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反擊和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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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恩對羅葉倒是也沒什么討厭的意思,只不過他的平靜生活被羅葉打破肯定是不樂意的。 差不多再有個十幾天他就可以回歸大海,所以芬恩知道,自己絕對不能落入這家伙手里,落進去的話就沒人能帶著彌爾,那條小人魚回家了。 “羅葉,我不是你的所有物。還有,我會回海里,所以……放了我們。” 芬恩的語言還沒有那么通暢,但他勉強也能表達自己的意思。他知道羅葉手里端著的槍械對于一個人來說殺傷力有多大,更何況是對準了頭部。 “哦?你的意思是說這小子能放你回去?還真是稀奇,有人居然到嘴的肥rou想吐掉。這種雞毛小子有什么好玩的,你怎么不考慮一下我呢?!?/br> 羅葉的手指扣在扳機上,他本來想直接拿手槍對著的,但手槍這東西怎么說也是容易被搶的類型,不如長槍來的保險。 他知道天少不是一般人,一般人的資料哪有全部都馬賽克的,要么這小子是道上的人,要么就是個黑戶。 “這位大哥,我想你也是誤會的有點多了。我跟芬恩算是戀人關(guān)系啊,讓戀人回歸自己想回歸的地方那不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拿矗俊?/br> 天少似乎沒有多么緊張,這種情況他也應(yīng)對過不少次了,不差這一回了。只是現(xiàn)在情況不是很好,自己輕舉妄動絕對是至少要一個槍子兒進到腿里,那可就不好溜走了。 “沒你說話的份,小白臉兒。我知道你出名,你也不用擔(dān)心我不忍心對你下殺手,你不是我的菜,你這樣的,勒死以后澆上點兒醋酸,再放一堆大頭蠅子的幼蟲,順著運河,我保證沒人知道你在哪死的,什么時候死的?!?/br> 羅葉面無表情的說著,又把槍口挪了挪,對準了天少的一只眼睛。 “你這眼珠子的顏色我不喜歡?!?/br> “我倒是也不希望你喜歡,這位大哥,你也不是我的菜?!?/br> 天少感覺槍管擠壓著自己的眼球,怎么說如果要是以后留下后遺癥倒不如瞎一只,不過重點就是身后的芬恩,現(xiàn)在他都不知道該怎么帶著他跑路。 “羅葉,我再說一次,滾?!?/br> 芬恩明顯已經(jīng)開始生氣。他的尾鰭炸開來,雙手的指甲也彈出了一部分,做好了戰(zhàn)斗的準備。他在海里的時候,只要表現(xiàn)出生氣的樣子,就算是成群結(jié)隊的鮫也會害怕三分。 但槍管這東西在羅葉看來,比什么都強。 “你也別這么囂張。老子不是不打魚,你害我跑這么長時間,給你一槍子兒我雖然舍不得,但也不是給不了。” 羅葉這么說著其實也是不打算打芬恩,人魚的血管他不清楚,萬一打到大血管引起大出血就不好了。 “乖乖地,綁了以后再說你小子到底是扔河里喂魚還是跟黃金一起泡王水澡?!?/br> 羅葉說著一只手擺了擺,從后面上來一個人,繞到后座另一邊去,拿著電擊棍往芬恩的魚尾上一懟,一陣電光竄流而過,芬恩咬著牙也沒能超越距離抓人,在后座上被綁起雙手和尾巴,綁成了松鼠魚下鍋前差不多的樣子。 “你電他就不怕電壞么?” 天少這個時候瞇起眼睛來,在他看來這么粗魯?shù)膶Υ矚g的人完全就是荒謬。羅葉如果喜歡芬恩的話,不應(yīng)該這樣才對。 他有機會要拿那根棍子給羅葉電回去。 “這點兒事情還需要你來提醒我?