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未婚妻來了
張緒將江衫嶼扶到床邊,男人還緊緊抱著他不斷亂蹭,粘的滿脖子都是江先生的口水。 他一個不慎被江先生摜倒在床上,摔的張緒頭昏腦脹,耳鳴不止。 “先生,先生!快放手,我們到家了!”張緒扯著嗓子喊道,男人的力氣漸漸小了起來,最后頭一歪睡倒在床頭邊。 張緒站在一旁看著他安靜的睡顏,去浴室拿著濕毛巾給他擦了擦潮紅酒氣的臉頰,男人叮嚀一聲,嚇了張緒一大跳。 江衫嶼很重,張緒努力將他扳正放倒在床上,又給他換了衣服,做完之后張緒已經累得滿頭大汗。 偏偏這時江衫嶼猛地一翻身將張緒壓在身下,張緒渾身使不上力氣將壓在他身上的男人推開,他也不敢使很大的力氣,他怕將江先生吵醒,這樣就得不償失了。 . 早上江衫嶼起來時發(fā)現懷里暖烘烘的,一睜眼就看到自家的小保姆在懷里睡的正香,眉眼柔和,這時江衫嶼湊近看張緒才發(fā)現,張緒臉上干干凈凈沒有胡子,皮膚是健康的小麥色,只不過沒想到這樣一個看起來十足十男人外表的人竟然長了個女人才有的鮑xue。 可真是個寶貝??! 江衫嶼倒也不是那種惡中色狼,他今年不過二十五,正是一個愛玩的年紀,他倒是聽過雙性人,曾經有人往他床上送雙兒,不過他沒收,那雙兒是從暗市搞來的,長得不合他的口味,一身艷皮媚骨。 倒是張緒這人看起來合他口味。 江衫嶼醒來時天還沒亮,江衫嶼睜開眼后張緒就醒來了。 他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江衫嶼的胳膊還緊緊的圈著他,他試圖抬起男人的胳膊:“先生,先生?!?/br> 江衫嶼微微松開胳膊,讓張緒起身,他躺在床上往上仰視著張緒:“昨天是你把我抬過來的?” 張緒點點頭,想起昨天那個電話:“先生,昨天晚上你的未婚妻給你打了電話?!?/br> “哦?她說什么了?”江衫嶼挑著眉玩味的看著他。 “她就是關心一下你,讓我好好照看你”,張緒起身站直。 “以后她要是再打電話直接掛了就成。” 只要是她打電話來準沒好事。兩人從小指腹為婚,就算以后結了婚也是搭伙過日子,小時候的情誼還在,長大后也經常聯(lián)系,只不過最近江衫嶼都在忙江家公司的事,昨天好不容易有空就出來和舊友聚了聚。 可是沒想到過幾天那個麻煩就自動找上門來了,張緒打開門時被外面的人撲了個正著,女人軟綿綿的胸脯撞到了他的胸膛上,一股馨香撲面而來,張緒慌慌張張的后退著。 “咦?你是誰呀?”那長相清麗的美女又向他靠近幾分,幾乎整個人都要進入張緒的懷里。 張緒紅著臉讓開路:“我,我是江先生家的保姆?!?/br> 清麗美人又湊近了幾分,睜著雙大眼睛看著他:“保姆?很高興認識你,我叫都雪聶?!?/br> 女人大大方方的朝他伸出右手。 張緒愣了一瞬,伸出手回握:“我是張緒,請問你有事嗎?”難道是江先生的朋友? 女人攀著他的胳膊,像條清艷絕絕的美人蛇,說話嗲嗲的:“我是江衫嶼的朋友,找他有事?!?/br> 張緒被她的動作鬧的臉色通紅,止不住的往后退。 好純情啊,女人掩面彎著眉眼,松開男人的胳膊走了進去。 她邊走邊觀察著張緒的身材,不錯,看起來是有肌rou的,長得一副呆呆的純情樣,濃眉大眼的,真是好對她胃口呀。 張緒把女人領到客廳里就急忙離開回到他的房間去了。 