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白的
Chapter 27 沒有人能經(jīng)受得住這樣一場狂熱又漫長的性愛。 但這場性事的主角從一開始就不是人類。 在那鋪著墨綠色花紋地毯盡頭的房間里,那些做工精致的漂亮花瓶和那些色彩艷麗的花朵一起倒在地上,瓶中的水液卻以一種墜落的姿勢停留在了半空。高大的飄窗外卻同時出現(xiàn)了一年之中的不同季節(jié)以及一日之內(nèi)的不同時刻,那些或陰暗或明亮的光線,或絢爛或凋零的景色全都一齊圍繞著這個房間。 毫無疑問,這里的時間和空間都發(fā)生了常人難以想象的變化,它們正扭曲地交纏在一塊兒,以一種混亂卻又保持著某種秩序的姿態(tài),正如房間里那對狂熱相擁的愛侶一般。 那位被稱為公爵大人,名為泰倫斯的高大男子已經(jīng)褪去了他的人類外皮,原生質(zhì)的血rou肆意流淌著,與無數(shù)的虹色球體相互勾纏,在那guntang又布滿粘液的觸手群里,那位還能被稱為歐恩·沃特福德的年輕貴族依然維持著人類的模樣,但他的眼中早已看不見那雙漂亮的綠色眼瞳,取而代之的是那些不斷涌動滴落的暗黑色水滴似的濃霧。 那些粗黑柔韌且布滿大小不一的球體的觸手正親昵地?fù)肀е?,而這位看起來白皙脆弱的貴族少年也正以一種放松又熱烈的姿態(tài)迎接著那些怪異肢體的觸碰。 猙獰又布滿不規(guī)則凸起的rou莖濕漉漉的,看起來有些骯臟,歐恩毫不介意,他咽下口中的唾液,伸出舌頭舔了舔它柔韌熱燙的頭部,那些帶著腥氣的液體很快便迫不及待地涌進(jìn)了他的口中。 在外人看來——如果他們還能保持住理智的話,在那灘龐大又詭異的粘膩rou塊上蠕動的觸毫無區(qū)別,它們看起來都是一樣的邪惡又陰險,就像cao縱著這些觸手的rou體主人一樣。 但對于祂親愛的配偶來說,準(zhǔn)確識別那幾根負(fù)責(zé)孕育子嗣的rou莖是再簡單不過的事了。 祂們都不會讓對方受傷,在面對如此粗壯的yinjing時,歐恩已經(jīng)盡力張開的嘴巴還是只能含吻住那根rou莖前面的一小段。他雙手捧著那根沉甸甸的觸手,努力吸吮著那有著裂口的頂端。 不能像以往那樣和伴侶接吻,這讓他覺得有些可惜,他的喉口縮了縮,像是在回想過往那種柔韌沉重的摩擦。他將那根rou莖退出來,艷紅的嘴唇間嘆出一些濕漉漉的霧氣,他試圖說些什么,那些快要布滿房間的血rou便迅速匯集到了他的身旁,以一種令人驚訝的速度組合成了泰倫斯的模樣。 他像以往那樣親了親他熱乎乎的臉頰,看著他抱著觸手呆頭呆腦朝自己微笑,即使是在這樣yin糜恐怖的情況下,他親愛的伴侶也依然純潔美麗得像剛盛開的鈴蘭花。 他抱著他親了又親,探進(jìn)喉管處的柔韌軟rou遠(yuǎn)不足以表達(dá)他的愛意,那些無法言說的狂熱與浪漫只能用周圍那些興奮涌動的血rou來表達(dá)。 柔韌的細(xì)長觸手圈住了他的腳踝,那些被勒紅的腿rou柔軟又飽滿。像是體諒他那兩個布滿牙印的小奶子,只是在那兩個又紅又腫的奶頭上輕輕咬了一口,便輕輕覆蓋在上頭不動了。 可下半身就沒那么好受了。 一直含著粗黑rou莖的女xue像是終于適應(yīng)了過來,那些布滿凸起的韌rouguntang又粘膩,正來回蹭著那滿腔麻癢的yinrou,長時間摩擦形成的綿密泡沫厚厚地糊在那幾片又厚又腫的yinchun上,不管被欺負(fù)多少次,這幾塊貪心的yinrou都會大大方方地將那直抵宮腔的粗壯yinjing迎進(jìn)來。 