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12。 袖扣的影響并沒有那么大,隨著身體被深入開發(fā),劉昇唯一能感受到的只剩下內部源源不斷地yuhuo灼燒,而霍家駿也像完全不記得那顆小物件,在開始大開大合地cao干之后再也沒碰過劉昇,只有劉昇自己總是在稍微得到些許喘息時還不停惦記著,總是悄悄摸上去,卻又因為霍家駿的話,不敢真的放開手腳給自己紓解欲望,試探著觸碰前端,想去確認,又生怕手重,再將那東西弄得更深,平添折磨。 有幾回劉昇確實碰到那顆涼冰冰的小石頭了,但霍家駿稍微在后面用些力氣,他整個身體就都隨著抖動,那地方更是不受控制,從他松松圈住的手心脫出。劉昇僅有的理智告訴他霍家駿一定是故意的,這個人的惡劣行徑多不勝數(shù),或許真的存了故意要自己抖掉這顆袖扣的心思,到時再拿來當個借口,做些更要命的事摧殘他。 ……萬一要是自己射出來…… ……與其再受別的折磨,倒不如自己先遵守規(guī)則…… ……疼是疼些,總好過一直擔驚受怕的…… 劉昇這么斷斷續(xù)續(xù)地思考著,終于在被霍家駿連續(xù)數(shù)次狠狠頂?shù)侥莻€位置,差點忍不住要射的時候,掙扎著扣住自己的yinjing,稍稍將那顆已有些松動,褪出一截的袖釘再次推回去。 也許是插進去久了,他的前端早已適應了這塊小鐵片的寬窄,不僅不像原先那樣刺痛,反倒涌出一些難以明說的,帶著隱痛的快感,雖然這次按壓還是起到阻止射精的作用,但yinjing明顯地在手里彈跳,與背后cao干的節(jié)奏截然相反,顯然并不是霍家駿造成的。 霍家駿倒也不是時時刻刻都注意著劉昇的一舉一動,今晚已經玩過的那個,比起盡興,更多的是掃興,所以在劉昇身上沒有打太多別的主意,只想拿這具身體填補一下,墊墊肚子,插入之后只顧著自己爽快,索性便借著側入的姿勢,把劉昇死死鎖在臂彎里,將這人當個充氣玩具那么cao著,也不再挑些難聽話故意調戲刺激。 作為泄欲的玩具,其實劉昇一直都還算聽話,雖然被動接受著,除了一些難耐的悶哼之外連句助興的話都說不出,卻還是能感覺到被干得起了些興致,不僅僅是一味地配合著舒張后xue,時不時也會隨著自己的動作擺動腰肢,還不自覺地收縮著,像在緊緊咬著自己不放。 這種感受越到后面越是明顯,霍家駿自然也玩得更酣暢,手不再緊箍著劉昇的腰,改為揉掐著兩塊臀rou,將它們掰得更開,便于插到更深的地方。 不過又弄了一會兒之后,在霍家駿起身想要把劉昇整個完全翻過去,讓人老老實實跪趴著挨cao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端倪。 “喂,我只是叫你扶著,幾時讓你玩它了?” 視角的變化讓霍家駿完全看清了劉昇,包括他插拔著袖扣的小動作。 劉昇顯然已經逐漸沉溺在這種更為新鮮的體驗中,他從來沒想過這樣弄自己,以前自我疏解的時候,最多不過在手里簡單擼一擼,前面的guitou敏感一些,他多碰一碰揉一揉,會射得更快,只有著急紓解才會那么做。 可是今天這個源自于霍家駿一時興起的意外,卻在誤打誤撞下,導致劉昇觸到了開發(fā)自己的機關。