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東西(有自慰情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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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對景彌來說可以算是每個星期里比較特別的一天。 每周日按著他和母親的約定,他都要回家里一趟。雖然母親不久之前就接了新戲,目前也已經(jīng)有3個月,他整個暑期都沒有見到過母親。 景彌并不在意,母親總是不在家這件事情他早就習(xí)慣了。但即便母親不在,他也會遵守和母親的約定,繞過大半個城市來到他們的家里。 景彌的母親因為工作經(jīng)常奔赴各個城市,在常去的地方都留有房子。這里雖然只是其中一套,但對于景彌的母親來說,她堅持認為只有有景彌生活的附近方的房子,才可以稱得上是家。 景彌在這空蕩蕩的家里呆了一整天,吃完了晚飯后,就去了衛(wèi)生間。 他不上廁所,也決不會在規(guī)定外的時間內(nèi)洗漱,按理說他這個時候去衛(wèi)生間是沒有事情的。 但,他是去自慰的。 每個周日都是他自己規(guī)定的自慰日。 景彌也是人,他長得再冷俏,也長了個yinjing,有欲望對人來說又再正常不過。只是相比于多數(shù)人會選擇等欲望上來了合適時間再做或者讓它在某個晚上爆掉,景彌會定時解決。 欲望的發(fā)泄形式是很惱人的。他不喜歡粘膩的遺精,yinjing如果不發(fā)泄的話,遲早在一天晚上會帶來麻煩。 景彌不喜歡麻煩。 大多男生的對遺精的初次感覺就只是太舒服,但景彌自從第一次晚上經(jīng)歷過遺精后,更多地只是發(fā)現(xiàn)自己絕對不會喜歡濕漉的內(nèi)褲和有點泄出來了以后的床單的。 不久以后他就決定了周日為自慰日,遵守一直到現(xiàn)在。 快點結(jié)束吧,一會還要乘地鐵回去。 景彌干脆地將褲子脫至膝蓋,從內(nèi)褲里掏出了rou根。 這根東西就是yinjing。 景彌修長的手握住了自己,他冷冷淡淡地抓著打量了一會這根東西,再又隨意圈起了yinjing的頭部將馬眼對準了坐便池。 景彌的yinjing個頭不小,但被他白皙得可以看得見血管而如同雕塑般的手拿著對比,就襯得實在有些丑了。 在他還小的時候,這跟東西只是小小的一團,沒有人會特別注意這個地方,但后來那個rou芽就長成了一條rou蟲。 母親是對的,這個東西果然不好看。 景彌沒有提褲子,放開了性器,微微側(cè)身就用兩只手在一邊的水槽邊接了股溫水,撤回來,兩只濕潤的手著他的性器,直到這根yinjing不再那么干燥,觸感變得溫和濕潤時,他才停止,改而用一只手虛虛抓著。 他又開始掂量起了這根嬌嫩的壞東西。 被手撫弄著的yinjing有些分量,在手上沉甸甸的。 景彌像個孩童一樣打量著自己的性器。每次撫慰自己之前,他都不可避免地要經(jīng)歷盯著它瞧的過程,好似這根yinjing是今天剛從他的胯下冒出來的,之前這根第一性征從未有發(fā)生在他身上。 景彌用溫?zé)岬氖稚舷聯(lián)崃怂鼉砂眩瑈injing上很快就有快感溫柔地傳到四肢百骸。景彌清淡的神色變了,他變得有些迷茫。 這居然確實是他的yinjing嗎。 “唔……” 景彌用手撫慰著rou蟲,輕輕地喘氣,淡色的紅暈很快就攀上了他的眼角。