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as/Ras]下不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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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唔。” Ras被迫抬起頭,短促地發(fā)出不適的聲音。她的下巴高高抬起,頜尖到頸部拉出一條明銳的直線,像是隨時能將人割得鮮血淋漓。利落的短發(fā)此刻已被汗水盡數(shù)打濕,劉海也緊貼在額前,盡管受制于人,但Ras橘紅色的雙眸像獸瞳般飽含殺意,仿佛隨時要反咬一口對方。 Vas可不怕這個。他加重手上的力道,十指緩緩收緊,感受Ras脆弱不堪的脈搏在他手下跳動著。脖頸間的骨頭不堪重任地發(fā)出“咔啦”的聲音,與此同時猛地逼近手下像小動物一樣掙扎的人,狠聲道: “我上次說什么來著?你只是我手下的一條狗沒錯,但狗也得管好自己的爪子啊?!?/br> Ras看著他,頸間的桎梏讓她無法發(fā)出任何聲音,但銳利目光之中的偏執(zhí)擺明了是聽不進Vas的任何話。她好像意識到?jīng)]有意義般停下了喘息,只是竭盡全力地小口呼吸著,胸前快速一起一伏。先前賽上受傷留下的血液早已凝結(jié),在她少見陽光而白皙的皮膚上繪出一片蜿蜒的暗紅色溪流,血腥而yin靡。 Vas恨透了他的狗目中無人的樣。他一把將手中的人摜在地上,后者踉蹌了幾步終于忍不住般地彎腰大聲咳了起來。 “連勝?很舒服是吧?打起來不要命是吧?”Vas高聲詢問道,邁步向前毫不猶豫地一腳踹到彎腰嗆咳的人膝彎上。對方抖抖索索地晃了兩下,終是支撐不住半跪在地上,穿著短褲的她毫無保護地直接撞上堅硬的地面,膝頭馬上被磨出一片爛紅,仍然在發(fā)出咳聲。方才脖子上招呼那兩下對于一個剛下賽場的拳擊手來說大概是狠了些,但主人的狗若不好好馴養(yǎng),顯然是壞了規(guī)矩。 “咳咳咳……咳咳…………”Ras不吭聲。半晌,她抬起頭來,語氣淡漠道:“你明知道的?!贝甬叄值拖骂^去整理手上的繃帶,凌亂的發(fā)絲自耳旁滑落,遮住她的半張臉。 怒不可遏的Vas感到一陣難耐的欲望。他必須好好管教一下自己的狗,別落得地下拳場背后金主一個軟弱的名聲來。“拿我的鞭子來。”他對手下說。手下很快地跑了出去,取回一條長長的黑色皮鞭。Vas滿意地捕捉到眼前不可一世的拳王瞳孔緊縮了一秒,手上整理繃帶的動作也頓了頓。 她剛剛打完一場比賽,整個人被血水和汗水混合弄得濕漉漉的,力氣也耗去了大半。在賽場上,Ras依然是一副面無表情的模樣,手上的動作卻暴力直接,看過的人都說拳王真是不要命。而她一直以來的資助者Vas則很不喜歡這種打法,再三命令她不許這樣。 如果Ras真的聽那個十惡不赦的人的話,那她根本沒有機會成為什么民間流傳的拳王,而是早早失血過多死在某個無人知曉的角落里了。所以,Ras從來沒有將Vas的話放在心上,依舊我行我素。 沒想到這次比賽,Vas親臨現(xiàn)場。在發(fā)現(xiàn)自己的一條狗竟然違背命令后,年輕的男人感到不可思議地被冒犯到了。傳令賽后立馬清場,他第一時間到達賽臺的左側(cè),將剛打完一場比賽的Ras堵了個正著。Ras看見她,波瀾不驚的眼神動了一下,但她還沒開口,就被掐住脖子男人按在了一旁的墻上。 Vas將皮鞭展開,在手上繞成一個圈,勾了勾手指示意Ras主動轉(zhuǎn)過身去。Ras平靜地轉(zhuǎn)身在賽臺上趴好,高臺四周粗糙的麻繩剛好從她頭頂掠過,讓她一仰頭就會撞上去。