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含著夫哥jiba一整晚/去騎馬/在馬背馬毛磨逼磨奶潮噴/透明露出狂cao屁xue
室內(nèi)昏暗。 聞晏長長的睫毛微微扇動,半晌,才勉強睜開了幾乎黏在一起的眼皮。剛剛睜開,他就渾身微顫,鼻腔里哼出一聲細微的呻吟。 從睡夢中醒了過來以后,他清晰的感受到從小腹到下陰都充斥著一股被填滿腫脹的感覺,早就在一直流水的小逼在他清醒之后,sao水流得更是洶涌。而胸口的位置還搭著一只男人的大手,松松包著他的胸部,rutou硬著被夾在那只大手的指縫中,被玩得可憐兮兮。 他面上一紅,一瞬間還以為自己在春夢里,暗自唾棄自己yin蕩成性、每天盡做些yin亂的夢。 直到聞晏動了動,渾身上下的骨骼都泛起一陣酸軟痛癢,牢牢插在小逼里的jiba更是因為他的挪動而硬挺起來,碩大的guitou頂?shù)皿w內(nèi)另一個蜜xue不斷抽搐冒水,他才反應過來這不是春夢。 昨天被按在溫泉里玩弄得不??藿械漠嬅嬉凰查g從他的眼前閃過,他整個呆愣了下來,記憶中尤其清楚的是自己撅著屁股去蹭大伯哥抽離的jiba的場面,緊接著…… 他……他甚至還央求大伯哥在他體內(nèi)射尿…… 沒等他仔細回想完,原本只是松松搭在他胸上的手忽然緊了緊,揉起了他的乳rou,時不時捏住他的rutou,往外扯去,又放手任由那小小的乳尖彈回來。 敏感的rutou被玩得又腫大了一些,又癢又刺,聞晏猝不及防之下張嘴哼唧:“啊啊……” 隨即他又連忙噤聲,臉上滿是紅暈。 身后抱著他的男人忽然動了起來,另一只手撐起了上半身,玩弄他rutou的手抽離,掰過他的肩膀,對上他的視線。 聞晏對上了封校的視線,臉上紅暈更重,慌亂地扭頭挪開目光,卻被捏著下巴轉(zhuǎn)了回來,薄唇覆蓋到他的唇上,落下了一個吻。 他眼睛一下濡濕了,主動張開了嘴。 封校伸出舌頭,勾住了他的小舌,姿態(tài)兇猛地掠奪他口內(nèi)的空氣和津液。他頭一次和別人接吻,被吻到幾乎窒息,整個口腔被大力舔舐得又麻又癢,親得他小腹酸脹,雙腿繃緊,插在他sao逼里勃起的大jiba存在感越發(fā)明顯起來。 半晌他的嘴才被放開,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封校被他的水潤潤的小逼包著含了這么久,又是早晨,忽然湊到他耳邊問他:“要不要大哥尿給你?” 聞晏腦子還在嗡嗡的響,下意識的就“嗯”了一聲。 緊接著大jiba抽出了他的小逼,他被掰著從側(cè)躺轉(zhuǎn)為平躺,兩腿被封校抬了起來壓到頭的兩邊,屁股也被抬了起來,壓到他睜眼就可以看見的地方。 他的小jiba也勃起了,指著他自己的臉,頂端已經(jīng)在極度羞恥之下冒出不少前列腺液,滴答正巧落在了他的嘴邊,他下意識地舔了舔,雙眼迷蒙,看著自己那張不斷張合的紅腫逼口被封校黑紅的jiba緩緩頂開。 xue內(nèi)盈滿的sao水咕嘰咕嘰從jiba與逼口的邊緣縫隙冒了出來,很快濡濕了整個腿間股溝,順著他被彎起來的腰往下滑落,脊背傳來熱液流過酥麻的癢意。 小逼經(jīng)過昨天的cao弄和一整晚的撐開,已經(jīng)從原本的淡粉色轉(zhuǎn)為艷紅,被調(diào)教得格外貼順,含著插進深處的巨物不斷啜吸。