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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找狗(BDSM)在線閱讀 - 9拿捏③

9拿捏③

    13

    周末去俱樂部玩了那么一出,接下來幾天程航屁股都不利索。冉凌越一開始以為程航是裝的,程航直呼冤枉。

    程航和冉凌越講通俗易懂的大白話,你說平常人一天蹲廁所也就那么一兩回吧?一年也就那么七百來次吧?我那晚上就短短半個小時,那么暴力頻繁地使用了,怎么著也得給個恢復期吧?

    話糙理不糙,冉凌越就陪著他吃些素淡的。

    他們兩個現(xiàn)在上課一起走,下課了一起去食堂。飯卡都混著用,打飯的時候一個打飯一個打菜,混著吃。同學們瞅著這兩人哥倆好著呢。

    冉凌越態(tài)度平和的時候程航也會和他講一點自己的私事。比如他也知道他這樣很叫人瞧不上,可是他就是很喜歡被玩屁股,他也沒有辦法。

    程航還說他第一次自己插屁股的時候沒分輕重,潤滑和擴張都沒有做到位,一下子就給搞出血了。也不敢去醫(yī)院看,自己在家里面提心吊膽了好幾天。

    程航又把那晚上沒有問出口的話再一次扭扭捏捏地問了冉凌越,“你是不是搞過很多人???”

    冉凌越中午點了一罐豎蟶,他把程航吃的蟶肚挑出來給程航夾了。聞言也大大方方地回答了,“約了幾個?!?/br>
    “都有發(fā)生關(guān)系嗎?”

    “有幾個有?!?/br>
    “現(xiàn)在還有聯(lián)系嗎?”

    “有幾個有?!?/br>
    “那我是不是也可以約別人啊?!?/br>
    “你欠抽是吧?”

    程航不高興了。他知道他們這些做主的有的很雙標,但是沒想到冉凌越也這么光明正大的雙標著。

    14

    冉凌越吃得快,就在那邊看著程航吃。

    雖然不高興,但是程航又想聽冉凌越講他之前的經(jīng)歷。

    “我第一次是高三暑假那會兒,和一個奴在酒店里面呆了一個禮拜。那個奴?!比搅柙较肓讼胄稳菰~,“你要把她當人她反而不高興。我那會兒是把她當rou便器使用的?!?/br>
    rou便器?玩得也太重口味了吧?

    “她其實非常優(yōu)秀,本人是私企的技術(shù)骨干。家庭條件也非常好,父母在她讀書的時候就給她買了莊園。哦她是國外飛國內(nèi)來和我玩得。也有一個挺疼愛她的未婚夫?!?/br>
    程航插了一嘴,“那她未婚夫知道她出來給你當rou便器嗎?”

    “當時我不知道,后來我知道她未婚夫是知道的?!?/br>
    那這個男的心也是真大,或許他們是各玩?zhèn)€的?

    程航覺得自己喜歡被玩屁股,大概率應該以后不會去禍害好人家的姑娘了。不過找個男的保持著見不得光的地下情他也不是那么愿意。

    “她很喜歡被揪著頭發(fā)打耳光。也很喜歡SP,我打得輕了她還會問我是不是沒吃飯?!?/br>
    程航拈酸吃醋,“那你可注意了,我不耐打?!?/br>
    冉凌越認同地點點頭,“你比她嬌氣多了?!?/br>
    “她體力很好,每時每刻和我說她想被貫穿插入,撐開灌滿什么的?!?/br>
    “長得也很漂亮。”

    “我當時微博發(fā)她的圖……”

    程航詫異,“你還發(fā)她的圖啊?”

    “對。擋住臉的,都會有很多評論。她很喜歡看那些評論。后來那個微博號被和諧了?!?/br>
    “和她在一起的時候有時候真的覺得她是一個性癮患者,都快被榨干了?!?/br>
    程航聽不下去了,“她是不是還很喜歡被玩rutou掐脖子?”

    “是有點。”

    程航站起來了,咬牙切齒,“你就是個直男!”

    連餐盤都不端。

    冉凌越三兩步把餐盤倒了然后追上去,“要聽得也是你,又鬧什么脾氣?”