電他,電壓給我調(diào)高?!?/br> “老大,因為這條魚有點難搞,剛剛給這條魚用的就是高檔……” “cao你媽的你他媽瘋了,最高電流能電死人!不過…人魚承受電壓比人強得多,算了,別電這小子了?!?/br> 芬恩在昏厥之中聽不到什么聲響,半睜的眼眸映照著人們的身影。 羅葉和一個人坐在他們的車上的車頭,后面的座位一共兩排,一排是天少,他的旁邊有一個人舉著槍對著他的頭,后面的芬恩昏厥,只有一個人放哨一樣看著。 “開車?!?/br> 羅葉一聲令下,這輛車開始行走在公路上。天少瞥了一眼,周圍居然從大大小小的胡同里鉆出來好幾輛機車和摩托跟了上來,各個頭盔遮臉,帶著槍械,估計也是早有埋伏。 車子從郊區(qū)必須從穿過鬧市區(qū)然后到城中村里面去,里面有個羅葉臨時租借的倉庫,他打算在那里把天少做點處理。這也算個公眾人物,突然遇害的話會有麻煩,他覺得這種小白臉也不會能跟他抗衡多少,恐嚇加上一些監(jiān)視,總能有一天做掉。 不過羅葉一直從各種信息庫里面查不到天少的資料,他內(nèi)心也有些躊躇。 一個什么樣的少年才會各大信息庫里查不到資料,他的駭客可都是專業(yè)的,居然在全國和周邊國家的醫(yī)院里找不到出生的記錄,也按照五官找不到各種信息,更可笑的是好不容易搞到他的一件戲服,上面的皮屑殘留居然也從基因庫找不到吻合的。 這么一想羅葉覺得天少黑戶的可能性很大。 天少望著黑乎乎的窗外,這里面貼的黑色玻璃膜似乎是專門為了綁他而貼上的,外面看不到里面,里面也看不到外面,就連一些燈光都看不見,無法分辨到底在哪條街道。 但他還能聽得見一些聲音,前面駕駛座和這里隔著同樣的玻璃,似乎也是為了不讓他看到擋風(fēng)玻璃上面的風(fēng)景。 這個時候天少就慢慢的開口了。 “你覺得,你在我身邊會不會有點危險?!?/br> 他說著,有些笑意的意思,只放了兩個人在后面,一個人有槍,另一個卻只有電擊棍。 這還真的是把他當(dāng)做無依無靠的小白臉來對待了。 他聽著外面的聲音,有一個細微的聲音他聽得很仔細,那就是一家夜店特有的搖滾樂的聲音,這家店只會在晚上的時候規(guī)定的時間內(nèi)播放這首歌,雖然車子一直都在行駛,沒有停下,但是天少知道,這里絕對是繁華區(qū)域了。 “說什么呢臭毛孩子,小心我給你一槍子兒廢了你的腿?!?/br> “你這樣的家伙,說實話,我覺得我能打一堆呢——?” “你這小子……!” 后面的動靜有點大,羅葉只緩緩開口。 “打他幾拳就得了,別鬧出大動靜來,槍子兒往外面朝天打?!?/br> 果不其然,他聽到了一陣悶聲,然后聽到了兩聲槍響,后面沒音了。 “喂,怎么不說話了。不是告訴過你們什么事情都要報……” 羅葉說著瞥了一眼主駕駛位置上面的屏幕,車門都沒有打開的跡象。 他保險起見,拿出手槍上膛,把后面的玻璃板稍微往下挪了點,露出一個小小的縫隙來觀察。 后座上沒有人,羅葉頓時皺起眉頭。 “媽的人都去哪了……!” 他猛地拉下大半的玻璃板,突兀的低下頭,已經(jīng)來不及了。 步槍的槍口隔著玻璃板對準了羅葉的下半身,而且槍口對準的部位……明顯是他的褲襠。 “位置知道了就好說了。你也不想后半生失去一些樂子吧?” 天少蹲在玻璃板的正下方,緊貼著不透明的玻璃板,他知道上方的小縫隙肯定是可以打開的,這個玻璃板絕不可能完全密不透風(fēng)——這樣的話好說多了。 “你這個…媽的,你以為你能跑路還是怎么的?哦,你要是想自己跑我倒是沒多少想法,你自己一個人滾了我倒也覺得舒心?!?/br> 羅葉看了一眼后座上的芬恩,芬恩還昏著,沒有要醒來的意思,就算是天少想跑,也就只是一個人跑了。 “你太小瞧受歡迎的年輕人了吧,中老年人?” 