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歌】惡犬-上 ( 一王雙后 3批有 強(qiáng)制有 雙性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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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氣盟近期連續(xù)失利,原本的跑商要道一改再改,需從巴陵往武王城進(jìn)行來回,路程頗長,更為兇險,洛玹自浩氣盟商人處接到任務(wù),想想自己只顧玩樂,耽于修行,為難之際,卻見一同門弟子,白衣青衫,玉竹一般,立在人群之中,無人同行,顯然也十分困擾。 洛玹上前搭了話,此人名叫楊卿弘,長歌門內(nèi)修行相知,比自己還小上三五歲,于是洛玹稱了他師弟,二人結(jié)伴而行。 洛玹四處游俠,見聞廣博,口才又好,一路上兩人相談甚歡,一時倒忘了還在跑商的事。 進(jìn)入武王城地界,樹林茂密,山路險陡,楊卿弘擦了擦臉上的薄汗,問道:“洛玹師兄,你四處旅行,卻是為何?” “我?寫書啊?!甭瀚t說著從包袱里摸出一本冊子,笑得神神秘秘,附到楊卿弘耳邊,壓低了聲音。“寫的是上不得明面的,美人兒們風(fēng)花雪月的故事?!?/br> 楊卿弘斯文雅正,長相秀美,是個清水般的人,是理想中的長歌門弟子的樣貌,一聽這個不禁紅了俊臉,洛玹見他反應(yīng)有趣,玩心一起,指著尚有新墨香氣的一行字,說道:“今日跑商,遇到同門師弟楊卿弘,江南美人,其貌似煙似雨,美不真切,不可方物?!?/br> 楊卿弘哪里知道自己突然會被同門師兄調(diào)戲,卻也不是任他拿捏的,當(dāng)即反唇相譏?!皫熜种慌虏豢险甄R子,若師兄知道自己的姿容顏色,看誰都是凡俗之貌?!?/br> “小相知,牙尖嘴利呀?!甭瀚t將筆桿一咬,不惱反笑,他雖是長歌門弟子,卻沒有世家端莊,反倒帶著幾分痞氣。 一陣風(fēng)刮過,沒來由得讓人覺得背脊發(fā)涼,夾雜的血的氣味,讓兩人戒備起來。 草木響動,卻見一個拎著陌刀,身穿玄甲的惡人谷蒼云弟子出現(xiàn),他連傷浩氣盟數(shù)人,眼里的殺氣和瘋狂還未褪卻,突然又見到兩個浩氣盟之人,二話不說動起手來! 洛玹仗著自己有幫手,硬接了對面蒼云弟子一招盾猛,卻被震得虎口發(fā)麻,半天緩不過來,便知對方是個狠角色,高聲道:“在下長歌門洛玹,另一位是師弟楊卿弘,敢問閣下名號!” “燕川。” 惡人谷與浩氣盟之間的爭斗,或殺或打,皆可不問緣由。 洛玹看對方殺氣騰騰,勢在必得,不敢懈怠,打起精神應(yīng)對。哪里知道這位師弟一副很靠譜的樣子,實(shí)戰(zhàn)中出錯卻連連,步伐踏錯,手忙腳亂,所以洛玹即便有相知琴音幫助,也相當(dāng)于沒有,燕川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diǎn),轉(zhuǎn)而攻向楊卿弘,洛玹為了保護(hù)他,反倒好幾次差點(diǎn)傷在燕川手上! “燕川,我們打不過你,但這種攔路的無本生意,不外乎就是劫財劫色,你只要不傷我們性命,由你處置!”長歌門大是讀書人,腦子和風(fēng)骨都是硬到不懂變通,洛玹這一番話,果然令燕川來了興趣,改了主意,嘲弄道:“你不像浩氣盟的,更不像長歌門的,不過確實(shí)如此,你們師兄弟都長得不錯,我今日可以只劫色,不傷你們性命?!?