劉昇原本是不想這樣的,在再次被弄上床玩弄后,他只希望能夠盡可能滿足霍家駿的需求,但這種刺激帶來的影響是不可控的,就像他被cao開之后嘗到了前列腺高潮的甜頭一樣,沒想到從來都只需要強行忍耐才能捱過的痛楚同樣會帶來歡愉,反復抽弄幾次后,阻斷射精的疼痛和想要解脫的欲念縱橫交織,再也無法自控,完全沉溺進去。 以前被人粗暴虐待的時候,如果也能得到這種感受,說不定不會那么難熬…… 他在渾噩間胡思亂想著,完全沒注意到霍家駿說了什么,只隱約聽見幾個字,本能地擰過頭朝著霍家駿看過來,瞳孔完全散開,掃過霍家駿模糊的人影,雙唇無聲地開闔。 “嘖……” 霍家駿瞧著劉昇的臉皺皺眉。這回倒不是嫌棄他難看,只是發(fā)現(xiàn)劉昇因為承受不了這種過度的刺激淌出眼淚,渾身汗涔涔的,頭發(fā)被汗液全部粘在臉上,半遮半掩之間還是能看見雙頰透出明顯不自然的潮紅,嘴唇好像被他自己咬破了,有幾處斑駁,結著深褐色的薄痂。 這回可以肯定,剛剛他不停地夾著自己,是因為玩弄前面吃痛又不敢出聲,忍耐又難耐下,身體給出的自然反應。 通常霍家駿毫不介意身下人怎么紓解自己,他對性的需求大多數(shù)時間是很自我的,只要對方不曾違逆,言聽計從,隨便他們怎樣,還省得為了更好的體驗紆尊降貴去做服侍別人的事。 可是劉昇做這種事卻讓霍家駿很不痛快。那顆袖扣他是看準了時機,順著頂端扁口的形狀推進去的,若只是插在里面,大概率不會傷到人,但扁釘終究是比那些玩具鋒利太多,一個全無經驗的人這樣毫無技巧地拿來玩弄自己,左右反復旋擰下,很難不刮傷脆弱的尿道,要是回頭弄出什么毛病,少不了還要善后。 其實真說起來,就算傷到,頂多是黏膜破損尿路感染之類,未必有他今天對Judy那處傷重,但到底這人有一層警察的身份,況且始終是他拿錢在填自己捅的簍子,不是對方靠出賣rou體換取利益,如非必要,他也不想再在這具身體上增添別的證據(jù)。 “給我起來,去廁所。” +++ 劉昇被霍家駿強行扣住雙臂推搡著走進衛(wèi)生間。這個動作劉昇很熟悉,也很是諷刺,一般在控制疑犯的時候他都會這么做,沒想到有一天會被一個“疑犯”這么控制著自己。 可是如果沒有霍家駿在后面撐著,他確實很難有什么力氣走動。剛剛他幾乎已經忘我地沉溺在對前面的劇烈刺激里,再加上霍家駿不停地搗在里面,雙重快感持續(xù)不斷地加重,他渾身上下幾乎提不起什么勁兒,雙腿更是軟到打顫,稍微動彈分毫,都會造成全身機能的抗拒。 他想過開口求霍家駿慢一點,但是不知道怎么組織語言,偶爾從口中泄露出只言片語,也只是本能的呼痛聲。 霍家駿當然沒有理會劉昇的意思,生拉硬拽把人拖到馬桶旁邊。這時候鈴口的袖扣還沒有拔下來,一搖一晃地懸在原處,劉昇很害怕它會不小心掉到馬桶里,同時更不明白霍家駿又是因何而大發(fā)雷霆,在兩人終于停下之后,劉昇試著從霍家駿手里抽了抽自己的胳膊,喘著氣小聲懇求:“霍少……先松開我行嗎?” 隨后很快補充,“我怕那個……會掉?!?/br> 劉昇說的確是實話,他知道霍家駿身上的東西從來沒有便宜貨,之前怕掉是害怕懲罰,現(xiàn)在怕掉是害怕賠不起。 “知道你沒錢。”沒想到霍家駿看穿只消一秒,聲音帶著薄怒,“剛剛玩得那么開心,就沒想過弄壞了要賠償?早知道你這么yin蕩,我何必用這種華而不實的東西招呼你?!?/br> 霍家駿向來不留情面,話說得很是難聽,同時更收緊了劉昇的兩臂,反剪在背后,絲毫不給劉昇任何逃離的機會。