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未完的夢:舔舔傷口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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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玉做了一個夢。 夢里白天的那個高中生把他堵住后,拖行進了了地鐵的公廁隔間。 那是間荒蕪的殘疾人障礙間,青年抱起自己,伸手隔著鞋幫捏一下他的傷處,宋玉就瑟瑟縮縮地往后躲,但一躲就貼上高中生的胸膛,那人也不說話,手朝下一撈一拔,把宋玉的鞋子脫掉了一只,沒輕沒重地攥著他的腳腕揉弄,手指卡在腳踝和肌腱的凹槽里摁壓。 宋玉繃著腳背雙腿大開被陌生人抱在懷里,下頜微顫,終于忍不住哽咽了一聲,頭無力地垂下去。 他使勁用手推拒身后狠狠箍住自己的青年,腳在空中亂蹬,但無效。 青年任他折騰了一會兒,拎起他的左腳把人摁牢臺面上,伏下腰拉開校褲的腰帶,另一只手硬是直接把他的西褲拽到了膝蓋。 “更嚴重了呢,”他說,在夢里的聲音很平淡無起伏,是記憶單薄的映射,高中生摸了摸他的腳背,“你流血了。喜歡這樣嗎?”他用手拖著宋玉的腳說,鏡頭推近,他這才看清了自己的傷勢,其實還挺嚇人的,白襪上都是淡色的血跡,像打翻的西瓜汁滴在上面,粉粉白白,那色塊像一個輕浮無腦的邀約。 他還在亂想,就感覺到腳背一痛,低頭一看,那青年脫掉了自己的襪子,一口結(jié)結(jié)實實咬在腳背肌群上,還用牙齒在傷口的邊緣磨了磨。 宋玉梗著脖子叫了一聲,擋住臉,喘得猶如犯急癥,那一咬擴大了痛的范圍,有如綿綿針刺,他渾身的血液都滯在了他的牙印上,又痛又熱,這真的是夢嗎,怎么這么真實,好像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化作半固體的粘糊糊的溶液,徒勞地藏身在這副光鮮亮麗的軀殼下,只差一個痛擊,一次啃咬,就會破洞,就會竄流。 “shuangma,這樣也可以?”青年說。 宋玉來不及回答。在那人松口的瞬間,他感覺到自己下體處一跳,緊接著很多空氣進入他的鼻腔和肺部,重新恢復(fù)呼吸的第一秒,他射精了。 “嘖?!鼻嗄険沃掳?,向自己投來目光,大家都是男人,看宋玉這副爽得暈頭轉(zhuǎn)向的樣子,他自然懂剛剛在他身上發(fā)生了什么,“雖然這么說很失禮——但被舔舔傷口就能高潮,還真是色情呢。” 宋玉驚醒了。 他滾到床邊直起身來,摸了摸自己冰涼睡衣下潮熱的一團,沒有晨勃。 靠一個被陌生男孩猥褻的夢,泄身了。 這是一個二十四歲的成年人能做出的事嗎? 宋玉頭痛得要死。 他抓起床邊的浴巾去沖了個澡,在浴室里發(fā)現(xiàn)自己的下面其實還半硬著,宋玉就著打在身上的熱水自己擺弄了幾下,但毫無起色,不能說沒有快感,就是沒有什么真切的感覺。 他仰著頭看頭頂?shù)呐鉄?,視線聚焦在那個明亮刺眼的光點上,恍惚間聽見夢中人說,你流血了。 宋玉喉嚨一緊,攥著yinjing的手滑了一下,他閉上眼,又聽見他說,“喜歡這樣嗎?” 一句話讓他又興奮又自責(zé),那種四肢百骸被高溫煮化、到處開始滴滴答答淌水的感覺又回來了,自頭頂落下的水,刺激的眼淚,嘴巴來不及吞咽流出的口水,性器頂端黏連的清液,血,還有血,他看見自己的傷口處又開始絲絲縷縷地冒出血來。 轟! 冰山流動般,那個洞復(fù)又被這些液體沖破了。 宋玉低喘著去看手心,白濁的jingye被水沖散了,只留他紅通通的手心發(fā)著高熱,記錄著這次荒唐的自慰。 “更糟了。”他想,原本只是想沖個澡清醒下,結(jié)果,想著那個人……又擼了一發(fā)。 宋玉自知不是縱欲貪色的人,但遇到了命中羅剎,就如新鬼遇惡鬼,不敵那血焰烈烈。 第二天上班他還有點沒精打采的。 同事路過看見就說,上哪逍遙去了,黑眼圈都出來了。 宋玉面無表情翻著文件夾,頭也不抬,“打了一晚上排位?!?/br> “打游戲???怎么不喊我,”同事說,他姓程,是和宋玉同一批從別處調(diào)來的年輕人,做風(fēng)控的,平時在一個辦公室,因為宋玉總出去跑,二人說話的次數(shù)少得可憐,“宋經(jīng)理自己打還是帶妹啊,也帶帶我唄?!?/br> 宋玉把文件夾合得啪一聲,抬起頭,“別說了,光掉分了,”他擺擺手,拿起椅背上的外套準備出門,“改天有空叫你?!?/br> 程堯答應(yīng)了一聲,在宋玉離開辦公室前突然說,“今天怎么不穿皮鞋了?” 宋玉愣了下,低頭看了眼腳上的白球鞋,苦笑道,“忘拿了,你別告我狀啊?!?/br> “那不會?!背虉虺麛[擺手,目送他離開了。 宋玉今天下班早,近日下了幾場雨,天氣涼爽下來,他干脆走回家。 走著走著莫名就走到了第一次遇見高中生的地鐵口。 不知道他今天幾點下課,這個時間不可能遇到吧?宋玉在路邊的便利店買了瓶冰紅茶邊走邊慢悠悠的喝,思考著自己上學(xué)時好像沒有晚自習(xí)什么的,下午五六點就可以撒歡了。 就這樣想著,在下一個路口,他一抬頭看,突然望見高大植物般肆意生長的那個青年,正穿著校服混在人群中,慢吞吞的過馬路。 宋玉愣了下,趕緊跟了上去。 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跟著人家干什么,但第一反應(yīng)是,我不能錯過他。 宋玉的跟蹤技術(shù)很爛,沒一會兒就被高中生發(fā)現(xiàn)了。 “你跟著我干什么?”青年挎著包目視前方,“把我當(dāng)保安嗎?” “有話和你說,就兩分鐘?!薄∷斡裾f。 “抱歉,我沒空。”厲子碣捏了下手里的空易拉罐,朝前方的垃圾桶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