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金絲雀和惡魔(玩xue、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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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格斯·利昂柯特睡得很熟,全然不知馬廄的燈火被點得通亮,成年男子的氣息擦過他的臉頰。那一夜,他的夢境悠長,有青蔥的原野和溫潤的微風(fēng),他騎在最喜愛的小灰馬上緩緩走著,弟弟吹奏愛爾蘭哨笛跟在身后。忽然,有一只小雀停在他的肩頭,他輕聲逗弄了它,可當(dāng)他回過神,一切都消失殆盡,只剩他自己空落落,落進(jìn)一個籠子里。他皺起眉頭,沉浸在睡夢中的肢體也跟著被帶動,猛地向前掙扎,但一種無形的力量把他反手扣住,壓在地上,踩斷他的翅膀,拔光了他的羽毛。安格斯·利昂柯特大口大口的喘氣,睜眼,睜眼,他終于勉強(qiáng)撐開眼皮,奮力掙脫了這詭異的夢。眼前的模糊與幻境交錯,他的頭疼得厲害,想坐起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腳被捆住。 這是怎么回事?安格斯·利昂柯特輕輕吐氣,眼球轉(zhuǎn)動,從他目力能及的地方看,這是一個貴族的房間。不錯,有在白天也長燃的油燈和花紋漂亮的彩磚,繁麗復(fù)雜的毛毯蓋著拜占庭式的家具,以及雖然他看不清楚,但身下松軟的質(zhì)感應(yīng)該屬于羊毛。 他被發(fā)現(xiàn)了身份?那等著他的不該是儈子手嗎,怎么會是貴族的房間?想到這里,盡管安格斯不愿以險惡之心揣測人,他還是想起了一些貴族有變態(tài)癖好的傳聞,他的臉色一變。當(dāng)務(wù)之急,是逃離此處。 然而,長時期的傷病折磨與長途跋涉讓他的身體機(jī)能大幅下降,即使捆著他的并不是鐵鏈,他也難以把這些粗繩扯斷。找不到鋒利的器物,安格斯干脆用上牙齒,即使如此,也杯水車薪。 “別動?!眮碚呔彶阶呓髦R扎爾面具盔的男人將他的動作收入眼底,卻沒有用手制止,仿佛在進(jìn)行無聲地嘲笑。 安格斯的腦內(nèi)警鐘大鳴,他仍故作鎮(zhèn)定,怒斥道,“你是什么人,竟敢偷走侯爵大人的面具?快放開我!” 男人嗤笑一聲,漫不經(jīng)心地將面具摘下,安格斯一聲呼吸也不敢泄露出來。在他看到眼前人的一剎,那人就把他壓進(jìn)羊毛毯里,貼著他的耳廓細(xì)細(xì)吐氣,“你對他這么忠心..那見過他的臉嗎?” 安格斯盯著旋轉(zhuǎn)的天花板,極力忽視另一個人的體溫,“我不認(rèn)識,但子爵大人認(rèn)識,你冒充伯爵,是死罪!” 那人像野狼般的綠眼睛凝視著他,流露出幽微的危險,“呵..你想叫伍爾夫來嗎?怎么,他也是你的床上客?”然后那人的臉壓下來,在安格斯的眼前投下一片陰影。安格斯不曾主動吻過誰,他天生喪失對rou體接觸的癡迷,不過,他也會做社交禮節(jié)性質(zhì)的吻,那代表了友好。但安格斯厭惡這種要將他吞吃入腹的強(qiáng)暴,無視他的意識,將那種痛苦與血腥的幽怨強(qiáng)加于他。他緊緊闔住牙齒,不讓對方的舌頭趁虛而入。但是那人大力揪住他的頭發(fā),逼迫他仰起頭,他幾乎是把積攢了一輩子的惡念用在這上面,惡狠狠地瞪向那人。 “你這樣的人去做娼妓,也沒人想要的。”那人鎏金色的頭發(fā)微微轉(zhuǎn)著流光,而本人吐出的話卻臟得玷污這片刻的美好,“把嘴張開。” 男人含著他的嘴唇,順著淡淡的紋理輕舔,悄悄滑進(jìn)他的口腔,安格斯聽見牙齒和內(nèi)rou被吸吮的聲音,男人的舌頭挑逗著兩排白牙下的細(xì)縫,醇酒的氣息順著飄進(jìn)安格斯的鼻息。他的心跳漏了一拍,就被趁虛而入,濕滑柔軟的舌頭糾纏在一起,掀起小小的水聲,那人把手勁放松,輕柔地摸著他后腦勺的亂發(fā)。安格斯的大腦大概由于缺氧漲得厲害,他完全無法對眼前的暴行進(jìn)行反抗,他想換一口氣,但對方并不放過他,反而吻得更加深入,像要徹底侵犯他。安格斯的手推打著那人,終于等到那人停下的時刻,他只是想換氣,卻帶出顫抖的呵氣,眼角也沾上了水汽。男人看著他,看著的眼神有點微妙,像巨浪卷著風(fēng)暴,然后欺身上前,在他嘴角狠狠咬了一口。 