他的瞳仁里鎖著股霧氣,那點霧被強迫桎梏在他的眼睛里,就要害得他好像看不分明任何東西。欲望把一切都熏得濕漉漉的。 除了他手上正在小心疼著的壞東西。 每一次自慰的時候,景彌都會清清楚楚地看到這根丑東西。yinjing明明是這么的丑,它卻沒有半分羞恥心和自知之明,還好意思總是要撒嬌,要人用手去摸它、弄它。頂端的小口子微微開了,開始它會分泌著點晶瑩的口水,沒過一會,被弄得舒服了的它就又會吐點白濁。景彌是最討厭臟了,不然也不會為了避免積壓jingye,而每個星期都要一遍又一遍的撫慰它。但這個又壞又丑的東西就是這么放肆,它不要臉,要一直撒嬌著吐,但它越吐臟東西景彌居然就越舒服。 yinjing吐久了,就被快感熏得羞紅,總是一副好似要頂不住了的小模樣,但它身體分明又漲大了不少,偏要偽裝的那么脆弱,可它就是在騙人。 但它怎么騙的過它的主人呢。 景彌瞇著眼,每一次撫慰時,快感直沖腦門,他明明暈暈乎乎的,腦子里還是會亂七八糟想著,自己和這個丑東西是什么關(guān)系。 明天是周一,老生要正式上課了。 景彌迷迷乎乎的,嘴里喘出來的氣好像都變成了看不見的氣泡,飄到上方攏住他秀氣的鼻梁,他馬上就缺氧了。惡性循環(huán),呼吸越艱難,他就喘得越厲害。 大二課變多了,我要早點…… 想到這,他站直了些。站著姿勢是端正了不少,但喘息聲卻不受控制地變更大了。yinjing貪心的很,被手上下?lián)嵛窟€不夠,還要控制著腰,讓敏感的guitou一下又一下的往手心里面撞。 “哈……哈……” 家里并沒有人,但景彌的聲音還是會下意識壓著,這居然卻使他的悶哼和喘氣都更為勾人了。 yinjing終于在手里抖了抖,景彌閉上了眼睛。 …… 軍訓(xùn)之于蔣將甚,并不是什么麻煩的事情。他不怕太陽曬,丑得廉價的軍訓(xùn)服穿在他身上,就似是吊了名貴的牌子才出生的。 胡愷宇感受到周圍偷偷投射過來的視線,別開了些臉。 好想逃…… 蔣將甚,你好厲害…… 他們今天的軍訓(xùn)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就打算在回寢室之前順便解決掉晚餐問題。 剛才昭示軍訓(xùn)結(jié)束的哨子甫一吹響,所有人就瞬間擁擠到了出口那一處,蔣將甚和胡愷宇身高相近,在隊列里位置相鄰,兩個人最不容易走丟,匆匆好不容易擠了出來,但別的室友居然就真的找不著了。 他們決定去食堂。 這個時間里的食堂幾乎都是新生,一片綠油油的都穿著軍訓(xùn)服。不知道是上頭誰出的規(guī)定,軍訓(xùn)時必須穿襯衫,扣子都要扣到第一顆,襯衫是不透氣的那一款,艷陽高照的天氣,整個人身上都不好聞。不少女生靠自我安慰起碼不會曬黑了堅持了下來,而很多男生在解放后馬上就迫不及待直接把吸飽汗的襯衫系在腰間,男孩們勁瘦的腰肢經(jīng)襯衫捆綁后十分吸睛,這些可能就是沉悶夏日里的校園最大的福利了。 但也有些學(xué)生,第一天就被曬得黑黑的,雖然也不排除他本來就這么黑的可能。他們膚色黯淡無光,訓(xùn)練時休息坐地上又使身上沾了不少泥,還偏偏一定要卷起褲腿,吃飯時一摘下軍帽,個個跟剛從地里冒出來一樣。 蔣將甚在排隊打飯的時候,偷著又看了一眼手機,他的景學(xué)長怎么還是靜悄悄的,沒有任何消息。 學(xué)長軍訓(xùn)那時他是什么樣子?會被曬難受嗎? 蔣將甚捧著他晚了一年的心疼,妄想著學(xué)長的模樣。那一定會是極俊俏的,他光是試著把這樣的學(xué)長往心里塞一塞,心房里就酥得直發(fā)麻。 蔣將甚他想要學(xué)長。