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歌】噩夢系列之兇夢
書迷正在閱讀:暗戀成真、漂亮反派被抹布、穿越成為海棠受、鹓伶、響尾、幸運(yùn)的我,你也是、瑯花醉、少爺、修道不如和徒弟貼貼[雙性]、(父子年下)懷瑾握瑜
楚麟淵在惡人谷諸多幫會中戰(zhàn)功赫赫,頗有名頭,陰狠、強(qiáng)大、神秘又危險,幾乎是所有人對他達(dá)成的共識,再加上那張著實不錯的皮囊,從不乏仰慕者與床伴。但有心人發(fā)現(xiàn),自浩氣盟的那個俘虜被帶回,楚麟淵沒再找過別人,所以楚麟淵將他帶回來的作用,不必言明。 楚麟淵的性子不適合在幫內(nèi)任用職位,將他當(dāng)做強(qiáng)大的武器來利用,也最符合楚麟淵的心思。這般各取所需,相安無事的合作多年,卻因為這事,開始有了微妙的變化。 有人認(rèn)為楚麟淵是中了浩氣盟的美人計,也有人認(rèn)為他玩得還未膩味罷了,雙方各持己見,暗自揣測。畢竟一件任何人都掌握不了,隨心所欲的利器,干出什么瘋狂的事都不奇怪,可若落到了浩氣盟的手里,又會是怎樣的危險與可怕。 走過三生路,便是惡人谷的人,楚麟淵再怎么乖張也是谷內(nèi)兄弟,所以關(guān)鍵還是那個俘虜。 曲央打著瞌睡聽幫里人爭論,他從苗疆一來一回差不多三個月了,此次回谷見到楚麟淵的次數(shù)實在屈指可數(shù),也難怪其他人會疑神疑鬼。說到底,這些憤憤不平的,出于嫉妒心的只怕不少,畢竟楚麟淵的作用和皮相擺在那里,性格的話,曲央覺得還算過得去……如果他現(xiàn)在沒有伏在那長歌門弟子身上,在干那檔子事的話,的確還算不錯。 此刻楚麟淵扯開了黎寄歌的雙腿,挺動腰部大力往紅腫的花xue中沖擊著。 “唔……不要……”簡單的話語在強(qiáng)悍的動作中變得支離破碎,纖細(xì)的腰被緊緊掐住,碩大徑直碾過黎寄歌層層疊疊的嫩rou,狠狠頂入xue心深處,guntang的濃漿再一次傾灑當(dāng)中。 黎寄歌一直推拒的手無力地垂了下來,楚麟淵從濕滑的xiaoxue中將自己的東西拔出,狹小的部位承載不住如此多的液體,緩緩流出。楚麟淵把人抱在懷里,將黎寄歌略顯散亂的長發(fā)撩過耳后,仿若一個溫柔的情人,這對黎寄歌而言,十分可笑。 被楚麟淵侵犯囚禁,好似無休無止的噩夢,若非曲央自苗疆回來,他都不知已過了三個多月。今天楚麟淵肯這么容易放過他,也是因為那位苗疆男子。對于二人衣冠不整的模樣,曲央早已見怪不怪,他的要求不高,別一邊同他說話,一邊上演活春宮就行。 曲央雖是傳話給楚麟淵,看的卻是正在神游的黎寄歌。“幫主讓你偶爾去露個臉,免得中了浩氣盟的美人計?!甭牭竭@話,好似失魂少魄的黎寄歌,竟露出幾許譏諷笑意。 “危險期過了,再過些日子就該顯懷,但天天拘在這里,對他和孩子都不好。” “知道了。” 楚麟淵和曲央輕描淡寫的談話,讓黎寄歌本就蒼白的臉?biāo)查g沒了一點(diǎn)血色,不可置信的望著二人,唇角微微顫抖,似乎想說什么,最后狠狠一咬,并未言語。 “會怎樣還真不好說,但母體情況樂觀的話,活下來的幾率總歸大些?!崩б庖u來,曲央忍不住打了個哈欠,起身告辭?!