里面飽含的yin水泡得封校舒舒服服,這回倒不像昨天插到zigong那么深,抵在宮口就放開尿關(guān),尿了出來。 聞晏敏感的宮口被guntang的尿液不斷沖刷,狹窄紅腫的yindao被尿撐得更開,他抽著氣,“嗚嗚嗯嗯”的嗚咽。分明是被尿了,本來該覺得難堪的事情,小逼還有點翻泛疼他的小jiba流出的前列腺液卻多得連成了一條線,連綿落在他的臉上。 “小晏,高興了嗎?”封校壓了下來,親了親他濡濕的睫毛。 聞晏抿抿嘴,心里覺得羞恥,跳得飛快,但還是張了張嘴,“嗯”的應下。 雖然莫名其妙成了大伯哥的尿壺,心里卻不知為何覺得格外高興。他有些出神,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因為這種正常人并不喜歡的性癖而感到高興。 他有點不敢看封校,小聲問道:“會……會不會有點臟?” 封校說道:“不臟,就是不好好清理,你會生病。本來是不想尿給你的,不過小晏,昨天大哥要給你挖出來,你還不肯,我只好答應了今天補給你?!?/br> 聞晏耳根guntang,也想起來昨天自己昏昏沉沉時候的言行,垂下眼睛害羞得不行。 封校在他體內(nèi)又插了幾下,水液濺了一些出來。 他下意識地夾緊了小逼,腫得他自己差點夾不住,一夾就又脹又疼,偏偏又被頂著敏感點,還是忍不住地高潮迭起,只能用盡自己最大的努力緊鎖著逼口,封校拔出jiba的時候,那些合著逼水一起早就盈滿的尿液居然沒漏一滴出來。 緊接著一陣天旋地轉(zhuǎn),他被封校抱了起來,走向衛(wèi)生間,一路上小腹里的水晃蕩著,都能隔著rou聽見水聲。他怕水露出來,把小逼夾得更緊了,男人卻惡劣地一手托在他的屁股上,大拇指卡入腿間摁著他濕濕滑滑的陰蒂把玩。 陰蒂昨天沒有被玩得這么狠,帶來的幾乎只有快感,敏感的神經(jīng)往下連著他的小逼,聞晏呼吸急促,努力把小逼緊了又緊,在快感的侵襲之下還是忍不住松懈了一點力道,滿逼的水就漏了出來,漏了封校滿手的尿。 他抽噎著縮緊逼口的肌rou,抽抽嗒嗒地道歉:“大哥,對不起……” 封校咬了一口他的乳尖,他痛呼一聲,又被那熾熱口腔狠狠地吮吸了一下,敏感的乳口被舌尖頂著用力舔開,他渾身抖了抖,剛縮緊回去的小逼又漏了尿出來。 這回不大能夠咬得緊了,現(xiàn)在的姿勢他要夾逼本來就不容易,何況封校上下其手,又吸乳又掐陰蒂,他根本收不緊。 封校把嘴松開的時候,他已經(jīng)沿途漏了一地的尿,還好因為他自己水也多,尿液居然被稀釋了許多,只有很淡的顏色,味道上也滿是他自己sao水的味道,聞著并不會很奇怪。 饒是如此,他還是羞愧得把臉埋在了封校的胸前。 到洗手間的路在這樣的褻玩之下變得格外漫長,聞晏總覺得過了很久才被放到了馬桶上,封校站在他的面前,掐著他的乳尖命令他:“小晏,排出來,下回大哥再還給你?!?/br> 聞晏縮逼縮得太久,努力了一下才放松下來,殘留的尿液還有許多,嘩啦啦地排到了馬桶里。yindao完全放松被水液流過的感覺太過奇怪,他分了幾次,才完全排完,抬起臉討好地看向居高臨下的男人:“大哥……我……我排完了……” “乖?!彼幻嗣橆a,依賴地閉上眼睛,在那只大手上蹭了蹭。 封校對他說:“小晏想吃的時候,可以隨時來找大哥。” 聞晏臉紅,默默地點了點頭,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封?,F(xiàn)在正耀武揚威的大jiba。 