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挑明(小皇帝太撩人 將軍受不了)彩蛋昨夜初次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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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世子,好巧?!鄙虿环矎暮竺孀哌^來說道。 秦崇朝向他點了點頭道:“沈小侯爺像是在這等候多時了,可是有話要說?” 沈不凡驚奇于他竟能知道自己在等他,這種聰明在武將身上倒是不多見。 “燕綏好眼力,今日確是有話對你說?!?/br> “小侯爺請講?!?/br> 沈不凡思索了一下開口道:“我與陛下年少相識,這些年下來也很是了解了。”秦崇朝聽到沈不凡這么說,莫名有點煩躁,道:“小侯爺有話不妨直說?!?/br> 沈不凡心底暗暗發(fā)笑,這人聽見宋攸和自己關(guān)系好就醋了,一個大男人還吃這些飛醋,還真以為人人都是斷袖了。 “我就是想告訴你,那日在梅園陛下問我有沒有思慕的人?!鄙虿环补室忸D了頓,看著秦崇朝臉色越來越差才繼續(xù)開口道:“秦世子,別想差了,陛下對我無意,他意中另有其人。” 秦崇朝被沈不凡這混蛋的說話方式弄得耐心馬上就要沒了,沈不凡見狀趕緊道:“那日最后他說他有一愛慕之人,但他騙了那人,對他不起,倍感愧疚。” 看著秦崇朝的臉色變幻莫測,沈不凡終于最后悠悠說了句:“陛下從未喜歡過別人,看似面冷心狠實則很是單純,燕綏,好好對他,我是把他當(dāng)作弟弟的?!?/br> 秦崇朝聽完,心臟止不住地狂跳,剛才沈不凡是說小皇帝從那日起就喜歡他了,所以那段時間他做了什么——對小皇帝說了狠話、避著他很久、一封信都沒給他寫,一樁樁一件件,那段時日的事歷歷在目,結(jié)果竟是一場誤會嗎,那自己昨夜是做了什么,現(xiàn)在又該做什么。 沈不凡看著秦崇朝呆住的樣子,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雖是不知道你為何隨我們一同出征了,不過有事就要直說,陛下性子不似常人,世子多包涵些罷?!闭f完便獨自走進(jìn)梅園賞雪了。 從未有過如此忐忑的時候,秦大公子向來想做什么就做,膽大包天,現(xiàn)下因為沈不凡幾句話,心都要跳出來了。 梅園離宋攸的寢殿很近,不消半刻秦崇朝就已經(jīng)又回到了屋外,張福全仍是在門口站著,秦崇朝道:“張公公,太醫(yī)來過了嗎,陛下如何。” 張福全道:“太醫(yī)正在里面,世子一會問問便知?!鄙裆c平常無異,秦崇朝才敢稍稍放心。 太醫(yī)一出來就把藥方交給了張福全,道:“陛下有些勞累過度了,須得好生修養(yǎng),這個藥膏要一日兩次,用在何處老臣就不多言了?!碧t(yī)說著就把藥膏遞在了秦崇朝手里。 “知道了,多謝大人。” 秦崇朝拿著藥膏走進(jìn)了內(nèi)室,看見宋攸正趴在床上,看向他的眼神透著氣憤,似乎還有絲絲嬌媚,嫣紅的唇瓣緊閉,這一副嚴(yán)肅的表情愣是因為身上的痕跡顯得有些撒嬌的意味。 “陛下,臣來任您處置了?!鼻爻绯瘺]什么能補償他的,帶著滿心的愧疚和愛意跪在了宋攸面前。 除了跪拜父母長輩,其余只跪過宋攸一人,上一次是那夜自己輕薄他被罰跪,而這一次是跪得心甘情愿。 宋攸存心不讓他好受,誰讓他之前把自己一個人留下一走了之呢。 “秦崇朝,你昨夜大膽得很,現(xiàn)在怎么拘謹(jǐn)了呢,朕可不敢讓你跪。” “陛下,臣有罪。”秦崇朝跪在床邊給宋攸掖了掖被子,怕他受了寒氣。 “那愛卿說說你何罪之有?”