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生日宴
書迷正在閱讀:升級全靠日(總攻)、青春之城、他可不想做個omega、色情直播間(np高h)、我靠貼貼發(fā)展部落、被沾污的人們[短篇合集]、將爸爸改造成大奶sao貨、Game Of Prey獵物游戲、送給老師的玫瑰、偷吃
生日宴會定在老宅,之前德納羅父親西蒙住的地方,也是伊弗從殺手訓練營出來最初居住的地方。 莊園場地很大,進門有供觀賞的修剪成形的綠植、噴泉,園區(qū)外圍有馬場,靠近建筑部分有一個巨大的泳池,旁邊有室外的表演場所、餐飲。 建筑內部入口是一個裝修頗為古典的大廳,大廳的正前方有恢宏的雙跑三分式木制臺階,臺階的過渡平臺寬大到宴會可做臨時舞臺。 這次宴會,原本空曠的古典大廳一側,擺上了多張白色桌布的長方形大桌,桌上有各類美酒山珍,點心水果;另一側是休息交談的沙發(fā)座椅;中間的臨時舞臺請來了一支古典樂隊,正奏著輕快的舞曲,舞臺前有一片跳舞區(qū)。 室外的也請來了舞蹈隊,正在表演,外部也擺上了吃食和交談的桌椅。 德納羅今日是宴會的主角,只見他今日穿著暗紅色的定制西裝,襯得整個人越發(fā)溫潤如玉,芝蘭玉樹。 洛蘭也來了,穿的如他人一樣張揚,sao包的嫩黃色西裝,一進場就是全深色系男裝中最亮眼的存在,不過伊弗卻格外地適合他。 伊弗作為德納羅地隱婚妻,努力做著一個透明人,檢查完宴會流程及用品之后,便在二樓自己找了個角落呆了起來。 伊弗呆在了自己平時練習繪畫的畫室,畫室的窗戶往下看可以直接看見莊園的后花園,伊弗一般畫累了就會在站在窗戶邊望望后花園,舒緩一下眼睛。 今天的大廳熱鬧炫耀,德納羅和洛蘭熟練地和周圍人交談著,自己卻需要躲躲藏藏,伊弗不由得心情有些低落,靠在窗戶邊沿發(fā)著呆。 夜晚花園的燈光較暗,環(huán)境較為陰郁,一般不會有人來,但是今晚卻闖入了幾個高矮不一的小孩,矮的那個看起來八九歲,高的那幾個看起來快和自己差不多年紀了,看樣子還是以大欺小。 “呵,什么時候,小三的孩子也能登堂入室了?想當我弟弟,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什么模樣?!币粋€身著藍色小禮服的黑發(fā)男孩嘲諷道,他身后站著兩個跟班。 “爹爹愛我就行,還不是我要什么給我什么。”被嘲諷的最矮的那個小孩不服氣道。 “如果他喜歡你,就不會只教我為人處世,經驗手段了。說到底,你只是一個怡情的玩具而已,也就你那目光短淺貪心不足的母親不明白,非要攪他人安寧。勸你識相一點早點滾出這個家?!蹦撬{衣少年譏笑道。 “你······”小男孩被堵得說不出話。 到底是在別人家的宴會,抑或是家教良好原因,他們并未動手,藍衣少年嘲諷幾句便帶著人走了,估計回宴會廳了。 而那個小孩則獨自坐在后花園的椅子上,伊弗從窗戶下望下去,竟然從小孩的身上看出了幾分落寞。 此情此景,伊弗忍不住帶了幾只鉛筆和一塊畫板避開宴會廳,從員工通道走進了后花園。 “你好,介意我坐旁邊么?”伊弗問道。 傅長空背對著伊弗看了看周邊,好像只有自己坐這把長椅,有些鼻音地說道:“不介意?!闭f完又自己飛快地低下了頭。 太可愛了吧,剛剛抬頭那一眼,淚光瑩瑩,顯然是被那群人說的快哭了,自己努力憋著。雖然年紀不大,但是卻是很東方的長相,單眼皮丹鳳眼,左眼下方有顆淚痣,鼻梁高挺,嘴唇紅潤。 不過眼下這小孩心情不好,自己想讓他開心起來,小孩子怎么能因為父母原因卷入悲傷之中呢,那長大之后影響幾乎是一輩子的,用一生來治愈童年的傷痛. 伊弗也不說話,拿起筆開始畫畫,最近被珠莉指點,整個畫技有了顯著提高,很快,一幅少年沉思圖躍然紙上,畫面上彎月,花園及男孩的側臉光影對比明顯,雖然只是黑白的素描,但經過意向提取及留白處理,整個畫面優(yōu)美靈動。 伊弗扒開固定畫的紙膠帶,將畫拿下來,推了推旁邊的小孩。 