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裸模與矜貴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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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房間會對參與者本身所擁有的記憶暫且封鎖,且十分考驗默契,”系統(tǒng)對這段開場介紹簡直倒背如流,“如果唐鵲先生愿意放棄紀尋先生,boss會非常善解人意的提供給您一個難度系數(shù)較低的任務?!?/br> “但是,被你拋棄的紀尋先生恐怕就沒那么幸運了,他將獨自面臨可怕懲罰?!毕到y(tǒng)悠悠然說道。 這無疑是個讓求生者心動的條件,紀尋聞言僵直了背,他攥著唐鵲的那只手愈發(fā)冰涼。當他醞釀幾番措辭打算開口請求唐鵲不要丟下他時,唐鵲只是將紀尋摟得更緊些。 “別怕,”唐鵲像是在說現(xiàn)實生活,但又不僅代指于此,“那么多難事,我們不都挺過來了嗎?” 催眠的工序比前幾間都要復雜,寬敞的屋內只有一張雙人床,系統(tǒng)解釋道他們只需躺上去即可。 “你們誰先去?”似是預感到再不催促進度,紀尋恐怕會重復先前她見證過的分離綿綿情,系統(tǒng)一陣惡寒,毫不客氣的棒打鴛鴦。 “我先吧。”唐鵲給了紀尋個帶有安撫性質的揉頭。 “肯定費不著我擔心你,”紀尋邊嘀咕邊作不經(jīng)意用余光掃量著唐鵲,“你做什么都游刃有余的,一涉及危險的事就從不跟我商量?!?/br> 奈于這會兒貼床的唐鵲已經(jīng)陷入夢鄉(xiāng),為避免場面逐漸轉為紀尋自說自話的趨向,系統(tǒng)稍加思索,給予了中肯的評價:“紀尋先生,你現(xiàn)在特別像個怨婦。” “是嗎?” 紀尋倒無心去和系統(tǒng)一爭高下,他將唐鵲抱至床端靠墻的那側以防意外翻摔,末了,紀尋還額外在唐鵲身上施了個他前些天剛用積分兌換的保護倉。 紀尋脫下了硌手的外套,準備睡在靠走道的那側。 “想不到你還蠻細心。”系統(tǒng)難得發(fā)出了感慨。 “我沒有特別去照顧唐鵲,”紀尋在確保保護倉的藍光將唐鵲從頭到腳都籠嚴實后才慢慢躺下,“這是我作為丈夫的義務。” …. 紀尋再醒來時頭腦昏漲得很,那些被封的記憶襯得他格外空蕩,像是不知來處的旅人。 系統(tǒng)自然不會放置紀尋閑太久,她很快為人銜接上身份: ——“你是名裸模,從業(yè)來接手的都是正經(jīng)差事。但因得罪了權貴,在被人灌酒后惡意送到了競拍場,成為今晚拍賣的壓軸商品?!?/br> “裸?!?”紀尋茫然的動了動唇,他不斷重復著這個對他來說有些陌生的詞匯。系統(tǒng)嘆了口氣,趁機將概念輸入到他的腦海。 系統(tǒng)尋思這封縮個記憶還順帶把紀尋整傻了,她留在這兒觀察片刻,在確定紀尋沒有異常后,便趕去查看唐鵲那邊的情況。 “還愣著干什么?”木門被人從外一腳踹開,長得三大五粗的壯漢一把撈起紀尋的胳膊把他朝外拖去,鈍痛隨膝蓋和地面撞出的摩擦愈發(fā)劇烈,紀尋低頭,這才發(fā)現(xiàn)腿傷著了。 外面的布局類似于酒吧,紀尋搖搖頭,不知道為什么他下意識會想到以酒吧為形容,興許是怪這里太黑又嘈雜。