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麟澤(1)(偽4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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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麟澤懷孕了。 聽起來這句話沒什么問題,如果申麟澤不是一個男人的話,或者說,不是一個男性特征異常明顯的雙性人的話。 這個世界雙性人大多柔弱,可申麟澤不一樣。 申麟澤英俊帥氣,在人群中一站便是焦點,他比普通男性更加高大,單單看這個人,是沒有會覺得他是雙性的。 更何況,他的小半輩子全部奉獻給了籃球,從來沒交過女朋友,更別提有過性經(jīng)歷了。 所以,當(dāng)他開始頻繁的嘔吐,食欲不振后,他先是不解,以為吃壞了肚子,去醫(yī)院拿藥時,卻被告知,他已經(jīng)懷孕一個月了。 晴天霹靂。 一個月?他向來記性不太好,一個月前根本沒發(fā)生能讓他記憶深刻的事。 當(dāng)他壓抑著內(nèi)心的震驚問,可不可以打胎時,醫(yī)生卻告訴他懷孕這種情況對于雙性人來說,本就困難,如果打胎,雙性百分之九十會有生命危險。 惜命的申麟澤猶豫了。 這一猶豫,肚子里的孩子,暫時平安無事了。 他迷茫的坐在床上,對面是落地鏡,精心練出的腹肌已經(jīng)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微微有些鼓起的小包。 怎么會這樣? 他努力回想,一個月前,除了聯(lián)誼會算一個記憶點,根本沒有重大的事情。 聯(lián)誼會上他喝了一點酒,但在酒店醒來后,周圍都是他籃球隊的好兄弟,他也沒有感覺到下體疼痛過,然后他匆匆忙忙的去隔壁市比賽。 明明,一切都正常的很。 他心不在焉的摸著肚子,掛斷了這半個月以來,一直在響的電話。 有他籃球隊的朋友,教練,同學(xué)…… 但他實在沒有精力去社交。 或許,他應(yīng)該告訴他的父母?又或許,除了把這個孩子生下來,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他頭疼,但卻不得不小心翼翼的躺在床上,沉默的望著窗外。 還有一個他可以問問那個人。 “嗯…對,發(fā)生了一點特殊情況…不方便在手機里說,嗯嗯,你開車慢點。” 把手機放下,他想,那人一定能給自己出出主意吧。 接到電話時,易陵正望著對話框發(fā)呆,他匆匆忙忙闖了兩個紅燈趕到時,拿出備用鑰匙,熟練的打開了好友家的大門。 沒想到,卻在沙發(fā)上看到了一臉郁結(jié)的申麟澤。 “怎么了寶寶?”易陵看人沒事,心便放下了一點,自然的走過去攬住了申麟澤的腰。 而后一愣。 “寶寶怎么胖了?”易陵笑道:“終于知道好好吃飯了?” 申麟澤惱羞成怒的推開他的手,咬了咬嘴唇, 心里卻猶豫了。 “說吧,不礙事的。寶寶不相信我嗎?”易陵顯然非常了解申麟澤。 易陵是自己最好的朋友,也是最好的隊友,同時也是他認(rèn)為最聰明的,他當(dāng)然想聽聽他的意見,他相信他。 于是,申麟澤下意識的撫摸上自己的肚子,小聲的說:“我…我懷孕了?!?/br> “乓當(dāng)?!币琢晔掷锏氖謾C掉了。 “多久了?!