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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走進大廳,碰巧看見鄭達也在等電梯,我叫了他兩聲,他低著頭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想的這么的入神我叫他他也沒聽見。 于是我走近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他才抬頭,看見是我,眼里沒什么神采,嘴巴囁嚅兩下。 我笑著問他:“你想什么呢,跟你說話你都聽不見?!?/br> 鄭達看著我,小聲說:“沒什么的。” 我和他一起上了電梯,但他今天興致不佳,我與他說了兩句便沒再開口。 這兩天我一直在和齊楠吃午飯,也沒和鄭達他們一起,他工作忙,這倒是我和他看完比賽后頭一次如此近的相處。 但沒說上什么話,他大概正在為新項目發(fā)愁吧,看著他出電梯的背影,我心里挺失落的。 走進辦公室,前臺的小jiejie依舊笑的那么甜,有人遲到被Tina抓住了,我坐在座位上聽Tina陰陽怪氣的罵人,心道Tina罵人真是不帶臟字,但是又戳心窩子。 她罵完人又踩著她的高跟鞋噠噠噠的過來,嚇我一跳,我還以為我犯了什么錯,緊張的手心冒汗,她的手搭在我的桌子上,露出一個甚是溫和的笑容:“文西,今天中午你要再去跑一趟?!?/br> 我沒什么怨言,出去辦事比在辦公室里面有趣,和主管聊聊天,一路上還很愉快,今天除了吃飯還多了一項陪甲方爸爸喝茶,喝完茶直接就下班了,這工作,真好做。 我回辦公室收拾東西,發(fā)現(xiàn)鄭達部門的人都沒走,原來是在加班,我想了想,去樓下的便利店打包了一堆咖啡,帶上來分給他們,我將咖啡放在鄭達的桌子上,他抬頭看我,愣了一下。 我對他道:“喝點咖啡可以提神?!?/br> 他盯著杯子發(fā)了幾秒鐘的呆,最后點點頭低聲道了謝又埋頭敲鍵盤。 技術(shù)部還是太辛苦了,我嘆聲氣,他眼底的黑眼圈比眼睛還要大,看樣子這段時間都沒休息好。 晚上我在微信上問鄭達下班沒有,他說已經(jīng)下班了,正在家中,我向他發(fā)出游戲邀約,半晌后他回復我道:“抱歉,我今天有點事情,不能和你一起打游戲了?!?/br> 我撇撇嘴,回道:“沒事?!?/br> 于是我自己玩了幾把,一個小時后從床上坐起來,索然無味的揉了揉肩膀,齊楠見我的模樣,笑了笑:“你是無聊的很嗎?” 他這么一說,我才發(fā)現(xiàn)我好像真的挺無聊的,整日上班下班,沒有買房買車供娃的經(jīng)濟壓力,下班后便無所事事,也沒什么愛好,如今連游戲都不想打了,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干什么。 他拋給我一本書:“看書吧。” 我抱著書坐在他身邊,靠著他的肩膀翻了兩頁,這是一本外國名著,光看第一章,我便開始打哈欠,最后竟然沉沉的睡了過去。 果然,我當學渣是有原因的。 睡著時候,我聽見齊楠笑了兩聲,多半是在嘲笑我吧,哼,壞男人。 將睡之際,我忽然想起自己好像還去健身房辦過年卡。 第二天周六不上班,齊楠這個懶老板也和我一起賴床不起來,我趴在他的胸上跟他說起了這件事情,手戳了戳他的胸?。骸耙院笙掳嗪笪胰ソ∩碓趺礃??” 他聽聞健身房,眉毛皺了皺,我正好奇他臉色為何變了,忽然想起當年我在健身房練瑜伽的事情,心里一虛,干笑了兩聲:“不、不去了,在家也挺好的,我可以跟著軟件鍛煉?!?/br> 他的手摸了摸我的后背,最后游到我的臀部捏了捏:“方剛有個拳館,你要是沒事干,可以去那里玩玩?!?/br> 我驚訝道:“方剛居然還有拳館???” 他點點頭,我哇塞一聲,跨坐在他的腿上:“沒想到方剛還是個老板???那他怎么還在你這邊當保鏢?!?/br> 齊楠揉了揉我的腦袋:“方剛以前是打黑拳的,他在地下拳場掙錢,有一次差點被打死了,是我救了他,后來他就跟著我了,那個拳館我還有一點股份?!?/br> 我知道齊楠不缺那點錢,他入股恐怕也是為了幫方剛,怪不得方塊臉對齊楠死心塌地,原來齊楠是對他有恩的。 我笑著問他:“你怎么這么怪愛救人的,以前是方剛,后來是我……” 我從沒將他往心善那邊想,如今看來,齊楠也是個不錯的人啊! 我對他道:“你還挺善良??!” 齊楠笑了笑,在我嘴邊親了一下:“文西,我才不是一個善良的人?!?/br> “我干所有事情,都是有目的性的?!?/br> 這句話倒是和他商人的身份很相匹配,我歪著腦袋想了想,恍然大悟,一臉震驚的問他:“要是方剛長的稍微好看一點,現(xiàn)在躺在你身邊的恐怕不是我應該是他吧?” 齊楠臉一僵,我搖了搖頭,表情扭曲的道:“無商不jian、無商不jian……” 又假哭兩聲:“果然你就是饞我身子?!?/br> 齊楠:“……” 我假哭完了,忽然嘿嘿一笑:“那你們兩個誰上誰下啊,方剛那么壯,當top也不違和的?!?/br> 齊楠將我壓在身下,一把抓住我的雞兒,冷笑兩聲:“他在上在下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只想cao你?!?/br> 他低聲在我耳邊說:“cao爛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