按笄逶缇捅蝗俗饋碛懻撃愕钠剖轮钡浆F(xiàn)在,我回去睡覺了?!?/br> 曲央一走,楚麟淵便掐住將黎寄歌的下顎,舔著那沒有血色的薄唇,同時探入下擺,將兩根手指插入濕淋淋的xue內(nèi),幾個月被持續(xù)使用的部位發(fā)生了不小的改變,黎寄歌倒吸一口涼氣,手指在甬道內(nèi)肆意攪動,不斷向前深入的感覺,讓這具早已食髓知味的身體不受控制的吞吐吸附,發(fā)出yin靡的水聲。 “住手……”被最痛恨的人侵入,黎寄歌本能的拒絕,楚麟淵唇邊泛起嗜虐笑意,扣著黎寄歌的腰叫他避無可避,曲起手指在敏感之處碾動,施予強(qiáng)烈的刺激。 身體是黎寄歌自己的,再加上二人方才所言,哪里還有不明白的,明知楚麟淵在享受折挫他心志的過程,但欲望混合著屈辱,酥麻伴隨著恐懼,隨著接觸的地方如蠱蟲一般爬滿心房,將黎寄歌的雙眼逼出淚霧。 面對楚麟淵強(qiáng)硬的侵入,黎寄歌只能緊緊抓著他的雙臂減緩不斷襲來的快感,可雙腿間的花xue早已被攪得汁水淋漓,前端更是在敏感點(diǎn)被格外照顧后重新立起,楚麟淵將黎寄歌的腰部抬高,猛地刺入,將甬道重新塞滿。 “唔……啊?。 遍L期被玩弄的身體早已背叛了意志,碩物頂送之地,恰恰就是黎寄歌被反復(fù)撩撥,始終不達(dá)高點(diǎn)之處,可怕的充實感讓xue道拼命收縮,致使腿間的事物竟就這么射了出來。僅僅只是插入就如此,望著楚麟淵臉上戲謔的笑意,讓黎寄歌連帶自己都一起痛恨,羞恥、不甘以及憤怒,扭曲了他的心,連帶原本清秀的面容也蒙上了一層陰影。 “只是插進(jìn)來就去了,還真是厲害?!背霚Y喜歡堅強(qiáng)的人,將這樣的人所堅持的東西一點(diǎn)點(diǎn)摧毀,很有趣,但其中最有意思的莫過于……看獵物在心靈與身體相違之下的掙扎,踐踏軀體,撕扯魂魄,讓他發(fā)瘋,實際上大多數(shù)人也確實壞掉了。 遵循已經(jīng)墮落身體,抑或順應(yīng)欲望,便不會再糾結(jié),不會再痛苦,但也是獵物失去性命之時,因為獵人已不再對他有興趣了。黎寄歌真的讓他很愉快,便如老友所言,怕是中了魔了,他總能讓他欲罷不能。 興之所至,本就壯碩的巨物又生生大了一圈,將熟軟的xue口撐到了極限,黎寄歌被扣住腰身退脫不得,下身的脹痛讓他不由將手伸向交合之處,想要將其拔出一般,楚麟淵怎會讓他如此,直接將他的手扯開,壓到了榻上。 隨著兩人動作的改變,碩大頂入得更深,黎寄歌喉中擠出短促的呻吟,與灼熱欲望所不同的是,身下之人的眼神冷冽得像刀鋒,就如第一次破了他的身時那般。本以為馴服了的身體,今日卻是極其抗拒,楚麟淵想要再往更深的地方探入,卻被緊縮的xue口咬得死緊,彼此痛苦,不上不下,楚麟淵直接上手用力掰開緊繃的臀瓣,碩物毫不留情的一路破入,頂在花心不斷沖撞,黎寄歌抵受不住,不覺擺腰緩解力度,但嗜虐的惡鬼怎肯放過,自然加倍報復(fù)。 猛烈的攪動讓結(jié)合處發(fā)出的水聲異常清晰,已經(jīng)變得敏感的身體,在抽插下沉溺于洶涌的欲海之中,難耐的低吟伴隨著喘息呼出,當(dāng)巨刃狠狠鉆入xue心,撞上某個地方時,撐到極限的內(nèi)壁劇烈收縮,熱液噴涌而出,澆淋得楚麟淵無比舒服,溢出的液體更是沿著腿根流下。 