    15

    程航和冉凌越待得這所政法大學全國數(shù)一數(shù)二,課堂上座率很高。普通學校請去做講座的大咖對他們來講可能就只是刑法課老師民法課老師憲法課老師而已。

    專業(yè)課一般程航也不會逃,但是像毛概思修馬克思之流,程航也是能逃就逃的。

    這幾天程航看到冉凌越時的情緒不對,更是躲著他。下午的時候又逃了憲法課,要不是冉凌越幫他喊到混過去他就得被扣課堂分了。

    冉凌越養(yǎng)著程航之后就告訴過程航要盡量考高分,因為之后的保研實際上只和大學四年的績點有關(guān)系。程航這幾天這樣逃課他已經(jīng)覺得程航這是在挑釁了。

    冉凌越在宿舍把程航堵住了。

    程航心虛,冉凌越還沒開口他就表示知道了。冉凌越多說了他兩句,程航仗著自己腦子靈活,在學業(yè)上一直是放養(yǎng)的。冉凌越這樣一直管著他是不樂意的。

    程航就有點不耐煩地去推冉凌越了,結(jié)果就在分秒之間,程航就被冉凌越放倒了。輕輕松松被放倒當然很沒有面子,程航骨子里面那股不服輸?shù)膭艃壕捅惶羝饋砹?。冉凌越松著手讓他,又三番五次毫不客氣地一下放倒?/br>
    冉凌越反剪著程航的雙手把他按在地上,他們的地一個禮拜才拖一次,灰撲撲的污漬就粘在程航的臉頰上,程航喘著粗氣咬著牙就是不肯服軟。

    冉凌越干脆整個坐在他身上,“服不服?”

    連不服兩個字說出口都要老命。

    “你這幾天擰巴個什么勁?”

    冉凌越一點點擰緊,程航只覺得呼吸都不暢快了。先是額頭的汗水掛在眼睫毛上,接著眨巴眨巴眼就是大朵的淚花。

    “又哭。”冉凌越覺得沒意思地松開手,也覺得自己有些欺負人,伸手拉了程航一把,程航站起來后冉凌越就背過身去衣柜里找東西,程航也這一刻腦子不清醒,不作聲地用力偷襲推了冉凌越一把。

    “我討厭死你了?!?/br>
    冉凌越的腦袋磕在了床桿上,砰得好大一聲把程航都嚇著了。平常推不都推不動嗎?

    16

    冉凌越捂著頭扭過來盯著程航,他那眼神看著要吃人,程航被他看得發(fā)毛。

    “你就是欠抽?!?/br>
    “我錯了,冉凌越。”程航后退一步,抿嘴唇,非常識時務地立刻求饒。

    “褲子脫了,手扶著桌子。”

    程航咬緊牙關(guān),“冉凌越,你不要真把我當狗?!?/br>
    冉凌越朝他這邊走一步,程航往后退一步,雙腿發(fā)顫著直接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冉凌越拎起他,利落地脫了他的褲子,把程航壓在桌子上,踢開他的腿。

    程航手掌下面就撐著書桌,淚眼汪汪,“我下次不會再逃課了?!?/br>
    “我不是因為你逃課懲罰你?!比搅柙娇跉獬脸?,“我說過了,你要聽話。你聽話了嗎?”

    冉凌越的手摸上程航的屁股,程航立刻雞皮疙瘩起了一身。冉凌越脫了程航的三角內(nèi)褲,露出整個屁股。

    內(nèi)褲和褲子就松垮地掉在腳邊。

    “好得差不多了?!?/br>
    冉凌越一皮帶抽了上去。

    真他媽太疼了。

    皮帶抽上去的那一瞬間程航感覺自己的屁股像著了火,真的不敢相信居然會疼成這樣,比冉凌越之前任何一次打得都要疼。

    冉凌越前后抽打了三皮帶,然后摸著程航被凌虐的屁股?!坝袝r候我發(fā)現(xiàn)和你說多少遍你都不會聽?!?/br>
    程航扶著桌子的手攥成拳頭,開始啜泣。

    程航覺得自己頭暈目眩,任憑冉凌越拖曳他,冉凌越也沒有給他上藥, 也沒給他把褲子提上。

    “好了,你不要哭了。你這個時候哭只會讓我硬。還是你想再挨打?”

    “我爹媽都沒有打過我,冉凌越我真的是討厭死你了!”