用來孕育生命的zigong早已準(zhǔn)備就緒,甚至有些迫不及待地往下沉了沉,期待著那些濃厚jingye的到來。再一次翻涌上來的快感讓他喘了又喘,舍不得推開擁吻他的泰倫斯,也舍不得讓牝戶里的rou莖退出去,好不容易習(xí)慣了些,那些一直貼在他后腰處的細(xì)密觸手頂端不知何時生出了許多猶如花苞狀的吸盤,還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便蠕動著鉆進(jìn)了那個濕乎乎收縮著的臀眼,隨即便貼在了他腸rou內(nèi)那幾處鼓起的敏感rou粒上,開始了不間斷輕咬與吮吸。 他猛然向上挺了挺腰,一邊呻吟一邊掉眼淚,那些深埋在他體內(nèi)的觸手在竭盡全力地取悅著他,快速的抽插和細(xì)密的啃咬都讓他體內(nèi)對于快感掌控的閾值不斷上升又不斷被突破。 好像怕他承受不住一般,泰倫斯扶住他的腰,一邊撫摸著他的頭發(fā)一邊用力地將那濃厚guntang的jingye向他體內(nèi)灌去。 粉色的腳趾頭蜷縮起來,他大大張開腿心處的紅rou,帶著一種狂熱的興奮緊緊盯住自己xue口處那截裸露在外的yinjing,下沉的宮腔被粘膩豐厚的jingye灌得滿滿的,那些不斷射出的jingye讓他小腹鼓起,入口處被貼得太緊了,一口都漏不出來,他晃動著腰,試圖讓體內(nèi)那根不斷射精的roubang變得柔軟溫柔些,可這樣放縱的姿態(tài)只會讓他再一次因為高潮倒在男人的懷里。 他的胸膛依然是那么寬厚,有著最完美的仿佛雕刻一般的肌rou線條,可再往下看看,那些從他體內(nèi)伸出的血rou與觸手正清醒地告訴著眾人:這是另外一種生物。 歐恩乖巧地趴伏下去,壓在男人手心上的臉頰又濕又紅,一邊大口喘息著一邊輕蹭著那雙溫柔guntang的手。并攏的膝蓋被壓在了身下,屁股抬得高高的,剛剛射進(jìn)去的jingye正從那兩個rou紅色的小洞里流出來。因為綿長的高潮,時不時還會顫抖一下,那些黏糊糊、又多又濃的jingye就會流得斷斷續(xù)續(xù)。 繞是他看著已經(jīng)是這么一副疲憊又過渡的姿態(tài)了,他還是乖乖并著腿,用那兩個濕乎乎的xue口蹭了蹭四周圍過來的rou莖,仰起頭喘著氣問他:“再…再吃一次,不會再流出來了...可以嗎?” 他的全身布滿濕滑的粘液,甚至沒辦法依靠自己的努力換個姿勢,好在這場性事的另一個主角足夠了解他。那些粘膩的血rou和觸手一起涌了上來,勾纏住他的軀體,按照他的心愿換成另外一個姿勢。濕漉漉的歐恩少爺身上軟綿綿地仰躺在那堆不停蠕動的軟rou上,一根稍細(xì)些的觸手游了過來,頂端裂開,將他那團(tuán)嘟在一起疲軟yinjing含了進(jìn)去。 他腿軟得立不住,軟趴趴地攤開來,又被那些熱燙的原生質(zhì)血rou湊過來貼住大半。他喘著氣,咽了幾口泰倫斯喂給他的清甜水液。這才拉著那根含進(jìn)自己yinjing的觸手,像找到了某個支撐點,他靠在男人的懷里,那根包裹住他前方性器的觸手里,一根細(xì)長又布滿不規(guī)則凸起的靈活rou舌正順著他那青澀泛紅的yinjing尿道口里鉆進(jìn)去。 