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70 主人想口含酒液玩誘惑反被舔乳舔xue,高潮里噴著水強撐姿態(tà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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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上的臥室是開放式的,旁邊是衣帽間,陸權對清宇說房間里的東西可以隨便用,換衣服洗澡都行。 清宇進去換下身上穿的,正光著腿轉身找運動褲,身后攤開的衣服他一眼就看見了,包括放在一邊的被翻來覆去無數(shù)次的盒子蓋。 盒子空了,里面的東西被放在干凈的平面上。 清宇伸手挑起那個顯眼的手銬和下面的皮鞭,旁邊是一條十分節(jié)省布料的裙子,然后一些其他的東西。 也不知道這是陸權玩的第幾回了,清宇心里沒什么想法,他能有什么想法。 他沒有想法,只是放棄了找運動褲的初衷,撿起那條裙子把它穿上。 走出去前,清宇站在門邊,手按在門上聽外面的動靜,腳下地毯吸收了腳步和呼吸的震動,之前按下的細顫卻又重返。 清宇倏地揚了一下腦袋,深呼吸,便昂首挺胸地走了出去。 清宇在夏天跑了沒多久,陸權訂的東西就送來了。 送到手上的禮品盒包裝得好好的,掀開盒子蓋,里面是仔細疊好的衣服和幾個玩具。 禮物是備好了,接收人卻不見了。 被拋下的那個人坐在沙發(fā)上,盒子里的東西拆開扔了一地。 他就這么坐著看著,氣不過人就這么走了,發(fā)一通脾氣,可最后還得自己起身蹲地板上,重新把東西收起來裝好,放進衣帽間。 東西本來收好了塞進平常看不見的衣柜下層,如果沒去想,一年也見不了幾次。 這樣時間一長就忘了,殘留在記憶里的場景變成過去某個時刻短暫的夢,但陸權無法不想。 更過分的,他沒事就偷偷地、自欺欺人地把盒子拿出來看,給自己提供短暫的幻想,儼然沒了最初大費周章藏起來的決心。 清宇站在面前,陸權看得仔細又認真,想笑又分不出心神。 兩個人安靜地面對面站著,身體靜止,精神卻奔涌而出,快樂地喧囂著。 清宇晃動手里的皮鞭,陸權以出乎所料的方式跪了下來。 兩只膝蓋跪在地上,大腿向后壓,身體的重心放在腳跟上,大腿肌rou撐起松松垮垮的睡褲,陸權將手放在因為姿勢繃緊的大腿上,抬頭望清宇。 房間里只有一樓照進來的光,光落在陸權身后的樓梯上,映襯著地上的那雙眼睛像燃燒的火焰。 胸口的心輕快地飄起來,清宇伸手抓了一下鞭尾,雖然不適應,但支配的快感擊中了他,那扇未知的門在這時敞開,蠱惑著初次接觸的人自愿走入。 心跳越來越快,雖然忍下了后退的沖動,但陸權的請求過于刺激,打破了清宇預設的防線,他光著腳踩在地毯上,腳趾蜷縮著,卻也居高臨下地看陸權。 應該如何在第一次不露怯?那些高高在上的想法無法在理智或冷靜脫離的時候實施,清宇的眼神飄忽了一下,然后抓住了桌上的酒瓶。 盡量用鼻子呼吸,他走過去拎起酒瓶,里面沉甸甸的,是陸權準備好的酒,為了避免相處尷尬的時刻。 陸權還跪在原地,清宇放下皮鞭轉身看他,命令道:“你過來?!?