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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野土在線閱讀 - 11 3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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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宸天覺得,對于白樺,最貼切的形容詞就是混蛋。無論是在白樺很小很小,大概出生剛剛兩個月,還是他剛剛會說話,口齒還不算伶俐的兩歲,還是作為小學(xué)生的十二歲,又或者是現(xiàn)在的二十二歲。

    兩個月時候的白樺很討人喜歡,看見誰都笑,雖然不是那種很快樂的笑容,只是他無意識的面對這個世界的一種方式。但他只有看見謝宸天,就開始嚎啕大哭。家里人又哄著折騰了好久,換了尿布又喂了奶,總算不哭了。于是謝宸天好一陣子都沒去白楊家找白楊。他覺得這個小嬰兒真的太丑了,尤其是哭的時候。

    再見面的時候,白樺已經(jīng)兩歲了。那個時候,他已經(jīng)會滿地亂跑了,但說話還是斷斷續(xù)續(xù)的,不成句。謝宸天蹲下逗他玩,白樺揮著小拳頭就向他臉上打,還一邊“啊——啊——”地喊。旁邊的白楊和鄭真就嘲笑他,說小孩子的眼睛最毒,小白樺一看,就覺得你是壞人。于是那時候他叫白樺小混蛋。

    等到白樺十二歲的時候,變成了一個很聽話的孩子——不過這僅僅是表面上的。那時候,白樺的家里管他管得很嚴(yán),能稍微放松一下的時候就是午休。所以白樺最喜歡午休的時候亂逛,打架,約架,惹各種各樣的事,然后不告訴家長,爛攤子都是謝宸天和鄭真跟在他屁股后面幫他收拾。最后,晚上放學(xué)的時候,白樺還總是裝作一副沒有事的樣子,被爸爸mama接回家——爸爸mama還夸白樺乖。這簡直是火上澆油,謝宸天在旁邊聽著都快氣壞了。他覺得這小子長大了肯定不是什么好餅。

    現(xiàn)在是白樺的二十二歲。此刻,他們正以一個詭異的姿勢在沙發(fā)上共處——白樺騎在他的脖子上,半坐在沙發(fā)背上,一雙長腿搭在他的胸前。他正在打游戲,打到高興的時候,還會踩謝宸天兩腳。

    謝宸天也拿不準(zhǔn)他是不是故意的。但他覺得自己好像已經(jīng)習(xí)慣了。

    昨天白樺出去住了一晚上,今天回來,就像沒事人一樣。該睡覺睡覺,該吃零食吃零食,該打游戲打游戲,該騎自己脖子就騎自己脖子。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就像他很擅長在各種時刻和場合睡覺一樣。

    有時候謝宸天覺得很生氣,但有的時候也會覺得白樺就是這樣,沒什么不對勁的。要是好像特別在乎什么的話,就好像不是白樺了。

    所以,謝宸天到現(xiàn)在也沒想明白,白樺昨天為什么那么執(zhí)著于番茄鍋。

    門開了,是鄭真回來了。

    “回來了?!彼M(jìn)了門,朝沙發(fā)上的兩個人打了聲招呼。白樺忙著打游戲,手指在屏幕上不斷點(diǎn)點(diǎn)點(diǎn),沒理他。謝宸天也只問了一句他吃沒吃晚飯,繼續(xù)待在沙發(fā)上。

    沒過幾分鐘,白樺突然不玩了,踩著謝宸天的大腿,下了沙發(fā)。

    “哎我cao,”那一腳雖然不算用力,但他還是覺得有些疼,叫出了聲,“干嘛去?”

    “睡覺?!卑讟寤卮鸬糜舶畎?,謝宸天聽了,覺得好像被他這簡單的兩個字潑了一盆冷水。他訕訕地起身,跟在白樺身后。白樺回頭看了他一眼,也沒再說什么,只自顧自地往前走。

    鄭真正在房間里換衣服??匆娝麄儍蓚€人一前一后地進(jìn)來,問了一句。

    “怎么了?”

    白樺沒說話。

    鄭真本來就在換衣服,沒費(fèi)多大勁,他的衣服就被脫光了。胸前的吻痕清晰可見,白樺用手指在吻痕的位置畫了個圈,笑著問他又上哪兒鬼混去了,這吻痕一看就玩兒得很野。

    而鄭真也是一副要使壞的樣子。他努努嘴,說這是謝宸天干的。謝宸天在一旁接話,說這不夠,要是自己的話,肯定不會只留這一個。

    “那你多弄幾個我看看?”

    鄭真的胸前已經(jīng)布滿了紅痕,他們像較勁一樣,在鄭真的身上不斷留下痕跡,之前的孤孤單單的一個吻痕已經(jīng)找不到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斑駁的紅。在他們的挑逗下,鄭真已經(jīng)變得很敏感,稍微觸碰到下腹部,性器就開始滴滴答答向外冒水。

    一旁的謝宸天吻上了他的脖頸。而白樺吻住了他的性器。他躺在床上,仰著脖子,將腿叉開。他將xue口向他們二人展示,渴求著什么東西插進(jìn)來。

    回應(yīng)他的是謝宸天。他握住鄭真的腿,將人拖到身前,找了個方便cao弄的姿勢就cao了進(jìn)去。白樺也跟了過來,含著他的jiba不松口。

    謝宸天還沒有要射的意思,鄭真就快抖得不行了,射了白樺滿滿一嘴。

    而白樺好像就是一心要吃jiba。嘴邊流著鄭真射出來的jingye,黏黏的。鄭真剛從高潮的余味中緩過勁兒來,謝宸天的性器就從他的身體里離開了,他有些還想要,但也只能聽著性器從身體里退出來發(fā)出的“?!钡囊宦?。

    謝宸天性器上帶著的套被白樺一把扒了下來,就像他扒鄭真衣服一樣,很快。一下子他就吃到了底。他好像靠吃男人jiba就能爽。他一邊吮吸著謝宸天的jiba,一邊讓鄭真繼續(xù)吃著他的。

    zuoai加上清潔,是很費(fèi)體力的事。結(jié)束這一切之后,謝宸天躺在床上,旁邊白樺好像也很累,很快就要入睡得狀態(tài)。謝宸天拽了拽白樺的胳膊,想抱一下。

    “滾吧?!卑讟艴吡怂荒_,不是小打小鬧的、撒嬌一般得力度,而好像是想把他從床上踹下去。

    謝宸天覺得這一腳莫名其妙,又覺得有些委屈:“你倆他媽……爽完就讓我滾?是不是人?”

    “別吵吵了,我沒讓你滾,要不你上我這邊兒?”鄭真一把將白樺拽進(jìn)懷里,“困了,睡吧?!?/br>
    在一片安靜中,謝宸天將胳膊向前伸,妄圖把兩個人中其中一個攬到懷里,誰都行,他這么想。

    但他等了好一陣,還是沒有人枕上他的胳膊,他只好收回了手,換了個姿勢,將額頭貼上白樺的背。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好像聽見了誰嘆了一口氣。

    是誰呢?他迷迷糊糊地想著,反正總不可能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