天少話音剛落,他一手扣著車門打開,迎面而來的正好是一位正吃著冰淇淋的年輕女孩兒。他立刻彎著眼眸笑起來,也不管自己的手上還拿著槍。 “啊啊啊?。∈翘焐侔。。∥矣龅交畹牧耍?!” 那女孩立刻驚叫起來,舉起手機直接緊急錄像,羅葉猛地鉆回了副駕駛,把玻璃帶上,剛想叫人趕緊開車,但已經(jīng)來不及了。 “開車啊你媽的?!” “老大……周圍已經(jīng)都是人了,我們走不動?。 ?/br> “什么什么天少?真的嗎這人能來這里?” “聽說好像就在那個車上,是拍戲來的吧?” “說是手上還拿著槍后面還有流血倒地的人呢,估計就是拍攝呢,走走走快去看看!” “我就說你小看了受歡迎的年輕人?!?/br> 天少嘀咕一句,就著羅葉打開窗戶不停地辱罵行人叫他們滾開的時候伸手一把拽住了芬恩的衣服,扯著勉強的拽到車門。僅僅是幾秒的時間,這輛車前面就有了挪動的空隙。 他知道羅葉不能一口氣撞死所有人,他也怕會被警察包圈,這塊地方可不好出去。 “哎?天少拎著的那人……是人魚?!” “等等,這是拍的什么啊,居然還有人魚?” “大手筆啊,這人魚大叔……這不是前陣子上過新聞的那個美男么!” “哎天少是不是搬不動他啊,是怎么了這是?” “不好意思,能不能來兩個人幫我抬著我的朋友?我們正在拍新的電影,但是似乎因為脫水昏過去了!” 天少說著猛地拽著芬恩的一條胳膊下車,一條兩米多的人魚果然沉的不是一丁半點,芬恩怎么說也得至少兩百斤,他的魚尾可不是擺設(shè),比人重太多了。 “這車是不是動不了啊這地方人這么多,天少別著急,來啊大家伙都搭把手!” “有水的人拿水來!現(xiàn)在人魚保護熱度很高大家別做傻事,站著不動可能還要負責(zé)的!” 聲浪此起彼伏,羅葉想下車去把人抓回來但是也來不及了。因為人群的聚集,已經(jīng)有附近的保安人員走了過來,他們手里拿著手機和記錄的攝像機,似乎也是想分一杯熱度。 “老大,怎么辦,我們可都是通緝?nèi)耸?!本身進城就用了不少功夫!” “媽的,放過他這一次,快點兒,我們走!老子來開!碾死三兩個不算什么,趕緊!” 羅葉一咬牙猛地揪著開車的司機跟他替換了位置,猛地按了幾下喇叭踩下油門,車門都沒來得及關(guān)上,路上的人因為聽到油門的轟鳴急急忙忙的躲開,倉惶之中還有人不忘記往天少這邊跑,舉著手機開著直播。 “大家注意啊大家注意我目擊到天少了!老鐵們趕緊刷一波禮物??!” “你他媽怎么開車的,那么著急趕著回去跟你媽生你爸去???!” 不知道是哪個路人罵了一句,醉醺醺的話語里面飽含著惡意和怨氣,所以他看到了前面已經(jīng)行駛出去幾米的大越野車的駕駛玻璃突然下來了一點,還沒看清楚伸出來的是什么黑色的玩意兒,在夜晚看不清——子彈就迸發(fā)鉆入了他的腦袋里。 車上的羅葉將手里還殘留余溫的手槍往副駕駛上一甩,踩著油門加速行駛。 他錯就錯在以為這個小子手無縛雞之力了。從后座上那些腦袋挨了槍子當(dāng)場死亡的兩個手下來看,那小子絕對會格斗和rou搏,搞不好槍械都知道怎么使用。 “老大,那個小子絕對能打!這倆兄弟身上都是傷!” “很好,我估計這小子就不是什么省油的燈,撤了。” 羅葉從來不是輕而易舉就能放棄一件事情的人。 不過他目前看來,天少要把芬恩放回海里,這是不可忽略的一個點了。 說不定海上更容易搞定。 天少經(jīng)歷了一波合影和簽名的各種“攻擊”以后給芬恩灌了三大杯冰水,第一也是因為芬恩出現(xiàn)了一點出門過久天氣太熱的脫水癥狀,第二也是因為他希望芬恩趕緊醒過來。 芬恩醒來的時候他們已經(jīng)坐上了出租,芬恩緩慢的開口。 “我們,在哪?!?/br> “已經(jīng)脫離危險了,芬恩?!?