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0契約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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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要被拽入欲念深處的解雨臣被這個聲音拉了回來,說話的聲音都帶著顫抖:“你別動我。” “那怎么行,”黑瞎子低下頭看了看抽動越來越順滑的后xue,“這點就受不了的話,干進(jìn)去你不就更撐不???” 堵在那里的肛塞被抽走,黑瞎子換了自己的手指附了上去,不差分毫的探進(jìn)了那個被強(qiáng)行擴(kuò)張開了的xue口。 濕淋淋滑膩膩的腸壁在剛剛的攪弄下已經(jīng)變得柔軟異常,和其中那一點更加硬挺的敏感點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黑瞎子的手指指腹按著那里,屈起指節(jié)畫圈。 短促的一聲呻吟從口中擠了出來,解雨臣死死地繃著全身,不給身邊這個故意挑釁的人絲毫懲罰自己的機(jī)會。 可累積的快感越來越多。解雨臣不光能聽見在手指的抽動下yin糜的水聲,更能感受到張開的xue口死死地咬住毫無規(guī)律探索著的指頭不肯松嘴。 身前沒有被關(guān)照過得陽物早就翹了起來,忍耐到近乎極限的解雨臣腦海中全是想要立刻轉(zhuǎn)身將人按在身下騎個痛快的暴虐念頭。 可是不行,他想要黑瞎子心甘情愿地拋棄所有的試探,全身心地沉浸在他支配和引導(dǎo)下的歡愛之中。 現(xiàn)在亂動引起對方更加強(qiáng)烈的征服與支配的欲望,不是什么好事。 身體里的手指又增加了一根,解雨臣已經(jīng)有了要被折騰到射出來的念頭。終于趕在這之前,解雨臣開口:“哥哥,我撐不住了?!?/br> 策略得逞的黑瞎子順勢將從臥室中拿出來的鬧鐘擺到了解雨臣面前的茶幾上。只是聲音更加冰冷:“那就抓緊時間記住秒針的節(jié)奏,記好了再說話。” 沒有被允許動彈的解雨臣雙腿隱隱發(fā)顫。后xue中的手指雖然沒有像剛剛那樣肆無忌憚的抽插,但還是在一下下動作著。 解雨臣盯著眼前的表,看著表盤上跳動的秒針刺激著自己的神經(jīng)。 堪堪記了十秒鐘,解雨臣抽著涼氣:“記……好了?!?/br> 又頓了一下,才記得要加上稱呼:“哥哥。” 黑瞎子空閑的一只手抄起鬧鐘,利落的摳了上面的電池:“三十秒,數(shù)準(zhǔn)了就讓你動?!?/br> 事實證明,解雨臣剛剛高估了自己。 數(shù)錯了就重新看著安回電池的鬧鐘記秒針,記住了就摳掉電池數(shù)秒數(shù)。翻來覆去折騰了五回之后,黑瞎子似乎沒了耐心,警告著:“再數(shù)不對,就換懲罰方式。” 十分湊巧,這一次解雨臣分毫不差。 最后一秒讀完,解雨臣保持著跪姿等待宣布結(jié)果。黑瞎子面無表情,完全看不出喜怒的模樣讓解雨臣有些摸不準(zhǔn)。 身后的手指抽出,黑瞎子揚起巴掌在光滑的臀rou上微微用力一拍:“不嚇唬你就做不好,故意的吧?” 獎勵的吻照常落在臉上,黑瞎子總算是笑了笑:“好了,動吧?!?/br> 對方?jīng)]說其他的,解雨臣便由著自己的想法,轉(zhuǎn)身壓住了黑瞎子:“現(xiàn)在我想怎么動就怎么動?” 解雨臣的眼中滿是情欲。不止是因為剛剛被人肆意的揉捻過后xue的敏感,更是因為突然打在身上的巴掌帶來的爽利。 迷蒙之間,有什么念頭就要沖出來,如同第一次結(jié)束后的那場放肆的夢境。 黑瞎子下意識托住了解雨臣的身子,避免人會摔到。 這一姿勢更令解雨臣行動方便。他一手撐著沙發(fā),一手富有挑逗意味的揉捏著黑瞎子的胸肌。 