安格斯趁機(jī)踹了他一腳,卻被對方撈起腳踝,那雙結(jié)了細(xì)繭的手,用怪異的手法在他的小腿上畫圈,那人掰開他的腿,緊貼他的大腿內(nèi)側(cè),“噓..你還搞不清狀況嗎?” “沒必要去找那小子,你現(xiàn)在是這世上第五個見過我的活人?!?/br> 伊恩·阿蓋爾在他的小腿落下一個咬痕,又舔了舔,“安格斯·利昂柯特,利昂柯特家的長子,老國王黨的余孽,如果我把你交出去,你會怎么樣呢?” 安格斯的胃在下墜,即使曾經(jīng)挨餓過四天四夜,也沒有現(xiàn)在這般讓他手腳冰涼,“大人,我只是無足輕重的小人物?!?/br> “是嗎?”伊恩·阿蓋爾將右腿挺進(jìn),安格斯的身體驟然繃緊,他沾了水漬微微發(fā)亮的嘴唇輕微地顫抖著,眼睛像是承受不了眼皮上的熱度半闔著,朦朦朧朧的像蒙上一層紗。他的主人貼近他,感受到他口里吐出的熱氣,訝異地輕輕說道,“哎呀..你這么敏感?!?/br> 伊恩·阿蓋爾變換了角度,看著安格斯羞恥地別過腦袋,不想讓自己的臉暴露出來。伊恩難得把聲音放軟,就像在說戀人間的溫聲軟語,“你濕了..以為我沒發(fā)現(xiàn)嗎?” 伊恩·阿蓋爾要將手伸向他那隱秘之處,細(xì)細(xì)密密的紅爬上他的肌膚,安格斯驚喘起來,他不顧一切地喊出聲,“伊恩!你放開!” 伊恩頓了一頓,還是將食指撩開安格斯的粗麻布,那沾滿蜜液的私處暴露出來,“還是這么漂亮...別人玩過嗎?” 安格斯被劇烈的心跳聲淹沒,他失神地望著有點裂痕的天花板,手指蜷縮起來,“嗯..” 聽不到回答,伊恩將手指伸進(jìn)更濕潤的壁rou,熱rou包裹著他,像渴望被他玩弄,“你既然記得我,那你記不記得,在你十六歲的時候,我從窗戶跳進(jìn)你的房間。你還在睡覺,但是身體被我弄醒了..” “你這個..惡魔!我不該..呃啊..哈..”安格斯第一次這樣憎恨自己的身體,他的膝蓋彎起來,雙足把羊毛毯揉得發(fā)皺,可是下體的粘稠與火熱讓他無法逃離眼前的惡魔。 “那是只有我知道的秘密..你請求我不要告訴別人,為此你甚至可以獻(xiàn)上身體..安格,你打的算盤是不是,我這種低賤的平民,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死在路邊了,讓我睡一下也沒關(guān)系?”伊恩突然發(fā)起狠來,用手掐住安格斯的大腿,疼痛的感覺把意識飄忽的安格斯拉回人間,他還在消化伊恩的話,口里輕輕吐著氣。 “可是,你這么‘高貴’的人,也只是我高貴的婊子..”伊恩摩梭著安格斯的大腿內(nèi)側(cè),輕撫著他剛剛給安格斯留下的紅痕,“為了這種事就能對別人張開雙腿的你,才是yin蕩下流?!薄澳阍谡f什么?!明明是你強(qiáng)迫我..” 伊恩微微笑,毫無廉恥地點頭,“你果然都記得嘛?!?/br> 安格斯看見對方脫掉外套,掀開亞麻衫,他的內(nèi)心尖叫著,不要,不要!但是這一切他都無力阻止,伊恩抓住他掙扎的腿,把火熱guntang的性器插進(jìn)他的雌xue中。 曖昧的rou體重疊的身影透過焦油燈在房間內(nèi)搖晃,拍打聲和壓抑的呻吟給碾碎在精致的床腳。安格斯從來沒有放棄過,沒有,即使在他家破人亡后,他也不覺得自己的人生毀滅了??偸怯幸痪€希望,哪怕在來生,他也可以笑著面對。 可是這次他真的被玷污了,甚至都沒有顏面去見天父。他怎么也想不到,年少時無意救的人竟然會這樣回報他。他從沒有這樣恨過一個人!那種恨意交織在快要被蒸熟的快意里,交合在他們結(jié)合的部分,和帶出的一絲絲yin液里。 “下地獄去!”安格斯大聲地罵出來,恨不得把眼前的人碎尸萬段,他的指甲剜著伊恩·阿蓋爾的背,希望把對方拖下地獄。 但是伊恩·阿蓋爾越發(fā)地興奮,他的瞳孔驚人地放大著,一下又一下頂進(jìn)最深處。即使是安格斯也被迫松手,帶著哭腔哀求著,“不..不要頂了..太深了..” 伊恩閉上眼嘬著他的嘴角,須臾掀起眼皮看著眼前沉淪的人,輕聲說,“為我懷上寶寶吧,我想看你大著肚子的樣子。” 安格斯聽到這話臉驟然漲紅,伊恩可以感受到里面猛地收縮了一下,然后他就釋放在安格斯的體內(nèi)了。他漂亮的金絲雀無神地喘著氣,眉眼帶著性愛后的饜足。伊恩還想說很多讓眼前人害羞的話,但是對方已經(jīng)承受不住過度的刺激了,于是他在安格斯的眼皮上淺淺地點了一個吻,喊著對方的小名, “安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