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不如花的魚(零碎的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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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芬恩睜開雙眼望向空中的時候,他看到了落到水面花朵上的蜻蜓,他的嘴里吐出幾個氣泡,水嘗起來不習慣,是淡水。 他緩慢的從水底向上游,浮出水面,只看到一池的花開著,都是他沒在海里見過的花朵。他用手去觸碰那些色彩分明的花瓣,又捧在手心里看,散發(fā)著芬芳香味的花朵對人魚來說很奇妙,像是人類的電子產(chǎn)品,但比那些更讓他們好奇。 “花,你喜歡么?!?/br> 突兀的,唐泰格的聲音讓芬恩警覺,他朝著聲音方向看過去,唐泰格就在池子的不遠處的椅子上坐著,旁邊沒有任何人,而他手邊放著一把漆黑的手槍。 芬恩朝他發(fā)出威嚇的聲音,從喉嚨里擠出沙啞低沉的吼叫,對方也無動于衷,只是一手拿著手帕,一手拿著手槍,緩慢的擦拭著。 “你喜歡的話,好好求我,會給你多養(yǎng)一些。” “滾!” 芬恩的一聲接近吼叫的罵聲讓唐泰格手里的動作停了下來。他望向芬恩,渾濁的眼底里沒有任何多余的情感。 芬恩看到唐泰格從座椅上起身,把手槍放在一邊,手上只拿著他的手杖,走到了水池邊。這個人類就正大光明的站在他面前,一個已經(jīng)年紀大的人類,按理來說都會盡可能小心這種壯碩的人魚突然給自己一拳或者咬自己一塊rou下來才是,而唐泰格只是慢慢地,將手杖的一端放入水池,去戳弄那些花朵的花蕊。 “你跟它們一起在一個池子里生活,是因為你也是觀賞用的物品?!?/br> 唐泰格自說自話一樣,他毫不在意芬恩在一旁的兇惡視線與他放在水里已經(jīng)繃緊的拳頭。 “……” 芬恩沒有開口說話,在他看來這人也值不當他去特地組織語言了。周圍沒有別人,他也不在意遍布的攝像頭,人類的法律不可能對他適用,更何況從這里即便是殺了這個年邁的人類,對他來說也不會有什么要承擔的。 可能殺了他對自己沒什么好處,但如果是傷害,扭斷腳,或者是能讓他吸引來這個房子里其他的人,引起sao亂或者是談判都是不錯的…… 他在海底殺死過大型的魚類,也殺死過鮫,這些東西都要比人類自身強悍很多,更何況這樣一個有著白發(fā)的老人,根本對他毫無威脅。 可能什么傷害都是有風險的,那不如就讓在水底無法呼吸的人類被強制待在水里一陣子。 于是他迅速沉入了水底,能依稀聽到唐泰格還在岸上說話。他不打算繼續(xù)聽對方說什么,只是在水底快速游動著,繞著池子的邊緣來回游動。讓他的影子在水底迅速移動著——隨后,他猛地從水底躍起,雙手伸向了那略顯削瘦的腳踝。 “你的腦袋并不好用?!?/br> 唐泰格的聲音像是落雷,他在芬恩從停頓的時刻按下了手杖上的圓按鈕,所以當那雙手伸向他雙腳的時候,那一瞬間那雙手的手指僵硬住,電流從項圈通過芬恩的身體,當他跌回水中的時候水花濺起,唐泰格后退一點,水花飛濺在距離他腳尖不遠的地方。 水中被電擊的人魚痙攣著身體,控制不住的在水中劇烈顫抖著。他的聲音像是病人的呻吟,也像是在水中嗆水又嘔吐的聲響。唐泰格只是安靜的聽著,看著水里的那具結(jié)實的軀體因為電擊在水中翻滾著,痙攣著,直到芬恩的眼白開始上翻,連帶著肌rou一起痙攣的眼皮也開始抖動,那雙眼睛的睫毛撲閃著,上面還沾著水珠。 