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講題時就應(yīng)該光著屁股勾引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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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陳振辭穿完上衣,謝宸天才轉(zhuǎn)過頭來看他。他迅速地掃了一眼陳振辭赤裸的下身,提出了一個讓陳振辭倍感警惕的要求——他說有個朋友想和他一起。 陳振辭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于是謝宸天沉默了幾秒鐘。 “不要這么直接嘛,肯定會給你兩倍的錢?!?/br> 這回輪到陳振辭沉默了。 “三倍?!彼蛱嵛灞?,但想了想,還是說了三倍。 “可以?!敝x宸天笑了笑。 如果對方此刻不是嫖客的身份的話,陳振辭覺得他還是有點溫柔和藹的。 “你叫陳振辭?字還得練?!敝x宸天又看了一遍他的卷子,再在紙上添了幾筆。 “過來,我給你講題,錯了不少,順便等等他。” “你是老師?”陳振辭在原地沒有動。 筆在謝宸天手上轉(zhuǎn)了兩圈,掉到了桌子上:“不是?!?/br> 陳振辭用懷疑的目光看了看謝宸天面前的卷子:“你會嗎?你講錯了怎么辦?你沒在我卷子上亂畫吧?” “你不信的話自己過來看,不是正確答案我跟你姓?!?/br> “萬一我們是一樣的姓怎么辦?”嘴上這么說著,陳振辭還是在床上坐了下來,拿起謝宸天寫好的解題步驟看了起來。 解題步驟被條理清晰地列在微微泛黃的演草紙上。那紙摸起來很薄,還有點脆。通常情況下,這種紙握在陳振辭手里,他只想把它揉作一團。但他沒那么做。 他覺得,畢竟是對方認(rèn)真寫的,無論寫的是對是錯,都應(yīng)該好好對待。 更何況好像是對的。 謝宸天講題的時候很討厭思路被打斷,更別提剛講到一半的時候,他被陳振辭從身后抱住了。 陳振辭的聲音不是很大,聽起來有點黏糊:“我不想聽講題了?!?/br> “不要在我身上蹭,我可真不是什么正經(jīng)人?!敝x宸天有些干巴巴地說,“等我講完吧?!?/br> “來找我的哪有正經(jīng)人?”陳振辭臉上笑嘻嘻的,越發(fā)主動地坐到了謝宸天的身上,“不講了,行不行?” “等一下吧,等一下我朋友,不等他不太好。”謝宸天覺得自己有些招架不住,“你看一下我寫的這里……” “還要等多久啊?” “講完這道題他就來了?!?/br> 陳振辭笑了起來,將頭靠到謝宸天的肩膀上:“你這話很像哄騙小孩子的。” “真的,不騙你。我說他什么時候會來,他就什么時候會來?!敝x宸天將人從身上抱了起來,像是擺弄玩偶一樣,放到了床上。 “可是你硬了?!标愓褶o說。 他繼續(xù)向前湊近,將胳膊肘搭在了謝宸天的肩膀上,在他耳邊說,“老師給學(xué)生講題的時候會硬嗎?” “我剛剛說過了,我不是老師?!?/br> “可是老師講得很好?!?/br> 煞風(fēng)景的敲門聲突然響了起來。 “他來了,”謝宸天面色有些尷尬,拿起手機,向門口走去:“我去開門,你衣服沒穿好,坐那兒等著?!?/br> 陳振辭前幾次的客人是他們學(xué)校的一個學(xué)長,體育生。他和他做過兩次,第一次是在校外,第二次是在學(xué)校的堆放廢舊課桌的雜物室,最頂層的那間。 他已經(jīng)記不得對方的臉了?;蛘哒f,是沒什么必要記住,就像大多數(shù)的客人也不會記住他一樣,他也很少試圖去記住一位客人。 他稍微記得的是對方散著腥氣的性器和身上的汗水味道,記得最清楚的是對方腹肌的手感——倒是還不錯。但不是他主動摸的,是對方非要讓他摸。 那人把腹肌當(dāng)作自己炫耀的資本。做了兩次,和陳振辭說了五六次,之前的誰誰誰有多羨慕自己的腹肌,還有別的某某某多喜歡自己的腹肌。陳振辭也不當(dāng)一回事,收了錢就走人。 