封校勾了勾嘴角:“現(xiàn)在還不行?!?/br> 聞晏被抱了起來,男人的手指戳了戳他的小逼:“你的小逼都玩腫了。” 他雖然沒有那個意思,聞言心里居然升起一絲遺憾,隨即被自己心里的惆悵驚到,無意識地咬住了下唇。 接著封校帶他去浴室一塊洗了澡,紅著臉從里到外洗了干干凈凈,換上干凈的睡衣,抱回了床上,兩人又一起睡了個回籠覺。 一覺醒來已經(jīng)中午,管家送了午餐過來,聽封校的安排放到了臥室里。 聞晏聞著鼻尖的香氣,猛然想起昨天那張被他弄得一塌糊涂濕漉漉的床鋪、還有去洗手間漏了滿地的尿液,心里一陣慌亂。 不會被管家看到了吧?他看了看房間里另一個床鋪,也許是他昨天鋪得太好,看不出來是不是換了干凈的。 雖然昨天被封校按著cao干的時候他已經(jīng)浪得沒邊了,但想想這種私密的情事如果被外人知道,還是太不好意思了。 他坐立難安吃完了一頓,殊不知自己滿臉的紅暈和滿臉被狠狠疼愛過的模樣,不用去清理那些歡愛的痕跡也看得出來兩人昨天究竟做了些什么。 一旁垂手站著等著他們吃完的管家臉上沒露出什么奇怪的神情,等他們用完了餐,恭敬地收好盤子準備離開。 封校叫住了管家,說道:“把我的馬場準備好,下午我們會過去?!?/br> 管家點頭應下,接著離開了。 聞晏坐立難安了許久,管家一走立刻站起身,腿間的小逼在經(jīng)過一個上午的修養(yǎng)之后好轉(zhuǎn)了不少,沒有那么腫痛,走動起來也很順利,他走到走廊上看了看,然后滿臉浮上了更深重的紅暈。 地板剛被清潔過,干干凈凈,空氣中也沒有一點點之前弄出來的腥臊氣味。 封校走到了他的身后,似乎知道他的想法,說道:“管家不會說出去的?!?/br> 聞晏羞得不行,簡直想找個洞鉆進去。 封校攬住了他的腰,“走吧,去馬場玩玩。我在這里養(yǎng)了幾匹馬?!?/br> 聞晏沒騎過馬,他在聞家并不受寵,不然也不能剛成年就被送來聯(lián)姻,聽到封校的話之后也有些心動,“好。” 而且,這么一說之后,他也挺想看看大哥騎馬的樣子…… 心里有了惦記,他就忘了之前的羞澀,滿心都是向往。 直到到了馬場,看見牽著馬等著他們的管家,他才又猛地回想起之前的尷尬羞澀,耳根都紅透了。 好在封校體諒他,沒讓管家陪同,只有他們兩人一起進了馬場。 管家觀賞馬場大門離開以后,聞晏才冷靜下來,打量起馬場和馬。 馬場是私人的馬場,圍了一圈通電的柵欄,柵欄周圍種植著樹木。有著很好的私密性,從外面幾乎看不見馬場里的景象。而封校養(yǎng)的馬是一匹黑色的駿馬,鬃毛柔順又有光澤,沒有上馬鞍,可以看到黑馬通體順亮的光澤,英俊得不行。 聞晏看得有些癡迷,忍不住上前一步,想要伸手摸摸那柔順的鬃毛。 卻被黑馬噴著鼻子警告了一番,站在原地不敢接近,只能求助地看向封校。 封校伸手抓住了他的手,帶著走近了黑馬。他剛剛被嚇了一跳,此時還有點緊張,就聽見封校吹了聲口哨,黑馬前肢就跪了下來,低頭溫順地任他抹上了鬃毛。 “他叫亞歷山大?!狈庑]p聲告訴他。 聞晏手里觸碰到柔軟又有些硬的鬃毛,手感奇妙得讓他雙眼發(fā)亮,聽完封校的話之后輕輕叫了一聲亞歷山大。亞歷山發(fā)的馬耳抖了抖權(quán)作回應,他就興奮不已地回頭看向抓著他手的封校,露出一個燦爛的笑。 封??