人魚被電擊似乎并不會吐太多泡泡,芬恩的嘴角也只是沾上了一些泡沫,在水中痙攣也不斷被水沖刷掉,等到差不多,唐泰格按下按鈕停止了電擊,芬恩浮在水面上,像是一條已經(jīng)瀕死的魚。他緩慢的呼吸著,雙眼露出了眼白和半個渙散的瞳孔。 隨后,從芬恩浸泡在水中的魚尾的下體處肌rou放松下來,陰部完全裸露出后,讓人能清晰的看到他完全舒張開來的rouxue和尿口。電擊的時候似乎芬恩的肌rou過于緊繃,到這時候就完全松懈下來,連帶掌控著排尿的部位的肌rou也是。 淡黃色的尿液從他的下體溢出,融入到池塘內(nèi)的水中。那艷紅的rouxue緩緩地痙攣幾下,又開始收縮又舒張。它的主人似乎還沒能好起來,所以唐泰格只是將手杖下放,手杖用來杵地面的那端就輕松地塞入了芬恩的yindao內(nèi)。 他用一只手拎著自己的手杖,讓手杖又往里滑三分。芬恩的rou體還有清晰的感覺,于是當手杖滑入yindao深處的時候,魚尾忍不住顫抖幾下。 手杖在唐泰格的手里被拎起又往下插,纖長光滑的手杖自然在芬恩的rouxue內(nèi)反復出入著,自由散漫的cao弄著他因為電擊而有些松弛的yindao。逐漸敏感的陰部有了反應,從rouxue里擠出些yin水來潤滑著,讓手杖出入的更加順暢輕松。 唐泰格似乎有點不滿這個高度差,他緩慢的坐下到池塘的邊緣,然后繼續(xù)用手杖往芬恩的yindao深處cao弄著,手杖已經(jīng)下去了接近十幾公分,似乎能頂?shù)缴钐幍膠igong口,他還想要繼續(xù)深入,但可惜現(xiàn)在這條人魚的狀態(tài)讓他也不想去虐待他的生殖腔。 “你的反抗連接著許多人,”他略微沙啞的聲音里沒有任何情緒,說著他緩慢的拔出自己的手杖,放在一旁,等著有人來擦洗,“例如那個孩子,還有羅葉。你要知道你作為一個能得到人類愛戴與喜愛的東西,去竭盡全力的討好才是你該做的事情,才能讓你想要保護的,無論是族群還是什么,都能得到一定的保障?!?/br> 他輕輕地說著,只看到芬恩的雙眼緩緩回到了原位,估計已經(jīng)恢復了一些意識,那粗糙的手指還在水里晃動著,但卻又沒辦法進行更大幅度的動作。 “你剛受到的電擊,那兩個人也會受到同樣的待遇。你在這里比他們的地位要低得多,比這些花也是,所以好好活著才是你第一的奢求,而不是妄圖傷害飼養(yǎng)你的人類。” 他說完,從邊上起身,從衣兜里掏出手機來叫傭人過來重新打掃水池。他的背影逐漸遠離,芬恩也在過了不久后身體可以再次動彈。 他聽到了唐泰格所說的那些。這種電擊對他來說是難以忍受的,足以起到威嚇作用的懲罰手段。但他討厭這種事情,這樣看來真的跟被人飼養(yǎng)的寵物一模一樣,就像是鮫有的時候會抓去飼養(yǎng)的人魚孩子,不聽話了就使用暴力,或者干脆咬掉一塊rou。 說是羅葉和天少遭受到一樣的電擊,芬恩單純的大腦還是相信的。即便他沒有看到,但也會相信。本身那倆人就是跟他站在一個角度上的,他不可能會拖累那兩個人。 怎么說人類也是有腿的,在陸地上可以奔跑行走,肯定比他要方便得多,也就有更大的概率和可能性從唐泰格的手底下跑出來。 至于他自己么……他相信羅葉怎么著也會弄走他,無論用什么手段就是了。如果羅葉和天少都弄不走他也可以,在這自己都看不到墻的地方,他大概也會迷茫很久,等到合適的時候,可能會跟這個人類拼個你死我活,或者是干脆自殺。 芬恩緩慢的沉入水底之中,去泥里面拿起一塊鵝卵石來,敲幾下自己脖子上的項圈,無濟于事之中還讓他有了更多地無力感。 