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出獄后幫前女友偷東西被發(fā)現(xiàn),捆綁play,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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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難,在這里?!比~小雅揮著手,引起周圍的人都朝她這邊看,監(jiān)獄門口一個剛從里面走出來的男人勾起嘴角,跑過來。 蔡難進(jìn)監(jiān)獄前曾勸告葉小雅,如果遇見她的喜歡的人,剛好那個人也喜歡她的話就嫁了吧。誰知葉小雅語氣堅定的告訴自己,她可以等。 此時,蔡難看著眼前的女孩,眼里是欣喜和愧疚。 多好的女孩啊,蔡難表示,以后一定努力賺錢養(yǎng)她,對她好。 兩人面對面坐在餐桌前,是一家蔡難進(jìn)去前就小有名氣的情侶餐廳,桌上點著蠟燭,燭光映在葉小雅的淡雅的臉龐上,勾勒的面容精致了幾分,令人心動,蔡難喜歡極了這樣的氛圍。 “蔡難啊,我有件事情想請你幫忙?!?/br> “你說?!辈屉y將一口飯咽下去,葉小雅是自己的女朋友嘛,當(dāng)然是要寵著的。 “是這樣的,蔡難,我其實三年前就結(jié)婚了,但是和我結(jié)婚的那個人,他有自己的打算,我們最多是契約婚姻。幾天前,他讓我簽了離婚協(xié)議書,我沒考慮清楚,我,我簽字了?!?/br> 蔡難的一抹笑容僵在嘴角,耳邊只有葉小雅說的“我三年前就結(jié)婚了”。 三年前,他進(jìn)局子里也是三年前。好家伙,他前腳進(jìn)去,后腳葉小雅就結(jié)婚了? 葉小雅為難得看著他:“蔡難,瞞了你這么久是我不對??蓜傞_始我和他本來就是契約婚姻,我只拿錢,不談愛情??桑晌覜]想到……” “你愛上他了?!辈皇且蓡枺强隙ǖ恼Z氣。 葉小雅為難地看了他一眼:“如果你不肯幫我,我也能理解,畢竟這件事本來就是我不對,是我對不起你……” “你想讓我怎么幫你?”蔡難開口。 葉小雅心中暗喜,她就知道這個人吃她這一套。 晚上八點鐘,蔡難站在一棟別墅前,環(huán)顧四周,綠植眾多,四下無人。說句實話,他不用這么小心都行。 “密碼是三九八五七四,你進(jìn)去后往里走,左手第二個房間是書房,離婚協(xié)議書應(yīng)該就在里面?!?/br> 沒錯,葉小雅想讓蔡難幫自己偷離婚協(xié)議書,她雖然簽字了,可顧延霆說不定還沒有簽,她在賭那百分之一可能性。 蔡難開門關(guān)門,往里走了進(jìn)去,沒有注意到門在被他關(guān)上轉(zhuǎn)身的一瞬間,密碼鎖的紅燈一閃。 蔡難找了一圈,書架上摸索了一番,桌上也找了一圈,甚至有病一樣的敲了敲白墻,得出結(jié)論——離婚協(xié)議書不在書房。 “如果沒有,那就應(yīng)該是在臥室,你得上二樓,右手的那間就是顧延霆的臥室。” “唉……”蔡難轉(zhuǎn)身,離開書房,上了二樓臥室。 他看著眼前的臥室,“嘖”了一聲,嘆道不愧是有錢大佬,這裝修,精簡透著豪氣。 又一輪翻找,熱的蔡難一頭汗水。 蔡楠拿出手機,撥通了電話:“我找過了,都沒有?!?/br> “怎么可能?”離婚協(xié)議書那么重要的東西,除了這兩個地方,葉小雅想不出還可以放到哪里。 “滴,滴滴……”樓下有人輸了密碼進(jìn)來,那腳步?jīng)]有停留,往臥室過來。 “有人來了,先掛了?!辈屉y最后說了一句,沒有猶豫地就躲進(jìn)衣柜里,屏住呼吸:“菩薩保佑,菩薩保佑。”這要是被抓到,說不定又要進(jìn)局子里走一回。 臥室門鎖上,蔡難右眼皮直跳,過了好一陣,再沒聽見聲響,蔡難才躡手躡腳打開柜子。 顧延霆就坐在衣柜口的床前,微笑著看著他。 那一瞬間,蔡難才反應(yīng)過來,他原來早就被人發(fā)現(xiàn)了,此刻恨不得自己沒從柜子里出來過。 “不好意思,我走錯了,我馬上走?!闭f完拔腿就跑,不料在柜子里呆久了,腿有些麻木,整個人就這么朝地板撲了過去。 “靠,疼死了?!辈屉y欲哭無淚,暗罵自己倒霉。 回到家之前,顧延霆原本打算送這個自己眼前這個男人蹲局子的,但是三秒鐘之前,在真正見到這個男人時,他就改了主意。 看著趴在地上嘴里罵罵咧咧的男人,穿著一件白襯衫,精瘦的身軀被包裹在其中,他趴在地上想要起來,臀部的線條勾勒得十分完美。 嘖,顧延霆眼眸一暗。 蔡難哪知道這男人就這么兩三秒時間就想了這么多,在爬起來正準(zhǔn)備往外沖出去時,被一只有勁的胳膊摟住腰肢,整個人被往后一甩,還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怎么回事,就被人壓在床上。 草,這是什么情況。 蔡難青筋爆出,一拳掄了過去,哪料對方一把抓住他手腕,掰了過去。 “?。 辈屉y疼的想罵娘。 “給老子起來!” “呵?!?/br> 顧延霆哪管蔡難疼不疼,他既然對他感興趣,自然說要將人留下來。他想跑,那就綁起來。 蔡難身上一輕,抬眼就看見男人拿起一旁的黑襯衫,他咒罵一聲,跑了出去。 蔡難從來沒覺得門離他這么遠(yuǎn),就在快碰到的那一瞬間,一雙大手將他攔回。 蔡難掙扎不過,雙手被襯衫擰成的繩捆住,額頭已經(jīng)滿是汗水,又是咒罵一聲:“顧延霆,你是不是有???”說罷還想踹人,結(jié)果又被對方用腿壓制。 他喘著粗氣,力氣實在是所剩無幾。 顧延霆看著他,面容精致的無可挑剔,卻不帶女氣,說是上天的完美杰作也不為過,那雙眼眸盡是對他的不滿,這人倔強的很。 “你猜對了,聰明的孩子是有獎勵的。” “滾,去你大爺?shù)暮⒆?,老子今年二十八?!?/br> 顧延霆挑眉,這點他倒是沒看出來,不過也就是大兩歲,算不得什么:“那,寶貝?” “草?!?/br> 話都說到這地步了,蔡難再看不出他是個什么人就有鬼了。這顧延霆是個變態(tài)gay,這算是怎么回事,送羊入虎口? 蔡難想起三年前的那件事,恐懼重新涌上心間,他故作鎮(zhèn)定:“你到底想干嘛?” “當(dāng)然是干你。”顧延霆伸手,欲撥開他的衣服。 “等一下,停……”蔡難被嚇得渾身顫抖:“你放了我,我告訴你是誰讓我來的?!?/br> “我不需要知道?!?/br> 仔細(xì)看去,蔡難整個人渾身顫抖。 顧延霆將襯衫撕去,看著眼前的雪白光景,兩顆小櫻桃點綴在胸脯兩處。比起正常男人的竟是要大上一些。 俯下身去,顧延霆含住一粒,舌尖在周圍打轉(zhuǎn),一只手捏住另一顆,不停玩弄,另一只手在身下的人身上不定探索,導(dǎo)致游走過的每一寸肌膚泛紅。 “顧延霆,你,你停下…老子是直男,嗯啊。”那一聲喘息讓這句話變得沒有一點說服力。 顧延霆沒有停下,那靈活的舌頭停止打轉(zhuǎn),變成啃咬,又是疼又是癢,惹得蔡難眼圈泛紅。 竟然還有點爽是怎么回事,蔡難惱羞成怒,又是一陣罵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