/br> “師兄,你在說什——?。。。 睏钋浜肷形捶磻?yīng)過來之際,已被洛玹卸了背上碎銀,使出一招沖秋冥,將人直接推到燕川懷里。 “師弟,這么下去我們兩個都要倒霉,你的碎銀我會為你帶到的!”丟下這句話,洛玹便跑得無影無蹤了。楊卿弘現(xiàn)在可謂是羊入虎口,只恨自己輕信于人。 xue口狹緊,強(qiáng)行侵入時身下的人發(fā)出痛苦的嗚咽,劇烈的掙扎起來,為了叫他聽話,燕川直接掐住了纖細(xì)的脖頸,白凈的臉孔因為嚴(yán)重窒息而漲得通紅,眼底全是水汽,仿佛一眨眼,就會垂下淚來。 將人脫光之后燕川便知道,楊卿弘是個有主的人,他的身上到處都是未完全褪去的情欲痕跡,強(qiáng)行將別人的東西奪走和占有,原來能激起與殺戮同等的施虐快感。 燕川適時的松手,楊卿弘大口的呼吸著,凌亂的黑發(fā)遮住了楊卿弘慘白的半張面容,好像被揉碎跌落在泥里的花兒。 楊卿弘有心儀之人,兩情相悅,琴瑟和鳴,最讓他感到絕望的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他的身體居然有感覺,情不自禁的收縮著,酥麻的快感順著脊椎直達(dá)心里。 兩腿間被蠻橫侵入的xiaoxue,紅腫漲痛卻流出了yin汁蜜水,而埋入身體里的巨大器物每每抽插,總會讓腰部一陣陣顫抖,他所能做的,就是死死咬住唇,不發(fā)出任何呻吟。 他不敢想象與心儀之人再度會面時候,他會露出怎樣的表情。 會被鄙視,辱罵,嘲笑,最終到底會……怎樣呢? 與心上人的過往在腦中一一浮現(xiàn),身體雖無法控制,至少還能守住心。 此刻躺在燕川身下,被擺出各種羞恥的姿勢,早已熟悉情事的窄xue,令施暴之人一遍又一遍的狠狠穿鑿猛干,激起令人發(fā)狂的快感。 想到因為輕信他人而遭受背叛,才遇到了這種事,楊卿弘的身體又忍不住抖起來。 比起燕川,更令他惱怒的,其實(shí)是另一個人,連同門師兄弟都出賣,實(shí)在與禽獸無異。 楊卿弘的身體繃得死緊,插在體內(nèi)的碩物因動作而摩擦到敏感的內(nèi)壁,火熱的頂端研磨著溢出汁液的花心,入骨的酥麻讓窄道陣陣緊縮,吸吮吞吐,如小嘴般咬住器物。 終于……呻吟再也忍不住,從鼻腔輕輕發(fā)出?!班拧怼?/br> 花xue內(nèi)蓄滿的汁液,被碩物擠壓噴涌而出,濺濕了二人相連的部位,過度的刺激讓楊卿弘,語不成調(diào),泣不成聲?!鞍 灰拧胚怼砰_……啊啊……我……” “舒服……”燕川的大手將楊卿弘的細(xì)腰緊緊扣住,無法逃離半分,楊卿弘整個人被干得虛軟無力,由著燕川擺弄,蒼白秀美的臉上,眼淚一滴一滴落到干涸的唇邊。 粗大的陽物在盈滿汁水的甬道里撞擊摩擦,帶出響亮的水聲,燕川變換了角度,插得更深,讓侵占變得更加徹底。他粗暴的啃咬著楊卿弘的脖頸,濕軟熟透的xiaoxue被攪得泥濘不堪,一塌糊涂,隨著燕川的每次抽插,xue口的褶皺都被完全撐開,徹底cao玩。 燕川享受著自己的器物被嫩rou緊緊箍住的舒爽感覺,速度之快,力道之猛讓楊卿弘幾乎無法承受。 年少時就成為伴侶,一直以來的疼愛,他的身體早已食髓知味,只要被插入,身體就不再是自己的,違背本心,只知享樂。 空氣中是情欲的媚香,燕川在濕潤的蜜洞里飛快抽插,反反復(fù)復(fù),帶出大量粘稠的汁水,楊卿弘不堪忍受這樣兇猛的玩弄,整個人幾近崩潰,絕望的搖動腰肢,好讓身上的人早些滿足,盡早脫離這如同地獄一般的場景。 楊卿弘緊緊捏拳,用力到指尖泛白的地步,欲望在身體內(nèi)部蔓延,燕川恨不得將身下的長歌門人搗爛一般,cao干得越來越用力!