劉昇此刻終于在霍家駿的諷刺中清醒,臉上的血色完全褪去,隱隱泛白,縮了縮身子,抿緊嘴唇不再抗辯。 但霍家駿不會因為劉昇的任何反應動搖自己的做法,他試著單手抓滿劉昇的手腕,可能因為手上還殘留著一些潤滑的緣故,幾番反復嘗試,還是有些不太順利,很不耐煩地罵了兩句臟話,在劉昇屁股上抽了一巴掌:“叼,好捻煩,你別亂動。” 其實劉昇完全沒有再做任何反抗,怪不得他,只是霍家駿拿來泄憤的借口。劉昇被抽得一個激靈,與先前一樣,那種羞恥的感覺再次浮上來,不由自主把頭死死埋下去,可惜他的身下是馬桶里的一層水面,剛剛好將那張布滿羞慚和畏縮的臉倒映出來。 他不知道該看還是不該看,頓在原處,幾乎連呼吸都有些滯緩。 還好霍家駿終于想辦法完全地用上了力氣,把劉昇死死制住后,接著說道:“那么個玩法,受傷可大可小,你要不是為了敲詐我,就現(xiàn)在在我面前確認自己沒事。” 劉昇沒理解霍家駿的意思,想再等他解釋下去,可是霍家駿并沒有前面循循善誘的耐心,就著這個姿勢再次捅進劉昇的身體,空著的那只手移到劉昇小腹上,狠狠向下按去。劉昇毫無準備之下遭到痛擊,身體下意識后撤,幾乎把霍家駿的roubang全部吞到體內,里面的東西剛剛好抵死他最敏感的地方,而下腹也因為疼痛驟縮,同時涌上尿意。 晚上三嫂走之前煲了祛濕暖胃的糖水,說是這兩天天氣冷,海邊濕氣重,留著萬一霍家駿回來住的話可以喝,也做了他的份,他覺得味道不錯,多喝了兩碗,看書那陣子去過一次廁所,距離現(xiàn)在已經過去四五個鐘頭,被霍家駿推上床前,劉昇原是打算做完清潔先偷偷再去一次,以免被霍家駿折騰得太久憋得難受,結果事發(fā)突然,錯失時機,本也就是一點點尿意,當時就這么給憋了回去。 現(xiàn)在霍家駿的大力按壓和頂弄之下,劉昇很難再繼續(xù)忍耐,最原始的生理需求敦促著他的神經,釋放著想要排泄的信號。此時劉昇才明白過來霍家駿的意圖,對即將遭受的屈辱的恐懼感一瞬間攫住他的呼吸,他今晚第一次迫切地想要掙脫,拼命地和霍家駿箍住他的那只手對抗,下身也向前弓起試圖逃離,想靠括約肌不停地收縮而排擠出體內還在不停運動的性器。 饒是霍家駿再有力氣,一只手也很難制服拼命反抗的成年男性,況且劉昇本比他還要稍微壯碩一些,如果持續(xù)搏斗下去,最終肯定是可以成功逃脫的。霍家駿原本是想在這時拔掉袖扣,見勢不妙,第一時間收手,改為兩手并用,絞住劉昇雙臂,并借著這個姿勢將劉昇上半身直接壓彎下去,直到下巴磕到白瓷水箱上為止。這個姿勢下,劉昇因為重心不穩(wěn)而優(yōu)勢全無,反倒正巧因為彎腰,雙腿為了不過度彎曲導致跪下,只能比剛剛分開得更大,再也沒有辦法抵御霍家駿的侵襲。 電光石火間,霍家駿已經重新回歸主導,這回他是真的被劉昇惹得有些發(fā)怒,借由目前的姿勢,毫不憐惜地整根插入再整根拔出,完全不再給劉昇留一點點情面。這種暴力性行為輕易地勾起了劉昇被強jian當晚的回憶,那種被絕對壓制下強行侵入的恐懼無助的心情很快籠罩了他,但與之伴生的痛苦卻并未如期抵達,從交合處到身體的更深處,霍家駿用力抽動的yinjing不再是一把利刃,而是一直插進死潭的船槳,隨著不斷反復的抽送,攪起一股股暗潮涌動的快感,流淌進四肢百骸。 被這樣cao干了一陣子,劉昇終于再也抵抗不住,渾身肌rou不再繃得死緊,本垂下去的前面也重新抬起頭,帶著那顆藍寶石隨霍家駿的動作而不停跳動。 “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 霍家駿這時的聲音也有些喘,劉昇這具身體是剛剛開發(fā),對他來說本就緊致一些,再加上剛剛有意要折騰,雖然的確如愿,連帶著自己也耗費了不少力氣,倒是比平時更盡興。 “……明明之前怎么玩都不反抗,射尿倒看不得了……怎么狗也有自尊心的么?” 劉昇看不見霍家駿的表情,只聽到這句直白到有些侮辱意味的話,渾身不由自主打了個寒噤,膝蓋微微發(fā)軟,大腦逐漸空白,多年前被欺凌時,幾個人往他脖子上套了狗繩,而他全無反抗,被牽著在地上跪爬,學狗搖尾乞憐的一幕重新浮現(xiàn)。 其實被逼學狗爬,只是他被換著花樣的凌辱行為中比較常見的一種形式了,但那天他被捉弄后,幾個人將他捆在了學校樹林里一張長椅的扶手上,他以為自己能夠很快脫逃,沒想到那條繩子并不是常用的牽引繩,手持端竟然可以靠抽拉帶完全鎖死,劉昇弄不動機關,花了很久也沒打開,又因為繩子被反復纏繞縮得太短,長椅又太過低矮而無法站立,甚至連改換成蹲姿都很難,最后內急難忍,脫下褲子伏跪在地上,真的像狗一樣尿了出來。 他唯一慶幸的是沒有人看到這一幕,被人搭救已是入夜時分。那天養(yǎng)父母在家等了很久都沒見人,一起來學校找他,與幾位老師一起打著電筒尋進樹林,見他在地上匍匐,可憐兮兮的模樣,難得沖上去攬著他痛哭不已。 后來養(yǎng)父母提出讓學校給個交代,當時他以為自己不會再受欺負了,結果到最后他的處境毫無變化,養(yǎng)父母也不再過問他時常弄得臟爛不堪的校服,還有身上遮不住的新舊傷痕。 那些欺凌他的人從來把他當狗看待,霍家駿這樣坐擁一切的天之驕子只會更惡劣,更鄙夷他的存在。 這可能確是自己的命運,無論怎樣搏命去掙扎,也很難再改變吧。 這樣想著,劉昇的身體完全地放棄了最后那一丁點抵抗,膝窩有些撐不住身體和來自后方的撞擊,有些要跪倒的趨勢,而前端那顆原本嵌得很深的袖口也隨著長時間劇烈搖晃而開始有些脫出的跡象?;艏因E也察覺到包裹著自己的甬道有些下墜滑脫的趨勢,空出一只手來撈住劉昇的腰,把他重新固定回原位。原本這時劉昇要是反抗,是很容易逃出掌控的,但劉昇從心理上徹底地放棄了,反剪的雙手沒有任何力道,霍家駿毫不費力便能圈住,過了一會兒試探著松開桎梏,那兩只臂膀直挺挺滑下去,軟綿綿墜在身體兩側,微微打擺。 對此,霍家駿雖然不明所以,但很是滿意,也抽出空來,再次反復壓按著劉昇的小腹,終于在感到懷里那具身體開始劇烈顫抖時,輕松而決然地拔掉了那顆袖扣。 最后這次脹痛的刺激和后方終結般的死死搗弄合為一體,劉昇如霍家駿所愿,在射出一灘白濁之后,失禁般淅淅瀝瀝地尿了出來,尿液沖刷過前面的孔洞時傳來一陣陣難忍的刺痛,劉昇苦呻了幾聲,想伸手去碰,被霍家駿搶先一步抓住扣在掌心。 “別摸,我看過了,沒出血……排出來就好了?!?/br> 伴隨刻意壓低的聲音和最后幾次沖撞,劉昇在身體深處感受到霍家駿的釋放。但是與以往不同,這次霍家駿像是在照顧劉昇的情緒,沒有射完立刻抽離,反倒擁抱般從后面攬著將他從馬桶上扶起來,向后帶了兩步,一并靠在洗手臺邊緣,任由劉昇倚著自己平復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