    “還要來?”冉凌越壓著程航的臉,“我是你的誰?”

    “誰?”冉凌越一巴掌甩過去,逼問程航。

    “主人?!背毯秸娴氖怯直锴謿鈵?。

    “乖一點。就能少挨打。”冉凌越一錘定音。

    17

    林杰回來的時候就覺得屋子里面氛圍不對,主要是程航這邊出了問題。問他怎么了又不說話。

    “晚上一起出去吃,我們班同學生日?!?/br>
    幸好冉凌越還很捧場子,“可以。”

    “程航呢?”

    “他也去。”冉凌越替程航做了主。

    林杰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總覺得有哪里不對頭。

    混了大半學期,這一屆的男生們也都熟識了。接著有人生日,大家一合計干脆來了個集體聚餐。

    酒店是政法大學前幾屆畢業(yè)的一個學姐開的,里面雇傭的員工大部分都是殘障人士。比不上一般的酒店招攬的服務員都花枝招俏的,但勝在廚師燒菜很香用料新鮮,回頭客就多。不僅是政法大學的學生愛在這個酒店聚餐,邊上很多企事業(yè)單位也都愛。循環(huán)往復,生意很好。

    領(lǐng)頭的提前就把菜單報了。一批人浩浩蕩蕩過去的時候十二米長六米寬的桌子擺得那是滿滿當當。還都是學生,沒有點龍蝦鮑魚那些華而不實的,點得都是吃得飽又不貴的。

    鹵面、米線、燜豆腐、餃子、白粿,石鍋拌飯,光是主食就上了好幾種;然后是烤魚、蒸魚、干鍋蛙、泡椒蛙、干鍋肥腸、荔枝rou、白切雞、板鴨、燒鵝、羊棒骨這些主菜。

    光有葷得也不行,太油膩。又搭配了芝麻拌海草、筍干、小白菜、花菜、芥藍菜。小食也點了,拔絲雙拼、水晶蒸餃、春卷、醋溜泡菜、香辣海蜇皮、香辣海帶。

    男生出來哪有不喝酒的,啤酒十箱在邊上候著。還有人點了幾瓶葡萄酒。為了解酒湯品也是好幾樣,玉米排骨湯,熗牛rou湯,海蠣湯,紫菜蛋湯,番茄湯,冬瓜花蛤湯。

    當真是豐盛得不得了。最后一個個吃得臉紅脖子粗肚子胖,從酒店走出來的時候一個個扯著破鑼嗓子唱著歌。

    程航一家子都能喝酒,像喝啤酒,他只會撐不會醉,給他點配菜能一直喝。從酒店出來的時候他就跟沒事人一樣,步伐穩(wěn)定。

    程航還賭氣呢,吃飯的時候都沒有和冉凌越坐一起。但是冉凌越喝醉了,這幾天他們兩個人好得焦不離孟孟不離焦的,被不知情的同學硬塞到程航手上來。程航也不能不理,就只能左手一個右手一個,忍著自己屁股開花的痛楚,艱難地拉著人。

    18

    一堆學生擠上了公交車的時候酒味熏天,連司機都嫌棄地警告他們不許吐在車上。

    程航原來給冉凌越找了個座位,但是冉凌越不坐。非得和程航擠著拉吊環(huán)。

    路車上面擠滿了人,程航和冉凌越一前一后地站著。

    一車的醉鬼司機開得車速很慢,但是等紅綠燈的時候冉凌越還是重重地撞上來。對程航來講,那就是一團鼓起突然撞向了他的屁股,“嗯哼……”

    程航猝不及防,呻吟聲就直接出來了。懵了一會兒反應過來是在車上,周圍一群還都是自己的同學時,整張臉燒得通紅。幸好大家都沒覺得有什么不對。

    第一次還只當冉凌越是不小心,但是緊接著,就有了第二次第三次。而且,是很明顯的是一根硬著的棍子在不斷地撞擊著他。

    冉凌越這個王八蛋,這是恃酒行兇吶。怎么這么不知羞恥?

