋,他打顫的雙腿自然被同學(xué)們看了個精光,臺下又些同學(xué)自然忍不住發(fā)出了笑聲,甚至還有女生看到崔進微微鼓起的襠部面頰發(fā)熱的捂住了眼睛。 然而崔進只是低著頭,頗為乖順的站在段天歌身側(cè),若不是還在迎新典禮上,他哪里用這么辛苦,早就直接跪到段天歌腳邊了。 段天歌撇了一眼崔進,扶正了麥,清冷疏離的嗓音瞬間傳遍了整個cao場:“既然大家來到了我們dom學(xué)院,那我就給你上一上第一節(jié)課,放下羞恥心?!?/br> “崔進,站前面來?!?/br> 校長低頭看了一眼臺下的幾十號學(xué)生,低低嗚了一聲,雖然極不情愿,但是幾十年的調(diào)教讓他早就被段天歌深度控制了,完全無法違抗段天歌的命令,身體早就越過了腦子,自動執(zhí)行段天歌的命令。 崔進幾步就站到了最臺前,段天歌仍是優(yōu)雅的一手端著麥,站在崔進的身側(cè)。 “看得清楚嗎?”段天歌沒有去理緊張的無以復(fù)加的崔進,勾著唇角聞著下方的學(xué)生。 “看得清楚!校長已經(jīng)硬了!”粗曠的男聲從列隊里傳來,隨即而來的是一陣哄堂的爆笑,笑得崔進頗有些尷尬的站在臺上,無地自容。 “放輕松,不要害羞?!倍翁旄栎p輕對著崔進安撫著,一只手熟練的摸索到了崔進的胯下,隔著垂感極好的服帖的西裝褲,兩根手指按了下去,勃起的性器頂著輕薄的布料,勾勒出龐大的rou形,呈現(xiàn)在幾十號學(xué)生面前。 “是的,崔校長已經(jīng)硬了,這么簡單就硬了,說明崔校長的sub值已經(jīng)非常高了,達到了需要調(diào)教的范疇?!倍翁旄枰贿呎f著,一邊熟練的隔著褲子用手指摩擦著他的jiba,摳弄著他隔著褲子都很顯眼的guitou。 “嗯,啊哈。”崔進的喘息聲隨著麥克風(fēng)傳遍了cao場,臺下的學(xué)生哪里見過這種場面,一個個屏息凝視看得都有些呆滯了。 原來...這就是dom調(diào)教? 段天歌熟練的按摩著,崔進無處安放的雙手死死抓著自己的褲腿,難受的哼唧著,被褲子束縛住的性器不得解放,讓他幾欲抓狂,前列腺液就像是不要錢一般瘋狂涌出,打濕了內(nèi)褲甚至滲透了內(nèi)褲在西褲上印出了一元硬幣大小的水痕。 “校長...這是射了?”臺下傳來了小小的質(zhì)疑聲。 段天歌冷靜的撇了一眼臺下,答道:“還沒呢,請不要在我調(diào)教時發(fā)出聲響?!迸_下的同學(xué)立馬捂住了嘴巴。 段天歌修長的手指不但好看,更是一頂一的靈活,像當年他就是靠這雙手在dom屆闖出了一番名號來。崔進昂著頭,大張著雙腿暴露胯下任由段天歌玩弄,顯然已經(jīng)被情欲徹底掌控了。 面對著崔進無止境的索求,段天歌仍是按照自己的節(jié)奏,不緊不慢的來,絲毫不會被崔進影響,顯然段天歌在dom調(diào)教上的造詣早已爐火純青。 段天歌看著崔進褲子上的濕痕越來越大,確認差不多了,于是干脆拉開了崔進的褲鏈,兩根手指探進褲門里一夾,就夾著崔進的guitou把崔進整個碩大的性器從褲襠里掏了出來。 揣在褲襠里還不覺得,直到段天歌掏出來,讓大家看到全貌后全場都深吸了一口氣,因為,實在是太大了。 一根粗長的黑rou昂揚著挺立在身前,guntang的性器仿佛激起了一股熱浪,讓臺下學(xué)生都不自覺舔了舔唇,碩大的性器沒了手指的控制,在空氣中一上一下的晃動,成串的yin液從怒張的馬眼流出,滴落到升旗臺上聚成了一股。 “啊啊,主人,嗚,主人!讓我射!求你了!讓我射!” 崔進再也忍不了了,哭喊著求饒,但是即便如此,他也沒有擅自行動,雙手按在褲腿上用力到發(fā)白也不敢撒開。 同學(xué)們看著校長的丑態(tài),這次卻沒有一個人笑出聲,因為著實是震撼的無以復(fù)加,他們這才第一次體會到了ds的魅力所在。 “想射?”段天歌輕笑著,戲虐的拍打了一下崔進的jiba,崔進猛得尖叫了一聲,小雞啄米一般的點頭,還伴隨著哭腔央求著:“是的主人,我錯了主人。”雖然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道歉,總之不論如何先道歉總是不會有差錯的。 “不行呢,軟下去。”段天歌輕笑著發(fā)出殘忍的命令,崔進哀嚎了一聲,道:“不要,主人...我還...”然而還不等崔進說完,他的性器就不由他掌控的軟了下去,從一桿長槍變成了一條軟趴趴的大rou蟲。 段天歌捏著崔進的rou腸,上下甩了甩,道:“狗jiba廢了呢,沒主人的允許,硬都硬不起來了?賤狗?!?/br> “??!啊!是的!狗jiba被主人玩兒廢了,是主人的玩具!嗚,主人,賤狗好想射,讓賤狗射吧嗚嗚?!贝捱M已經(jīng)完全忘了自己還在臺上面對著幾十號人,毫無理智的發(fā)sao發(fā)浪著。 “呵呵,同學(xué)們看,一般如果你可以控制這個sub的生理反應(yīng),例如勃起,排泄等,說明你就已經(jīng)深度控制了他,從此以往他就再也離不開你了,一切都將被你掌控,這是強大同時危險的能力?!倍翁旄枥潇o的解釋著,看著崔進頂著軟下去的性器自顧自扭著胯在他掌中摩擦著性器。 “好了,硬起來吧,自己把鞋子脫了,cao鞋,cao射為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