黑瞎子任由解雨臣一顆一顆解開自己的扣子:“你想怎么動?” 腿上的血液流通,針扎似的痛麻席卷雙腿。解雨臣不適地悶哼了一聲,但又立馬做出若無其事的樣子,繼續(xù)引誘著黑瞎子:“剛剛,你問我最想和你怎么zuoai,我想好了。要試試嗎?” 手已經(jīng)摸上了小腹,解雨臣順著褲腰將手探進(jìn)去,握住了還在沉睡的分身輕輕擼動。 黑瞎子十分享受的挺了挺自己的腰,讓逐漸硬起來的東西在解雨臣的手心上摩擦了幾下后,便扯出了解雨臣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山。 緊接著,坐起身的黑瞎子一把將人橫抱到自己的腿上,果然看見了他因為腿麻而眉頭緊皺的樣子。黑瞎子將解雨臣的腿順直:“等你腿不麻了再找死?!?/br> 安撫的手一下一下拍在解雨臣的后背上,黑瞎子暖和的軀體緊擁著懷里的人:“一會兒趴下,我?guī)湍惴潘梢幌录ou?!?/br> 就是這種時刻,解雨臣害怕的時刻。 忍不住想要沉溺其中的人生生逼迫著自己掙扎出來。解雨臣張嘴用牙齒輕輕咬著黑瞎子的下巴:“明明都硬了,你還忍得住嗎?” 要將這種溫情全部趕走,只留下直白放蕩的欲望。 變換了舔咬的角度,解雨臣倚在黑瞎子的懷里:“我會用后面把你干到射都射不出來,想要嗎?” 黑瞎子偷著笑了笑,毫不動搖地抱著解雨臣,轉(zhuǎn)身將人按趴在沙發(fā)上。 用著最舒適的力道又不帶任何欲念的按壓,解雨臣將臉深深埋在坐墊之中。 酸痛疲憊的感覺隨著黑瞎子的雙手消失不見,從趴下開始便始終保持著沉默的解雨臣發(fā)出沉悶的聲音:“能不能……不要這樣?” 手下的肌rou還是有些僵硬,黑瞎子的力道稍稍加大了一點:“哪樣?” “痛快一點。發(fā)泄后各自做自己的事不行嗎?” 解雨臣試圖避開黑瞎子繼續(xù)的按摩,但卻被黑瞎子立馬制住了翻身的動作。 床伴就要有床伴的樣子,糾纏在一起,如同……戀人。 這會讓解雨臣很頭疼,也很恐懼。 背后,黑瞎子換了個姿勢,單腿虛壓在解雨臣脊背上。緊接著,一連串的巴掌就落了下來。 臀rou還沒有消化前一下的疼,后一巴掌就跟著落了下來。伴隨著疼痛而來的,是漸漸升起的火熱感覺。 解雨臣掙扎起來,但動作悉數(shù)被黑瞎子化解。 “你等著!我他媽不打回來,老子跟你姓?!?/br> 黑瞎子充耳不聞,手下動作不停。 二十下,左右兩邊各十下。 很公平。 黑瞎子重新跨在解雨臣的身體兩側(cè)跪著,雙手繼續(xù)進(jìn)行按摩服務(wù):“雖然你對我的稱呼是哥哥,但本質(zhì)上我是你的主人;你最好認(rèn)清一點,在關(guān)系保持期間,主人想怎么對你,就怎么對你?!?/br> 趴著的人不說話,黑瞎子低頭看了看被抽打到泛紅的屁股有些無奈:看起來獎勵要提前給了。 向后撤了撤身子,黑瞎子跪到了解雨臣的雙腿兩側(cè):“屁股抬起來。” 身下的人依舊不動,也不吭聲。 黑瞎子有些疑惑。下手的輕重他心里有數(shù),頂多是有些屈辱。按照解雨臣的性格來說,立馬還回來兩不相欠才是正常的,還是說……真的屈辱到崩潰了? 怎么會這么弱? 黑瞎子略感失望,但還是單手伸到解雨臣的腰腹處,想要將人攬起來。 可身下人死死墜著,力道大得驚人。頗有一種小孩子鬧脾氣的倔強(qiáng)感。 黑瞎子突然有了個猜想,被解雨臣壓在腹部的手試探著往下摸了摸,果然摸到了在沙發(fā)坐墊上,一小片黏膩。 打屁股被打射了,怪不得。 剛剛還有些失望的黑瞎子又重新欣喜起來。俯下身子,將解雨臣整個身體攏住,黑瞎子用慣用的親吻安撫著:“先前用手指刺激得太厲害,是我的錯。別生氣了好不好?” 解雨臣動了動,從臂彎處露出一雙泛著紅暈的眼睛看向黑瞎子:“不用安慰我,我知道怎么回事?!?/br> 默不作聲地又趴了幾秒,解雨臣自己主動起身。臉上已經(jīng)恢復(fù)了冷漠傲然的神色:“繼續(xù)?” 這才是他喜歡的解雨臣。 