/br> 距離不遠,陸權轉身,向前膝行一步,兩人之間的距離一下變得緊湊,氣味與氣味糾纏在一起,清宇握著細長的瓶頸,正隔著一段距離想要往嘴里倒酒。 陸權的味道一下就逼近了,想要傾倒的酒失去掌控,細長的瓶頸讓清宇錯誤估計了液體傾斜時陡然的重量和嘴邊的距離。 淡色的液體混著氣泡一下澆在了胸前,酒里的二氧化碳在皮膚上劈里啪啦地炸開,冰涼的液體瞬間竄下身體,經(jīng)過衣服的阻礙,順著大腿向下流。 皮裙下擺收得很高,幾乎就是在腿根,正好將清宇的秘密藏起來,此時流下惹人遐想的液體,陸權聽見頭頂?shù)那逵顚λ逻_跋扈的命令,“舔我?!?/br> 陸權迫不及待地貼上去,舌頭卷著大腿上的液體一點一點向上。 清宇放下酒瓶,胸前是壓抑不住的起伏,他緩了緩,伸手讓皮裙的拉鏈拉開。 衣服的拉鏈就在身前,裙子版面的中央,赤裸的胸露出來,然后是肚子,清宇拉到一半停了,他向后屁股坐上桌子,暗示陸權。 陸權了然地從跪姿站起身,一手從后面攬著腰,一手握在腰側,身體強勢的擠進清宇的兩腿之間,裙擺一下被開合的動作擠上去,露出雙性人的秘密。 淡淡的酒氣縈繞在呼吸間,陸權低頭,埋進清宇的胸口,癡迷地嘆了口氣,他低下頭將淺淺弧度的胸前徹底親了個遍,最后含住充血的rutou,反復舔弄。 * 清宇仰面倒在床上,雙腿踩在地上,從身上滾落的酒液沾上平鋪的床單,一滴一滴濺出的花紋勾勒出輪廓。 胸前的拉鏈徹底拉開了,從鎖骨開始敞開的胸脯以下是呼吸起伏的肚子,再往下是小腹,然后是一只掌心填滿溫暖皮膚的手,一只頭埋在兩腿之間。 有濕軟的物體癡迷地輾轉在yinchun上,反復來回地摩擦著,欲望從深埋的脊椎下覺醒、膨脹,身體開始顫抖。 雙手舉起平放在臉的兩側,清宇睜著眼睛望天花板,外面世界微弱的光貼在頭頂潔白的墻壁上,隨著風和時間慢慢移動,周圍靜悄悄的。 默然的畫面越動越快,直到某一刻突然顫動,清宇忍受不住地想要閉腿,頭頂白墻上的畫面開始晃蕩,細微的電流在身體四處亂竄,僅僅是簡單的舔舐相貼和蠕動就能讓被手掌填滿的那塊皮膚戰(zhàn)栗。 從四肢到大腦,從臉頰到后腰,熱燃燒起來,帶著難以抵抗的舒適感燒灼干涸的喉嚨。 清宇被掰開了腿,更用力地,他想拉著手下的床單向上跑,所以陸權一手握著清宇的左腿膝蓋,拇指緊緊扣著手下的關節(jié),將人拽在身前。 另一只手順著清宇的小腹,滑到了他的后腰,帶著躁動的心跳握上了臀rou,揉了揉過了癮,又再向下,反手掐住大腿根。 他握著清宇的右腿根將腿抬起一些,兩腿之間拉開更多,露出毫無遮攔的性器官。 那顆陰蒂被欺負慘了,雖然大多時候都是平和地被又舔又嘬,但迷惑和誘哄是疾風暴雨的假面。 清宇不過剛剛磨蹭著達到了高潮,就被掐著兩條赤裸的腿,仰面躺在床上,體驗跳動的陰蒂如何進入第二場高潮。 這時的力道還像之前,但明顯代入了陸權得意的炫耀。他用舌尖頂弄那里,或是用舌面惡狠狠地摩擦敏感地帶,yindao口變得濕軟,張開了,像癱軟和臣服,容許他繼續(xù)的放肆。 于是放肆就變成了更加不可收拾的惡劣姿態(tài),陸權不僅用唇瓣去擠壓,甚至用齒尖嚇唬過唇下貼合的軟rou。 每當尖利的牙齒接近身體,清宇就會被迫發(fā)出一聲急促的喘息。 唇腔干澀,過多的張口呼吸讓空氣流竄過口腔兩側的黏膜,黏膜表面開始發(fā)澀,一路延伸至干渴的喉嚨。 