小孩抬起來頭看他,神態(tài)冷靜,顯然已經收拾好了情緒。 “今日的夜景很美,我想把今日的開心送給你,好么?” “你······”對方盯著畫,發(fā)現自己也被畫了上去,有些驚訝。 “謝謝?!毙『⒛眠^畫,明顯思維被伊弗轉移了,語氣好了很多。 “嗯,今日宴會那么華麗有趣,可是我卻不能參加,請問這位小先生會跳舞么,有興趣陪我跳一支舞么?”伊弗微笑著問道。 “好?!被蛟S是氣氛還不算差,或許是兩個孤獨的人相互取暖,傅長空毫不猶豫答應了。 伊弗拿出手機,選了一手舞曲播放,傅長空站起來,走到伊弗前,以平時的舞蹈禮節(jié)向伊弗紳士地伸出小手,伊弗把手搭上,順勢站了起來。 盡管傅長空身高才到伊弗胸口,外人看來稍顯怪異,但是兩個人在后花園卻跳得很開心。 運動之后,多巴胺的影響下,人的心情總會變的愉快。 然而,手機鈴聲打破了這一片平靜,傅長空拿出手機,稍稍猶豫,還是接了電話。 “喂,媽。”聲音又冷了下來。 “你跑哪去了,你知不知道,那女人也帶著他兒子來參加宴會了,你是想我丟臉么?”即使聽不太清,伊弗也能透過電話,感受到那邊的怒火。 “咦,小弗,你怎么在這?!甭逄m最近已經回家了,今天過來參加宴會,結果卻沒看見伊弗,沒想到煩悶了來后花園透透氣,沒想到碰見了伊弗,眼神一亮。 “額,我下來賞月?!庇忠姷铰逄m,伊弗不太想看見他,這個人總對他動手動腳讓他不舒服。 那邊傅長空已經放下電話,手里拿著伊弗送的畫,走過來。 “咦,你送了他畫,我也要。”說著任性地拉著伊弗便要走。 伊弗被這個賴皮糖拉地毫無辦法,只好歉意地對傅長空笑笑,便走了。 等等,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和聯(lián)系方式·······可是人已經走遠,再追上去好像又太過刻意。 伊弗就這樣被拉回畫室。 洛蘭雙眼亮晶晶地看著他,滿含期待。 “你不去宴會么?”伊弗很無奈。 “和他們聊的差不多了,沒意思。”洛蘭語氣嫌棄。 “我也要畫像,你畫的。”洛蘭思維轉的飛快,又回到這一茬。 “我技術不好?!?/br> “沒事,我不嫌棄你,就當給你當一回免費模特了,別人可是上趕著畫我我都不愿意呢?!钡湫偷昧吮阋诉€賣乖。 伊弗沒辦法,拿起筆,快速敷衍了一幅,雖然是敷衍,但畫得還過得去。 洛蘭看一眼,“還不錯嘛。”,喜滋滋地把畫卷好,找了一個畫筒裝上,打算帶回去。 “嗯哼,宴會也差不多結束了,我們下去找阿德吧?!?/br> “好?!苯K于可以見到德納羅,伊弗很是開始,率先拉開門走了出去,沒有看見洛蘭在背后撇了撇嘴。 出門后,看見樓下的賓客走光了,伊弗才下樓去找德納羅。 這個主宅是有傭人的,但是今日宴會人太多,從外面也聘請了不少服務人員進來,現在他們在打掃。 一個相貌不起眼的服務員混在人群中,手里端著一摞盤子,盤子上面有刀叉,他靠近德納羅,好像地下泛滑,身體往德納羅身上倒去,盤子也從手中劃出,這個人的右手下竟然還拿了一把餐叉。 “小心!”伊弗已經到了德納羅旁邊,見狀目眥欲裂,立馬把德納羅往旁邊拉,那人的方向卻跟著往這邊倒來,右手的叉子好像要往德納羅的腿上扎去。 伊弗只好又把德納羅推開,讓那個人從這兩人中間倒去,那個人一倒下,伊弗立馬躲過他即將收起來的叉子,從后面反剪雙手,將那人制服,嘴上也叫上:“來人,出動警衛(wèi)!” 那個人大概知道跑不掉,不掙扎了。 突然間,警衛(wèi)之中也出現異動,保潔人員中也有,他們推翻家具,手里拿著暗器,混在警衛(wèi)中的人還有槍,一時間整個現場混亂不堪。 他們的主要目的是出逃,但是逃跑過程中任然不忘回擊,希望傷害到德納羅。 伊弗盡管身手矯捷,拉著德納羅左躲又閃,還是被濺起的玻璃碎片劃傷了胳膊及小腿。 那群殺手對主宅的路線十分熟悉,應該早已安排好逃跑路線,主宅的安全措施被提前破除,他們成功逃跑。 伊弗有些懊惱,沒想到這種事竟然會發(fā)生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他回頭檢查了一下德納羅身上,看見德納羅被自己保護的很好,毫發(fā)無傷后,終于放下心來。 “對不起······”伊弗低著頭道歉。 “為什么這么說?”德納羅伸手抬起伊弗的小臉,只見伊弗眼睛中似有盈盈水光,想到剛剛伊弗那死命護著自己的樣子,不由得有些心軟,他摸了摸伊弗的臉,只聽見自己嗓子擠出低沉的聲音:“嗯?我不是沒事么?!?/br> “宴會前安保系統(tǒng)我檢查過,沒想到出了這個大亂子,剛剛還沒攔住他們,讓他們跑了,都不知道他們是誰派來的?!币粮ゾ趩实卣f道。 “沒事,我知道他們是誰,德克派來的?!钡驴耸堑录{羅同父異母的弟弟,兩個人為從小便明爭暗斗,西蒙死后,德克最終被德納羅弄下臺。 洛蘭剛剛在混亂的時候直接遠離中心,躲到了一邊,沒受傷,現在過來看見伊弗對德納羅那副死心塌地的模樣就來氣,雖然知道這次計劃本來就是打的情感牌,但是那種想要把伊弗占為己有的想法已經不止一次在心里冒了出來,即使是最好朋友的計劃也想要破壞,不過想到最終德納羅會扔開伊弗,最終理智戰(zhàn)勝情感,忍住了把兩人拉開的手。 “小弗,你怎么受傷了?”洛蘭發(fā)現伊弗的胳膊上和小腿上都有一條大口子,皮rou都翻了一點出來,看著有些恐怖。 伊弗情緒換了過來,才發(fā)現身上開始疼了起來。 “去包扎。”發(fā)現伊弗受傷了,德納羅臉色一沉,直接將伊弗公主抱起來,離開混亂的現場,上樓找到一間會客廳,將伊弗放在沙發(fā)上,消毒包扎。 洛蘭等包扎完畢后,看不得兩人這情濃的樣子,索性眼不見心不煩,找了個理由走了。 伊弗失血后有些疲憊,睡著了,被德納羅抱到臥室,仔細蓋上被子。 德納羅坐在床邊,凝視著伊弗的睡顏,陷入沉思。 今日的計劃很成功,無需置疑,安保在宴會時間異常嚴格,使得宴會期間混進表演團隊和遠處的狙擊手都毫無出手機會,待到宴會結束,賓客安全離開后,他調走了一部分警衛(wèi),把外場的服務人員也叫了進來,才有了今天這出好戲。唯一出乎意料的就是伊弗的反應能力了,刺殺他的那個服務員叉子上很明顯有氰化物,即使伊弗不推開他,他也會躲開,只是今天預計的受點皮外傷卻被伊弗保護得死死的,一點傷沒受,心里泛起奇怪的感覺,他認為自己應該是感到一陣快意,因為這個討厭的人卻舍命保護自己,像個傻子,但是心中卻對伊弗受傷微微憐惜。 德納羅十分確定自己是討厭伊弗的,伊弗和他媽幾乎一個模子刻下來,迷得西蒙神魂顛倒,西蒙在德納羅小時候把伊弗他媽的照片擺在自己各個房間最顯眼的位置,還請人畫了他媽一幅巨大的畫像,掛在主宅宴會廳的入口,客人一進門就能看見那幾米的巨大畫像,以為西蒙是個情種,若他真的這么鐘情,當初也不會為了洗白融入上流社會把自己無辜母親娶回家的同時,還在外還包養(yǎng)了一個又一個情人,兒子女兒生了一堆,害得從小被精心養(yǎng)大的母親被逼得抑郁成疾,在自己9歲時崩潰自殺。本以母親抑郁,自己從小在母親的打罵中、父親的冷漠忽視中長大也算正常,畢竟西蒙對其他子女也不聞不問,只要自己努力做他們中最優(yōu)秀的,把遺產拿到手便行,沒想到西蒙不知從哪帶回來和那個女人長的九分相似的伊弗,百般呵護,千般疼愛,甚至把遺產中的一半股份及房產留給這個毫無血緣關系的人,親生兒子女兒幾個人卻爭另外一半。呵,原來這樣一個冷血無情的男人竟然也有父愛,可惜不是對自己。 德納羅想到西蒙當時被自己暗算躺在病床上,回光返照前對他說的那幾句話。 “我知道是你派人殺的我,但是請你不要傷害伊弗,他是無辜的,否則······呵,就像我對他媽那樣后悔?!?/br> 憑什么,一個罪魁禍首竟然也敢對自己提要求。 德納羅換好衣服,躺倒伊弗旁邊。感受到身旁有熟悉的人,睡著的伊弗也自動往德納羅懷里鉆。 夜風拂入,彎月入窗,床上兩人,一人以赤字之心追逐,一人以溫柔包裝詭計。 時間,終會推動兩人,走向各自的軌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