絕不在旁人面前表露半絲窘迫難堪的樣子。 他最想調(diào)教的,也是這樣的解雨臣。 強(qiáng)勢霸道掌控一切,但只肯跪在自己的面前,也只肯對自己露出最脆弱的樣子。 半勃的性器還帶著一點乳白的液體,黑瞎子指了指一旁沒有被染臟的坐墊:“腿張開,坐好。” 一張印著密密麻麻文字的紙和一支筆塞在解雨臣的手里。黑瞎子跪在解雨臣腿間的地板上,雙手掰著對方的大腿踩在沙發(fā)邊緣,使得性器和菊xue就這么大喇喇暴露在黑瞎子的面前。 低頭將性器上的jingye吮吸干凈,黑瞎子抬頭看著因為舒爽而忍不住嘆息的解雨臣:“我把你舔射之前,把不接受的行為全部劃掉?!?/br> 黑瞎子盯著解雨臣看過來的眼睛,有意伸出舌頭在他的注視下舔著再次硬起來的分身:“射之后,沒劃掉的行為,我都默認(rèn)你是可以接受的。” 那張紙上面印著的東西,解雨臣有些聽說過,有些沒聽說過。但好在黑瞎子很貼心的在每個名詞之后都做了簡單的注釋,方便他知道具體是要做什么。 但是此時此刻,解雨臣根本沒有什么過多地注意力分給仔細(xì)之上。 脹痛的roubang被黑瞎子緩慢又堅定的含進(jìn)了食道口,緊致的入口包裹著分身的頂端,而莖身又有舌頭一圈一圈的舔舐。解雨臣一邊呻吟著一邊忍著想要射精的念頭:“別總吸這兒。” 黑瞎子十分聽話地吐出了rou根。舌尖一路向下,在兩??s起的卵蛋上轉(zhuǎn)了轉(zhuǎn)之后,張口含了進(jìn)去。 這里的刺激幾乎和被深喉不相上下,解雨臣勉強(qiáng)撐著自己,往后劃掉了一個詞之后,動了動腰。 按著解雨臣大腿的雙手用了些力氣,黑瞎子用力吸了一下口中的囊袋:“專心選,別管我干什么?!?/br> 說罷,倒也沒繼續(xù)刺激可憐兮兮的分身。黑瞎子抬眼瞥了一下解雨臣的視線,推斷了選詞的進(jìn)度后,心里有了數(shù)。 磕磕絆絆的勾選已經(jīng)臨近最后的階段,解雨臣預(yù)料到了黑瞎子現(xiàn)在要使壞,想要自己早點射出來。只是解雨臣沒有想到,黑瞎子會舔自己的后xue。 過于驚詫。 一雙手?jǐn)[開臀瓣,黑瞎子的舌頭輕易的刺進(jìn)了還留著潤滑的腸道。靈活濕軟的舌頭不斷進(jìn)出,模仿著陽具的動作逗弄著xue口。解雨臣忍不住想要并攏雙腿,但不出意外的被黑瞎子一把按住,難耐之下,解雨臣只能用腳尖磨蹭著黑瞎子的手臂肩頭,催促著對方趕緊放開自己。 但他也清楚黑瞎子不會放開。 于是加快了勾選的速度,解雨臣劃掉了最后一個詞,立刻將手中的紙筆扔到一邊,起身一把將跪在地上的黑瞎子拽起來躺到沙發(fā)上。 “嘴張開?!苯庥瓿颊Z氣和動作里都帶了些狠厲,跨坐在黑瞎子的胸口上。 黑瞎子抬手,不僅攥住了解雨臣的分身,也用手指堵住了微微張開的頂端:“誰準(zhǔn)你這么命令自己的主人了?” 手上一用力,解雨臣痛呼一聲,急慌慌想要傾瀉的欲望瞬間被掐得一干二凈。 解雨臣?xì)獾靡獨⑷?,但一看見黑瞎子的身體又偃旗息鼓:調(diào)教好床伴又不能cao之過急,調(diào)教好了自然有他還債的時候。 黑瞎子摟著解雨臣的腰坐起來,從地上撿起那張被扔掉的紙粗略掃了一眼:“我是你的dom,必須對你負(fù)責(zé)?,F(xiàn)在我需要明確這些被你留下的行為,是不是都可以被你接受?!?/br> “不過在這之前——”黑瞎子從邊上又摸出一個文件夾攤開給解雨臣,“你需要簽了這個。” 那是一份契約,已經(jīng)有了黑瞎子的簽名。里面的東西寫得清清楚楚,打消了各種解雨臣曾經(jīng)擔(dān)心過的不愉快,其中還有一個空出的橫線,上面填著安全詞。 最重要的是,在契約的最后面,標(biāo)明了時效:一個星期。 “一個星期后呢?” 黑瞎子在廢紙上畫了兩筆,確認(rèn)筆尖沒有被摔壞:“看你還愿不愿意繼續(xù),不愿意就放你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