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宿舍里發(fā)sao,使用道具自慰被學弟撞見,插著尿道棒被cao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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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寧結束周末的打工后,回到宿舍洗了個澡,放松下來。 同屋住得都是本地人,周末全回家了。只有司寧為了就近打工,還留在宿舍里。 司寧躺在床上,聽著窗外秋蟬最后一段悲鳴,突然感覺心底空落落的,未經(jīng)觸碰的性器竟微微硬了起來…… 自那次補課結束后,他就一直沒見過翟子默,只在網(wǎng)上保持聯(lián)系。 如今,距離開學已經(jīng)過了兩周。期間他只自己動手解決過一次,還是被翟子默逼著開視頻做的。 被開發(fā)過的身體敏感極了,得不到滿足的欲望,只需要一點微不足道的刺激就會被喚醒。 司寧從上鋪下來,翻出藏在柜子深處的一個黑色袋子,里面放的是翟子默前幾天寄給他的“玩具”。 他將睡褲褪到膝蓋,用干燥的掌心包住才抬頭的欲望,輕輕擼動起來。 等到y(tǒng)injing完全勃起,他拿出袋子里的潤滑劑,轉身趴到桌面上,將屁股撅起來,用沾滿潤滑的指尖破開身后緊閉的xue口。 濕熱軟rou包裹住手指,快感像是撓癢癢般一點點滲透進身體。 司寧咬住下唇,將腿分得更開,另一只手掰開豐潤的臀瓣,又插進去兩根手指。xue眼被撐開成橢圓形,含不住的潤滑劑順著會陰滴落在地上。 身體很快就習慣了這熟悉的脹痛感,甚至還sao癢起來渴求著更多。司寧用手指快速抽插起自己的后xue,腰部也不由自主地跟著插入的頻率搖晃起來。 但是……由于姿勢的原因,每次插入都只能淺淺地蹭過前列腺。而且手指的粗細與長度,也遠遠不能滿足早已被翟子默喂叼了的“小嘴”。 “哈啊…哈…”司寧輕喘著抽出手指,將目光投向袋子中某個更加粗大的道具。 黑色的假陽具加上底座足足有20公分長,底端是一個吸盤,可以固定在光滑平整的地方。 簡單的消毒后,司寧將假陽具吸附在椅子上,又涂上一層潤滑劑。然后一手扶著莖身,一手撐在木質的椅面上,緩緩坐了下去。 司寧發(fā)出一聲悶哼,身體微微顫抖,一陣酥麻感從后xue流向全身。狹窄的xue道被直徑4厘米的假陽具插入,無情地碾開xue內每一道褶皺。 此刻,他連腿根都在發(fā)抖,身體里被插得滿滿的,飽滿、疼痛和酸脹帶來難以言喻的快感。他適應了好一會兒,才再次動作起來—— 先高高地抬起屁股,再扭動著腰重重坐下去,保證每一下都能撞在前列腺上,再頂?shù)阶钌钐帯?/br> “啊啊——肚子要破了…好漲…啊…子默……” 安靜無人的環(huán)境讓司寧暫時忘記廉恥禁錮,動情地呻吟起來。同時用手撫上胸口,隔著睡衣掐住胸前凸起的乳珠。 平日里這個時候,翟子默已經(jīng)將他的奶頭玩得又紅又腫。而現(xiàn)在,他只能自力更生,用力揉搓著那兩枚嬌嫩的rou粒。直到兩邊都顫巍巍地挺立起來,輕輕觸碰到胸口粗糙的布料,都會生出一陣令人顫栗的疼痛。 司寧又學著翟子默的樣子,扇向自己緊緊夾著假陽具的屁股。隨著“啪啪”幾聲脆響,雪白的臀rou很快染上一層誘人的粉紅色,好似熟透的桃子。 胯下的yinjing越來越硬,頂端也冒出不少透明的液體,司寧加快了起伏的速度??芍钡诫p腿發(fā)酸,下身也濕得一塌糊涂,他還是不上不下的卡在高潮邊緣,遲遲攀不到頂峰。 為什么…射不出來啊……司寧用力擼動了幾下硬得發(fā)疼的性器,欲望在掌心興奮地跳動,卻始終不得個痛快。 