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原來都是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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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觀的肚腹鼓脹,他真的喝不下了,但是……頭上還有三個。 他想了想,紀懷止說讓他喝,也沒說怎么喝,那么……他伸出了傷痕累累的枝莖,插進了三個水彈中。 剛吸完,紀懷止就進來了。 他心虛的爬過去,在他的褲腳蹭了蹭。 “主人……” 晏觀在妖的形態(tài)下,對于紀懷止的依賴會成倍的增長,他平日里,除了做錯事以外,幾乎不會解除幻化,今日卻解除了兩次。 他渾身都躁動了起來,難以自持。 “主人……阿晏想要?!?/br> “又發(fā)sao了?” 晏觀咬了咬嘴唇,尿意也一點點的累積。 他只能承認“是,阿晏發(fā)sao了,阿晏想伺候主人?!?/br> 紀懷止抬起腳,不輕不重的在他肚子上踢了踢,“你要是漏出來一滴,我就把尿澆在你的本命木上,讓你一天到晚身上都是自己的sao味?!?/br> 他被這么一踢,臉白了白,那鎖可擋不住尿。 晏觀追著紀懷止的腳步爬了過去,就像是亦步亦趨的狗。 “主人…阿晏會乖乖忍著的,給阿晏含一含吧?!?/br> 他饑渴的盯著紀懷止的胯間,等著他同意。 “嗯。” 紀懷止應了,晏觀興奮不已,他用牙齒解開了他的褲子,嗅了幾下,被肛塞堵著的后xue立馬開始分泌液體。 他張開了嘴,迫不及待的含了進去,把整個頭部舔的滿是水漬。 他舔了一會,身體就轉向另一種顏色,是粉色。 長發(fā)時不時的掃過粉嫩的皮膚,弄得他渾身瘙癢不已,尿意也越來越甚。 他邊舔著邊扭動著身體,跪在紀懷止兩腿間一吞一吐,時不時的用臉貼在上面,嗚咽著,用盡渾身的解數(shù)討好。 他過了一會兒,突然松開了,聲線里有了哭腔“主…主人…紀懷止,我真的忍不住了?!?/br> 他的手徒勞著摸向被鎖著的性器,卻連按住它都做不到。 紀懷止捏開他的嘴,開始深深地往里捅,“你敢漏出來試試?!?/br> 晏觀鼻間再一次縈繞了紀懷止的氣息,他失神的聞了聞,而后便失禁了。 尿液稀稀拉拉的漏了出來,晏觀羞恥到極致,后面卻濕的更厲害了。 “廢物,連尿都憋不住?!?/br> 晏觀聽到以后,又在半途生生的止住了,他不知道是靠的什么毅力,一動不敢動,仰頭看著紀懷止。 “憋不住就堵住,還要我教你嗎?” 晏觀想了一會,從指尖伸出了一小根枝子,穿過了貞cao鎖,插進了尿道里,尿液正欲奔涌而出,又被堵在了里面。 他扯出一個笑“主人,阿晏堵住了?!?/br> 紀懷止用性器又在他臉上戳了幾道水痕,“去,求我用你?!?/br> 晏觀艱難的轉了過去,搖了搖屁股,“求主人賞阿晏吧?!?/br> 紀懷止不動。 他又搖了搖,“求主人cao一cao阿晏吧,阿晏最賤了,阿晏的sao逼都流水了?!?/br> 紀懷止還是不動。 晏觀哭了,他憋漲到了極致,想要到極致,卻也委屈到極致,他一直不懂,為什么挨cao一定要讓他自己求,還不一定能求到,紀懷止很少肯喂飽他,他實在是害怕,今日又求不成,“主人,阿晏是sao婊子,是主人的jiba套子,是主人的花奴…主人…” 紀懷止揮揮手,他胯間的鎖都自動落了下來,后xue里塞著的東西也被看不見的力量一點一點的往外拔。 他渾身都軟了,只等著紀懷止插進來。 “我們阿晏真是夠sao的,把剛才那景給林叔看,估計連他也要走不動路了吧?!?/br> 紀懷止邊說著邊插了進去,他剝開那一襲綠色的長發(fā),對著xue口狠狠地cao弄著。 “你以前若是肯這么賤,也不用吃那么多苦了不是?” 以前……這兩個字讓晏觀的心臟抽了抽。 他最不愿提及的,卻總是被紀懷止輕而易舉的提起。 他本以為這只是為了使他馴服的手段,如今卻不由得猜想,他或許真的從未在意過。 他不是因為知道他的痛苦而利用,他是不知道他的痛苦而忽視。 他終于明白了,那些被咽回的眼淚為何而流。 原來都是一樣的,原來紀懷止與他,和別人與他,終究沒什么不同。 他的靈魂在哭泣,他的rou體在歡呼。 紀懷止在他的腸rou中攪動,那根堵著尿道的小小枝椏終究不堪重負,晏觀發(fā)了狠,又分出一根,牢牢地堵住了,讓液體不能泄出來一滴。 他的身體越來越粉,終于攀上某一點時,顱頂噗的一下,開出一株藍雪花。 說來可笑,他即便是和他那些羸弱的族人完全不同的變種,卻難以避免的保留了花妖的特點。 他們在高潮情動之時,顱頂會開出花來。 藍色的花瓣似乎還沾著些露水,開的美麗又冷清。 他動不動就高潮,紀懷止早就習慣了,他繼續(xù)頂著cao弄,等到xiele以后,熟練的揪著他顱頂,連花帶葉的揪起,把他的腦袋按到了自己的胯下清理,他按了幾個來回,那一株藍雪花便被蹂躪的不成樣子了,再松開手的時候,枝葉也從顱頂被拔了下來。 他又讓晏觀把自己的本命木召了出來,拔開了頂上堵著的枝子,那處似乎被堵壞了,不會流了,紀懷止又踢了一腳,這才稀稀拉拉的開始往下流,直到一灘尿浸透了他的木枝,晏觀呆愣愣的不動了。 紀懷止才滿意,他掏出帕子擦了擦自己的手道“下次若再敢陽奉陰違,就不是這么簡單了。” 他走了很久,晏觀才從尿水中把那朵殘破的小藍花撿了起來。 很久以前,母親曾告訴他,花妖不yin賤,顱頂?shù)幕ǜ?,那是他的心跡,若是花妖不屬意,不動情的話,是無論如何都不會開花的。 他本想等某次它自動脫落,將它栽到盆里,可惜從未有這樣的機會。 晏觀的靈力一直透支,他只能親手收拾好了滿地的狼藉。 然后微微打開了一絲窗戶,正如紀懷止所說,他滿身都是sao味,他現(xiàn)在不能出去。 他透過窗戶縫,遠遠的看到幾個家臣路過,動了動耳朵,聽到其中一人說“你們也不是不知道,我家那口子,晚回去半刻都不行,你們可別害我了?!?/br> “哈哈哈哈,我們懂我們懂,杜兄快回去吧,改日,改日必須請我們吃飯,把嫂子也帶上……” 他合上了窗戶,跌坐在了地上,他茫然的感到,他與這世界格格不入。 他就像是自己的名字一樣,永遠只能做一個旁觀者。 他按著胸口,覺得有一種情緒,他覺得那應該叫…孤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