但在紀尋現(xiàn)有的記憶里,他并沒有去過那種地方。 突閃的強光打在紀尋臉上,幕布被拉掉,主持人上臺激動的朝觀眾介紹這唯一一件活的、壓軸的尤物。 紀尋覺得他像是一件冰冷的商品,注射進體內的藥物或者是身上勒到牽制呼吸的繩索使他被迫迎合,全方面任人展示觀摩,甚至還要聽那些污言穢語。 種種都像迎面潑來的水,紀尋躲避不急,只能當著所有人的面悉數(shù)淋下。 臺下的競爭劇烈,全場叫價中只剩下了兩個油膩的男人,他們又哄抬了串數(shù)字,正色瞇瞇的望著紀尋。 紀尋感到一陣惡寒,明明不可逆轉的局面糟糕透到極點,但紀尋內心冥冥之中仍在堅守著什么,他把目光投向二樓圍著簾子的空中包廂。 燦黃色的穗簾被人從內撩開,端坐在紅絨布椅上的唐鵲摁滅支煙,與觀眾席中蠻橫無禮的口水戰(zhàn)不同,他手指交疊、手背撐臉,舉止投足間盡是優(yōu)雅。唐鵲無意轉起競標錘,他自然的動作會讓人誤以為他是在把玩,偏偏在人們放松警惕時,他捶得格外堅定: “九百萬?!?/br> 拍賣瞬間拉開了十倍價錢,眾人唏噓不已,道這位清心寡欲的唐鵲少爺竟還真有一天一擲千金為博英雄救美。 方才互相叫囂的老男人氣得吹胡子瞪眼,那滿腹的刻薄話語蓄勢待發(fā),奈何唐鵲壓根沒給他們正面交鋒的機會,競拍結束,他直接從二樓的通道走了。 唐鵲來提紀尋的時候,紀尋正在后臺被人梳理打扮。待繁瑣的流程結束,唐鵲敲了敲門,里面的工作人員應聲散去。 “回我家去?!碧迄o二話不說扼住紀尋的手腕,剛要拉著人走,誰料脫離了凳子的紀尋便摔倒在地。 “不能走?”唐鵲瞄了眼那處被紀尋搓紅了的傷口,吐槽這人笨得可以。 才從狼口脫險的紀尋不敢得罪唐鵲,他半垂著頭,悶悶的“嗯”了一聲。 唐鵲預估了下紀尋的身高,在紀尋腦補唐鵲要將他二手賣出去時,唐鵲猛得將人背起:“手沒壞吧?抓穩(wěn)我的肩,別下樓的時候被甩飛出去了,我可不撿你?!?/br> 少年的肩膀很是寬厚,紀尋怔怔的將手搭在上面,他生出了種正在掌舵的錯覺——事實上,唐鵲這艘船只的確準備帶他逃離漩渦。 也不知是夜色襯托還是因為他們選的道路高樓建筑密布,紀尋覺得車內光線昏暗得很,唯有身畔唐鵲坐得那頭還算亮敞。 “大少爺,”司機踩油門前一陣猶豫,他從鏡子里瞄了瞄那破天荒坐到后排的人,“您不坐副駕駛嗎?” “不了,”唐鵲拒絕的干脆利落,他在空槽摸索許久,后翻找出瓶噴霧,扔到紀尋手中,“治你腿傷的藥,自己記得噴,別等著我提醒你?!?/br> “謝謝?!奔o尋輕輕晃了晃瓶子,從密封程度和劑量看,這藥是全新的。 唐鵲這人什么都好,就是偶爾選時機的運氣太差。五分鐘后, 他終于舍得想起自己拍下的美人職業(yè)裸模,好奇心攢涌,唐鵲挑過紀尋的下巴,語氣曖昧:“別動,讓我看看你的樣子?!?/br> 偏偏這會兒趕到了紅燈口,司機不假思索的踩準剎車。 唐鵲被慣性牽扯一頭反向撞去,紀尋躲閃及時,唐鵲撲了個空,額頭直接頂上車窗,磕了個很大的包。 “少爺?”聞聲面色驚恐的司機趕忙扭頭查看身后的情況,他能見到的畫面十分有限,所以誤以為是紀尋不肯從唐鵲親熱,還反手給了唐鵲一拳警告。 “我沒事?!绷季?,唐鵲才緩緩作答。 汽車再度啟動,唐鵲雙手抱臂,他哼哼幾聲便扭過頭去搬出自己放在車后的矮腳娃娃,賭氣到直接不理紀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