他自己知道無論是什么族群的人魚,無論是戰(zhàn)士還是普通的族人,或者孩子,被人類的船只帶走以后就再也沒有回來的。 是死是活不知道,被端上餐桌還是當做玩物也不知道?;蛟S許多的同胞跟他一樣,被人類來回倒手,不斷地到各種地方去,最后到一個死胡同,自己再去想辦法結(jié)束自己的生命。 他看著不敢靠近自己的那些普通人,有人端著槍支,戰(zhàn)戰(zhàn)巍巍的望著他,似乎是想給他來一針麻醉。他只是擰著眉頭思考了一陣子,隨后上翻,上半身到了岸邊后把尾巴又重重的摔到了旁邊。 芬恩直起身子來,伸出一條胳膊來,還有些無力的感覺,他就只是學著羅葉在基地里喊人的時候的動作,有些笨拙的擺了擺自己的手。 “這……他這是在叫我們過去給他換水?” “老爺?shù)故钦f過這條魚如果反抗的話再打麻醉,這應該不用了吧。” “老爺挺金貴這條魚的,還是別打了,我把槍收起來,你們先去弄導管,看看他會不會打人?!?/br> 幾個傭人三言兩語的說著,過后終于派來了一個瘦小的傭人踉蹌著過來。那人看起來害怕到了極點,雙腿都有些打顫。他一手拿著一針麻醉針,如果芬恩攻擊他他就第一時間上手,但即便這樣他也怕的要命。 “那個,我們給你換水,我們對你沒惡意……你聽得懂人話,對、對吧?” “嗯?!?/br> 芬恩悶哼了一聲,那距離他至少八米遠的人才感覺緩和了不少,小心翼翼的走過來,蹲下來,將腰間系著的水管放到水中,又趕緊站起來跟芬恩拉開距離。 當其他人看芬恩的確沒什么威脅的時候才都過來,一個個的開始拔水里的花朵和根莖,放干凈水又下去人去攪拌那些淤泥,重新鋪上細沙和石子。 過了好一陣子,芬恩一直在看他們換水,沒什么動作。最多就是輕輕地晃動自己的尾巴,然后低著眼眸看著池塘底的那些忙活的人類。 這個時候這些工人才發(fā)現(xiàn)了,芬恩也是美人魚,美麗的人魚。只不過跟平時的那些不太一樣,他的美感與大部分的人魚千差萬別。一頭的長發(fā),麥色的皮膚,發(fā)達的肌rou線條不突兀又有些柔滑,他的五官很端正,眉宇之間沒有任何秀氣的感覺,只有剛硬和略帶溫潤的感覺。他的鱗片和魚鰭并不好看,還有些比不上普通人魚,但他身上可見的疤痕也讓他有性感的味道。這條人魚體毛并不多,但也足夠有男人的味道。一個工人看著芬恩,想著可能這條魚身上再有一些毛可能會性感加倍吧? “哎,你是叫芬恩是么?真罕見啊,老爺沒給你起新名字?!?/br> “……” 芬恩保持沉默,只是看了湊過來的傭人一眼。這種生活在唐泰格手底下的人,他估計也不會是什么好東西。 “你看人家不理你吧,肯定把咱們當成跟老爺一伙的了。監(jiān)控都暫時停了,老爺要接待客人,你也放心跟我們說話吧,我們也好久都沒跟外來的人講過話了?!?/br> 一個在池塘里撈著水草的人說著,往芬恩這邊看了一眼。 “他說的是,一般老爺有客人監(jiān)控就都關(guān)咯。我們老伺候你們?nèi)唆~了,但是以前來的也都是不會說話的,還有的就跟傻一樣,只是長得好看。我們也是第一次看見能說話的,你跟我們說說話唄?” 又有一個調(diào)整水泵的人抬起頭來看看芬恩。 “我沒什么好說的?!?/br> 芬恩緩慢開口,說完以后又閉上了嘴,看起來并不想跟他們交流。 “還真是性格冰啊……不過好歹你跟那些魚不一樣,以后估計咱們能聊。老爺看起來挺喜歡你的,你應該也能在這待至少半年呢!” “老爺臥室里那個缸都讓咱掃好了,你說是不是這條至少得待一年?。克淮罾碓蹅兙退懔?,回頭去清理套間,還得聽那個小子和狂躁癥的家伙叨叨半天呢?!?