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用膝蓋頂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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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始半夜上廁所回來的時候,發(fā)現陸飛星皺著眉頭,扭來扭去,很不舒服的樣子,心下一驚,伸出手在他額頭上試了試,還好,沒有發(fā)燒,大概只是做噩夢了。 給他蓋好被子,正要爬上床,又聽到陸飛星小聲嘟囔道,“哥,我真的錯了......” 又嚇的江始一回頭,嗯......原來是在說夢話...... 這小子做什么夢呢,江始嘆了口氣,看來自己在他這個夢里不是什么好身份。 第二天起床時,江始一手撐著腦袋,歪在床上打量著他弟,笑著問,“小飛,你昨天晚上夢到什么了?” “我......”,陸飛星的臉突然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沒......沒什么!” 他昨天晚上做了個奇怪的夢,還不是一般的奇怪,他夢到他和他哥玩sm了......在夢里,江始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小飛,你做錯事情了,就要懲罰”,然后蠟燭就滴了下來,鞭子就揮了下來,任他怎么求饒都沒有用。 夢都是反的,陸飛星安慰自己道,我哥不可能這么對我。 不過仔細想想,好像還真挺刺激......剛平靜下去的小帳篷又撐起來了。 “算了,換衣服吧”,江始跳下了床,“你今天想吃什么?” “哥,今天我去食堂吧!”,陸飛星知道自己昨晚說錯了話,擔心他哥還在生氣,快速穿好了校服,討好地說,“你先去教室,我來買早飯!” 江始心想這小子怎么突然這么懂事了?知道心疼老哥了,“好啊~” “來兩籠湯包,兩個茶葉蛋,兩碗白粥,加涪陵榨菜”。 “陸學長?”,剛給窗口阿姨說完,陸飛星就聽到后面有人叫他,一轉頭,發(fā)現是昨天的學弟,他叫......叫什么來著? “學長也來買早飯,好巧??!”,高珵笑嘻嘻的說。 “對”,因為想不起來人家的名字,陸飛星只能尷尬的點了點頭。 高珵假裝好奇的問到,“我看學長每次都買兩份,是因為要幫別人帶嗎?” “嗯!幫我哥帶的!” 高珵眼睛里亮起了光,“你有哥哥啊!那你肯定很幸福!” 你看,有時候就是要投其所好,反其道而行之,如果說“你有哥哥,那他肯定很幸?!钡脑?,就是段位太低了,茶味太明顯,一眼就能識破。 “我靠,我哥超好的!”,一聽到有人夸他哥,陸飛星就滿心滿眼都是歡喜。 “嗯,我從小就想要個哥哥,挺羨慕有哥哥的人的”,高珵在繼續(xù)引導話題,終于拋出了請求,露出了本來面目,“學長,能加個好友嗎”。 “好”,陸飛星乖乖的拿出手機掃了碼,成功走入了陷阱:我有哥哥——我很幸?!w慕我——但他沒有哥哥——我可以做他“哥”——他也會幸福。 “那我先排隊去了,學長再見~以后有機會一起吃飯呀~”,高珵揮著手說。 要主動告別,不要過多糾纏,才能讓你顯得沒那么倒貼便宜,但同時又要為下次見面留出可能性。 或許是藝術節(jié)就要來臨了,音樂老師終于從長年累月的“生病”中恢復了一下,帶著各個班級排練。 輪到他們班時,開口后才發(fā)現,同學們的水平參差不齊,再加上這首歌也是真的不好唱,不僅全程輕飄飄的,音調的起伏變化也不明顯,很難找的準音。所以第一遍的結果可以用災難兩個字來形容,唱什么調的都有,魔音繞耳。 讓江始和陸飛星不禁想起了跟著兩個爹去KTV的場景。 江止拿著麥,扯著嗓子大喊大叫,引得隔壁撥了120,非說有人在KTV里生孩子。 “阿嚏”,地中海游輪豪華套房的陽臺上,江止狠狠的打了個噴嚏。 陸天行拿過件外套給他披了上去,“給你說了海上風大,要多穿點衣服,都快40了,還以為自己是二十歲的小年輕呢”。 “不是”,江止揉了揉鼻子,“我怎么覺得倆崽兒在念叨我呢”。 回到A中的音樂教室...... “要不然咱們這樣吧”,音樂老師也看不下去了,“你要是覺得自己唱不準調呢,你可以先別出聲,張嘴對下口型,聽著周圍同學找找感覺”。 言下之意,你可以不幫忙,請別搗亂,別一顆老鼠屎攪了一鍋粥。 練了將近一節(jié)課,準不準先不說,全班才勉強統一成了一個調。 