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貍威脅大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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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孤狐院懶散慣了,蘇九離用靈力支撐了一晚上都還沒倒下,心里還暗暗高興真的是隨著年齡增長,靈力也漸長了。 夜晚和黎明交織的時刻到了,東方終于泛起了天青色,幾只仙鶴盤旋在了叢林上空。 宇文要體內翻涌的邪火好像平靜了下來,不再肆掠。 他腦袋一陣昏沉,就像做了一個長長的夢,可是昨晚一夜春宵已經不在他的記憶范圍內了。 宇文要知道時間快到了,深深吸了一口被蘇九離冰晶之氣凍得冷冽的空氣,胸口和胃里感覺前所未有的舒適。 蘇九離眼皮打架,精疲力竭地倒在一片被妖毒侵略得焦黑的草地上。 宇文要將自己的頭從蘇九離的腿上挪開,他撐著地坐起來,看見身邊一個恬靜的少年正流口水酣睡著。 這只小妖精看起來比自己還疲憊,昨夜他消耗了不少妖力吧。 宇文要向蘇九離伸了伸手,又縮了回去。思量了一會兒,他確定蘇九離睡得很沉,天塌了都不會醒,這才把這個少年放到自己腿上,又將自己的外衣脫下來蓋在他身體上。 蘇九離半夢半醒之間,把手放在了宇文要兩腿之間,宇文要皺了皺眉,把這只不聽話的爪子挪開了去。 “喂,醒醒,別睡了?!庇钗囊牧伺奶K九離的臉蛋,軟軟糯糯的極有彈性。指尖細膩的觸感惹得他忍不住又輕輕掐了一下,“喂,小妖精,再不起來比賽都結束了?!?/br> 蘇九離夢中聽到“比賽結束”幾個字,蹭地雙手支地蹦了起來,“什么!結束了,你怎么不叫我!哎,你真的是恩將仇報!” 蘇九離的發(fā)絲有點凌亂,飄在風中像海藻一般飛揚。 宇文要:“我什么都沒做,怎么就恩將仇報了。是你自己不起來?!彼孟煞ㄌ羝鹱约旱耐庖?,散散的披在身上。 什么都沒做?蘇九離心里升起一股無名火,您昨晚破了我的處子之身,那樣yin虐我的逼,竟敢說什么都沒做,這是穿上褲子就不認人了嗎? “師兄?你真的什么都沒做嗎?”蘇九離小心翼翼再問了一遍。 宇文要:“你想要我做什么?” 算了,雖然不知道這人是裝的還是真忘了,比賽比較重要。 蘇九離:“所以呢?比賽到底結束了沒?” “目前看來還沒有,但是結界已經打開了,你可以出去了。這場比試被人動了手腳,結果可能會不太公平?!庇钗囊琅f是冷若冰霜的表情,他說話的時候也不看蘇九離,只是摸著身邊佩劍,指腹不停的摩挲著。 “算我倒霉,浪費了一夜的時間。”蘇九離心里犯嘀咕,嘴上也嘀咕。白白耗了一夜的時間,就為了讓宇文要能舒服點,其實自己不管他,估計他也死不了,不過比死還難受就是了。 遠處一個紫衣人,踩著仙劍正往蘇九離的方向沖過來。 紫衣青年看見蘇九離和宇文要兩個人互相隔了兩米遠,面對面正在說話。 “師兄!蘇九離!我可算找到你們了?!?/br> 他跳下仙劍,那把劍自己縮回了劍鞘內。 宇文要:“清秋,你怎么也來了?” “昨晚比賽就結束了,可是這青鸞峰被人下了結界,師尊都找不到你倆。二位師尊鎮(zhèn)守一夜,才打開這結界。還好大家都沒事?!?/br> “大家?其他參加比賽的人呢?他們抓到靈獸了么!”蘇九離問道,他迫切想知道自己是不是徹底沒戲了……不行,沒戲也得有戲! 杜清秋看了看眼前的兩人,衣衫不整的,宇文要的衣服好像是剛穿上,衣帶都還沒系好呢。 他把手放在嘴唇邊,輕咳一聲:“那個……飛花城城主的小公子沈畢云最先捉住靈獸,師尊們已經決定讓他成為這次比賽的優(yōu)勝者了?!?/br> 蘇九離心頭一涼,只聽杜清秋又問道:“師兄,你們昨晚……” 蘇九離歪著頭看了一眼宇文要,他發(fā)現(xiàn)宇文要也正乜眼偷看自己,便道:“昨晚他……” 一只溫熱的手掌附在了他的臉上,捂住了他的口鼻。宇文要一把將蘇九離拐到離杜清秋稍遠一點的地方,“你給我過來?!?/br> 蘇九離被宇文要弄到一棵樹下,“警告你,不要多嘴?!?/br> 宇文要的聲音有點緊張,又有點顫抖。 蘇九離大膽猜測了一下,其實別人不知道宇文要中了妖毒的事?至少這個杜清秋肯定不知道。 腦海中閃過一個卑劣的想法……蘇九離壯著膽子,踮起腳尖靠在大樹上,盡量讓自己的地位和宇文要持平。 “月圓之夜你就妖毒發(fā)作這件事,其他師兄弟都不知道吧?這樣吧師兄,你想辦法讓我進入你們飛花派,我就幫你保守秘密?!?/br> 蘇九離也只能試一試了,他賭宇文要每個月圓之夜都會毒發(fā),他不希望讓更多人知道這個秘密,并且宇文要在飛花派有一定話語權。 “你敢威脅我?” 宇文要冷冷地盯著蘇九離的臉,嚇得蘇九離差點就認慫了。 但他還是梗著脖子,和宇文要眼神相對,“這不是威脅,這是交易。雖然我不能幫你完全驅除妖毒,但是在你發(fā)作的時候,我能讓你舒服一點,這是我的獨門絕技,別的妖精不會。你要是不答應呢,我出去就到處說,哼!”還有你昨晚cao得我差點一命嗚呼,雖然你可能因為神志不清不記得了,可是我體內殘留著你的精水,逼口撕裂疼也是真的,您在我手中的把柄可多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