    程航忍著,看著窗外一排排過去的綠化帶。

    身后的撞擊兇悍有力,程航面紅耳赤,他腦海里面直接有了那個畫面,冉凌越的大jibacao著他的小洞口。啊。

    這樣想象著,程航就覺得自己的褲子也要開始濕了。

    屁股被冉凌越抽得三皮帶還疼著,這會兒讓冉凌越這樣撞擊,疼中又蔓延著一股說不出來的滋味。

    可是同學們都還在身邊,身邊站著的都還是同學啊。

    19

    程航扭著屁股,他是又想被冉凌越這樣撞著,又怕被冉凌越這樣撞著。心驚膽戰(zhàn)。

    冉凌越撞越囂張,還會抵著那處遲遲不肯松開。正當程航受不了了想回頭給冉凌越一個耳光子的時候,程航聽到冉凌越的輕笑。

    不對勁吶。

    “你可別叫出聲?!倍呌袣饴?,“可千萬要忍住?!?/br>
    程航僵硬著身體,冉凌越不拉吊環(huán)了,從背后抱住他。右手攬著程航的胸膛,左手垂著拽著程航的衣服,看著非常正常的模樣。只有程航自己知道,冉凌越的右手已經(jīng)一把揪起了他的乳rou。

    冉凌越到底是在裝醉還是在撒酒瘋?

    “我爸我爺爺都是部隊的,我的酒量好著呢。”冉凌越好像在胡言亂語著,“我逗你玩著呢?!?/br>
    程航欲哭無淚,咬牙切齒,“手松開。”

    冉凌越?jīng)]有松開,還在那里抓捏著程航的胸。

    “不說話?”

    “回頭在這邊穿個環(huán)怎么樣?你rutou那么敏感,以后一碰就硬。”

    “不怎么樣?!?/br>
    “晚上干嗎不和我坐在一起?”冉凌越也沒有要程航一個回答,“又愛發(fā)脾氣又愛哭。真拿你沒辦法?!?/br>
    拿我沒辦法?程航覺得你抽我威脅我的時候可以有辦法了。

    20

    一車人順順利利下車的時候程航感覺司機松了好大一口氣,他和冉凌越一起把舍友和左右宿舍同學撈出來,再一個個推進宿舍,舍友們還給脫了鞋子打包上床。幸好舍友酒品好,不吵不鬧,一上床就呼呼大睡。

    冉凌越眼神清明,正如他說的,他酒量好著呢,都是在逗程航玩呢。

    程航記恨著下午冉凌越抽他的事情,自己拿了睡衣兀自要進廁所。冉凌越擠進來,“一起洗唄?!?/br>
    程航也不敢推他,小媳婦一樣隨冉凌越了。

    說著一起洗,冉凌越一進去先三下五除二地扒光了程航的衣服。左右也被冉凌越看了那么多次了,程航也不怕他看,就直挺挺地站著。

    冉凌越也就面對面地笑著看,程航的胸膛又被他玩得一片紅,冉凌越的手指頭擦過程航的rutou,那片的肌膚立刻緊繃了起來。

    “又怕我了?”冉凌越自說自話,“也對,下午剛抽過?!?/br>
    “不過怕點好?!?/br>
    程航敢怒不敢言,瞧瞧這說得是人話嗎?

    冉凌越拽掉了程航的褲子,看著后面被自己打得皮下出血的屁股,“打得是有點重?!?/br>
    程航就用眼神控訴著他,只是有點兒嗎?

    然后,然后冉凌越在程航不可置信的目光里蹲了下來。

    程航當即第一反應是捂住自己的褲襠,質(zhì)疑,“你要干嘛?”

    “終于不啞巴啦?”冉凌越慢條斯理地,拿著花灑給程航?jīng)_洗,又打泡搓揉?!斑€挺記仇的?!?/br>
    “你想什么呢?”

    “你以為我要干嘛?”

    程航才不說出來,顯得他自作多情,他以為冉凌越要給他口呢??墒窍胂刖椭懒?,冉凌越這樣的暴君只會把他按著跪在瓷磚上享受著他的口,怎么可能顛倒過來給他口呢?

    “你希望我干嘛呢?”冉凌越又換了一個方式問,“挺精神的啊?”冉凌越彈了一下程航的性器。

    程航嘴硬,“要你管?!?/br>
    冉凌越還蹲著,程航覺得渾身不自在,“你到底要干嘛?”

    冉凌越用行動告訴程航他要干嘛,他丟了花灑。

    冉凌越把程航的性器含在了嘴里,整個的,一上來就給程航來了個深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