要是子默在就好了…… 這個念頭在腦中一閃而過,司寧也知道是自己犯賤……可他現(xiàn)在極度渴望著——被那個稱呼他為老師的男孩狠狠cao弄,吻咬遍全身每一寸肌膚,甚至用下流的言語羞辱謾罵。 在不切實際的幻想中,司寧再次將視線投向那個黑袋子,以及袋子里——翟子默為他精心挑選出的“玩具”。 他需要更多、更過分的刺激……司寧用發(fā)抖的指尖,拿起一根銀質的金屬細棒,對準yinjing上方的小孔。 金屬棒前端是彈頭形狀,較窄的圓頭頂開流著水兒的馬眼,插進敏感的尿道中。緊接著,由一個個扁圓球體收尾相接組成棒身,依次撐開脆弱的尿道口,沒入挺直的性器中。 狹小的rou孔撐圓又收緊,被凹凸不平的道具反復入侵,磨得通紅。全部插進去后,尿道棒的前端正好能頂住前列腺,與屁股里粗大的假陽具前后夾擊,帶來一種難以形容的激烈快感。 司寧仰著頭吐出殷紅的舌尖,一瞬間甚至忘記了呼吸,只能渾身顫抖著接下這次強烈且兇猛的干性高潮。 ——忽然,門外響起一道溫和的男聲。 “學長,你在嗎?” 還沉浸在高潮余韻里的大腦,如被澆上一盆透心的冰水。司寧猛地回過神來,第一反應是用雙手捂住嘴,試圖將喉嚨里漏出的呻吟聲堵回去。 “司寧學長?”門外熟悉的聲音中多了些疑惑。明明宿舍內亮著燈,他卻沒有得到回應,于是又加大力度敲了幾下門。 屋內,司寧死死捂著嘴,蜷縮在椅子上。他的心里慌極了,可身體卻不受控制的更加興奮起來。屁眼兒一陣劇烈收縮,緊密xuerou按壓著肚子里堅挺的道具,xue口與莖身相連的地方擠出許多透明的液體,還未射精的yinjing也直挺挺地戳在小腹上。 “學長,其實我知道你在的……”門外人的語氣忽然低落下來,“我今天見過翟子默了,可以聊聊嗎?” 驟然聽到那個熟悉的名字,司寧終于壓抑不住心理與身體上的雙重刺激,語無倫次地叫出聲來:“等等、啊…別…不要,不行了…哈啊……” “司寧你怎么了?!”聽到屋內驚呼,門外的人也焦急起來,生怕司寧出了什么事。他下意識按動身前的門把,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門上并沒有上鎖。 當宿舍單薄的門板在他面前徹底打開時,關切的詢問聲戛然而止—— 司寧背對著瑟縮在椅子上,弓起的脊背繃出一條漂亮的曲線。 他下身赤裸,褲子垂落到腳踝,還算整齊的上衣下露出一小截雪白纖細的腰線,以及一個圓潤豐滿的屁股。黑色自慰棒被夾在兩片深丘之中,陰影掩住了深處的風景,只能看到充滿彈性的白rou不斷顫抖著吐出幾股水來…… 徐嘉年看著眼前色情的一幕,一時呆怔在原地。等他反應過來時,行動已是快過思考,人已經(jīng)站在房間中,關門落鎖。 “…司寧…學長?”他連聲音都在發(fā)抖,眼前發(fā)生的事情超乎他的想象。 “求求你…別…別看……” 司寧將背壓得更低,自欺欺人一般將臉埋在抱起的小臂里。屁股隨著他的動作微微抬高,暴露出腿間含著巨大器具的紅艷xiaoxue。 徐嘉年知道自己現(xiàn)在應該若無其事的離開,并紳士的替司寧鎖好門,然后將今晚看到的一切都爛在肚子里。 可事實上,他根本無法從司寧身上移開視線。他懷疑自己在做夢,不然暗戀的學長為何會以這般姿態(tài)出現(xiàn)……那個誘人的xue口甚至還在他的注視下抽動了幾下。 腦中的供血一股腦沖向下身,他鬼迷心竅的靠近司寧,用指尖輕輕觸碰那一節(jié)凸起的脊骨。 徐嘉年想,他好像抖得更厲害了…… 不知為何,他忽然就聯(lián)想到暴雨中搖搖欲墜的殘花,而后竟感到有些欣喜——那即將敗落的花不會銷于泥土,而是落在了他的手中,是屬于他的了。 徐嘉年從背后抱住司寧,靠在他的耳邊輕聲道:“我來幫幫學長吧?!?/br> 說完,他根本不給司寧反抗的機會,直接握上司寧充血的性器,并嘗試著使用尿道棒留在體外的握柄,淺淺地抽插起來。 “?!O掳 灰彼緦幇l(fā)出既痛苦又甜膩的呻吟,身體當即軟成一灘爛泥,推拒的動作也變?yōu)橛希涇浀目窟M徐嘉年懷里。 徐嘉年摟住他的腰,將他從尺寸夸張的假陽具上抱了起來。光滑紅潤的xue口一點一點吐出黑色的兇器,rou環(huán)與莖身抽離時發(fā)出令人面紅耳赤的水聲,被完全cao開的xue眼一開一合地顫動著,流出大量粘稠的汁液。 司寧感覺冷極了,yinjing里又酸又脹,xue內失落的空虛感化為更加難以忍受的sao癢。 欲望向理智開戰(zhàn),宣告大獲全勝——司寧閉上眼,任由徐嘉年將他轉身抱坐在桌面上。 徐嘉年掀開他的上衣,捏起一邊薄薄的乳rou,低頭含住紅腫翹起的rutou。 濕熱的刺激感從胸口一點擴散至全身,司寧輕喘了兩聲,用大腿內側柔軟的皮膚摩蹭徐嘉年的胯骨,“直接…插進來……” 徐嘉年聽了他的話,從褲子里掏出進屋后就硬挺的欲望,對準不斷張合的xiaoxue。 rou冠剛觸碰到濕軟的xue口,就被急不可耐地吞下去大半,腸rou親熱的包裹住guntang的roubang,賣力吸吮著。 “啊…漲…肚子好漲……”司寧將頭埋在徐嘉年的肩膀上,修長的雙腿一下子繃緊,白嫩的屁股也左右搖晃,試圖緩解身體里的飽脹感。 徐嘉年掐住他的腰,緩緩抽插起來。被假陽具揉磨許久的xue道依舊緊致彈性,rou壁用力收縮著,每一次抽插都能感受到明顯的阻力。 司寧的肩背往后挺著,又被徐嘉年扣著后頸抓了回來,咬在喉結上。 “我能吻你么?”他含著司寧的喉結,用沙啞的聲音低聲問道。 司寧眨了眨酸澀的眼睛,微不可聞地點了下頭,被徐嘉年迅速捕捉到。 略尖的虎牙銜住單薄干燥的下唇,徐嘉年輕輕舔咬著司寧的嘴唇,撬開閉合的唇縫,勾住內里紅軟的小舌。他將下身的yinjing整根抽出,guitou卡住xue口,再頂著前列腺狠狠地cao干進去。 “唔、唔唔……”司寧發(fā)出含糊的哼聲,被徐嘉年連帶著口中咽不下的唾液,一起悉數(shù)吞下。 直到司寧眼中蒙上一層厚重的水汽,徐嘉年才放開他的嘴唇,專心cao弄起身前越絞越緊的xiaoxue。 “不、不行了…拔出來……”與自慰玩具不同,火熱的身軀和roubang為司寧帶來極其充實的滿足感。他很快就瀕臨極限,手滑到自己的yinjing上面,想要拔出插在尿道里的金屬棒。 “學長,等我一起……”徐嘉年按住他的手,同時下身加快了動作,挺動的腰胯在白皙柔軟的屁股上撞出一陣陣yin靡的rou浪。 洶涌的快感一波接一波的侵襲著他痙攣顫栗的身體,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從眼角滑落,又被對方溫柔地吻去。 徐嘉年再次加快挺動的速度和力道,又抽插了上百下,才替司寧取出尿道棒。強忍已久的yinjing立刻噴出大股濃稠的jingye,將兩人的小腹弄得一片狼藉。 徐嘉年也在rouxue的劇烈收縮中,強行抽離而出,射在提前準備好的紙巾上。 “對不起,現(xiàn)在才告訴你——”徐嘉年又吻了吻司寧的唇角,聲音輕柔卻堅定,“司寧,我喜歡你?!?/br> 一句極為真摯的告白,卻發(fā)生在錯誤的時間,與錯誤的地點。 司寧靠在徐嘉年的肩上,輕聲抽噎著:“抱歉?!?/br> 又或者說,是因為他沉溺于欲望,而走上一條錯誤的道路,才導致路上發(fā)生的一切都成了錯的…… 司寧腦中突然閃過翟子默的臉——如果這聲告白能發(fā)生在暑假前就好了;如果他面對翟子默的脅迫時,能夠嚴辭拒絕,而非順勢墮落就好了…… 司寧閉上眼,身體的滿足愈發(fā)襯托起心中的空落與難堪。 他感到有些難過,因為世上沒有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