班級的排練是差不多了,個人的排練還沒結束,晚自習的時候,就被文藝委員找了上來,“走走走,排練去!” “姐?大晚上的,排哪門子練?”,陸飛星一臉懵逼地說,“而且我倆不跑調!” “不跑調就完了?”,文藝委員看著他們,“我們商量了一下,打算讓你倆邊唱邊跳”。 什么玩意?陸飛星下巴都沒合上,唱,跳,要不要再加上rap和籃球啊。 雞你太美~ 律師函警告.jpg 在無效抗議下,他和江始還是被拖到了排練室,迎面而來的就是一排淑女的目光。 陸飛星感覺自己打了個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來來來,你們看一下這個”,文藝委員打開投影儀,放了一段不知道從哪里找來的男生雙人舞,“深情而不油膩,曖昧而不做作,誘人而不妖嬈,好好領會一下精神”。 就這?看完之后的陸飛星不屑的想到,這種程度的我和我哥一天能編出100段。 這倆人試了一下,還借位來了個假接吻,搞得一幫淑女尖叫:“啊啊啊啊啊,mama我搞到真的了!”,“阿偉亂葬崗!AWSL!”,“好甜甜甜!我人要暈了!” 似乎都沒有意識到這倆人是兄弟來著......大概因為兩人不同姓,所以旁人有時上頭了就會忘吧...... 哎,就這?陸飛星沖他哥笑了一下,江始也輕松的回了個微笑。 “OK了嗎”,陸飛星問,“OK我就回去寫作業(yè)了”。 “別急別急,還沒唱呢,要邊唱邊跳”,文藝委員攔住了他,又打開了音樂。 ??? 好不容易排練結束時,陸飛星才次發(fā)現邊唱邊跳是這么耗費體力的一項活動,沒幾遍就氣喘吁吁的,跟上周騎完動感單車一樣,江始的體力倒是確實比較好,沒什么太大的反應。 “今天就到這吧!”,淑女們滿意的關上了攝像頭,笑嘻嘻的走了。這倆人憑借著相處十幾年的默契,做出來的動作,標不標準,美不美觀另說,流暢是很流暢,應付學校級別的賽事是綽綽有余了。 陸飛星躺在地板上,一手搭在腦袋下,“哥,過來~” “嗯?”,江始看了一眼門外,淑女們確實已經走遠了,“怎么了?” “剛才沒親到,不過癮”,陸飛星說。 江始伸出一只手打算拉他起來,結果直接被陸飛星拽了下去,好在江始反應快,雙手撐在陸飛星兩肩外側,做了個俯臥撐下去,吻住了他。 唇舌纏綿了一會,陸飛星直接雙手抱住了他哥的腰,向下壓,竟然沒壓動...... 我哥勁怎么這么大?他不服氣,干脆手腳并用,兩條腿也纏到了江始的膝窩處,輕輕推了推。這下江始是支撐不住了,他力量再大,被懟了膝窩也沒辦法,整個人壓在了陸飛星的身上。 立馬陸飛星就為他的行為所后悔了,“哥哥哥!快起來!你壓死我了!肋骨要斷了!” 這一幕似曾相識,20年前,陸天行也差點被江止壓斷肋骨。 江始笑了一下,又撐起了身子,“還調不調皮了,嗯~” “我就調皮~”,陸飛星說著抬起了腿,用膝蓋輕輕頂住了江始的褲襠,開始上下摩擦,“哥,你說我這樣能把你弄射么?” “不知道,沒試過”,江始答道,“你可以試試”。 抬著腿有點累,陸飛星把腳踩在地上,彎起雙腿拱起膝蓋,一下一下的蹭著他哥的襠部。江始保持這個支撐的姿勢也很耗費體力,一會就出了汗,汗珠從額頭滾到下巴,又啪嗒一下滴在了陸飛星的嘴唇上。 陸飛星伸出舌頭抿了抿,咸咸的,是我哥的味道。 看著他哥辛苦的樣子,陸飛星抽出雙手,撩起了江始的衣服下擺,揉捏著他的rutou,希望這樣能讓他更爽一點,從而更快射出來。 但江始的持久性和耐力都不是吹的,陸飛星腿都頂麻了,也沒見他哥有絲毫要射的意思。 陸飛星喘了口氣,又換了條腿,繼續(xù)摩擦著,這似乎成了他和他哥間的一場較量,誰都不肯先認輸——尤其他還是躺在地上,相對輕松的那個。 不知過了多久,江始才來了感覺,呼吸都變得急促了起來,以yinjing和兩個rutou為中心,快感從這三點向全身蔓延而去。 只要功夫深,大雞雞磨成針。 “哥,你是不是要射了,嗯?”,陸飛星得意的說著,想到他哥真的要被他這么弄出來了,不由得加快了動作。 “嗯”,江始喘著粗氣,射精的一瞬間,一直緊繃的肌rou再也沒了力氣,直直倒了下去。 “??!哥你又壓著我了!”,陸飛星大叫,但進入了高潮狀態(tài)的江始大腦空白,對外界幾乎沒有反應,噗呲噗呲射了七八股之后,才猛的回過神來,慌忙滾到了一邊。 “哎喲我的腰......”,陸飛星一臉凄慘的表情。 江始刮了一下他鼻子,“說了不要調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