歐恩輕輕搖了搖頭,卻說不出抗拒的話語,他只好拽住那根牢牢吸住他下身的yinjing,下意識抬起的臀rou還往下滴著濃精,那兩個流著jingye的rouxue被cao開了一個暗紅色的小口,正隨著他無法控制的戰(zhàn)栗緩緩開合。 他親了親緩緩伸到他臉頰旁的粗黑rou莖,臉頰紅潤了些,仰起臉,下意識和一直凝視著他的伴侶撒嬌:“請輕一些……我…我有些吃不下的…” 沒有人知道這間寬大又精致的臥室里正發(fā)生著怎樣yin亂色情甚至顯得古怪殘暴的交媾。 漂亮的人類少年仰躺在那堆布滿粘液的觸手與大小球體中,白皙的皮rou被磨蹭起長條的紅痕,身下的兩個xue口正緊緊地吸住兩根猙獰怪異的觸手。那些布滿吸盤和細(xì)密觸角的觸手包裹住他的yinjing,啃咬著他的陰蒂,輕輕含吮著他布滿非人生物牙印的rutou。 等到那團(tuán)散發(fā)著腥氣的觸手松開了他的唇舌,歐恩已經(jīng)止不住唾液的口腔里呼出熱氣,終于變得涼快些了。 那猙獰邪惡的龐大怪物看著已經(jīng)意識迷蒙但仍在努力吞咽祂渡過去的水液的配偶,祂幻化成人類的面容溫柔地微笑著,那根深埋在他下體處的性器又變得古怪了些。 懷里的人類少年似乎察覺到體內(nèi)性器的變化,舔了舔嘴唇,呻吟著抖了抖?!皩氊?,你還好嗎?” 泰倫斯替他輕輕整理著那些濕潤的黑色卷發(fā),英俊貴氣的面容帶著微笑,可他的嘴唇并未開啟,你甚至聽不清那是從哪里傳出來的古怪聲音,而且,那些聲音已經(jīng)不像是人類的聲音了。 歐恩眨了眨眼,抬手擦了擦糊在嘴角的腥味粘液,有些找不到焦點的眼睛在聽到祂的聲音后還是下意識地露出一個微笑。一開始的疲憊正隨著性交時間的延長開始逐漸消散,他很快便適應(yīng)了這樣包裹全身的擁抱,他知道自己下身正含著配偶的某個yinjing,朝他輕輕點了點頭。那些柔軟又粗長靈活的觸手圍繞在他的身邊,不斷滾動的虹色圓球劃過他的胸口與腰腹,不一會兒就鉆進(jìn)了他流著jingye的深紅臀眼。 如此詭異的情景沒有讓這個人類少年感到絲毫的害怕,他甚至露出了微笑,因為性交而潮紅的臉龐上露出了一種無比柔和又包容的神情。 那位漂亮的年輕人類正以一種憐愛且溫柔的姿態(tài)撫摸著自己被過量jingye填滿的肚子,他那潔白瑩潤的身軀被包裹在那堆布滿虹球的原生質(zhì)血rou中,周圍的觸手都過來蹭著他,他的臉上帶著一種圣潔又愉悅的滿足感,甚至伸出變得細(xì)長柔韌的舌頭舔了舔虹球的表面。 他抬起手去觸摸那些在他周圍晃動的觸手,這個動作他好像做過無數(shù)次了,熟悉的感覺讓他格外安心。于是他遵循著本能,湊上去親了親那根他含吮過無數(shù)次的guntang觸手,笑著告訴祂: “ ,我好舒服…我也好想你?!?/br> 祂終于再次聽到了那個無法被人類發(fā)聲器官喚起的名字,不管這樣的游戲重復(fù)多少遍,祂都能因為伴侶的呼喚感到愉悅與安心,很奇怪,像祂們這樣的生物是很少具有類人的情感體會的。 以有著精致外表和小巧身材的人類來體驗?zāi)切┤祟惖那楦写_實是很有意思的一個游戲。 祂知曉人類的所有歷史,能完美復(fù)刻不同時代的鮮明文化,懂得所有國家的禮儀,也能模仿所有人類的動作與表情。 可祂們知道,不管怎樣將人類的外表與生活習(xí)性模仿得多么相像,祂們總歸不是人類。 但每一次,每一次在不同時空下,懷中的伴侶蘇醒過來后再次呼喚祂時,祂都能體驗到那種名為溫柔的愛意。 祂們充滿溫情地?fù)肀Я嗽S久,仿佛剛才那激烈骯臟如野獸般的交媾只是為了現(xiàn)在這一刻。