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露天共浴,小狗請求主人給自己扎耳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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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霏霏,今天怎么了呀?我聽你爸爸說,今天公司的員工告訴他,說你在公司大哭了一場?!?/br> 剛下班沒多久,夏霏就在前去應(yīng)酬的路上,接起母親的電話。 “沒,沒什么……”她對視頻畫面中的母親勉強(qiáng)地笑了笑,“就是看到小語在外面旅游,想到冰島很冷,一直不放心?!?/br> 和弟弟失去聯(lián)系,夏霏此刻只能絕望地祈禱自己的弟弟不會有什么事——但遠(yuǎn)在天邊的夏一語,此刻該做的事和不該做的事,都已經(jīng)做完了……或者說,差不多要做完了。 看著眼前的那枚小巧精致的耳釘,夏一語這才明白,為什么寧言剛才開始就一直吮吸舔弄他的耳朵周圍。他一眼就能看出,耳釘?shù)脑O(shè)計簡約考究,血石用料極佳,應(yīng)該是從一塊極好的原石上特意分離下來,制作成耳釘。 “要……扎哪邊?” 他一眼就認(rèn)出了在極光下流動著美麗的綠光,內(nèi)里含著紅色血點(diǎn)的碧玉是被稱為血石,那正是他jiejie一直對他說過的自己的誕生石。他的襯衫袖口別針,領(lǐng)帶夾上,jiejie也都特意定制了自己生日石的 “給你打在左邊耳垂上,先起來洗澡?!?/br> 寧言的手又開始游走在他的身體各處。夏一語盯著那枚菱形的反射著綠色與血色光芒的耳釘,一時眼睛又聚焦在外面的極光上,手指小心翼翼地伸出,撫摸過寶石光滑的切面,恍惚地問:“不做了嗎?還想被主人射進(jìn)來……或者,先打耳洞……” “不想去外面繼續(xù)?外面的洗澡水應(yīng)該加熱好了?!?/br> “……想?!?/br> 他慵懶地轉(zhuǎn)過身,任由寧言給他取下了rutou上的乳夾,伸出手臂攬住寧言的脖頸。寧言垂下眼簾,伸手抱起他。剛才射進(jìn)去的暖流順著還未合攏的xue口就要滴落下來,夏一語夾緊腿,好像是難過地嗚咽了一聲。 “怎么了?” 寧言以為他在害怕要打耳洞的事,但小狗卻不情愿地在他懷里蹭了蹭:“主人射進(jìn)來的東西……流出去了……” “小狗這么好色?”寧言笑著把他帶進(jìn)浴室里,一手先打開花灑調(diào)試。溫度剛好的淋浴澆在夏一語的背上,水順著他的腰線流下。青年的身體一抖,顯然是因?yàn)樗碳ち苏谧茻l(fā)痛的尺檁。疼痛顯然讓夏一語想起了其他事情,他回過頭,一手撐著淋浴的墻面,看著同樣赤身裸體的寧言。 “怎么?” “嗯……就是,耳洞……”夏一語剛說了半句,寧言就笑著,撈起他的腰去親他的耳廓。 “有點(diǎn)生活常識,傷口不能沾水,也最好不要被凍到?!睂幯阅托牡卣f,“先去泡澡,再打耳洞,怎么樣?” 總是這樣,夏一語心想,在寧言面前,自己總是有學(xué)不完的東西。他想要追趕他,每次向前一步,就會發(fā)現(xiàn)自己與寧言的差距太大。他的經(jīng)歷,他的氣質(zhì),讓他像是一座可望不可及的山峰,甚至不給他攀登上去的機(jī)會。