清宇抿了抿喉嚨,空氣里的燥熱就鉆到了心里,他嘟嘟囔囔地動腿,不同意,陸權手上加了勁將腿掰得更開,右腿舉起踩在了他的背上。 陸權完全埋進清宇的下身,變成了主人欲望的侍者。 但侍者不懷好意,他在欲望崩潰前退后一些,被舔得水光粼粼的xue口露出來,他抬頭看了一眼清宇,好像沒什么問題,于是視線的收回跟隨著手指的移動,最后落回某個地方。 在上面重重一按,說話呼出的氣帶著笑,讓大腿內側的肌rou使了使勁收縮,陸權感嘆:“它好紅啊?!?/br> 指尖圍著腫大充血的性器官轉了一圈,不仔細觀察就會輕易地錯過那里細微的抽動,還有屁股的肌rou往上縮的畫面。 人雖然被禁錮在了身前,但想要逃避的心仍舊沒有放棄。 陸權用指腹擦過,清宇就顫一下,陸權可以清晰地看見骨盆底肌rou收攏而帶來的變化,yinchun兩側的皮膚會鼓動,xue口會向內縮,連同后面的地方也緊緊地藏在臀rou之間。 陸權得了趣,即使喉頭滑動了無數(shù)次,心肺燥動得難受,他依舊反復地戲弄那里。 他也沒有離開,臉湊得很近,近到清宇能感受到呼出的熱氣經(jīng)過一段是是而非的距離,變成忽冷忽熱的呼吸撒在腿間。 那里癢,呼吸和指尖弄得他癢,想被用力地對待,想要之前惡狠狠的力道反復擦過翕動的地方,讓癢變成暢快。 清宇自動張開腿向下送了送,明明改變了一些微弱的距離卻得不到相應加重的力度,他不滿意了,踩在陸權背上的腳開始蹭他。 陸權造作的睡衣早被扔在地上,他光著上身跪在床前給清宇舔。 清宇原本快樂又滿意地合上了眼在享受,但現(xiàn)在情況改變了,他掙開陸權掐在腿根的手,開始在彎腰弓起的脊背上蹭來蹭去,那里緊實、溫暖,帶著吸人的熱度。 陸權為了外在的身形付出了很多代價,花費了大量的金錢和時間,但不就是為了這個時刻嗎? 清宇蹭他,他就同樣享受地讓清宇蹭,他敢保證自己的身材超過了大多數(shù)男人,在Farchit同年齡段里絕對數(shù)一數(shù)二,清宇蹭誰都不會有這樣結實肌rou的手感。 陸權的腦袋就在雙腿之間,清宇只要一伸手就能在下方摸到他,完全可以將手壓在他的后腦上,讓陸權被動地貼上流水的xue口,但清宇不這樣做。 相同的,那顆激動顫抖的陰蒂就在陸權眼前,他只要一抬頭就能重新貼合上柔軟的yinchun,那里一下一下地收緊又放松,深呼吸一口是滿滿的迷亂香氣,他又在等清宇的回應。 陸權寧愿用指尖在xue口來回滑動,寧愿將吻順勢落在大腿內側,也要假惺惺地裝作讀不懂清宇的明示。 果然,明示半天都不懂,清宇收回手,用手肘從床上撐起來,試圖用目光譴責他。 陸權抬頭裝腔作勢,“怎么了?” “我想要高潮?!?/br> 陸權疑惑主人的命令,“輕一點,還是重一點?” 后知后覺這好像是陷阱:“……重一點。” 侍者收到命令,聽話地貼上去,主人的性幻想就成真了。 黑夜里平息的浪潮不過是休息了一瞬,下一秒熟悉的波動就席卷著殘留的翻滾重返。 舌面接觸到滑膩感,陸權便貼著滑膩的地方狠狠地碾壓過去,于是前面的男性性器也遭了殃,兩側的卵蛋被波及,屁股里的后xue也會在手指協(xié)同作亂的時候,被舌頭窺視。 兩腿之間岌岌可危。 然而清宇的手漸漸的還是伸了下去,接著欲望的宣泄,張開五指一把握住了陸權的頭發(fā),強烈的快感爆發(fā)得猝不及防,想推開的動作變成了按壓,他按陸權的頭,按向自己。 