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犯了錯就要被懲罰
林野的第一次,回憶起來并不美好。 這不僅他是穿越到輝夜之城后的第一次,也是林野25年人生中的第一次。 作為一個直男,卻天天在小哥哥堆兒里打轉(zhuǎn)兒。因為長相俊秀、待人彬彬有禮,也曾有一些女孩子暗示過他,卻都被他有意無意的拒絕掉了。 他有時會想,如果不用結(jié)婚生子,沒有傳宗接代的負擔,能和喜歡的小哥哥一直生活在一起,該多好。 他不是個重欲的人,從沒意yin過哪個小哥哥的rou體,沖動產(chǎn)生時用手解決就已經(jīng)令他心滿意足。他只是單純地覺得,同性之間更容易懂得對方,在一起也更舒心。 這一切與性無關(guān)。他也從來沒考慮過,如果自己和喜歡的男人zuoai,會是什么樣子。 性器插入他的直腸,堅硬、火熱。這是屬于男人的東西。 如果他和自己的小哥哥在一起,總有一人要做承受的那一方。林野是個溫柔體貼的人,他不忍他的小哥哥受到一丁點傷害,哪怕是來自他自己。所以他鐵定會選擇在做下面的人,還會笑著安慰小哥哥,不疼,別擔心。 可如今,陌生的性器在被糟蹋的一塌糊涂的后xue兇狠的頂撞,林野只感到一陣陣惡心。這大概就是胃里塞了跟搟面杖的感覺吧。 同樣,張口器將前面的嘴強行撐起,唾液不受控制的流出。一根粗長的性器在口腔中抽插,一下一下的,往咽喉深處頂弄著。guitou不知是無意還是故意,反復地與喉嚨中的鼻飼管碰撞,將反胃的感覺放設射到最大。 jingye和尿液都被直接灌入食道。被cao的時間久了,無法合上的口腔變得又干又麻,卻再也淌不出口水了。 他好渴,想要一滴水喝,卻連一個字都說不出,只能隨著撞擊發(fā)出一點虛弱的嗚嗚聲。 一個人的性器抽走了,又換了一個人插入進來。 你們不累嗎?林野的思緒在混亂的撞擊中飄散開來。 應該也不輕松吧。折騰人也挺耗費體力的啊。 你們不嫌臟嗎?一個人插完另一個人插。真是互相一點都不嫌棄呢。 林野在心中勾起一個嘲諷的勾起弧度。 痛嗎?他一點都不覺得。或者說,他已經(jīng)不知道什么是不痛了。 撐破的嘴角,撕裂的后xue,深插進膀胱的尿道堵,時不時被人跺上一腳的血rou模糊的雙手,已經(jīng)跪到失去知覺的膝蓋,更別提那對時不時放出電流還墜著鐵球的乳夾,電流仿佛直接透過薄薄的皮膚貫穿心臟。 為了避免他體力不支直接昏厥,艾爾克又讓人給他打了兩針腎上腺素。 意識被迫執(zhí)行著可怕的清醒,以達到認清錯誤的目的。觀感卻已經(jīng)模糊了起來。 如果這個時候有人問他,你是狗嗎?愿意做性奴嗎?他都會毫不猶豫的說,“是”。 可是并沒有任何人問他任何問題。 犯了錯就要被懲罰。 只是單純的懲罰。 林野睜著眼睛,他能看到眼前的一切,卻又好像什么都看不懂。他只覺得面前的一雙雙皮鞋,一條條深色的褲腿,調(diào)教師們說話的聲音,都變得怪誕而離奇。眼前出現(xiàn)了一面面會旋轉(zhuǎn)的哈哈鏡,他忍不住瞪大眼睛湊上去一探究竟,卻一不留神掉進了一個詭異的旋渦中。 “我是誰?我在哪?我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他聽見一個遙遠的聲音問道。 我是林野…現(xiàn)在是沈夜,也是27。 我還有機會回去的,只要堅持到了最后…堅持見到…林銳,我,就解脫了。 “你真的相信這是真的嗎?你真能等到他嗎?如果不能,你現(xiàn)在堅持的這一切,還有意義嗎?” 會的。能的。一定能… 我只是暫時來到島上…做任務,任務完成,我就能回去了。 對,回去! 我只是在,做任務…不要放棄,要保持清醒。不然就真的回不去了… 這場輪jian,持續(xù)了三天三夜。林野被鎖著跪趴在鐵架上,掙扎不得分毫?;蛘哒f,他早就沒有力氣掙扎了。 久跪使原本肌rou線條漂亮的小腿變得浮腫不堪。脊背上滿是錯亂的傷痕,白嫩的臀部也滿是巴掌印和掐痕??稍僭趺创碳み@幅身體,最后也只能看到幾下無力的抽搐,得不到更多回應了。 后xue早已無法完全合攏,被cao的殷紅的腸rou翻卷到體外,含不住的jingye滴滴答答的順著xue口往外流。 一開始,是單個先生從后面插入,后來,變成了雙龍入洞。 兩根炙熱粗長的同時挺進泥濘的后xue,即使腸壁之前已經(jīng)被cao的足夠松軟,但在這種野蠻的入侵下,依舊不可避免的再次撕裂了。 而當雙龍也變得無趣時,后xue便只剩一個巨大的空虛的血洞,一截腸子脫垂在體外。 即使每二十四小時都有人定期用水管沖洗他的身體,三天過去后,林野渾身依舊腥臭不堪,沒有人愿意再靠近。 他被人從鐵架上解了下來。是傷口發(fā)炎加上過度的冷水沖洗,林野發(fā)起了高燒。渾身上下溫度guntang。 