粗Γ凵癜盗税?。 然后說著“走吧,去換衣服”,帶著他進了更衣室,遞了一套馬術(shù)服過來。 聞晏手里摸著似乎過于柔軟輕薄的布料,幾乎與昨天從柜子里翻出來的浴衣差不多一樣薄,心里有些不解:馬術(shù)服……這么薄的嗎? 聞晏還以為應該會厚實耐磨一點。 緊接著封校又遞了一條輕薄的布料過來。 聞晏拿在手上展開,臉一下就漲得通紅。 這回是一條……丁字褲…… “大哥……這個……”他捏著手中小小的布料,看向封校。 封校用著嚴肅正經(jīng)的語氣解釋道:“馬背顛簸,馬術(shù)服很緊,普通內(nèi)褲的邊緣容易勒腿,穿這個會好一點?!?/br> “哦哦……”聞晏信了,紅著臉把一身一副換了上去。丁字褲那一條細繩勒進了他的股縫,卡在屁眼上隨著動作磨來磨去,讓他走姿變得很是奇怪。 他低頭看著自己身上的白色馬術(shù)服,又看看換上黑色馬術(shù)服的封校,總覺得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太一樣。但在更衣室比較昏暗的環(huán)境下,他也看不出太大的區(qū)別。 直到出了更衣室,暴露在陽光之下,他才發(fā)現(xiàn)……因為身上馬術(shù)服太薄,又是白色,底下的rou色已經(jīng)透了出來,胸口紅潤的兩點更是凸顯。而黑色的丁字褲……連上面的花紋都看得清清楚楚,還直接勒出了他小jiba的形狀! “大……大哥……”聞晏連忙伸手擋住過于yin靡的隱私器官,蹲了下來,“是不是拿錯了?” 封校卻像沒看見他的裝扮有多出格一樣,“有嗎?”然后伸手就把他拉了起來,掐著他的腰,直接憑借著本身的力氣,把他抱到了亞歷山大背上。 高大的馬因為身上忽然增加的重量走動了兩步,調(diào)整位置。他沒騎過馬,重心不穩(wěn),嚇得連忙抱住亞歷山大的脖子,整個上半身的正面都緊緊貼在亞歷山大的背上。 馬毛粗硬地扎穿了輕薄的布料,直接刺了進去,貼著他的嫩rou刺得麻麻癢癢。 聞晏正害怕著,沒注意到身體上這些細微的小細節(jié),直到封校也翻身上馬,將他上半身從馬脖子上撈了起來,抱在懷里,他整個敏感的下體都貼在了馬背上,隨著亞歷山大的慢慢走動,他才發(fā)現(xiàn)那些調(diào)皮鉆進衣物里的馬毛。 “唔!” 聞晏睜大了眼睛,他的小逼此時緊緊貼在馬背上,粗硬的馬毛幾乎不受衣物的阻擋,尖端密密麻麻地戳在他的rou逼上。因為他現(xiàn)在兩腿張開坐在馬背上,yinchun自然大大張開。 他的陰蒂、yinchun內(nèi)側(cè)的軟rou乃至紅腫的逼口,都被馬毛的尖端戳著搔弄,傳來微微的刺痛和瘋狂的癢意。幾乎是一瞬間,他的xue心就濕潤了,sao水緩緩向外流下。 身后掌控著馬匹的封校卻好像還沒發(fā)現(xiàn)他此刻的模樣,忽然手腕用力一抖韁繩,亞歷山大從散步猛地轉(zhuǎn)為疾馳,飛奔了起來。 聞晏被顛得幾乎是在在空中騰飛,每一次落下的時候又重重地坐到了那些馬毛上,幾根過長的毛甚至插進了他的小逼里面,撓著里面紅腫的軟rou。而勒在后面屁眼上那根丁字褲的細繩,也因為小jiba的勃起,勒得更緊了,更是鉆起一陣刺激的快感。 他起先還忍耐著涌到鼻腔的呻吟,可小逼里的yin水越來越多,他現(xiàn)在的姿勢根本就夾不住,全數(shù)流了出來,馬背被他弄得濕透。