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四人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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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四人荒唐 卿雪大驚,王爺?shù)囊馑?,是要他們“加入”嗎?這太荒唐了,還是在外面,怎么能這么做……“你們兩個,做給我看?!眹?yán)樺瞇著眼,對花顏說道。花顏是見過大世面的人,加上本來就對卿雪有意,笑著應(yīng)下,轉(zhuǎn)身攬過卿雪,紅唇便湊了過去。卿雪本能地想要推拒,但嚴(yán)樺目光如炬,叫他不敢不從?;仛庀⒑荛L,不多時便叫卿雪軟了身子,虛虛倚在他的身上?;伋脵C(jī)將人平放在柔軟的草地上,去解卿雪的衣帶?!皠e在這里……”不遠(yuǎn)處嚴(yán)樺嗤笑一聲,摟著顧祺郴的腰身站了起來,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片刻卿雪已是衣衫盡褪,白皙誘人的軀體映襯著身下茵茵綠草,別有一番美感?;伣忾_自己的滿頭青絲,發(fā)梢垂下來輕柔地拂過卿雪的胸膛,弄得他癢癢的?;伩缱谇溲┭股?,手指用力揉搓他胸前兩點(diǎn),又麻又痛,卿雪無意識地哼唧起來,嬌媚入骨?;來畛?,俯身啃咬卿雪的喉結(jié),引得人兒一陣顫栗。此時兩人都已有了欲望,卿雪感到某個灼熱的柱狀物透過衣衫頂著他,他大膽地伸出一只手來,往那處一捏?!鞍?!”花顏驚叫一聲,不知是痛得還是爽得,趕忙將手拿開?!昂猛勰銈€小浪貨,這么等不及?”花顏沒料到他如此主動求歡,頓時心花怒放,將自己的衣服除下,覆在那微涼的身體上。兩人同時發(fā)出一聲滿足的喟嘆,軀體交纏,春色無邊。卿雪只覺身后秘xue發(fā)癢,竟隱隱有液體滲出,不由大驚?!肮?,是那藥的作用,別怕啊?!被伩闯隽怂捏@慌,輕聲安慰道。卿雪卻不知世間竟有如此奇藥,能讓男人的那處也如女子一般流出水來,方便別人進(jìn)入。這身子算是徹底成了yin浪貨色了,但卿雪心中卻沒有多大遺憾,他本就喜歡男人,現(xiàn)如今來到了這么好的地方,還有什么不滿意的?花顏用手指淺淺戳著那緊致的小口,那處如今被調(diào)教得極為敏感,卿雪只覺癢意難忍,只想用什么粗大的東西伸進(jìn)去止止癢?;伳翘幰惨衙洿蟮綐O致,見狀不再忍耐,對準(zhǔn)那銷魂之處緩緩進(jìn)入。那處饑渴地吮吸著男子的陽物,爽得花顏頭皮發(fā)麻,他見卿雪面上并無痛苦之色,想來適應(yīng)良好,便大開大合地cao干了起來。卿雪初時只覺微漲,而后快感便一波一波襲來,直教人欲仙欲死,不由大聲嬌吟起來。兩人早已忘了天地為何物,深深沉溺于這場酣暢淋漓的性事中。那邊嚴(yán)樺猛地在顧祺郴體內(nèi)抽插,幾下后便深深地射了出來,枕著顧祺郴的胸膛,享受著高潮的余韻。大約過了一盞茶的時間,兩人交換了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朝著正在交合的卿雪和花走去。那兩人無所察覺,誰料一雙大手突然捂住了花顏的眼睛,花顏倒吸了一口涼氣,瞬間射在了銷魂rouxue內(nèi),下身軟軟地滑落出來。卿雪不滿地哼哼,用大腿內(nèi)側(cè)的軟rou蹭著他的陽物,好讓他再插上自己一回。“你竟如此yin蕩,看來我真是撿到寶了。”嚴(yán)樺將兩人分開,看著卿雪xiaoxue緩緩流出白濁液體,眼神危險了起來。卻見顧祺郴走來,宣示主權(quán)般地在卿雪腰腹處踩了一下,嚴(yán)樺便識趣地抱著花顏?zhàn)唛_。顧祺郴早就中意這個懵懂清純又渾身散發(fā)誘人氣息的少年,此刻有機(jī)會一試他的滋味,怎能讓給他人?他輕輕用腳摩挲著卿雪的身體,細(xì)膩柔滑,可稱絕品。下身已是堅(jiān)硬如鐵,他跪坐下來,扶著卿雪的頭,用手一捏他的下巴,便將那物插進(jìn)了他的口中。卿雪那里做過這種事,頓時被腥臊之氣嗆得直咳嗽,牙齒劃過灼熱之物,顧祺郴痛得直皺眉。他一只手揪住卿雪的頭發(fā),讓他不敢再動,命令道:“舔,不許用牙!”卿雪委屈地舔舐著那根棒子,回憶著當(dāng)日別人給他做的,舌頭又吸又舔,終于叫顧祺郴滿意了些。可他的東西太大了,不多時卿雪便嘴巴發(fā)痛,涎水不住流出,看起來無比色情。顧祺郴終于饒過了他的嘴,將卿雪抱起來,往自己那物上按。他的東西比花顏大得多,卿雪頓時承受不住地叫了起來。