后腦發(fā)根的輕微痛覺更是催發(fā)陸權心肺發(fā)癢的摧毀欲,他想,他不過是想要清宇可憐兮兮地不停噴水而已,算不得什么過分的事,只不過是高潮更多,屁股里濕成一片,止都止不住。 這樣一想似乎沒有一點問題,他知道清宇的底限在哪里,他用按摩棒親自試驗過,所以他愈發(fā)過分地去興風作浪。 清宇不過想要100%,能夠再次高潮的100%,陸權自認為體貼地想了想,決定給清宇400%。 所以太快樂了,清宇頻頻舔舐干燥的嘴唇,想喝水,想叫喊,顛覆性的快感讓嘴里抖落出了聲音,清宇聽見自己在安靜的房間里發(fā)出聲,便哆哆嗦嗦地要去捂自己的嘴。 陸權不知道什么時候看見了這一幕,他放開握膝蓋的手去攥清宇的手腕。 清宇被拉得身體歪斜一下,然后rutou被捏住了,兩指搓弄一下,毫無間隔、赤裸、溫暖的觸碰,再微微用力一掐。 不同的雙重刺激貫入亢奮的身體,清宇嗚咽一聲,尾音都跑調了,他在床上拱起腰,隨著撩動的頻率,終于把陸權弄濕。 一分鐘有多長?短短60秒,不過是一個走神的時間,甚至還可能不夠用。 陸權用舌頭繼續(xù)延長清宇最后的高潮,他伸上去的手也在同步揉捏清宇的胸。 被服侍的主人應該是被高潮沖擊得潰不成軍,搭在他臉邊的腿抖個不停。 渾身都熱,之前想要衣服脫掉被狠狠撓幾下的渴望得到滿足,皮膚被重重地撫慰,快感從橫蠻的摩擦中被延長,高潮余韻消散的幾分鐘后,清宇喘著氣從傾瀉的滋味中清醒過來,面對著同樣粗喘著的陸權。 陸權起身爬上了床,他跪在清宇身上,正看著他。 陸權的嘴邊亮晶晶的,在黑暗里閃著一絲魅惑的光,他看清宇眨了下眼,便跪起身轉去按開了床邊的燈。 “啪!”燈飾的開關伴隨著光芒閃出而響起,暗黃色的光灑在床上、陸權身上,他逆著光重新跪回來,罩在清宇身上。 過多的高潮遺留在身上的癥狀就是唇舌干澀,上面和下面一樣又麻又癢,一定要吮吸點什么濕潤的東西才行,要止癢才行。 清宇就看著陸權的嘴唇,那里看起來飽滿又濕潤,隱隱有水光,但又不止是單純圍繞在嘴周,那里連同下巴,還有向下的胸膛也掛著一些。 清宇伸手,疑惑那是否之前沾上去的酒,陸權收回撐在清宇身側的右手,他抹了一下,笑著告訴他,“這是你噴的水。” “我對主人做了很多事情……” 清宇不想聽這些,他看著那里一張一合,他想接吻,不想聽,他向后揚起下巴,之前藏匿的舌尖伸出來。 那里還很干凈,沒有亮晶晶的唾液被拉出一條銀絲,陸權一下就被吸引住,他俯下身去含。 清宇嘗了一下,感覺還行,他親夠了就推陸權,工具人順從地被推開,眼珠一會兒注視著清宇的嘴巴,一會兒注視著清宇的眼睛。 “要試試納入式的性愛嗎?”他問,順便伸手向下,順著腰摸到了屁股,再往里一點就是做好準備的地方,但他始終捏著臀rou,玩弄這個常被他拍打的地方。 那里嘗夠了快樂的滋味,清宇正思考著,就聽見陸權補充。 陸權問:“主人喜歡傳教士體位嗎?” ---------- 我本來想寫另一個人鉆在裙子下面給床上的清宇舔,那種整個人都掩蓋在裙下,不見一絲蹤跡的寬松裙擺。 這個時候畫面懟在清宇的上半身,清宇安靜地躺在那里,那個場景就讓你想象不出有人跪在床邊,將頭伸進了裙子下面,正在干某些事情。 但亮皮的皮裙直接打破了臆想,腦袋鉆不進去啊,誰快買一條普通的裙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