馬毛被他的yin水黏合起來,一次就是一大把黏在一起,戳弄他整個敏感的下體。 聞晏癢得不行,身處室外大亮的天光,加上林間樹葉被風吹動的簌簌聲響,更是讓他覺得暗處隱藏著無數(shù)的眼睛,看著他被馬毛磨得發(fā)浪的模樣。本來是格外羞恥的場景,他卻被那不間斷的刺癢折磨得失去了理智,只想找什么狠狠地撓撓癢。 但他雙手揪著馬的鬃毛,不敢松開,哪怕身后依靠著一具結(jié)實的軀體,他也怕從馬上掉下去。 只能趁著在馬背上被顛起來落下的瞬間,用力往下坐,重重在馬背上碾過瘙癢的陰蒂和逼口,扭著腰,讓那黏成一搓的馬毛用更大的力道,狠狠去抵著他的癢處擦過去。 亞歷山大似乎有些不適,噴了噴鼻子,跑動的時候躍得更高了。 聞晏終于哭叫出聲:“嗚嗚……不要磨了……不要……好癢……啊啊啊……” 他的大腿根抖著,用馬背磨了會兒逼,sao水就幾乎是用噴的噴了出來,又被已經(jīng)被濕成透明的布料攔住,沿著兩腿漫了下去。 聞晏失著神,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會在馬背上,光是被馬毛磨著,就不知羞恥地陷入了高潮。 他的小逼高潮還沒噴完,一只手忽然從身前繞了下來,撥開他硬挺著的小jiba,向下隔著布料去揉他的陰蒂。 早就被馬毛搔到瘋狂瘙癢的陰蒂雖然磨了幾次,只是稍微解了會兒癢,不如手指那么的靈巧。此時被覆蓋著男人的手指扎實的按著癢處揉弄,他又哭又叫起來,逼口抽了抽,又潮噴了起來。 直到他噴出好幾股sao水,整個下身直到靴子以上的馬術(shù)褲都被浸濕成了透明,那只手才抽開不再觸碰他的陰蒂,讓他從激烈的潮噴中回過了神。 聞晏眼睛稍稍一瞥,就看見自己的下身已經(jīng)暴露無遺,臉上發(fā)熱,張了張口,不知道怎么對身后看了他發(fā)浪全程的大伯哥解釋。 就在這時,封校拉了拉韁繩,亞歷山大停了下來,接著身后的男人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一根火熱的巨物隔著褲子貼在了他rourou的屁股上。 聞晏當然知道貼過來的是什么。 他渾身發(fā)著熱,小腹酸脹,陰蒂的癢解了,小逼和小屁眼卻還空虛著發(fā)癢,一感受到那根貼在他屁股上跳動的大jiba,就按耐不住地縮了縮xue口,仿佛這樣就可以直接把那粗大的jiba吞下去一樣。 大手拍了拍他的腰,他腰下意識地一軟,上半身趴回了亞歷山大的背上。 然后他感覺到屁股一涼,在上面貼了許久的褲子布料像昨天的內(nèi)褲一樣,因為輕薄很容易就直接撕開了一個洞,他夾著丁字褲的細繩瑟瑟發(fā)抖的屁眼暴露在了空氣中。 不知是不是錯覺,他甚至感覺到一陣涼風從他的屁眼鉆了進來…… 聞晏默默抱緊了亞歷山大的脖子,紅著臉埋進了那茂密的鬃毛之中。 熾熱的guitou貼上了他早就被sao水打濕的屁眼,他被燙得縮了縮那小口,硬是吮吸了封校的guitou一下。 封校頓了頓,抵在他屁眼的大jiba就兇猛的cao弄了進來,碾著腸道cao到最深。 聞晏原以為這是第一次被干屁股,就算夢里做夢夢到許多次了,應該還是會疼。卻沒想到那根大jiba根本是半點阻礙都沒有受到,直接cao到了他的敏感點上。他也一點不疼,反而爽得不行,腸道被狠狠碾得酸軟,他被干得渾身顫抖,馬毛又因為他的動作,找到間隙鉆進衣服里面,戳著他身上的軟rou。 