也許是因為還沒發(fā)泄完怒氣不想看他這樣直接死掉,艾爾克叫人給他打了一針退燒針,又往他的后xue塞了兩個同樣具有退燒功效的栓劑??蓜偡胚M去,雪白的藥栓就從被過度使用到一時無法合攏的腸rou中滑出。 “真是麻煩”。 于是他被倒吊了起來。 果然,這次藥栓沒有掉出來。 調(diào)教師們紛紛離開刑房,只留林野一人腳腕被麻繩捆著,倒懸在半空。 身上折磨人的玩意兒并沒有被取下來,姿勢的改變讓它們變得更加難以忍受。 難以忍受,但不至于完全無法接受。 一開始林野還覺得這是難得的清凈。總算消停了,留我一個人獨自在這靜靜。 然而沒過多久他就開始后悔了。 不僅是后悔,他還感到恐懼。因為他發(fā)現(xiàn),隨著時間的延長,沒有任何物體插入的后xue開始出現(xiàn)一股灼人的瘙癢,腸rou仿佛自己有意識般地收縮蠕動。 是打了藥劑的緣故嗎? 林野努力用他半混沌半清醒的大腦思考。印象中,原文進行到這個階段,沈夜還沒有接受過大劑量的身體改造劑。但為什么就已經(jīng)如此難捱了? 如果現(xiàn)在就這樣了,那以后的日子可怎么過? 林野隱隱感到一絲焦慮。后xue也不合時宜的因為感到緊張而痙攣收縮,一股透明液體從xue口流了出來。 “啊”。他發(fā)出了一個單音節(jié)毫無意義的聲音。 瘙癢越來越強烈,后xue明顯感到空虛。 怎么會有這種藥劑?快樂水是個變態(tài)嗎? 長時間倒吊使他頭部充血眩暈,卻仍不由自主的轉(zhuǎn)動眼珠四下掃視著屋子里的一切。 墻角處有一根拖布。 要是能把它插入身體就好了… 可是他連移動身體都做不到。 沒有人。 什么時候能有人來? 有沒有人來救救他! 這次他明白,海島上每個關(guān)押奴隸的屋子里都有監(jiān)控。 調(diào)教師們應該就坐在監(jiān)視器后看著他。 但只是看著他而已。 艾爾克不發(fā)出命令,就不可能有任何人過來。 這,就是懲罰嗎? 林野覺得他已經(jīng)堅持不下去了。后xue的瘙癢快要把他逼瘋了。 如果我瘋掉了,是不是就可以介紹這一切痛苦? 不。不能瘋。瘋掉了就回不去了。要堅持。 可你還堅持得了嗎?你看看,他們就是把你吊在這自生自滅,根本不會有人來管你的。用不了多久,你就會…而且就算你堅持過了這一關(guān),知道后面還有哪些可怕的事情在等著你嗎?你能保證,到時候你還會記得你是誰嗎? 我是誰? 我是…林野,我要堅持。要,回去。 鐵銹味兒在口中炸開,林野不斷噬咬口腔胡亂壓制難耐的空虛感。 沒人來救我…我要堅持…我是林野…我要回去…快來人啊… 屋子里沒有掛鐘,也不知經(jīng)歷了多久。就在他快要被淹沒在這種窒息的渴求中時,門再次被推開了。 林野覺得可笑,都到了這個地步了,他居然還會有心思去想,原文寫的真對。當奴隸陷入絕望,這個時候,你推開門走進去,你就是他的救世主。 的確,他也是懷著這種心情去迎接這位調(diào)教師的到來的。 無論他即將給自己帶來的是痛苦,抑或是解脫。 只要,別在丟他在這里不管就好。 調(diào)教師逆著光,一步步走到他面前。林野努力眨著雙眼,看清了來人是周。 他終于得以從半空中被放下來,接著,身上的鐐銬一件件被去除。 此時此刻,林野真的是心懷感激。他甚至想主動去問先生的皮鞋。 可還沒等他做出任何動作,就被抱到了一架木馬上。 “啊啊啊”,馬背上猙獰異常的假陽具直接捅入了他的后xue,而他的雙手被拷在了背后動彈不得。 “已經(jīng)受不了了吧,打針后的后xue長時間沒有東西插入是熬不住的。坐木馬對你有好處。”周丟下這句話,就離開了屋子。 林野此時已經(jīng)無法分辨他的話有幾分真?zhèn)?,開關(guān)被啟動,他不由自主的在馬背上顛簸起來。 后xue的躁動的確得到了抑制,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是好事。 可他卻意識到了另一個愈發(fā)難以忽視的問題。他想排泄。 三天了,林野被鼻飼管灌食,胃里又被灌入尿液和jingye,尿道堵卻一直死死的堵著性器。雖然他出了很多汗流水了不少水分,膀胱依舊漲滿了。 此時后xue被粗長的假陽具不停的攪動著,膀胱受到擠壓,刺痛感頓時變得格外清晰。 雙腿被鎖在木馬上,全身上下只有后xue一個著力點。 林野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如果有可能,他真想給當時在小黑屋打飛機的自己一巴掌,然后罵上一句,傻逼。 可木已成舟,后悔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原來這就是懲罰,懲罰還在繼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