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進入doi房間前最后的溫存(蛋是第一次弄花書房的墻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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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結(jié)婚之前,唐鵲的房間里隨處可見各類娃娃,他大抵是對毛絨玩具抱有頗為高的好感,據(jù)唐鵲的母親描述,他恨不得再給臥室設計個新玻璃柜將娃娃專門陳列。 但這可愛的收集癖于兩人結(jié)婚后便離奇的消失了,唐鵲現(xiàn)用的玻璃柜中裝的盡是西服、領(lǐng)帶跟手表,翻天覆地的變化似是證明了唐鵲想在紀尋面前轉(zhuǎn)型做個成熟可靠的男人。 紀尋翻了個身,他伸手從床頭摸來張?zhí)迄o事先備好的暖胃貼,憑印象找準胃的位置后便粘了上去。 唐鵲從浴室出來的時候渾身上下只披了條浴巾,那浴巾細細算來還是幾年前根據(jù)紀尋身高買的,用給唐鵲,它只能堪堪掩住腿根。 僥幸逃逸的水珠順著唐鵲雙腿的直線流下,它們一道接一道從最隱秘的地方緩緩滑到膝蓋。 紀尋正望得發(fā)愣,他的思緒不可避免的飄向某日他跟唐鵲親熱,自己藝高人膽大的選了個騎乘姿勢來耍。 當初是酷暑時節(jié),屋內(nèi)哈著冷氣的空調(diào)沖擊著外面聒噪的蟬鳴,紀尋額角搖搖欲墜的汗珠專挑唐鵲挺立凸出的喉結(jié)落腳。 午后三點是溫度的高潮,起起停停的紀尋也快不行了,他疲軟的偎在唐鵲脖頸處,那微微有些濕意的頭發(fā)掃過唐鵲漂亮的鎖骨。 “接個吻再走,”神使鬼差的,抱著枕頭預備朝書房沖刺的紀尋忽然開口。話音落,他見唐鵲竟真的老老實實閉上了眼,紀尋忙打哈哈道,“好吧,我騙你的?!?/br> 凌晨一點,紀尋慢悠悠爬上折疊小床。明明為防止硌人,墊背鋪的是加厚款式,但紀尋總覺得這床板睡起來不大舒服。 唐鵲的潛入約莫是在半個鐘頭后,他進書房時未有開燈,甚至為不打草驚蛇,唐鵲是光著腳板溜進屋里。 他努力在這狹小空隙里掙出片天地,還把紀尋往里面擠到快跟墻嘴對嘴了。 唐鵲將紀尋的睡褲褪下,與此同時,他交合的十指攏住了紀尋的前端。 照敏感點進行的揉搓捎去陣異常刺激的快感,紀尋的下身慢慢硬朗起來,他本就沒有熟睡,這會兒經(jīng)唐鵲引導的運動后,更是直接失去了困意。 紀尋焦急的把頭朝后扭,這是他與唐鵲同床共枕多年新增的小習慣——在沒安全感時,紀尋會匆忙找唐鵲討來個吻。 這次的吻比平時更綿長、更黏糊,唐鵲不出意外的把紀尋的嘴啃破皮了,但他依舊沒有到此為止的打算。 唐鵲按住紀尋的后腦勺,他沒給紀尋過多的反應時間,便俯身舔了舔那充滿血腥味兒的上唇。 “你喜歡誰?” 唐鵲的體溫偏高,而黑夜更是應景的放大了這團火。如果紀尋是一捧被帶回室內(nèi)的雪,那他肯定要被唐鵲給燙化了、再蒸開了。 “唐….唐鵲….,”紀尋并沒有直接對上這個問題。他在良久的沉默中突然拔高音量,嗓子還裹上了隱隱哭腔,“我要去廁所….” 于酒吧中沒個約束悶頭就灌的酒水不合時宜的開始調(diào)皮,紀尋可謂是背腹受敵,那股不聽話的潮流隨唐鵲頂撞的節(jié)奏翻滾得更樂,紀尋覺得自己像是個被打氣至上限的皮球,若不是唐鵲還用手幫他看管著出口,這里恐怕過不了幾秒便一片狼藉。 紀尋胡亂抓著被單,他宛如被逼到被迫雙腿懸空的人。