他下意識地想要挺起上半身避開那些馬毛,卻被死死按著腰,根本抬不起來避開那早已經(jīng)給過他極大折磨的馬毛,敏感的rutou和頂端的乳口,都被馬毛戳得生疼發(fā)癢。小jiba也因為姿勢的原因,整根貼在馬背上,和rutou一樣受著馬毛的sao擾。 封校頂了兩下,就開始大開大合地cao了起來,粗硬的jiba每一次都將他腸道褶皺每一寸狠狠碾開,此次都cao到最深處。 他肚皮都被guitoucao得頂了起來,體內(nèi)最深處的瘙癢也被jiba捅得服服帖帖地緩解了。小jiba和胸部雖然刺癢,但還能隨著男人cao弄的動作一下一下在馬背上挺動磨癢。唯有小逼空虛的流著sao水,連綿不斷地吐著淚珠,靠著囊袋偶爾撞得狠了撞到小逼逼口的時候受到一點撫慰。 “啊啊——”聞晏長長浪叫了一聲,就被捂住了嘴。 封校惡劣地提醒他:“這是在外面,小晏?!?/br> 聞晏連忙閉上了嘴,“嗚嗚嗯嗯”的細細哼叫,生怕聲音大了,被什么人聽見。 身下的亞歷山大卻在這時候被封校指使著再度開始跑動起來,插在他屁眼里那根大jiba幾乎不用封校施力抽動,就隨著亞歷山大跑動的節(jié)奏,一下又一下用力地鑿穿他的腸道。每次都幾乎抽離xue口,涼風往他的屁眼里鉆,緊接著就是熾熱的jiba,碾著他的前列腺,把他腸道干得又麻又酸,干出了汁。 瘋狂的快感擊潰了他的理智,聞晏忍不住叫了出聲,這回再也壓抑不住自己的聲音,浪得滿臉都是淚水。 直到外面不遠處傳來陌生人爽朗的笑聲:“剛剛我來的時候,看到這邊有馬場,我們?nèi)ピ囈幌?!嘿嘿,難得抽到獎來這么高級的度假村,我們玩?zhèn)€夠本好吧!” 他嘴里yin浪的叫聲戛然而止,驚恐的睜大了眼睛。 外面……有人來了?! 但不斷在他屁股里抽插的大jiba并沒有停下,亞歷山大也還在奔跑。如果那些人走到跟前、趴到馬場大門的門縫往里面看……又或者是透過樹林的縫隙看見他整個下身幾乎是光裸的趴在馬背上,身后插著另一個男人的大jiba…… 他幾乎無法呼吸,小jiba在這樣極端的條件下,開始跳動著頂著馬背再度出精。腸道也死死絞盡,封校粗喘了一聲,挺腰在他的屁股里抽動。 這回整根都抽出了他的腸道,再插回去時候偶爾會因為他腿間的黏液過于濕滑,下滑cao到空虛難耐的sao逼里面,cao過微腫的rou壁,直接插到zigong,干得他zigong發(fā)麻。 聞晏悶哼著,馬場外的人腳步聲越來越近,他半點不敢叫出聲,抽抽嗒嗒地掉著眼淚。 要被看見了…… 要被……別人看見他和丈夫的哥哥在馬背上zuoai…… 他的sao逼撲哧撲哧地噴出了汁,封校來回插了他的屁眼和rou逼幾次,最終整根jibacao回他的逼里面,cao開zigong口,抵著zigong內(nèi)壁一抖一抖的射精。 “幾位先生,這里是私人馬場不得入內(nèi)。請容許在下帶你們?nèi)ν忾_放的馬場,那里的馬更溫和一些,適合初學者嘗試。”就在那幾個人要靠近馬場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 聞晏還被大伯哥抵著zigong射精,迷迷糊糊地沒聽出來是誰。直到緩了過來,他才反應過來。 管家……一直守在門口不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