他站軍姿時就只會想著學(xué)長了,那時他的腦子就會暈乎乎的。在大太陽下站久了大家的臉都會泛起紅暈,蔣將甚的臉也是泛紅的,但只有他讓人不好確認究竟是大太陽曬的,還是他胡思亂想想的。 胡愷宇打飯很快,提前占了位置。別的室友剛才就發(fā)消息說他們已經(jīng)點了外賣回去了,不會來食堂了。他怕蔣將甚沒找到他,也沒敢拿手機出來玩著等他。 蔣將甚今天真的很風(fēng)光。胡愷宇想。 他昨天就被班助拖走辛苦干活寢室里大家都知道,但今天的他也并不空閑。 軍訓(xùn)上午下午中間都有一段的休息時間,軍訓(xùn)第二天教官和大家都有些認識了,他也不客氣了,上午休息的時候就要抓出一個學(xué)生出來表演,用以打發(fā)暴曬的無聊的時間。蔣將甚這人坐一排排“大蔥”里都太顯眼,教官第一個就叫的他。 班里女生少,他們班就和女生多的英語系一個班合班軍訓(xùn),這才陰陽調(diào)和了。很多女孩一開始就注意到了蔣將甚,可惜昨天這個帥哥又直接就被班助叫走,很多不是一個班的根本無從聯(lián)系,現(xiàn)在聽見機會來了,眼睛馬上就發(fā)亮了。男生又總是嫌熱鬧還不夠的,他們沒想這么多,居然還詭異的和女生們通了氣,一時間全都起了哄。 蔣將甚的室友叫的最是歡樂,胡愷宇把蔣將甚推了上去。蔣將甚大大方方的,當(dāng)場就唱了一首兩只老虎給大家。唱兒歌這個主意太討巧了,大家直呼蔣將甚太jian詐。 但一時確實歡樂的不行,氣氛被推動了。 到了下午的休息時間,教官又要抓小孩了,他按照不成文的老慣例,大聲地對坐在地上翠綠的崽子們說:“你們不是有兩個班嗎?班長現(xiàn)在應(yīng)該都定了吧,兩個班班長出來給大家表演表演好了?!?/br> 蔣將甚站了起來:“……” 教官:“……你干嘛?” 胡愷宇笑得想死。 大家紛紛反應(yīng)了過來,人堆里有人趁亂大聲地對教官吼:“報告教官,他就是班長!” 教官:“……” 蔣將甚乍一下居然又被點名了,他也不惱,大步走到了前排。下午童歌一開始就被早有準備的教官禁止了,大家期待的目光追著他不放。 蔣將甚站定,把襯衫干脆地脫了一扔,還沒有人來得及為他精壯緊致的身材發(fā)出任何評價,蔣將甚就把手向前一伸,向著人群挑眉一笑,接著跳了段舞。 “……” “蔣哥牛逼……”有人輕輕地說。 “!??!” 這下附近休息的班全都沸騰了,各個趁機叫著起哄,男生作怪尖叫夾著口哨。教官怕被上頭訓(xùn),但噪聲是怎么壓都壓不住,他悔都要悔死了。女孩們在起哄聲里激烈的竊竊私語,望著蔣將甚,眸光發(fā)亮。 蔣將甚這算是徹底出名了。 現(xiàn)在食堂里也有不少人認出了他,不斷有人往蔣將甚身上瞅,胡愷宇忙對著他招了招手,蔣將甚看見了,端著東西在胡愷宇對面坐下。 “……”胡愷宇驚了,“你吃這么多?” “……” 蔣將甚這兩天吃的確實有點多了,他是把一些焦躁和渴望的愛欲化成了食欲,倒是平白把胡愷宇嚇了一跳。 …… 景彌坐在電車里,正瞇著眼,手機突然響起了鈴聲。 現(xiàn)在是傍晚8點。 他把鬧鈴按掉,打開了通訊軟件,第一個消息破百的是他們寢室群,第二個就是蔣將甚。 他點開了蔣將甚的消息框,入眼就是一個男孩明媚的笑臉。 蔣將甚拍了張自拍發(fā)給他。他應(yīng)該是在魚粉店,那家店的打光一直很好,背景配色清新。蔣將甚明明應(yīng)該昨天就軍訓(xùn)了,但他的皮膚經(jīng)過暴曬居然還是很白膩,白光打在他臉上,蔣將甚就好像發(fā)著光。