彼磻?yīng)過來,震驚之外,心里有了一個猜測。 申麟澤道:“一,一個多月了?!?/br> 一個月前啊…易陵捻了捻手指想,不就是那件事發(fā)生的時間嗎。 幸好,寶寶第一個告訴的人是他。 “一個月前……”易陵裝出回想的樣子,最后臉色大變。 一向溫文爾雅的他,很少會這么表露他的情緒。 “怎么了?”申麟澤更加不安了:“那天發(fā)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嗎?” “我…”易陵像是下定決心了,眼睛一閉,順著他的手重重的跪在了木制的地板上。 “寶寶,抱歉,那天晚上…我,我喝多了。所以……”易陵真誠的看著他的眼睛道:“小澤,我喜歡你很久很久了,你相信我嗎?我會負(fù)責(zé)的。” 申麟澤呆滯了一下,緩緩道:“你是說…你是說這孩子,是你的?你的意思是,我們做了?” 看申麟澤陰沉的表情,易陵一副自責(zé)的模樣:“不,不是。我們沒做。只是我糊涂了,用了一下你的腿…然后…”易陵拿起他的手,打在自己的臉上:“對不起,小澤…你打我吧?!?/br> 沒做,沒做就好。 申麟澤分心想,如果自己真被那啥了,估計易陵現(xiàn)在就不是跪在這了。但他依然感覺自己被背叛了,重重的扯下他的手:“這跟我懷孕有什么關(guān)系?!” “我當(dāng)時…射在了…”易陵緩慢的又道,聲音透著一股沉穩(wěn)的味道,容易讓人信服:“寶寶,我很喜歡你,說不清從哪開始喜歡你的,只是發(fā)現(xiàn)的時候,我已經(jīng)不能把目光從你身上移開了。我原本想,聯(lián)誼會那天跟你告白。但是一時喝多了酒,發(fā)生了那樣的事,酒醒后我很慌亂,原本想和你解釋,但是卻沒有看見你,后來你打比賽,我很久很久聯(lián)系不上你,只有這一次……對不起寶寶,我一直欠你一個鄭重的道歉。還有,我可以追你嗎?” 申麟澤沉默了會,他和易陵認(rèn)識了十幾年,易陵是什么樣的人,他還是清楚的,所以,這匪夷所思的,可能是實話。 但他一直把他當(dāng)成哥哥看,沒想到…… 他摸著肚子,怎么會因為射在花xue外面,就會中招呢。 負(fù)責(zé)嗎? 良久。 “我想吃小米粥?!鄙犄霛傻椭^,看不清表情, 易陵緊張的等待著申麟澤的宣判,聽到這話后一頓,心里瞬間涌上了巨大的狂喜。 他顫抖著,低下頭,虔誠的吻了吻申麟澤的手背,溫柔的低聲說道:“好?!?/br> 申麟澤縮回手,感覺怪怪的,倒也不是討厭,但肯定談不上喜歡。 “你別跪著了?!鄙犄霛捎终f。 易陵點點頭,自己的小澤果然是最心軟的。 他對申麟澤的家很熟悉,畢竟一開始就是他來布置的。 來到廚房一看,果然,廚房已經(jīng)很久沒用了。 他邊做飯邊算計著,除了要避開那兩個人,還要盡可能的給自己謀福利。 比如說,給小澤做做飯什么的。 懷孕這么大的事,小澤第一個告訴了自己,他在小澤心里果然是最受重視的那一個。 那兩個才認(rèn)識幾年的混蛋根本沒法和他比。 小澤懷孕是他沒想到的,只不過誰讓第一個知道的人是他呢,看得出來,小澤并不想留下這個孩子,只不過,雙性墮胎的風(fēng)險太大,為了申麟澤也為了自己,這個孩子,他必須要保住。 畢竟,他在申麟澤的心里,可是孩子名正言順的爸爸。 那…爸爸不就應(yīng)該和mama在一起嗎。 想著想著,腦中不自覺的又浮現(xiàn)出那晚的情況。 申麟澤喝了點酒睡了過去,被他們細心的在床上。 