/br> 天少說著,打開手機看著瘋了一樣彈出來的各種他的新聞,頓時也覺得腦子有點堵塞的意思。 人魚可不是隨處可見的。果然他剛剛說的拍戲和人魚搭檔引起了一定的喧嘩,照片和錄像都有,甚至都有人拍下了半張羅葉的臉,事情在進一步發(fā)酵。 “到榮華別墅區(qū),謝謝。” “小哥我看你是明星吧,能不能一會兒給我簽個名,我不要你車費了?” “行,好好好,我肯定簽~” 回到了別墅區(qū)以后天少又貼給司機自己腰包里所有的大鈔,要求僅僅是不要把地址暴露給任何人。 “給,這些算是封口。如果你收下了還不好好遵守的話……我們娛樂圈規(guī)矩也是不少的,你要負責(zé)的?” “唉,好,好,我肯定把嘴弄得嚴嚴實實的!” 天少跟門衛(wèi)借來了一個手推車,推著還有些迷糊的緩不過來的芬恩回家。別墅區(qū)旁邊再走一段才是他的小區(qū),即便如此還是要給一些封口費,天少思索著看了一眼小區(qū)門口,還是繞到了小門那邊,推著芬恩進去。 好在已經(jīng)是深夜,小區(qū)里大部分人都已經(jīng)睡著,沒人出來遛彎。到家很順暢,回去以后天少立刻拉好窗簾,把倉庫里積了灰的屏蔽儀一類的都打開,從窗戶邊開始反一切監(jiān)視監(jiān)聽。 “芬恩,你介意不介意提前回大海?” 天少看了看沙發(fā)上逐漸緩和過來的芬恩,湊上去輕輕在對方的唇瓣落一吻。 “……怎么了?” 芬恩清醒以后看了看天少,對方似乎全身上下沒有受傷的跡象,而羅葉早已經(jīng)不見了,不知道去了哪里,他自己身上也沒有什么疼痛了。 “我覺得你可能要提前回去一趟。” 天少輕笑,勾起唇角來,這個少年似乎沒有什么時候會是完全認真的。 “因為再過不久可能我會跟江京華一樣吧?!?/br> “……” 芬恩不懂他在說什么,只是短短的差不多兩個小時過去,他感覺麻痹過后,他的下半身還有些殘存的不愉快。 那股性欲并沒有消散,反而因為剛剛的電流沖擊導(dǎo)致這股性欲殘留的很厲害。這個房子他已經(jīng)很熟悉,他覺得這里也像是半個家一般,而面前這個少年,似乎也算是他的一個家人。 或許也是因為跟天少相處的很好,芬恩覺得這個又像是弟弟又像是……愛人的少年,應(yīng)該也可以跟他再多相處一段時日。 他在人類這邊到底遇上了多少個人,不管是路人還是侵犯過他,囚禁了他的人,或者是獵殺人魚的人,再或者那些拍賣會的人。 只有這一個人足以信任了,不是么。 到底是絕望還是希望,芬恩并不清楚。人類的社會,拳頭和利爪沒有任何用處,人類這個物種再用其他的東西統(tǒng)治他人,是那些花花綠綠紙片,還是江京華胸前金色的胸章,亦或是羅葉手里的槍。 芬恩并不清楚,但他知道面前的這個少年,手里并沒有給他呈現(xiàn)過那些紙片,也沒有所謂的地位,也沒有可怕的槍支。有的只是一起平起平坐的待遇,是一個狹小但是只待他想的時間的浴缸,是他沒見過的街道和建筑,是自由。 “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吧?!?/br> “大不了,我先回去,以后再來?!?/br> 芬恩淡淡的開口,他面前的天少愣了一下,隨后露出了笑容。 “好啊?!?/br> 天少租下了一條游艇,上面只允許登十個人,其中兩個人是他和芬恩,剩余八個人是天少清楚的從政府那里來的開船的人和偽裝成漁夫的保護人員。 大約是在一周以后,他將芬恩先放回大海里面躲避風(fēng)頭。預(yù)計也是這件事情大概一周左右,人魚保護協(xié)會會有人來查他,因為他沒有犯事而且是絕對的公眾人物,很快就可以釋放,隨后就是把那條小人魚,彌爾,跟芬恩接應(yīng)著把她也放回去。 