終于,一股guntang的濃稠射了出來,噴灑在炙熱的內(nèi)壁中。與此同時,楊卿弘勃起的前端也釋放而出! 身心飽受折磨的楊卿弘,暈了過去。 燕川將陽物從楊卿弘體內(nèi)抽出,握住了觸手可及的重盾,向一旁的樹上甩了過去。他之前就察覺到有人躲藏在附近,那人卻猶猶豫豫,不知在做什么,卻原來是跑掉了又折返的洛玹。 盾飛將人擊落,陌刀連番砍殺,洛玹險險躲過,去摸自己的佩劍,燕川怎會給他這個機(jī)會,陌刀的刀鋒抵住洛玹脖頸,而他手里的冊子也落在了燕川的手上。 他原以為洛玹是回來救楊卿弘的,卻發(fā)現(xiàn)自己高估了這個人,賣了同門師弟不說,居然還記錄下來,進(jìn)行改編撰寫。 “別撕——?。?!”眼看燕川要將飽含了他眾多心血的冊子破壞,洛玹大驚失色,慌亂阻止之下,脖子上都抹了血痕,吃了痛才不敢繼續(xù)靠前。 這個人可以毫不留情的出賣師弟,卻唯獨(dú)這冊子在意,燕川不禁冷笑道:“你方才讓我劫色,你們總共是兩個人,我已經(jīng)吃了一個,那另一個是不是也該拿出誠意?” 洛玹眼睛卻只盯著燕川手里的冊子,他拿著往東邊晃,視線便往東瞧。 “我倒是好奇,你可會把自己的事也記上去?”蒼云的手甲一根根將裝訂的線拆了,洛玹嚇得魂飛魄散,忙說道:“有誠意!我有誠意!” 洛玹當(dāng)即脫去了身上穿著的青白色長歌門衣裳,將外裳墊底,一絲不掛的坐了下去, 對著燕川張開雙腿,只見前端器物之下,有一條淺淺的小縫,小小的洞口一收一縮,像張貪吃的小嘴,誘惑著燕川喂飽它一般。 洛玹天生缺陷,遭人戲弄嫌棄,久而久之性子乖僻,既與風(fēng)月之事無緣,他便寫這些事為樂。 燕川雖然驚訝,卻未因見到怪物落荒而逃,反倒是一眨不眨的盯著那處看,目光貪婪又炙熱。洛玹被看得窘迫,忙合攏雙腿,以此避開燕川的視線。 陌刀鋒冷,指在洛玹兩腿之間,燕川說道:“張開腿,不是你請我看的嗎?” 秘密的暴露卻未將人嚇跑,洛玹感到頗為羞恥,再看燕川不耐煩,只得照做。“你要怎樣都行,放過我的冊子。” 燕川笑了笑,先前吃了一個浩氣美人,現(xiàn)在又被洛玹都得欲望再起,享樂之事何必拒絕,他將陌刀和重盾放在了觸手可及的地方,直接摸向那朵不該在男子身上出現(xiàn)的rou花,指尖輕輕撓玩起那道淺淺的xue縫…… 一碰到那里,洛玹的身體不禁顫了一下,雖然燕川早已看出他在虛張聲勢,現(xiàn)在原形畢露的樣子,更為有趣。 “乖孩子才會有獎勵……” “臭小鬼,今天是帶了個拖油瓶疏于防范,才叫你占了先機(jī),若非如此……啊……”燕川揉撫洛玹的xue口,指尖摁住兩邊的花瓣,極具技巧的打圈揉搓。 洛玹很快就被玩得渾身酥軟,眸中浮起氤氳水霧,急促的喘息呻吟著,逐漸發(fā)熱的身體,讓他無法繼續(xù)說出狠話,而那根東西,更是不緊不慢的抵在了濡濕的xue口上。 知道了燕川的打算,長歌門人開始慌亂,軟語懇求:“別插這里,下面的口兒隨你玩,求你別碰這里……” “你是在要求我么?”燕川將手里的冊子刷拉拉往后甩飛老遠(yuǎn),之前線頭打散,這一扔已有好幾頁散了架,洛玹見此情景,頓時臉色慘白,甚至忘了現(xiàn)在的處境,掙扎著想去拾取書頁。 燕川將人按住,一寸寸往蜜縫里頂入,身為男子多出的器官本就狹小,又太久沒沾惹風(fēng)月之事,再加上燕川器物碩大,雖有潤滑,仍舊緊窄異常,疼得身下長歌門人倒吸一口氣,雙腿顫抖,搖頭推拒著。 “你放松,不然只會更痛?!甭瀚t依言軟了身體,燕川趁機(jī)猛入,插得極深,讓身下之人連慘叫都來不及發(fā)出,身體仿佛被頂穿一般,xue壁艱難的包裹吞吐著器物,將形狀勾勒得一清二楚。 “拔……拔出去……求你……”隨著燕川開始動作,洛玹亦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聲音,燕川當(dāng)真往后退出,卻是騰出一只手分開臀rou,猛地沉下腰,又插了進(jìn)去。 “呃啊——!”小小的雌xue幾乎要被撐破,隨著疼痛褪去,更多是快感,燕川方才的動作,幾乎不曾將他直接頂?shù)脮炦^去,洛玹一扭頭就撇見了在不遠(yuǎn)處昏迷的同門師弟,都說天道好輪回,報應(yīng)實(shí)在太快了些。 燕川在雌xue中肆意插干起來,xue壁柔嫩,被這般兇悍的cao弄,摩擦得紅腫濕熱,水光淋淋,每每rou體相撞,都會發(fā)出撲哧撲哧的yin靡水聲。 這般沒有章法的穿鑿,小小的xue兒早已承受不住,汁水四溢,rouxue一張一合地收縮著,本能的取悅和潤滑著體內(nèi)作惡的碩物,而洛玹前面的器物也漸漸挺立起來,還隨著燕川的動作吐出透明液體。 “真是……看樣子只插下面,你都能射出來?!?/br> 洛玹想反駁,身體卻誠實(shí)得叫他無話可說,燕川用力插入xue心花蕊,碰到這個要命的地方,洛玹瞬間身體弓起,勾住了燕川的脖頸,擺動纖細(xì)的腰肢,想要從狂風(fēng)暴雨般的進(jìn)攻中找一個可以支撐自己的地方,卻忘了他抱著的人,正是在侵犯他的人。 “夾緊我?!?/br> 洛玹被cao弄得神識漸離,下意識聽從燕川的命令,修長的雙腿交叉著夾住燕川的后腰,如此一來,雌xue再無遮擋,毫無保留的被占了去,插得直達(dá)宮口。 洛玹只覺得自己如同漩渦里的浮木,幾乎窒息,大口大口的喘息著,每每被燕川狠狠頂弄一下,就會渾身發(fā)軟,雙腿幾乎勾不住,然而作惡的人卻毫不停歇,專注在他身體里大肆cao干,宮腔里的嫩rou全被撐開,蕊心被研磨得不斷吐出蜜汁,被刺激得不知高潮了幾次。 粉嫩的雌xue已經(jīng)被搗成了爛熟的深紅色,洛玹再也勾不住,只得敞著雙腿,任由燕川宰割,他只需一低頭,就能看見身下的碩物在小小蜜縫里進(jìn)出的樣子,汁液順著結(jié)合處流出,將墊在下面的長歌門青白衣服打濕了好一片。 惡人谷年輕的蒼云軍人,體力好似無休無止,令洛玹如何受得住,終于開口哀求:“啊……求你給我……射進(jìn)來……” 燕川繼續(xù)壓在洛玹的身上,在濕漉漉的花xue中抽插,雙手揉搓臀rou往外一拉,蜜縫被撐得發(fā)白,而插在里面的肆虐的器物,全都看得一清二楚,燕川再次一入到底,堅硬如鐵棒一般的碩物兇狠的闖入xue心,摩擦蕊心,激得洛玹呻吟連連,求饒不斷。 “不……不行了……唔啊……要被cao壞了……”洛玹被燕川逼得失了理智,再也顧不得什么禮義廉恥,只求快快從這色魔手掌中逃脫。“給我吧……哈啊……讓我懷上……你的……啊……小狗崽……” 聞言燕川黑眸一沉,抽插穿鑿越發(fā)見狠,被cao開的蕊心本能的收緊,緊緊包裹著脹大的器物,瘋狂的抽插后,燕川終于在雌xue深處全部射了出來,熱燙的濁液狹窄的蜜xue承載不住,身上的惡人還堵著不肯走,洛玹只覺得下腹脹得很。 待那惡人終于放過他時,卻又把魔爪重新伸向了遠(yuǎn)處的書冊,洛玹顧不得身上酸痛,卻發(fā)現(xiàn)他雙腿發(fā)軟,撲騰了兩次,根本站不起來,喊道:“你說過還我的!” “這次給你個頭彩,還你四五頁,以后就是一頁一頁的還了。對了,一次一頁?!?/br>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