顧祺郴兩只手如鐵鉗般,牢牢抓著卿雪柔韌的細(xì)腰,盡情地干了起來。卿雪如身在疾風(fēng)驟雨般的一葉扁舟,不停地沉浮,控制不住地射出一股稀薄的液體。顧祺郴也覺爽利,換了好幾個姿勢,終于在精疲力盡的卿雪體內(nèi)射出。卿雪顫抖地流出爽到極致的淚水,只恨不能此刻就死在顧祺郴身下。夜色漸深,幾人顧祺郴和嚴(yán)樺自然擔(dān)心更深露重傷到兩個美人兒,自去抱走清洗不提。 自那天的荒唐后,卿雪徹底適應(yīng)了府里肆無忌憚的rou體關(guān)系,漸漸變得大膽了起來,偶與某人看對眼,便能云雨一番。只是他無法主動侵入別人,便安心承受,端的是風(fēng)流快活。一日午間,卿雪歪在榻上小憩,不想段玉榕走了進(jìn)來。他頓時覺得下身隱隱作痛,心下慌亂。誰知段玉榕竟向他行了大禮,言明自己酒后無狀,禽獸不如,只求卿雪原諒,就算殺了他也行。卿雪因他之故在床上躺了那么多天,心中不怨是不可能的,但聽花顏講了他和顧祺郴之間的事,又有些同慶他,不忍見那前段日子還光風(fēng)霽月的男人如今憔悴不堪的樣子。忽得心中一動,既然之前他強(qiáng)要了自己,那自己如今就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常常那壓人的滋味兒如何?于是他露出了一個大方的笑容,在他耳邊悄悄說了句什么。段玉榕聽得,目瞪口呆,半晌回過神來,竟同意了。于是卿雪關(guān)緊房門,將人帶到了自己床上,示意他把衣服脫了。這些完全是從那天四人yin亂開始,漸漸學(xué)到的,此刻終于有了用武之地。段玉榕雖驚訝于他的變化,還是選擇了服從。他的身體修長勻稱,白皙誘人,卿雪滿意極了,他迫不及待地脫了自己的衣服,只想趕緊一逞雄風(fēng)。他不懂什么前戲技巧,只用手在段玉榕身上亂摸,學(xué)著其他人對他的樣子在人身上啃咬。段玉榕被他摸起了欲望,幾乎要翻身壓下,但想到如今在被人“懲罰”,只能忍下。卿雪只覺他身上肌膚柔韌滑膩,在自己手下泛起淡淡紅痕,那種征服的快感無與倫比,怪不得那么多人都喜歡當(dāng)上面那一個,就算是不進(jìn)去,那種掌握美人的感覺就足以讓人興奮發(fā)狂。他用力掰開段玉榕因緊張緊閉的雙腿,在那挺翹的臀部狠狠拍打了幾下,聽著對方的悶哼聲,心中泛起無限暢快。他找到了那隱秘的xiaoxue,只見那處顏色淺淡,緊緊閉合,不知進(jìn)入后會是何等快感。卿雪沒打算直接進(jìn)去,不是心疼他,而是怕自己的大寶貝給他夾斷了。他試探性地戳了戳那里,想起應(yīng)該涂抹些脂膏,可房里并沒有。他思考片刻,便俯身將段玉榕漲大的陽物含入嘴里,段玉榕渾身一顫,瞪大了一雙桃花眼?!拔沂诸^沒有脂膏,且借你點(diǎn)陽精,‘原湯化原食’?!甭牭盟豆堑脑捳Z,段玉榕那張如玉的面容上不禁浮上了淡淡紅霞。卿雪把段玉榕的那物當(dāng)做糖條般舔舐,一雙細(xì)嫩的手揉捏著下方兩個囊袋,不時在小孔處吸上一吸,直把段玉榕伺候得呻吟出來。約摸過了兩刻鐘,卿雪嘴巴都麻了,段玉榕終于是泄在了卿雪口中。那液體又腥又苦,卿雪直接吐在手上,另一只手蘸了些精水,往他身后xiaoxue插去。那里很緊,卿雪覺得自己手指都要被夾斷了。這樣可不行,卿雪耐心地試探擴(kuò)張,直到把一大推jingye全部抹進(jìn)xiaoxue里,才容納了三根手指。卿雪的性器不大,想著大小該是差不多了,便挺身進(jìn)入。段玉榕已被他擴(kuò)張了許久,被磨得難忍至極,這一下正搔到癢處,不禁舒服地呻吟了一聲。卿雪以為他是痛得,心想自己果然是天賦異稟,便停下來等他適應(yīng)。段玉榕無奈,這比爆草他一頓還要折磨人?!拔覜]事的,你、你動吧?!鼻溲┬南脒@段玉榕果然善解人意,寧可忍著痛也要讓自己爽,心中對他的最后一絲不滿也散去了。他快速抽動起來,段玉榕的xue濕熱緊致,仿佛會主動吸人的roubang,卿雪爽翻了,只覺如果以后只做上面那個也不是不行。誰知剛想到此處,身后xiaoxue竟隱隱癢了起來,似乎有液體流出。他忍著后xue的不適,加大力度沖刺,片刻便達(dá)到了頂峰。段玉榕只覺一股熱流涌入自己的身體,舒爽地輕喘了一聲。他心里愛慕顧祺郴,這么多年來很少與除了嚴(yán)樺之外的人上床,這次他真的是豁出去了。沒想到,卿雪的東西雖然不及嚴(yán)樺的大,但也能讓他爽到。不過這小孩第一次壓人,只怕讓他再來一次有點(diǎn)難吧。果然,卿雪從他身上起來,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該換你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