熱液讓甬道越發(fā)濕滑,可以讓楚麟淵更加肆意妄為,將黎寄歌整個人抱起,架在自己身上,體重和起落的幅度好像能把人捅穿一般,黎寄歌下意識伸手護(hù)住小腹,卻惹笑了楚麟淵。“你信了?” 黎寄歌臉色蒼白,眼角泛紅,又因情欲翻涌而添了艷色?!靶挪恍庞晌??!?/br> 楚麟淵變著法磨折黎寄歌,享受著他的提心吊膽,曲央更是興致勃勃的來診脈記錄,二人有好一段時間相安無事,黎寄歌自然不會以為惡鬼轉(zhuǎn)性了,大概就是曲央所說的危險期了。 長歌門藏書眾多,醫(yī)學(xué)典籍更是不少,他雖主修莫問,但耳瀆目染之下也算半個大夫,即便荒唐無比,但他心里多少有數(shù)。 見黎寄歌波瀾不驚,倒有些出乎楚麟淵的意料了,兩人就著相互交疊的姿勢說起話來?!澳闶且疑⒆樱^日子了么?” 黎寄歌勾住楚麟淵的脖頸,貼在他耳邊輕輕道:“我……殺你全家。” 聞言,楚麟淵臉上的笑意不曾落下半分,緩緩抽動起腰,聽著黎寄歌不成調(diào)的細(xì)碎呻吟,心情大好?!皯蚜宋业尼套?,還和我干著這事,你又算是我的什么人?我倒不介意強(qiáng)娶。”本就不能以常理判斷楚麟淵,他既說得出,便真會這么做。 黎寄歌恨恨盯著眼前的男人,怒火燒得他渾身發(fā)疼,這些話讓他想起中秋節(jié)那晚相遇的情形,被楚麟淵強(qiáng)行占了身子,現(xiàn)在還結(jié)下了孽果,頓時新仇舊恨涌上心頭,雖拼命壓抑,但殺意糾纏著欲望不斷翻涌,令他鬼使神差的掐住了楚麟淵的脖子,卻因蠱毒的關(guān)系使不出力氣,后者毫不掩飾眼中的嘲弄,使黎寄歌更深刻的感受到自己的無力。 楚麟淵將黎寄歌惱羞成怒的神情全部看了去,直接湊上前將黎寄歌吻住,粗重的喘息在兩人的鼻間流轉(zhuǎn)。與楚麟淵的好心情完全相反,屈辱隨著一次次侵入,爬滿黎寄歌的四肢百骸,侵蝕著他尚還正常的心智。若為這樣的人自戕,不過徒惹笑話罷了,更別說他現(xiàn)在連咬舌自盡的力氣都沒有。“……畜、生?!?/br> “你下面可不是這么說的?!豹M小的花xue不知疲倦的吮著深埋體內(nèi)的碩物,楚麟淵還刻意在他敏感處頂弄,黎寄歌咬著唇將臉龐轉(zhuǎn)向一旁,將口中的呻吟死死咬著。 楚麟淵見他如此,越發(fā)興起,將人翻轉(zhuǎn)過來直接從后面穿刺,貼合得不留半點(diǎn)縫隙,楚麟淵毫不考慮他腹內(nèi)已有的結(jié)果,雪白的臀rou被撞得發(fā)紅,下腹的墜脹讓黎寄歌不住顫抖……其實楚麟淵心中早有計較,他還要留著崽子折磨黎寄歌,可不想早早失了樂趣,沉腰捅開花心,滿足地長嘆一聲,將欲望全部注入到早已紅腫的甬道內(nèi)。 情事已經(jīng)結(jié)束,楚麟淵并不忙著撤離,反而俯身壓緊了黎寄歌,將rou刃填塞住xue口,堵緊了甬道不叫白濁流出,這樣的行為,如同宣布對雌獸所有權(quán)的雄性一般。 讀書人最重禮義廉恥,每每個這個時候,黎寄歌掙扎得尤其厲害,即使他心里明白,身上的惡鬼是故意為之,卻還是無法忍受。 “楚麟淵,終有一天……你必會死在我的手上?!?/br> “好啊?!蹦腥四樕系男σ馐冀K不曾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