見唐鵲不為所動,紀尋哀求道:“上個月才給書房換的墻紙?!?/br> 最后,唐鵲長嘆一聲,選擇放走了紀尋。 紀尋跌跌撞撞的跑下床,撐開了的嫩rou將尚未含住的白濁弄灑一地,乍一瞧去像極了沒擰緊蓋子露了一灘水的茶瓶。 唐鵲也從床上起身。他不知道方才紀尋情急之下喊出的兩聲名字是不是在答非所問。 浴室門后,紀尋的呼吸愈發(fā)急促,他站于花灑下方趕忙開了冷水,還邊沖邊念叨著唐鵲的名字。 醉酒的余熱跟往身上澆的冷水混合炸開,紀尋沒忍住打了個顫。 磨砂質(zhì)感的門擋住了唐鵲離開書房的身影。 紀尋磨蹭了快一個鐘頭才從浴室出來,折疊床上早就沒了半點兒唐鵲的影子。 紀尋略帶不悅的躺回涼下來的被窩,他無意瞥了眼地板,這才發(fā)現(xiàn)唐鵲走時順勢穿走了自己的拖鞋。 第二天一早,時針剛過了六點,紀尋便拎著枕頭回到了主臥。 主臥里的唐鵲收整完畢,紀尋剛抬腳邁進屋,他著手已將最后一枚扣子合嚴實了。 “我瞧玻璃柜怪空蕩的,”紀尋匆匆抽來件運動衣,似為了趕上與唐鵲同時出門的進度,他索性也不顧了場合,直接當著唐鵲的面換起衣服,“要不買個娃娃什么的放進去當裝飾?” 唐鵲偶然聽紀尋提來件舊事,頓時很是驚訝,但他偏要故作穩(wěn)重,努力壓下頻頻上挑的眉毛應道:“要那些花哨的東西做什么?” “好看唄,”紀尋知道自己敷衍不了唐鵲,他在為驚喜扯理由的路上越想越煩躁,最后反而變成了句讓唐鵲察覺到不夾好氣的,“我喜歡?!?/br> 唐鵲與紀尋上班的地方位于同一座寫字樓里,所以,兩人在工作日中成雙成對出行必是常態(tài)。 車子匯入早高峰的隊伍,唐鵲偏頭詢問起紀尋今天何時下班,并塞給他包胃藥和暖胃貼。 唐鵲的細心是有緣由的,這五年里曾有寥寥幾次他出差管不了紀尋,那群狐朋狗友任著紀尋的心情亂來。結(jié)果紀尋當晚喝完還活蹦亂跳,第二天開會便痛進醫(yī)院,惹得唐鵲不得不撂下手頭工作,訂了張時間最近的車票千里迢迢趕回家,給病床上蔫巴巴的紀尋喂白粥。 “酒吧好玩嗎?”趁著等紅綠燈的幾十秒放松空隙,唐鵲暗暗責備起紀尋不愛惜身體,硬是給自己喝出腸胃病的行為,“昨天我去接你,酒吧里有不少人給我遞了聯(lián)系方式?!?/br> 正垂眼擺弄安全帶的紀尋悄悄豎起耳朵,他和往常無異,舉手做了數(shù)不清究竟是第幾次的保證:“不好玩,我以后都不去了。” 車載廣播在報完早間新聞后,切入了一段廣告。 紀尋訕訕“噢”了聲,隨后,他挺直了后背,猶豫片刻后還是問出了困擾自己的問題:“他們的聯(lián)系方式你沒接吧?” “接了,”唐鵲踩下油門,前半句音落,后半句隔了幾分鐘才緩緩接上,竟令紀尋免費體驗了次坐過山車的心跳,“后來扔了?!?/br> 意外就在車子遵循綠燈指意,朝右轉(zhuǎn)彎時發(fā)生。 斜對角一輛強行闖紅燈的面包車朝他們沖來。 在車窗被巨大沖擊力震碎的前一秒,唐鵲還在拼命打著方向盤。 側(cè)翻的車身使唐鵲脫手,他分明該順勢朝左摔下,卻意外的落入了右邊的懷抱。 滿臉是血的紀尋用后背扛下掀了的車頂。 紀尋以為這是他生命中的最后一刻,但他仍別扭的說不出愛字,閉眼之前,他擱心里祈求說,下輩子還想遇見唐鵲。 意識飄散,疼痛減免,閃爍冰冷的并非是手術(shù)室上的燈。 ——“歡迎進入doi房間?!?/br> ——“親愛的玩家紀尋,我們將會根據(jù)親密度為您匹配適量的任務?!?/br> ——“經(jīng)系統(tǒng)排查檢索,您首次任務的難度指數(shù)為一顆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