但是事情永遠不會那么簡單,不是么。 天少覺得未來的旅途恐怕更加險惡,誰也不知道在前面羅葉和江京華有沒有埋伏了什么東西。 但好歹他現(xiàn)在不需要去關(guān)心這些了。 芬恩和他一起在臥室里。他關(guān)上了燈,在黑暗之中輕輕的吻上芬恩的唇瓣。對方?jīng)]有反抗的意思,只是揪住他的衣服的衣領(lǐng),有些惡狠狠的感覺,但迎面而來的濕潤的舌頭是溫柔的舔舐。 芬恩在黑暗里也看不到什么東西,也是因為黑暗的原因讓他能感受到更多清晰地觸感。有手指順著他的胸前滑下,到他的腹部,繞著他的肚臍打轉(zhuǎn),隨后到了下方,芬恩主動地舒張開那片蓋在自己私處的鱗片,讓手指接觸到濕熱的陰部,鉆入兩根手指進去摳弄里面還殘存的yin水。 “你說……你回到海里以后,沒人跟你zuoai了,怎么辦?” 天少的話語之間滿是笑意,他說著,手指在芬恩的rouxue里來回的搗弄,最終捏了下芬恩紅腫的陰蒂頭。 “嗯……這件事還輪不到你來擔(dān)心……” 芬恩輕哼一聲,臉上的紅暈有些發(fā)悶。為了不讓這個小子再多說什么,他湊上前去用唇瓣堵住對方的嘴巴,緩慢的吮吸對方的唇瓣,感受著逐漸挺入體內(nèi)的那根yinjing,芬恩也不由自主的輕輕咬住了面前的唇瓣,瞇起了眼睛。 yinjing帶來的填充感不知道比手指強烈多少,每一條縫隙都完美的契合的感觸叫人難以抗拒。芬恩用自己的唇角來跟對方磕碰,在內(nèi)心反復(fù)的陳述著自己對這個少年的感情。 粗長的yinjing抽插在芬恩的rouxue里,白皙的皮膚與他麥色的肌膚成了反比,殷紅的陰部和對方的yinjing的顏色也格格不入。 那一圈一圈的嫩rou包裹著滾熱的yinjing吞噬,貪婪地吸吮著,分泌著濕滑的黏液,加速彼此的身體之間的摩擦的概率。滾熱的yinjing次次碾壓過敏感帶的時候芬恩都忍不住仰起頭來呻吟,顫抖著吐出甜膩顫抖的喘息。 “啊、哈啊…嘶……嗯……” 中年男性的喘息很是低沉又顯得沉重,這個聲音敲擊著少年的耳畔,讓他熱情高漲,雙手緩慢的扣住了芬恩的腰肢,大力的往深處的zigongcao干了幾下,引起他身下這個強壯的人魚一片顫栗。 “這回我們沒人打擾了……芬恩?!?/br> 天少低聲的說著,在對方此起披伏的胸口落下淺淺的一吻。這一吻與他下半身的沖刺動作形成強烈的反差,粗魯?shù)某椴鍎幼骱鸵幌乱幌伦矒糁鴝igong的yinjing與溫柔的親吻截然相反,強烈的快感沖刷過芬恩的大腦,讓他招架不住的同時很快跌入了快感的旋渦之中。 芬恩率先高潮,他的yindao在高潮的一瞬間吸緊了填充自己的yinjing,讓天少倒吸一口冷氣,猛地往里一頂,將jingye完美的注入了芬恩的zigong里面。芬恩還沒來得及多去壓下高潮的余韻,就被jingye沖刷zigong壁的快感激的大腦發(fā)昏。 “我感覺你會懷孕啊芬恩叔……” 某個小惡魔原形畢露,說著說著輕輕咬了一下芬恩的乳尖。 “嗯……別胡說了……” 芬恩可是知道雄性人魚的生育率低的。他顫抖一下自己的喉嚨,慢慢的在對方額頭落下一吻。 更何況懷上了能怎么辦,人魚可是哺乳的卵生的,授精以后根本沒有什么明顯的特征,懷上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懷孕的。懷孕特征要四個月左右才有卵存在的感覺,更何況跟他zuoai的人這么多,這四個月里三個男人,不管怎么想……那也是修羅場。 不過入睡的時候,芬恩還是不經(jīng)意間摸了摸自己肌rou分明的小腹。 但愿他沒懷上什么人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