易陵正幫他調(diào)整睡覺的姿勢。 只是調(diào)著調(diào)著,喝了點酒的腦袋有些沉重了,以至于,感受著手下溫?zé)岬募∧w,易陵不自覺的想撫摸更多。 當(dāng)然,他也沒忽視,臥室里,越來越重的兩道呼吸聲。 “今天…我看見,那個系花,小澤說過很漂亮的那個女生,跟小澤表白了。” 突然不知道是誰冒出來一句,艱難的說:“小澤對她笑了,離得太遠了,我不知道他拒絕了沒有?!?/br> “小澤受人歡迎是應(yīng)該的。”易陵迷戀的說道。 他的手指正點著申麟澤的胸口。 申麟澤像是不舒服一般,微微皺著眉頭,殷紅的嘴唇微微翹起。 一張臉活潑生動。 “我…”謝康祈不自覺的吞咽了幾下,他感覺他的酒量也不好了,因為他的頭暈暈的:“小澤穿著衣服睡會不會不舒服?!?/br> 他又道:“我來幫他脫了…” 易陵和卜一亭異口同聲的說:“不用!” 空氣中一瞬間沉寂下來。 小聲的囈語聲從申麟澤口中泄出,他翻了個身,露出一小截腰肢。 誰都沒有說話,動作卻異常同步。 易陵褪去了他的衣衫,謝康祈脫掉了他的西裝褲,卜一亭輕柔的褪下短襪。 也不知道是酒精作祟還是這些人早有預(yù)謀,謝康祈順著他的大腿,捏著內(nèi)褲的邊緣,輕輕脫了下來。 卻發(fā)現(xiàn),申麟澤的腿間,小小的花xue正一張一合著。 “小澤是雙性?!敝x康祈情不自禁的摸上了roubang下的花xue,嘗試著向里壓了壓,卻只能在花xue外面徘徊。 只是,花xue卻因為這種淡淡的撫摸,向外吐了一小口黏液。 “cao…好小,還會吐水?!?/br> 卜一亭正對著申麟澤大張的腿,看到在空氣中微微抖動的花珠,吐出的花露打濕了一小片床單。 他手下控制不住的用了力,差點驚醒了睡夢中的申麟澤。 易陵一邊疊好申麟澤的衣服,一邊手下不停的捏了捏申麟澤的胸肌。 胸肌不像他們的,都是硬邦邦,而是有些軟。 易陵的下身迅速起立,甚至他有想用這個胸肌包住自己roubang用力抽插的沖動。 但是僅存的意識告訴他,不能把申麟澤弄醒了。 而最沉不住氣的謝康祈已經(jīng)不管這些人,他眼睛通紅一片,慢慢俯下身,嘴貼在了申麟澤的roubang上。 而后半趴在他的腿間,用舌尖在guitou頂端打著轉(zhuǎn)。 卜一亭拉下褲子,一只手摸著申麟澤的腿,快速的擼動著roubang,沉重的呼吸聲從他口中益出,只是怎么都得不到要射的快感,卜一亭也是昏了頭,他跪在床上,輕柔的抬起申麟澤的小腿,光潔的腳與roubang親密的摩擦著。 “啊……”卜一亭挺腰,將自己的roubang和兩個卵蛋使勁壓在申麟澤的腳上,上下律動著身體。 一副已經(jīng)沉迷其中的模樣。 與此同時,易陵跪在申麟澤身體的兩側(cè),微抬著屁股,roubang正緩慢的在申麟澤的胸間抽插著,他的rutou紅紅的,已經(jīng)翹的老高了。仿佛下一秒就能流出奶水。 他小聲的喘氣:“小澤…寶寶…胸真大,cao…” “小澤醒來會氣死的吧?!币簧砭茪獾闹x康祈吐出從他口中越變越硬的roubang,又埋著頭,從申麟澤的腿間探尋花xue。 他猛地一吸,申麟澤無意識的呻吟起來。 “嗚…”申麟澤不安的扭了扭,睡夢中仿佛身處冰火兩重天。 他感覺自己在云端,云端有幾個按摩師,在他身上又吸又咬的,把他侍候的很舒服。 只是力道太輕了,他在夢里,不滿足的命令他們快一點。 盯著謝康祈毫不留情的吃著申麟澤流水的花xue,卜一亭咽了咽口水,看謝康祈起來喘口氣的時間,他粗魯?shù)膶⑺崎_。 