宋攸蒼白的面容上露出淺淺的笑意,眉尾順著眼睛向下垂,美的驚心動魄。 秦崇朝癡迷地盯著宋攸的眉眼,用低沉的聲音一句一字說道:“第一,臣曾對陛下不敬,輕慢了陛下;第二,臣誤會陛下,對陛下發(fā)脾氣;第三,臣控制不住愛慕之意,對陛下用強;第四,臣對陛下愛意深重,昨夜沒控制好力度;第五,臣第一次見到陛下便有意于您,圖謀不軌?!?/br> 宋攸聽了前兩條想起了那時的情景,有些生氣,結(jié)果后面越來越輕浮,這才明白他根本不是真心認(rèn)錯的,道:“愛卿前面似乎在認(rèn)錯,后面那幾句又像是表明心意,一句話說得不倫不類,成何體統(tǒng)?”宋攸又嘆了口氣道:“算了,真是拿你沒辦法,上來?!?/br> 秦崇朝聽罷便脫去了外袍,道:“讓我看看傷得重不重,昨夜怎得不叫人把我弄出去。” 宋攸感受著身邊人的體溫,心中暗自得意。 把你弄出去?我是故意把你弄進(jìn)來的。 宋攸笑道:“朕心悅秦大公子已久,哪里舍得將你送到別人床上?!迸c平時冷酷的帝王看不出絲毫聯(lián)系。宋攸拍了拍秦崇朝的手,接著道:“昨夜燕綏真真驍勇善戰(zhàn),朕可是受不住?!?/br> 秦崇朝聽了這話,把手覆上宋攸的嘴巴止住他口中的孟浪之語,道:“陛下真要殺了我了?!?/br> 小皇帝親口說了喜歡自己,小皇帝還說...... “以后還避著朕嗎?”宋攸在他身側(cè)輕輕問道。 “以后還騙臣嗎?”秦崇朝反問了回去。 邊說話邊把宋攸的被褥掀開,里面有些不堪入目,昨夜的殘余還沒收拾,他的小皇帝就在這里睡了一宿,現(xiàn)下怕是中衣也沾上臟污了。 其實不僅是中衣,宋攸的身上也都是昨夜的東西,不過宋攸沒覺得難受。秦崇朝讓宮人備水,得給小皇帝清理了才能再睡。 “人人都道朕生性乖張,燕綏覺得如何?”宋攸沒回答秦崇朝的問題,而是又問了回去。 “臣覺得陛下是未來秦王妃的好人選?!鼻爻绯粗吭诖采系乃呜?,莫名就有想調(diào)戲他的沖動。 “燕綏怎么不想做皇后?!彼呜p笑一聲,沒與他計較。 秦崇朝伏在宋攸耳邊道:“誰是妻,陛下還不清楚嗎。”說話帶出的熱氣散在宋攸耳朵上,面子有些掛不住,只能閉上眼睛不再理他。 “慈元,秦家大公子是你的了,以后好好待我?!鼻爻绯p輕抱著他走到了外室,試了水溫,又把屏風(fēng)放好,才肯把宋攸的中衣褪掉,扶著他進(jìn)了水里。 “他日燕綏可要長街相迎,朕要十里紅妝才肯嫁?!?/br> 秦崇朝猛地一抬頭,看著宋攸蒼白的臉上還帶著真心實意的笑,心里一下就被填滿了。 萬人之上的天子,從來都叫人看不懂的小皇帝,此時此刻滿心都是自己,原來喜歡一個人是這種感覺,原來相愛是這樣。 “除了我,沒人適合與你共白頭?!鼻爻绯Z氣帶著濃烈的愛意和狂妄,他覺得這世上能配得上小皇帝的只有自己,若是還有別人,那便讓他不復(fù)存在。 “那朕就記下這話了?!笨吭谇爻绯砩香逶⊥?,宋攸換上了干凈的衣服。坐在榻上對秦崇朝道:“朕該去做正事了,愛妃就在此等朕回來一同用膳吧?!?/br> 秦崇朝聽著剛剛還說要嫁給自己的小皇帝此刻又叫自己愛妃,覺得他甚是可愛,道:“夫君可要早些回來,妾身獨守空房很是寂寞?!?/br> 宋攸聽得開心,沖秦崇朝勾了勾手指,秦崇朝順著他的意思伏下身去,意料之外地被他拉住親了一下,蜻蜓點水般的觸感,短短一瞬卻是讓秦崇朝全身都顫抖了一下。 “隨朕一同來吧,可真是怕你再聽了什么,又生朕的氣?!彼呜恼Z氣中帶著調(diào)笑。 “慈元...”秦崇朝本是覺得小皇帝還在拿那事尋他開心,但又覺得那事自己還欠了他一個道歉,“是我錯了,以后什么都聽你的。” 宋攸唇角勾起了一抹不易察覺的笑,道:“走吧,好戲等著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