他生的明俊,眼睛里居然還是帶著那天那點蠱人的水汽,氤氳在他的眼睛里,跟偏偏散不開了似的,眾多的笑意被星星點點灑在他的眼睛里,他又端著一副好相貌,明眸皓齒,點開照片,景彌就像是在賞玩著封在手機里的妖精似的。 景彌:“……” 他可真是好看…… 景彌鬼使神差地想,他長按保存了這張圖片。 蔣將甚一直知道自己長得很占便宜,但饒是他也不會猜到這臉居然會無意識吸引到景彌。他自己趁著愛意上頭就發(fā)自拍給他,若他知道景彌是喜歡的,甚至?xí)蕾p,可能景彌的手機就會被他瘋狂發(fā)來的一打自拍給爆破掉。 幸好他不知道,手機保住了。 記錄里微笑男孩圖片的上面就是一個興高采烈的白熊,正抱著一只小白羊不停親熱著。圖片下學(xué)弟發(fā)來的消息說:第一天就被班助抓走干活去了,現(xiàn)在才吃飯QAQ。 你辛苦了。景彌發(fā)給他。 ——學(xué)長! 對面怕他走了,忙又給他發(fā)消息。 ——但是今天沒有前兩天累啦。學(xué)長你在干什么呀? 景彌告訴他:出去了一下,剛回來。 一只小白熊,蹦蹦跳跳的跳進對話框里,然后搖著頭對著景彌咧嘴笑,憨頭憨腦的很是討喜。 ——學(xué)長快要上課了吧? ——明天。 景彌回他。地鐵到了終點,他出了地鐵站,站外是一個購物街,熱鬧繁復(fù)的燈光碎在他身上,他整個人都被切割出來一點蠱人的破碎感。 抱歉,我要離開了。他給蔣將甚回道,放下了手機。 他們兩個人的對話工整,沒有人會漏了一個標點符號。景彌也許不會特別注意這一點,只是隱約地對他們的對話感到蠻舒適。 小白熊呆呆的坐著打嗝,打出來的粉色氣泡上寫著“再見”,沒飄一會就破碎了。小熊又打了個嗝。 它的小氣泡該看的人并沒有看見,倒是蔣將甚盯了好一會。 雖然軍訓(xùn)期間不會靠近教學(xué)樓……他思忖著,點開了上次做志愿幫忙的學(xué)姐葉伶青的消息框。 ——學(xué)姐你好。 ——學(xué)弟!你好呀【/狗頭】,有什么事情嗎? ——你們明天就要上課了,對嗎? ——是呀 ——【/害怕】課會很多嗎,我們現(xiàn)在課就蠻多的了。 ——其實你們現(xiàn)在的課算少了的啦【/狗頭】【/狗頭】 ——! 葉伶青發(fā)了2張圖片,都是她的課表。大二的課確實有些滿,只有周三下午是全空著的。相比之下大一課表的確輕松不少,課表上每節(jié)課都還小小的附著上課地點。 蔣將甚眨了眨眼睛。 ——雖然我們專業(yè)不一樣,但都是理科類,排課應(yīng)該不會差很多。基礎(chǔ)課程有很多都是重疊的 ——那同專業(yè)每個班的課都一樣嗎? ——排課每個班都不會重疊,但大家被安排的課表都是一樣的,除非你要自己提前選以后的課【/狗頭】 ——嗯……像這樣我們專業(yè)所有班級周三下午都會空出來哦QWQ 葉伶青又發(fā)了一張課表,周三下午果然都是空的。 ——這個是景彌噠。我也有他們班的課表,嘻嘻嘻QWQ 葉伶青有很多人的課表,至于景彌——X大顏值巔峰代表的課表,她當(dāng)然有。 某種情況上來說,她還真是厲害。 賺到了,蔣將甚勾起了嘴角,景彌偏愛的小行星又游進了他的眼睛里。 ——謝謝學(xué)姐,幫了大忙了。QWQ ——這么早就要了解以后的課程學(xué)習(xí)啦,好厲害QWQ ——沒有啦。QWQ “呼……” 蔣將甚長按保存了景彌的課表,熄了屏,將手機舉過了頭頂,和它一起伸了個懶腰,過了會,他又輕輕將它降下來與臉親昵的碰觸。 太好了,他今天晚上就可以背下來。 太好了。 蔣將甚癱坐在寢室椅子上,膩味的笑了。 “有人要吃壽司嗎?”他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