他的膝蓋泛著紅,走起路來還微微有些刺痛,剛才門鈴響的時候,他正跪在地上給江衫嶼koujiao,差點沒一口把江衫嶼的yinjing咬到,男人松開他的頭發(fā),又替他擦了擦嘴角溢出的jingye,才讓他出了臥室門。 都雪聶一走進客廳,那個保姆就沒了影,她正疑惑著人跑哪里去了,看見了江衫嶼毫不客氣的坐在他對面:“江衫嶼,我把合同帶來了,不過,我有個條件?!?/br> 江衫嶼臭著臉看著這位不速之客:“什么條件?” “讓你家這個保姆陪我?guī)滋??!?/br> 江衫嶼警覺的看著她:“陪你幾天?你要干嘛?” 都雪聶笑了笑,撩了下黑色的秀發(fā)答道:“我還能干嘛?難不成我還能吃了他?” 江衫嶼看著這個笑面虎:“你向我說可不管用,你要問問人家愿不愿意跟你走?!?/br> 都雪聶依舊笑著,心里已經有了計較:“好呀,你把他叫來吧?!?/br> 江衫嶼坐在沙發(fā)上,他就知道這個女人一來準沒好事,怎的一進門就看上就看上了那個保姆。 張緒從屋里出來,看見兩人齊刷刷的看向他疑惑的問道:“先生,您叫我有什么事嗎?” 江衫嶼看了眼兩眼發(fā)光的都雪聶,剛要出聲,卻被都雪聶阻止了。 都雪聶認為這件事還是自己問比較好,誰知道江衫嶼這家伙會不會把事情搞砸。 都雪聶笑語晏晏的看著張緒:“我想讓你陪我?guī)滋?,,最近我心情不好,很需要人的陪伴?!?/br> 可張緒左看右看也看不出她那里不開心了,他躊躇的看向江先生。 江衫嶼見張緒看向自己,陰沉沉的臉色才好了點:“張緒你來決定?!笨纯此麜趺催x擇。 張緒猶猶豫豫的對著面前的女士道歉:“抱歉,我不能這樣,我是江先生的保姆......” 他欲言又止。 都雪聶無所謂的笑了笑說道:“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未婚夫,我先走了?!?/br> 張緒一臉呆滯的聽著女人朝自己擺了擺手,這個未婚夫既然不是他,那就是江先生了。 等都雪聶從他跟前走過時,他還沒反應過來,回了神之后,他連忙走過去送客。 張緒走到門口送客,屁股后面突然覆上一只手,正大力揉捏著屁股上的軟rou,張緒被摸的一哆嗦,還要揚起笑臉和都雪聶道別。 站在門外的都雪聶見他臉色有異,也不多想,到最后出了大門時也不忘繼續(xù)挖墻腳:“小可愛,要是以后遇到難事了可以來找我喲!”說吧還來了個飛吻。 可現在的張緒只顧著用手扒開屁股上的手掌,只點點頭就不甚在意了。 江衫嶼見都雪聶一走就迫不及待的將張緒整個壓在門上,攥住他不斷掙扎的手,惡狠狠的親了上去:“還小可愛?你當我是死的嗎!” 張緒被他牢牢壓在鐵門上,江衫嶼輕輕舔著張緒抿著的嘴唇,咬了一下,看到嘴唇上印著自己的齒印,俯身又上去舔了舔。 張緒受不了男人這般對他,紅著臉推拒著:“先生,我們回去吧,外面很冷的。” 江衫嶼看不得他這個自做正經的樣子,伸手往張緒雙腿間摸了一把,“回去干嗎?你都濕了誒?!?/br> 張緒睜著雙眼看他,乞求著他:“先生,我們回去吧,外面會被看到的。” “好吧?!苯缼Z聳聳肩,轉身回屋。 張緒亦步亦趨的跟在他的后面。是時候找個時機和江先生提出結束這段從頭到尾都是一個錯誤的關系了。 江衫嶼往后瞄著他,見他還傻傻的低著頭走,冷聲道:“快點!你是烏龜嗎?” “哦,哦,好的。”張緒趕緊跟上他的腳步。 江衫嶼總覺得張緒像是缺了根筋一樣,傻乎乎的,只知道任人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