于是對方就再也沒找過他——本身他給的錢也不算多,要是讓再陳振辭多說幾句,夸一下那人的腹肌,那簡直是在做慈善。 但陳振辭記得前幾天,那位奇怪的,抓著自己是未成這件事年不放的那位客人的臉。 就是這個給他講題的嫖客的朋友。不愧是朋友,兩個神經(jīng)病,陳振辭腹誹道。 鄭真顯然心情很不好。他和陳振辭剛一打上照面,謝宸天就感覺到了空氣中的火藥味兒——他覺得今天這日子真不是時候,鄭真像是找借口來耍脾氣的。 “你是我爸還是我媽?還是我哥我姐?還是誰?。磕銘{什么管我?”陳振辭用手指著鄭真,“我還是那句話,要不然我就報警?!彼袷峭蝗幌肫饋砹耸裁匆粯?,從床上跳了起來,找了一圈兒,最后在門口的柜子上找到了自己的手機,按了“110”三個數(shù)字,展示給他們兩個人看。 鄭真二話沒說,一把就將他的手機打飛了。 “喂,過頭了?!敝x宸天在一旁說。 “報警的話,你自己也得進少管所?!编嵳嬲f,“用不用我給你介紹一下少管所是什么樣的?” 陳振辭還是年紀(jì)小,沒幾句話就被鄭真唬住了。但唬住只是一時的,鄭真又說了些什么,像是把陳振辭激怒了一樣,他們兩個人說話的分貝聲不斷提高,謝宸天只好在一旁提醒他們,不要吵醒鄰居。 除此之外,他只安靜地看著他們。他覺得他們兩個人說的話既沒厘頭又無趣——還多半都是廢話,摻雜著幾句相互辱罵。 “頭一次看見嫖客教育人的?!标愓褶o說:“你們很高貴是嗎?” 他說“你們”,搞得謝宸天頭疼了起來。想到今天腰疼還犯了,他覺得,是時候該去醫(yī)院體檢一下了。 謝宸天正思索著,房間里突然安靜了,于是,他趁著這個時候,趕緊開口,試圖緩和一下氣氛。 “你是缺錢才做這個嗎?”他問陳振辭。 陳振辭沒好氣地瞪他了一眼,很微妙,但沒什么怨氣,像是微鈍的刺。 “你這個年紀(jì),做這個不太好。如果缺錢的話,有很多工作機會的。”他指了指冷笑著看著他的鄭真,“他是‘AIM’的老板,你可以去‘AIM’打工——十六歲,可以來打工的?!?/br> “正好,我明天就把那個剛來三天的歌手解雇了,你唱歌跑調(diào)嗎?”鄭真在一旁插嘴。 謝宸天覺得陳振辭的臉上浮現(xiàn)出來了一絲嘲諷,趕緊叫鄭真閉嘴。 “或者你要是有其他事情的話,也可以來找我??梢越o你講題,不收補課費。加個微信嗎?”他看陳振辭好像沒有要拿手機的意思,“那不加就不加吧,我也經(jīng)常去‘AIM’,到門口說找我就行,他們會告訴我的……” 他的話突然被陳振辭打斷了:“加完你們可以走了嗎?” “行?!敝x宸天很爽快地點了頭。加完之后,他拉著面色不虞的鄭真就離開了。 “我們走了,有事記得找我——對了,記得備注一下,我叫謝宸天,千萬別忘了?!彼愓褶o揮了揮手。 “你他媽又又又又來做好人了,每次都是!”出了門之后,鄭真踹了謝宸天一腳,但謝宸天很迅速地躲開了。 “少拿你之前的那副流氓德行來唬人,過時了知道嗎?而且我這不是在幫你嗎?”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你是想養(yǎng)肥了再吃?!编嵳嬲f,“就像小時候跟你去農(nóng)村玩,人家養(yǎng)得很可愛的小豬,要給你殺了吃rou,你說不行,還得再養(yǎng)一陣子,不夠肥?!?/br> “但我真沒吃那只小豬,你舉的例子不太對。你不如說,像我手下的機構(gòu),先拿高質(zhì)量的免費課做試聽,家長和學(xué)生覺得好、覺得滿意了之后,才能為我們更貴的垃圾課花錢——下鉤子,你知道吧?你得先讓他覺得你是好人,你那么講話,誰想理你?”謝宸天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呃不對……那只豬……有可能我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吃過它?!?/br> “你怎么還認(rèn)真回答我了?”鄭真說,“去吃夜宵嗎?” “我只是就事論事?!敝x宸天說,“吃什么,烤乳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