她還穿著比賽那套裝束,短短的皮褲剛剛好夠遮住關(guān)鍵地位,卻無意間將雙臀勒成渾圓的模樣,一雙長腿微微踮起才能碰到地面,線條流暢的肌rou此刻顯得有些無助。 “啪。” 長鞭破空,聲脆皮綻。紅痕帶著血色出現(xiàn)在臀尖,第一下就在圓丘頂端彈開去,讓結(jié)實的臀部抖了兩抖。Ras默不作聲,只是將頭又低了低,若不是Vas早就明白他的狗是個什么模樣的人,怕是也要被這假意乖順給欺騙過去。他也不說話,手上動作絲毫不停,一下一下?lián)]著鞭子,打足了十鞭。每一鞭都實打?qū)嵉芈湓谕尾亢痛笸忍?,最后弄得一片泥濘,血污將腿跟糊出旖旎的色彩,活色生香?/br> 清脆的聲音回響在拳場內(nèi),鞭子一次又一次破空的聲音清晰可聞,卻始終聽不見身前的人丁點聲息。Vas沉默地將刑具往地下一扔,伸手揪住那頭凌亂的鴉色發(fā)絲,向上扯得人往后仰去。果不其然,橘色雙眸中銳利的目光未曾削減半分,只是眼尾幾滴生理性淚水弄得一片氤氳,好像這個尖利的崽子柔軟了那么半分。 Vas只見Ras緊緊地抿住雙唇,怪不得一點聲音都聽不到,頓時又生起氣來。他保持一手緊緊抓住對方頭發(fā)的姿勢,伸出另一只手扣住對方的下頜,大拇指沿著唇縫的痕跡勾勒了一下,然后不容抵抗地探了進去。指尖先是叩上了貝齒,釉質(zhì)的牙面十分光滑,手指便沿著上下齒間的縫隙鉆了進去。嘴中的腺體受到刺激之下,口水不斷地分泌出來,將內(nèi)里全部浸泡。Vas手掌有技巧地一個用力,迫使Ras的嘴微張開來,便用大拇指抵住唇角,食中二指向內(nèi),撫摸那一排略顯參差不齊的牙齒。 “你的犬牙藏在哪里了?小狗?“ Ras嗚嗚咽咽地說不出話,來不及吞咽的涎水沿著嘴角流至雙頰處,好不yin靡。黏糊糊的涎水為雙頰鍍上光澤,與頭先不知來源的血水一混合,平白顯出一副受到凌辱的模樣。她的眼尾已經(jīng)漫上了難耐的糜紅,整張臉的表情在冷淡之中帶了點生動,莫名其妙地變得色情了起來。 Vas享受著小狗難以發(fā)聲的模樣,只覺得下腹狠狠一緊。像是不滿于那依舊明亮的雙眸,他略微松開了鉗住對方的手,湊近她低聲詢問: “叫我什么?” “…………” Ras柔軟的舌頭翻攪了幾下,喉頭滾動著咽下一口唾沫,喉嚨深處烏烏嚕嚕地說了點什么,卻依然沒讓Vas有放過她的打算。半晌,小狗服輸般含著Vas的手指,盡可能清晰地小聲回答: “……主人?!?/br> Vas聞言扭過頭去,吩咐自己的屬下帶著所有人離開這里,然后把頭轉(zhuǎn)回來,兩根手指挑弄Ras靈活的舌尖,攪得人口腔中“嘖嘖”有聲。他把手指退了出來,二指并開又合上,拉出幾條yin靡的銀絲,仿佛在向Ras示威,要將她的羞恥之心碾壓在腳下。 而后男人轉(zhuǎn)身拾起自己先前丟在地上的長鞭,鞭柄在Ras臀部隨意蹭了幾下,沿著脊椎的曲線一路向上,最后被塞進了Ras的嘴中。能恰好握在手里的鞭柄對于小巧的口腔來說大小有些超標,Ras的喉頭反復(fù)滾動了幾下,試圖咽下那些不斷溢出的涎水,卻徒勞無功。Vas手執(zhí)鞭柄往Ras的喉嚨深處送去,嘴上惡意地下著命令:“小賤狗,舔它?!?/br> Ras盡可能地活動著自己的舌尖,讓口腔的軟rou緊緊包裹住黑色的鞭柄,容納那堅硬物體的進出。另一邊,Vas的手頭也沒閑住,他沿著Ras的腰身一路向下?lián)崦?,被汗徹底濕透的衣服勾勒出流暢的線條,黑色緊身衣下的肌rou蓄勢待發(fā)。Vas的手來到超短褲的邊緣地帶,不懷好意地摳進去一點又放開,看著布滿紅痕的臀rou極富彈性地抖動了幾下。 他張開手指,“啪”地打上了趴俯姿勢的人的臀部。