他被寧言領(lǐng)著,頭上被蓋著毛巾,在寧言拉開門的那一刻,打了個寒噤。 “去,進(jìn)去?!?/br> 寧言幾乎是用趕的把夏一語趕進(jìn)那個露天的雙人浴桶中,微燙的洗澡水讓夏一語背后的傷還有臀腿的傷都在一跳一跳地發(fā)疼??赡苁且?yàn)榻裢淼耐纯嗪涂鞓范继?,他咬著牙,趴在浴桶邊看著?zhǔn)備浴巾和浴袍后走過來的寧言。在夜燈的襯托下,男人健碩的身軀披上柔和的光線,下身那墜脹的紫黑色的性器,讓夏一語雙頰發(fā)燙,移不開眼。 寧言踩進(jìn)浴桶中,水稍微漫出來一些,兩個人面對面坐著的時候,寧言的表情變得游刃有余起來:“不來我這里坐著嗎?” 想到剛才寧言在床上說的,夏一語又開始心如擂鼓。他慢慢坐過去,坐在寧言敞開的雙腿之間。 臀縫被更熱的東西堅實(shí)地抵住,夏一語放松身體,水的浮力讓他整個人在浴桶里輕盈地飄了起來。寧言的手臂攬住他,讓他靠在自己胸前。望著蜿蜒壯麗,變幻莫測的極光,夏一語卻從那形狀不定的極光中,想起了另外一件重要的事情。 “寧哥……” “嗯?” 按理來說,他們今晚的調(diào)教還沒結(jié)束,不過夏一語這樣叫,寧言倒也沒有太嚴(yán)厲規(guī)范他,鼻音輕哼一聲算是應(yīng)答。 “我看到寧哥的后背上……有傷疤?!毕囊徽Z沒有回頭看他,而是望著天空,在升騰的霧氣中,感受著背后堅實(shí)又柔軟的依靠,“什么時候受的傷,出國后嗎?” “小時候?!?/br> 想到之前和導(dǎo)游的對話,寧言停頓了一下,才繼續(xù)說:“被開水燙的?!?/br> 夏一語沉默著,等待寧言講下去。寧言明知自己不該對夏一語說這些,但因?yàn)榫?,因?yàn)閯偛诺男允拢驗(yàn)閼阎斜巢坑兄[痕,忍受著疼痛的小少爺在,他不由自主地說下去。 “是……大概九歲的時候,爸爸來到家里,想帶走我。”寧言的心跳緩慢鼓動著,語氣沒有一絲波瀾,“法院把我判給了mama,我也想和mama過,但是爸爸帶著奶奶,想把我搶過去……他們趁我在家,mama不在的時候騙我開門。在我意識到他們不是來看我,是要來帶我走時,我想跑……” 背后的傷疤在講述下微微瘙癢起來,寧言盯著水下夏一語背后的那道腫痕,一只手騰出去,輕輕用指腹撫摸擠壓著他左邊肩胛骨下的尺檁,聽見小狗在自己懷里倒抽了一口涼氣。 “疼嗎?”他不等夏一語回答,自己繼續(xù)說,“我也疼……我被親奶奶,提起一邊燒好水的銀白色水壺,砸在身后……剛灌好的熱水沒有被塞緊,熱水灑了出來。” 天地之間又只剩下蒸騰的溫度和潮水拍擊海岸的聲音,未見天光,現(xiàn)在連海鷗的聲音都聽不見。夏一語感覺到心臟的抽痛蓋過背后的神經(jīng)在跳動一般的刺痛,而他只能選擇不發(fā)一言。 “耳洞不一定要今天打,小夏?!睂幯詳堉D(zhuǎn)換了話題,“耳釘是你的,你可以留著,隨時都……” “不……” 夏一語打斷了他的話,轉(zhuǎn)過頭,黑色的眸中沒有寧言曾經(jīng)從其他人的眼里看到過的憐憫或者是可惜的神色,有的只是依舊純粹的期盼與傾慕。 “我想讓寧哥來給我扎耳洞……親手來扎耳洞,就在今晚。” 青年聲音細(xì)小卻又堅定地說著,雙手捧著環(huán)抱著他的那只胳膊:“我想讓寧哥……給我留下無法愈合的傷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