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二次分化
牧毅訂了個晚餐,在等餐的時間里便把關(guān)天抱去浴室給洗了個澡,洗完澡之后晚餐也到了。 關(guān)天身上有很多舊傷,不光是克維的折磨留下了病根,還有以前在戰(zhàn)場上留下的,這些傷不顯眼,但就怕哪天復(fù)發(fā)了,所以牧毅非常注重食補。 主要是種花人的養(yǎng)生是刻在基因里的。 牧毅晚上就開始忙屏蔽程序的事了,要做到覆蓋一片小型星域沒那么容易,幸好很多事務(wù)都移交給了關(guān)天幫忙處理,否則他怕是得時不時地通宵了。 當初布置書房的時候牧毅哪里想過這房子會迎來另外一個主人,所以桌子也只足夠他一個人使用的,上面擺了一臺光腦。 兩個蟲又正是黏糊的時候,所以關(guān)天明明只需要用智腦就可以處理事務(wù),也沒有去客廳的沙發(fā)上或者是回臥室,而是搬了一張椅子來書房,只要他抬頭,就能看見牧毅。 牧毅洗完澡之后就覺得后背有些癢,但動手撓了撓還是牧毅效果,像是癢在了骨頭里。 關(guān)天察覺到牧毅的不適,便放下了手里的事務(wù):“牧牧,你怎么了?” “不清楚,就是覺得背后癢?!蹦烈銓οx族的生理構(gòu)造其實是一知半解的,他哪里知道蟲族還要分化好幾次。 但是關(guān)天清楚,關(guān)天問他:“你分化過幾次?” 分化?牧毅沒有原主的記憶,反正自從他來到這具身體里,除了十年前那次分化,應(yīng)該是沒有再分化過了。 “一次?!蹦烈慊卮鸬馈?/br> “那你可能是要二次分化了。”關(guān)天說,“一般只有雌蟲能蟲化,雄蟲不具備蟲化的能力,但是高級的雄蟲有機會二次分化,二次分化后會長出骨翼?!?/br> “所以我現(xiàn)在可能是在長骨翼?”牧毅摸到后面發(fā)癢的地方,好像雌蟲的骨翼就是這個部位長出來的。 關(guān)天上前,摸了摸牧毅的骨骼,確實是有輕微的精神力波動的。 “我也不知道雄蟲二次分化的具體情況,問問西拉邇吧?!痹谀烈愕氖虑樯?,關(guān)天可要比對自己的事情上心多了。 “也好?!币膊磺宄@二次分化有沒有危險,牧毅暫停了手上的工作,給西拉邇打了個語音通訊。 通訊很快就撥通了,西拉邇接了:“牧毅,你怎么突然想起來給我打通訊了?” “西拉邇,我好像要二次分化了?!蹦烈阒毖缘馈?/br> “什么!”不怪西拉邇驚訝,能有機會二次分化的雄蟲,少之又少。 “我和塞恩現(xiàn)在開車過去,你等我們??!”西拉邇匆匆掛了電話。 西拉邇是醫(yī)生,塞恩是藥物學家,他們兩只蟲的理論和經(jīng)驗都是非常豐富的。 沒多久西拉邇和他的雄主塞恩就上門了,可能是飆車飆過來的。 “牧毅,你真的要二次分化了?有沒有覺得身體上難受?痛不痛?”塞恩和牧毅也是很熟悉的老朋友了,非常關(guān)心牧毅。 牧毅據(jù)實回答:“骨頭會發(fā)癢,但是不痛?!?/br> 塞恩拍拍胸脯:“那就好,看來你長時間堅持鍛煉是非常有效的,根據(jù)我的研究,很多二次分化的雄蟲在二次分化期間會疼痛難忍主要就是因為他們身體素質(zhì)不夠強,那些連二次分化的邊都摸不到的雄蟲,身體素質(zhì)和精神力水平都更加差勁了。” “那需要注意些什么呢?”關(guān)天忍不住詢問。 “只要關(guān)天大笑和牧毅多展開深入交流就可以了。”塞恩笑道。 還能是哪個深入交流?不就是zuoai嗎? 關(guān)天可不是牧毅這個半路出家的半吊子,他可真是太清楚雄蟲和雌蟲zuoai能有多少好處了。 當然,這得雄蟲和雌蟲雙方配合,沒有良好關(guān)系前提下的zuoai,或者說性虐待,是不會有絲毫的效果的。 “不過雄蟲的二次分化還是很難的,在最后的分化過程中會非常痛苦?!比饕彩沁^來蟲了,“關(guān)天大校別的時間可以不在牧毅身邊,但最后的分化,你一定得在?!?/br> 二次分化的痛苦讓塞恩記憶猶新,想想都后怕。 西拉邇就更后怕了,塞恩二次分化期間差點兒沒把他和另外兩只雌侍給cao死在家里。 塞恩是土著雄蟲,作為一只高級雄蟲,他積極好學,為蟲謙虛有禮,只有西拉邇一位雌君和兩位雌侍,并且對待雌蟲也十分尊重,這已經(jīng)是不世出的好雄蟲了,不能要求他和牧毅這個外來蟲一樣。 更何況塞恩還是從A級二次分化過渡到S級,西拉邇只是A級雌蟲,光靠西拉邇,塞恩根本就過不去二次分化那道檻。 塞恩還是很擔心,牧毅可是從S級二次分化到雙S級,關(guān)天雖然是S級雌蟲,但是也不一定就能扛得住。 “哥哥,你幫忙給塞恩和西拉邇切點水果吧?!蹦烈憧闯龊糜延性捪牒妥约赫f,便找了個借口把關(guān)天支開。 牧毅和塞恩去了陽臺。 “牧毅,你真的不打算再找雌侍了嗎?關(guān)天大校一只蟲,能幫到你的不多。”塞恩道。 牧毅無所謂地笑了笑,沒把二次分化當成無法逾越的鴻溝:“塞恩,我第一次分化的時候不也是自己撐過來的嗎?十年前我才十二歲都能扛過來,十年后,我不比十年前有長進?” 塞恩沉默了一會兒,然后捶了一下牧毅,聽了牧毅的話,他也放松了不少:“這倒是,你這家伙的體質(zhì)可比我變態(tài)多了。” “對了,你打算哪天帶關(guān)天大校去看望一下你的雌父?這可是你的雌蟲,不帶他見見你最親密的蟲,不合適?!比鞯?。 牧毅嘆了口氣:“你說得對,是該去見見的?!?/br> 塞恩:“十年了,你該釋懷了,不然你雌父怎么能安心?” 牧毅不耐煩地揮了揮手:“知道知道,就你最啰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