/br> “天少,羅葉?” 突然,芬恩開始接了話茬,他一聽就知道是那倆人。他迫切的想要知道他們的狀態(tài)。 “天少……啊說那金毛小子的假名吧?羅葉是那個暴躁的家伙?你想知道啥也就現(xiàn)在問了,能回答的我們也不是不能告訴你,你就是別跟老爺透露就行?!?/br> “你看他對老爺那個態(tài)度能跟老爺說啥?除了滾還要啥?” “跟我說說,他們……!” 芬恩有些焦躁,他的眉頭緊皺著,聽到這些人知道那倆人的確切消息就往前挪動了一下,讓幾個傭人有些手足無措。 ———————————————————————————————————————————————————————————————————————————— 羅葉躺在床上,感覺一陣惡心,他跟旁邊這個金毛小子一起睡一覺或者是待著共同呼吸一個屋子的空氣,都讓他覺得反胃。 結(jié)果還沒等他說什么,旁邊的天少已經(jīng)忍不了了,他擺了擺手從地上坐起來。 “不行,你一身都是煙味和酒味,還有血的味道,太難聞了吧!你是從來不洗澡的嗎,身上還帶著猥瑣的味道!” 天少的那張臉上擺出了格外厭惡的神情。 “我在這兒多久沒抽煙沒喝酒了你小子是瞎?你身上才帶著猥瑣的味道,之前你誘拐老子的魚這事兒還沒跟你算賬呢?!?/br> 羅葉不甘示弱的很,他在這里待得腦子發(fā)昏,想趕緊抽煙,想喝點啤酒。 “芬恩蠻喜歡我的,可不要浪費他一片心意,不管我喜歡不喜歡,你不得稍微為了他配合一下么?” 那張可愛俊俏的臉上帶了點冷淡的意思,羅葉早就發(fā)現(xiàn)這小子也不是什么正常家伙,被囚禁這么長時間,他自己能開鎖也沒有主動地出去,而是安安靜靜的,能一坐一躺,一整天不說話的,還能隨時變表情,只不過心情變化的似乎有些過快,而且沒有過渡。 “你小子變臉比翻書還快,你是不是有什么精神障礙?我的就是我的,他喜歡你也是鬼迷心竅,要么就是你小子裝的。” “你跟我比起來也不是什么好貨,可別覺得我眼光不行,我看人沒錯?!?/br> “你那涂滿了馬賽克的個人底細我可一直記得?!?/br> “……” 天少稍微看了看羅葉,又低頭看著地板,赤裸的雙腳上枷鎖早就解開了,他也沒有去解開羅葉的,也沒有選擇找出路逃出去。他對于這些事情都有些淡漠了,這點事情不足以讓他感到驚慌失措,不如說是,無論是什么發(fā)生了,他也不會過多的表達出自己的情感的。 在這里逃出去很容易,把羅葉的胳膊或者腿扭斷,讓他跟他打斗發(fā)出聲響來,很快他們隔離開來,他一個人的話方便行動,無論是從門還是窗戶,或者是綁架傭人喬裝打扮,這些他早就會。不會有天衣無縫逃不出去的地方,也不會有殺不掉的人。 他可以隨時自己出去,任由唐泰格把羅葉和芬恩怎么樣,他不在意,繼續(xù)出去偽裝自己,當著明星又去進行自己骯臟的工作。 但很可惜,唐泰格不是吃素的,所以他決定乖乖的待著了,偶爾出去遛個彎可以,但一定會回來,繼續(xù)裝作是籠子里的小狗,一聲不吭的等著別人來認領(lǐng)他,隨機應變。 “那又怎么樣,你就當我是個不知道哪個國家來的逃兵,或者是小時候犯過事的人,不好么?” “你查不出我到底干過什么,我的本名,我出生在哪,我到底是誰,你查不到。” “等哪天我進到你的房間把你的頭割下來帶走的時候,你也不會知道我到底是誰雇來的,或者我自己樂意?!?/br> “不如去想想怎么救你的魚?!?/br> 所剩的只有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