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色情的平安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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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元旦之前,還有圣誕,A中食堂也喜歡來湊熱鬧,其實過什么節(jié)不過什么節(jié)的,食堂的大媽們根本就不關心,估計連圣誕節(jié)是干什么的都不知道。 “冬至過了整三天,耶穌降生在駐馬店,三仙送來一箱蘋果,還有五斤rou十斤面,店小二燒了紅糖姜水,喊一聲以馬內利恁驅驅寒......” 大媽的了解差不多都是這味的。 所以他們只關心能賣東西,能賺錢就行。 “學長!”,陸飛星正在食堂洗手,高珵從后面叫住了他,拿出一個平安果,這正是食堂搞的新玩意,蘋果外面裹了一層巧克力,再灑上糖粉,甜絲絲的,“送給學長的,祝學長平安喜樂,一切順遂~” 陸飛星接過來,咬了一口,濃郁的可可香氣在口中化開,好吃!我得給我哥也買一個去! “謝謝!這在哪買的?” 高珵向旁邊一個排著大隊的窗口指了一下,“喏,就在這”。 陸飛星比了個OK的手勢,“有機會我請你吃飯吧,你老送我東西,怪不好意思的”, “嗯!”,高珵指了指自己的手機,“我都有空,隨時聯(lián)系!” 看著陸飛星排隊的背影,他又笑了笑,終于......到這一步了。 “怎么洗個手那么長時間”,在飯桌等了他半天的江始問。 “哥!給你的!”,陸飛星從背后亮了出來,“平安果,祝老哥平平安安,快快樂樂,永遠......”,他壓低了聲音,“喜歡我~” 江始也開心的笑了,咔噠咬了一口,“甜~小飛不吃嗎”。 “我......我吃過了......” 江始的笑容稍稍凝固了一分,“誰送的?” “一個學弟”,陸飛星觀察著他哥的表情,突然哈哈哈的笑了出來,“哥,你是不是......吃醋了?嗯?” “我沒有”,江始矢口否認。 “你有!” “我沒有”。 “你有!你就是有!”,陸飛星湊了過去,“你分明就是在吃醋,嘿嘿~” “是是是,我是吃醋了,怎么辦”,江始抱起了胳膊。 陸飛星伸出手在他臉上摸了一下,“等回了宿舍......給你~” “你小子,現(xiàn)在敢調戲你哥了?”,江始抓住他的手放了回去,“好好吃飯”。 下了晚自習,回到宿舍后,江始坐在椅子上,微笑著看著他弟。 “怎......怎么了?”,陸飛星心虛的問,以為自己又干了什么壞事被他哥發(fā)現(xiàn)了。 “你不是說,回了宿舍就給我嗎?” cao......我哥又耍流氓......陸飛星震驚了一下,但很快就調整了過來,走過去捏著江始的下巴,裝出一副自認為很有氣勢的樣子,“怎么,你想要?” 最好的獵人總是以獵物的形式出現(xiàn)。 江始抓住他的手腕,反守為攻,把弟弟壓在了身下,“我想要你”。 “你......你你......”,陸飛星暗罵了一句,現(xiàn)在他哥都不是悶sao了,簡直是明著sao。 究竟是人性的泯滅還是道德的淪喪? 陸飛星把他哥推起來,自己坐在桌子上,扒下了江始的褲子,抱著腰,腦袋在內褲上蹭來蹭去,還伸出了舌尖,輕輕的舔著布料。 “啊......”,這一幕看的江始血脈僨張,手放在他后腦勺上撫摸著,像逗寵物一樣,捏著他的后頸,“小飛,哥問你個事”。 “什么......” 江始低下頭,眉眼含笑,“你是不是對著哥的筆記擼了”。 “我靠”,陸飛星像受驚的貓咪一般,后背都弓了起來,“我......我......” “怕什么,哥又沒怪你”,江始說,“爽么,嗯?對著哪一段擼的?” 陸飛星被調戲惱了,扯下內褲就把性器含了進去,用虎牙尖咬住了他哥的yinjing系帶,慢慢的研磨,啃咬。 “啊!疼疼疼!”,一陣鉆心的疼痛襲來,江始頓時汗如雨下,“小飛你玩過火了!松口!” “哼~”,陸飛星放過了他,“不告訴你!” 說完又有點心虛,因為他隱約品嘗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好像給他哥咬破了...... “對不起”,陸飛星嘟囔道,用舌頭輕輕舔舐著那處細微的傷口。 “嗯~”,江始悶哼了一聲,破損處有些疼,但舌頭舔上去又有些癢癢的,還夾雜著酥麻的感覺,讓他一時間有些欲罷不能。 “爽么,嗯?”,陸飛星反調戲了回去,“哥,你以前打飛機的時候,是對著什么擼的,有想過我嗎?” 江始沒有回答他。 “說話”,陸飛星用門牙在冠狀溝里劃了一圈。 江始又吃痛的叫了一聲,“啊~有”。 “嘻嘻嘻”,陸飛星開心了,但還不肯饒過他,繼續(xù)調戲道,“哥你好變態(tài)啊,竟然想著自己的弟弟打飛機,簡直是人渣”。 “你就沒想過哥?”,江始反問。 “我......在一起前沒有!”,陸飛星理直氣壯的說。在一起之前,他還真沒想過他哥的臉來自慰——主要是覺得太羞恥了。 但夢遺的主角,卻幾乎全是他哥。 “那就是之后有過”,江始盯著他,“那小飛也很變態(tài),竟然想著自己的哥哥打飛機”。 “對啊~我們倆都是變態(tài),天造地設的一對,正好湊一起,省的危害社會,你說是不是”,陸飛星臭不要臉的說。 “是~”,江始答應了一聲,拿出了手機開始錄像,在鏡頭里,他弟坐在他身前,賣力的舔弄著他的yinjing,無比色情。 “錄像干什么,你不怕被發(fā)現(xiàn)啊”,陸飛星問。 “以后哥就可以對著這個擼了”。 “用不到,都在一起了,我不允許你自己擼”,陸飛星蠻不講理的說,“哥,從今以后的每一次jingye,你都只能射給我,聽見沒有”。 江始被他這霸道的占有欲給逗樂了,“那哥要是夢遺了怎么辦?” “這簡單,精滿才溢呢,我每天都讓你射一次,你就沒有多余的彈藥去遺了”。 江始心想那不用遺精,我就先陽痿了,“算了,年輕人要懂得節(jié)制,不能縱欲過度”。 “做不到”,陸飛星笑嘻嘻的說,“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欲望爆表”。 舔弄了半天,江始感覺越來越強烈,在精關即將失守之際,猛地拔了出來,才沒有射到他嘴里,而是噗呲噗呲的全噴在了臉上。 我又被我哥顏射了......陸飛星想,啥時候我也翻身做主人,顏射他一會。 但還沒給兩人回味的時間,要命的手機就響了起來,一看屏幕上顯示的“爹”,陸飛星嚇了一跳,慌忙扯下幾張紙,把臉上的jingye擦掉,坐在桌子前接了起來。 “喂,小飛,江始,干嘛呢,這么半天才接”,鏡頭一晃一晃的,再仔細一看,兩人竟騎在駱駝上,不知道又去哪瘋了。 “學習”,江始面不改色的說,他的話很有信服力。 “別光顧著學習,多運動”,江止從另一匹駱駝上探過了頭,“快到元旦了吧,有什么打算沒”。 “和同學去上海玩”。 “噢,上海啊”,江止想了一下,“像你們這個年紀的時候,你老爸我已經去上海殺......” “咳咳咳”,陸天行咳嗽了一聲。 “......已經去上海殺雞去了,哈哈哈哈”,江止笑了幾聲來掩飾尷尬,刻意的很。 “人多的地方注意安全,看好隨身物品”,陸天行把話題引回了正軌,“上海物價不低,錢還夠花嗎,要不要再轉點”。 “夠了”,江始看著微信錢包里7位數的余額,笑著說,“我們是去旅游,又不是去買房子”。 “嗯,也可以刷信用卡”,陸天行說,“看好你弟,他調皮,不靠譜的很,別讓他亂跑”。 “我怎么就不靠譜了”,陸飛星一撅嘴,“我也就比我哥小一歲”。 江止又使喚著駱駝重新擠回鏡頭,“哎小飛,你嘴唇上沾著酸奶沒擦干凈”。 我cao,鬼知道陸飛星聽見這句話的時候有多害怕,差點從椅子上蹦起來。 什么酸奶,那是他哥的jingye。 本來不太明顯,但他剛剛一撅嘴,燈光一照,顯眼的很。 他慌忙拿過紙巾擦了干凈,強行擠出笑容,“這沒有了吧......” 江始坐在一旁,看著他弟緊張到死的樣子,越看越覺得可愛,一個極其大膽的想法逐漸在腦海里成型...... 陸飛星還在電話里聊著,江始在桌子下,攝像頭照不到的地方,悄悄伸出了右手,蓋在了他弟的褲襠上。 陸飛星身體明顯震了一下,脊背都一直。 “又怎么了?”,江始問。 “沒......沒什么,突然癢癢了一下”,陸飛星一邊瞎編著,一邊握住他哥的手,推了出去。 好玩,江始想,又伸了過去,這次更大膽,甚至直接塞到了褲子里。 你他媽!陸飛星心里罵道,你個死變態(tài)!又耍流氓了! “對了,元旦過后幾天我和你爹就回國了”,江止說,“快到日子了”。 這個所謂的日子是他們的生日,他們被從福利院里領養(yǎng)出來時,出生日期不明確,只有個年份和年齡,所以后來,就像當初陸天行對江止那樣,把領養(yǎng)當天的日期,作為了兩人的生日。 “這次想怎么過啊,說說看,盡量滿足你們”,陸天行說。 靠!陸飛星的性器被他哥攥著,還在緩緩地上下擼動,他現(xiàn)在只想快點結束這通視頻,省的發(fā)生什么奇怪的事,但現(xiàn)在,兩個爹要拉著他們討論生日慶祝方案,一時半會是完不了了。 江始偷笑了兩下,手上的動作愈發(fā)用力了起來,終于在刺激了一下guitou后,陸飛星難耐的哼了一聲,臉上的表情也有些不自然。 江止立刻發(fā)現(xiàn)了異樣,“小飛,怎么了,身體不舒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