也不嫌棄花xue上是謝康祈的口水了,卜一亭著迷似的吸了一口氣。 謝康祈暈暈乎乎的腦袋清醒了會,看自己的位置已經(jīng)被人占了,他惡狠狠的給卜一亭這個賤人記上了一筆。 他摸到了申麟澤的小腿上,不像自己的,申麟澤的小腿光潔,他之前看到申麟澤換衣服,一直就不理解,為什么他的腿上連腿毛都沒有,只是不理解歸不理解,依舊不妨礙他想著申麟澤的腿沖上幾發(fā)。 他將自己硬的發(fā)疼的roubang戳在申麟澤的腿上,做起來原始的運動,一邊發(fā)出低低的喘息。 幾乎是一瞬間,卜一亭直起身,將自己的快要射了的roubang抵住那個小小的花xue口,低吼一聲,小小的花xue沾滿了白色的濁液。 易陵馬上扯下他,低吼著問他:“你在干什么?!小澤可是雙性!” 卜一亭看著花xue上的jingye啪嗒啪嗒的向下掉,揉了揉額頭。 “易陵你裝什么?難道…你在知道寶寶是雙性的時候,沒想過這樣?”卜一亭道:“我沒有插進去。” 易陵顯然被戳中內(nèi)心最隱秘的角落。 “今天的事,我們當(dāng)成沒發(fā)生過?!币琢贻p柔的抱起申麟澤,走向浴室。 謝康祈不服氣,問道:“憑什么你抱他去?” 浴室門被鎖的死死的,沒有人知道還沒釋放的易陵在浴室里到底對申麟澤做了什么。 也沒有人知道,心里不服氣的謝康祈到底在半夜盯著申麟澤看后下定決心做了什么。 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易陵心情很好,溫柔給喝完粥的申麟澤擦了擦嘴巴。 搞得申麟澤很不習(xí)慣。 “你能不能正常點?”申麟澤偏頭躲過他的手。 易陵也不生氣:“寶寶,在孩子生下來之前,我會一直陪著你。” “你不訓(xùn)練了?!”申麟澤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震驚的問道。 “十月懷胎…十個月,你打算一直看著我?加入國家隊不是你的夢想嗎?只差臨門一腳?!?/br> 申麟澤一臉我覺得你瘋了的表情。 申麟澤練籃球一開始是為了長高,后來慢慢喜歡上了,但是也沒有什么把這當(dāng)做職業(yè)的想法。 而易陵不同,七歲那年,他第一次見到易陵。 易陵就告訴他,他一定會成為最棒的前鋒,這是他的夢想。 誰都能看出來他為了他的夢想堅持了多久。 十個月,不是十天。 易陵依舊笑著:“我的夢想或許以前是這個?!?/br> 但是現(xiàn)在想能永遠陪著你。 “沒有什么比你重要?!币琢晡罩氖郑骸拔抑幌矚g你?!?/br> “你…” “小澤不用說了,我去刷碗。明天去給教練請假?!币琢晖涤H了他的嘴角一下,而震驚中的申麟澤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不妥。 真好,他的夢想要實現(xiàn)了。 他解鎖順來申麟澤的手機,將已經(jīng)快急瘋了的謝康祈和卜一亭全部拉黑刪除。 他不相信,他會得不到申麟澤。 到了晚上,申麟澤趕也趕不走易陵,而且這人主動收拾出一個客房,還能一臉無辜的跟他說,他等著能同床共枕的一天。 cao,這個人真是。 他撫摸著肚子,無奈的嘆了口氣,寶寶你怎么會有這么不要臉的爸爸。 但是,內(nèi)心的惶惶然不見了,似乎一顆心暫時安定下來了。 他睡了這一個月來最安穩(wěn)的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