臀rou蕩漾出一圈波浪,原先流下青紫的淤痕也跟著一起跳躍,令人眼花繚亂?!芭尽薄芭尽薄芭尽卑驼平舆B落下,Ras的雙腿不由自主地伸直蹬了兩下地面,卻苦于無處借力,終究是緩緩垂下。血水在刺激之下從先前的鞭痕處不斷溢出,沿著腿跟蜿蜒流到膝彎,與汗水一同匯成一小汪淡粉色的水洼。 一開始Vas的手只是專注擊打臀尖部分肌rou最為豐滿的地帶,但他的手很快向隱秘的地方探去,不出所料地摸到一手濕潤。于是他取下Ras口腔中還含著的鞭柄,將手上水痕展示給她看,耐心詢問道:“知道這是什么嗎?” Ras離開了嘴中的攪弄,還有些神志不清,渾渾噩噩地答:“是……是狗狗的yin水……嗚……” “知道今天為什么會受到懲罰嗎,賤狗?” “狗狗沒有聽主人的話……”Ras含糊不清地嘟囔,腿跟間敏感地帶得到了的狠狠一掐,這肯定會留下幾天也無法消散的淤青?!罢堉魅死^續(xù)懲罰狗狗……嗚……” Vas抬膝一頂,精準地將膝蓋卡在了Ras的腿跟之間,恰好抵住鼓鼓的rouxue。他像是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般,用驚奇的語調(diào)稱贊:“不愧是需要懲罰的yin蕩狗狗,竟然連摸都沒有摸過就自己流水了。”然后,他向上頂弄了幾下,隔著褲子向花心鉆去,伸手扣住Ras的肩膀,仔細研磨兩片rou瓣。Ras嗚咽一聲,生理性淚水再一次“啪嗒”滴落,橘紅色的眼中蘊滿了水光。 “你的對手知道你這么yin蕩嗎?在賽場上是不是你被稍微碰一下就會流出水來?” “噢,可能碰都不需要碰。小母狗,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濕得一塌糊涂了,拳王在賽臺上是靠rouxue取悅對手才贏得的名號?” Ras無力地蹬腿,任憑guntang的汗水流下,嘴上嗚咽個不停,現(xiàn)在的她倒真的像條被欺負狠了的小狗。過了一會,Vas終于停下了膝頭的動作,而Ras也如她所說那樣濕的一沓糊涂,yin水將黑色的褲子染得更深,沿著縫隙堆積在腿跟,黏糊糊的一片,水光淋漓。 Vas走開兩步,不知道從哪里撿到一根棒球棍,便拿起那根長長的木棍變站定在Ras身后。還沒等人做好心理準備,木棍就“咚”地敲在Ras的側(cè)腰,讓后者疼得一個翻滾,原本早已脫力的下肢竟突然發(fā)力讓她往旁邊滾了兩下。不成想,頭頂用來圍住賽臺的麻繩帶著密密麻麻的毛刺在她的額間狠狠擦過,流下實打?qū)嵉囊坏姥邸?/br> Ras不知道明天要怎么向自己的教練解釋,但已經(jīng)無暇顧及這個了。她很快迎來了緊跟著的棍打,如雨點般細密的擊打先后落在她的腹肌和大臂、小臂上,青紫色的皮下出血立馬全部顯現(xiàn),一片狼藉。盡管她已經(jīng)盡量蜷縮,但頭一記腹擊太過猛烈,讓她眼前一片烏黑,根本無力反抗。一下,兩下,三下……不同力度的擊打在皮rou上留下各種模樣的痕跡,她無比清楚自己明天無論如何也無法站上賽場了。 待這一陣棍擊過去,Ras已是十分眩暈。她閉著眼睛,腿跟處止不住地發(fā)抖,鴉色的睫毛脆弱地顫動,任何一個男人看到這樣的景象也要心生憐憫,卻也會因為眼前場面的情色程度而根本無法忍耐。 “賤狗,知道自己該怎么做了嗎?”Vas毫不留情地問她。 “知、知道了……狗狗會記住主人的話……”橘色的眸子睜開,獸瞳一般熠熠生輝。 Vas嘆了口氣,無可奈何地放開手上的棒球棍,轉(zhuǎn)身準備離去,只留下一句話混著Ras的喘息聲在地下拳場空曠的空間里回蕩: “……下不為例?!?/br>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